第 64 节(1 / 1)

啸言+番外 北非 1315 字 2021-0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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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躺在床上,转着脖子不断躲他。

一截细长雪白的脖子在洁白的床单上来回转动,说不出的可爰动人,俞景啸伸手把他的脸捧在手里,“那既然你拿不出什么合我心意的东西来,我呢,要求也不高,你就主动亲我一下好了。”

安言就知道他不会说出什么好话来,但是听到还是不好意思了,继而本来就泛着胭脂色人脸就更红了,可还偏偏还说不出反对的话来。

俞景啸的脸就在眼前,线条柔朗却又蕴含着温柔与安全的俊逸脸庞,让安言所有拒绝都无从谈起,他缓缓抬起头来,有些不好意思地闭了眼睛,要在俞景啸的脸上亲了一下。

他是要的俞景啸的脸的,可是亲到的时候,才发现亲到的是嘴,安言觉得这个人真是越发的会骗人了。

俞景啸反被动为主动,手插进安言的头发里,扭着安言柔软的发丝,张嘴含着安言的唇瓣亲吻了起来。

安言毕竟还在生病,俞景啸也不敢过分了,只轻柔地舔吻了一阵,就放开了,安言有些无力的茫然,红着脸,躺在床上喘气。

俞景啸给安言理了理被他弄乱的衣服,又去倒了一杯水过来,把安言的身子抬高一点,用手垫在他身后撑着他的背,端着水杯要喂给他喝。

病房门没怎么关好,过道里吵吵嚷嚷的,忽然一个低沉的男声含着怒气在吼:“你说你们这些医生有什么用啊?我告诉你,要是不治好这个小孩儿,我……”声音听着有点耳熟,安言一时还想不起来是谁。断断续续地也没太听清楚在吼什么?估计又是医疗纠纷之类的。

倒是俞景啸,只见李皱了皱眉,然后拿过一个枕头给安言把背垫着,说出去看看怎么回事,安言说他能照顾好自己,让他去。

俞景啸出去把门关好了,安言端着杯子喝水,又翻到一边有一本杂志无聊地拿过来看,看了一会儿又觉得没劲,索性把手机拿出来,打开那个专门学英语的软件,一边喝水一边背起单词来。

一杯水还没喝完,俞景啸放在这里的电话就响了,安言本没想接,但是电话一直不依不饶地响不停,安言只好从床边放着的俞景啸的西装外套里掏出手机。

手机屏幕一闪一闪的,屏保背景的图像是俞景啸偷拍的一张自己睡觉时候的照片,他心里暖了暖,又看到上面并没有显示来电人的名字,是一长串陌生的号码。

他把手机拿在手里,心想接不接呢,没经过俞景啸同意,他会不会生气,但是不接要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怎么办,他就看着手机震动,想接又不敢接。

然后在纠结和不停断的电话声里,安言还是握着电话接了起来。

“部长,现在部门新的季度报表又出来了,你什么时候在学校还是我给你送过去吗?”电话那边是一个清脆甜美的女声。

安言有点窘,“不好意思,你们部长现在不在。”

听到陌生的声音,苏妙音愣了一下,“你是谁?他的电话怎么会在你手里?”

电话里女声的咄咄逼人,安言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说,有些慌乱,“我是,我是他的…一个朋友,他刚刚出去了,忘记带手机了。”把手里的杯子握紧了,“你有什么事我可以帮你转达的吗?或者你留下你的名字,他一会儿回来我让他给你回个电话,行吗?”

“哦,好吧,我是苏妙音,你叫他勿必给我回个电话,好吧?”听到是俞景啸的朋友,苏妙音的语气又变得好起来。

俞景啸过了好一阵才回来,手上还不知道在哪里沾了一些血,安言还以为是他受伤了,要起来过来看看,俞景啸宽慰地笑笑说是别人的血,挥手示意安言不要起来。

他皱着眉头看了两眼手上的血液,然后到病房里带的洗手间里洗了手,安言从身侧的桌子上抽了一张抽纸给他擦手。

俞景啸把手抬到鼻子前,闻了闻,又让安言闻了闻,“还有味儿吗?”

安言又不是狗鼻子,他用洗手液洗了好几遍,

手上全是洗手液的柠檬味儿,哪里还以有闻到血腥味,他摇了摇头,“哪里沾上的血啊?”

俞景啸给他把身上的被子又往上拉了拉,“遇到一个朋友,他带的小孩儿受伤了,我去帮忙的时候给染上的。”

安言把头往枕头里埋了埋,“你的朋友?都有孩子了?”

“鼻子别挨着被子,细菌多。”俞景啸让安言把头露出来一些,又接着道:“不是,哪能这么早?是他昨天在路上捡到的一个小孩儿,被人把脑袋打破了,送过来缝针着呢。”

安言惊讶地道:“脑袋都要缝针那肯定很严重,多大的小孩儿呀?”

俞景啸坐在床边,拿过安言刚没喝完的杯子直接就把剩下的水喝了,“不知道,看样子,差不多十岁吧。”

安言看他把刚自己翻过的杂志拿起来看,“十岁,这么小,也太可怜了,那他父母呢?”

俞景啸头也不抬,“都还不知道呢,情况那么紧急,都顾不上。”俞景啸抬手腕一看,又看了一眼输液瓶,“你要不要睡一会儿,还有一会儿才完,还有一瓶药。”

安言摇摇头,俞景啸又到衣服口袋里翻腾,安言知道他在找手机,把手从被子里面伸出来,把眼垂下去,尽量做得漫不经心的,“刚才有个‘苏妙音’的女孩子给你打电话,让你勿必要给她回个电话。”

他那个‘勿必’故意加重读了重音,阴阳怪气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反正就是心里有些酸酸的不舒服。

俞景啸抬眼看他,笑笑伸手接过他手里的手机,安言手上的重量没有了,就要把手收回去,却被俞景啸抓住了手腕。

安言不看俞景啸,只别地要把手挣脱出来,俞景啸却稍稍使力了,虽然不大但却让他难以挣开。

俞景啸把脸凑到他面前去,非对上安言躲闪的目光才罢休,笑得邪邪的,“宝贝,你这是,吃醋了吗?”

安言一愣,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心想他这就是吃醋吗?没有啊,可是心里又明确地有酸酸楚楚的不舒服感觉,一时目光更加闪躲起来,辩解道:“没有,我才没有。”

俞景啸托着他的手,在那又细长白皙的手指上轻轻地亲吻而过,“我很高兴,宝贝,你这是爰我的表现,不要害羞。”

他温热的呼女干从手指上,轻轻吹过,让安言觉得暖暖的,痒痒的,好像能一直痒到心里面去。

快十二点的时候,安言的三瓶药才终于输完,俞景啸扶着他准备回家,俞景啸给安言带上手套,穿上厚大衣,又用围巾把他裹严实了,才让出来。

在走道里时,又想起什么,把暖宝给安言拿着,然后让他在座椅上坐着,“等我一会儿,我再去看看萧寒那里的情况。”

俞景啸到三楼的一个病房里,推开门就看到萧寒背对着窗户站着,俯身在查看病床上人的情况,病床上小小的一团,特别清瘦,头上包着层层白色的纱布,露出来的小脸也是几尽苍白的,毫无血色。

“他情况怎么样了?”俞景啸走到萧寒身边去,拍拍他的肩膀问。

萧寒直起身来,面露苦色,“现在还在昏迷,医生说要是在三天之内能醒过来,应该就没多大事儿,要是醒不过来,可能就要成植物人了,而且他这是伤到了脑部,就算醒了过来,也有很大的可能会失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