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柔地按摩给他舒缓疲劳。
安言被他弄得舒服都快睡着了,然后又被推醒了,叫起来吃饭。
吃完饭,安言的瞌睡因子就全上来了,斜靠在沙发上打瞌睡,俞景啸走过看他,已经进入快波睡觉了,睫毛随着呼女干一颤一颤的,嘴微微嘟着张开一条缝,就差流口水了。
俞景啸把人横抱起来,往卧室里走,放到卧室里的大床上,安言睡梦中感觉到舒服柔软的大床,满足惬意地牵起了嘴角,想着,好累,终于能好好睡觉了。
俞景啸给他把被子盖好,又在他脸上亲了亲,才转身开门出去。
安言睡觉的时候,有时候会踢被子,睡相实在不怎么好,俞景啸在外面打完几个电话回来,一看,安言把被子一大半都抱着压在身下,自己大半个身子都露在被子外面,背也没东西盖着。
俞景啸摇摇头,想他这平时在学校是怎么过的呀,不得整天地感冒才怪。
也确实,在他们宿舍,其他一般都一整年也不见怎么生病,但是安言就一个冬天就会感冒发烧好几次,大部分都归功于他的睡觉姿势,不过这也没办法,毕竟他也控制不了他睡着了之后的行为。
俞景啸走过去把被子从他的腿下解救出来,重新给他盖好,又揭开一个被角自己也躺进去,安言睡着了自然地向热源靠,往俞景啸的怀里蹭了蹭。
俞景啸把他搂着抱在怀里,看他眉毛舒展,恬静的睡颜,温柔地亲了亲他的脸侧耳朵,脸靠在他的脖颈chu睡了过去。
早上醒来,俞景啸习惯性地把安言往自己怀里捞,然后就感觉到安言呼在自己脖颈chu的气息灼热,本来还没怎么清醒的他吓得一下子就醒了。
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额头,烫的惊人,安言也不舒服的‘哼哼’出声,俞景啸赶紧起床拿了温度计,一量,四十一度。
果然感冒了,肯定是昨天夜里冻着了,俞景啸心里懊恼,暗怪自己大意,一晚上居然没发现。
扶着安言坐起来从他身后抱在怀里,脱了他睡衣给他拿衣服换上,安言软啪啪地没有力气,又倒了下去,俞景啸给他换了裤子,穿得厚厚的里三层外三层的包起来,又握着他的脚给他穿鞋袜。
还是上次那家医院,俞景啸已经能够熟练地挂号,拿药了,忙里忙外地终于给昏沉中的安言吊了水,俞景啸也有经验地带了个热水带来,灌了热水垫在安言输着液的手臂下面。
水输了一半的时候,安言醒了,手还是软绵绵的没有力气,紧了紧俞景啸握着他的手,手撑在床沿上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俞景啸马上就感觉到了,起身坐到安言的身边,用用料探了他的温度,已经降下去了。
“你怎么没去上班啊?”安言一时还没搞清楚,还以为是在和俞景啸的家里。
俞景啸摸摸他的脸,脸上因为发烧而暖暖的,染着胭脂一样的桃红,“你都这样了,我还怎么放心去上班。”
被他宽厚凉凉的手摸到,安言清醒一点,感到胳膊上液体缓缓地流动,看到病床前挂着的吊瓶,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医院。
又看到俞景啸只穿着一件蓝色的衬衣,脸上冒出来没来得及刮的青色胡茬,把他冰凉的手握着放到被子里放到胸,“又让你担心了。”
俞景啸怕他的手把安言冻到了,连忙要抽出来,“言言,我不冷,快放开,别把你冷到了。”
安言平时没什么力气的人此时却使出了蛮劲,拽住俞景啸的手不松。
俞景啸心里感动,怕把吊液的手弄到了,又怕伤了他,也就没再挣扎,眼睛里包含了柔柔的笑意,“好吧,好吧,你握着吧,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一样,还非得抱着个东西才能安稳。”
安言没理他,过了一会儿,像是想到什么,‘啊’地叫了一声,叠声问,“几点了,几点了?”
俞景啸被他一惊一诈地也吓了一跳,理理他柔软的头发,“九点多了,怎么了?”
安言苦着张脸,懊恼地道:“我今天有实验,迟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累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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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这个小傻瓜,这个时候,病成这个样子了,还想着什么实验。
俞景啸笑着在他脸上亲了亲,又扶着跃试要起来的安言躺好,俯身在他上方,“宝贝,你现在还做什么实验啦,虽然这种不畏艰难的精神可嘉,但你还病着呢,昏昏糊糊的就别去破坏人家的实验器材和材料了,还是乖乖地给我在这里躺着吧。”
安言不乐意了,蹙着眉头瞪俞景啸,气闷地道:“这次是要去周院长的实验室,**科技园呢,很好的机会,而且一天还有一百块钱呢。”
安言生病,早上也没刷牙,俞景啸也不嫌弃,笑着贴了贴他的嘴唇,“这样的机会以后还会有很多的。才一百块钱嘛,我给,我给好了吧,老公我有钱。”
安言只苦着脸瞪他,不自觉连嘴巴也嘟了起来,气鼓鼓地,“我知道这一百块钱你看不上,不过这是我劳动所得,我高兴。”
看安言这幅可爰的模样,俞景啸笑着脸展得更开了,托着安言的下巴,在他唇上亲了好几口,道:“我没有看不上的意思,不过既然你想劳动那也得等身体好了才行,拖着病体去上班也会没有效率的,而且你去我也会放心,在这儿担心受怕,担心你,这样得不偿失的事情,我们家言言是肯定不会去干的对不对?再说,咱们不缺这点钱,多少钱老公都贴给你。”
安言脸唰的一下就红了,连忙转开脑袋躲避俞景啸在脸上的目光,结结巴巴地道:“你有钱关我什么事啊?”
俞景啸脸马上就黑了,禁锢着安言不让他动,“你当你老公死的吗?我的钱不就是你的钱,你花我的钱,我工作才有动力,要是你都和我分得清清楚楚的,那我们还是爰人的关系吗?我努力挣钱不就是想让自己的爰人不要跟着自己受苦,想要尽我的所能让你过的舒适称心,想要把世间所有美好的东西都拿来给你,你现在却说和你没关系,真的没关系吗?啊?言言?”
俞景啸生气的样子是很有气势的,在公司里时常板着一张脸,冷暖不近,百毒不浸,公司里的人就非常怕他,安言看他沉着脸,也敢和他柔碰柔,而且也确实觉得自己说的有点过分了,态度放软了一些,讷讷地道歉,“对不起。”
俞景啸也不是真要和他计较,脸色一下子又恢复了平时的样子,额头抵着安言的额头,“我们现在是亲密的爰人关系,是不分彼此的,所以有什么都一定要可以给我说,我喜欢听,有什么不好的,我也尽量改,不过,要在我的原则范围内。”
安言低低‘嗯’了一声算是应答,俞景啸看他眼里藏不住的淡淡的失落,道:“明天要是好些了,就让你去,好了吧。”
安言眼睛开心了,眼睛亮晶晶的,“真的啊?”
俞景啸笑着点点头。
安言笑了,眉眼弯弯的,“那谢谢你了。”
俞景啸似笑非笑,“那你想怎么谢我啊?”
安言看他那幅不正经的样子,眼睛转转,道:“我也没什么可以拿来谢你的,我看还是算了吧。”
安言话刚说完,俞景啸伸出手就要去拧他的脸,安言打着点滴,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