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节(1 / 1)

啸言+番外 北非 1302 字 2021-0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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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俞景啸也叫上一起来。

解散的时候就不用再像来的时候那么组织,每个人行选择要去干什么,自己回去,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就行了。

安言不知道从这里应该怎么坐公交车,所以只好也奢侈了一把,打了个车,习惯性地报了俞景啸公寓的地址。

到了俞景啸的小区,刚走到小区外,一辆黑色的汽车就从他身边疾驰而过,然后又一个急刹车,急速倒回来,由于速度快,轮胎和地面摩擦发出急剧的声音,突破寂静的夜尤显刺耳朵。

安言低着头走路,一辆车就突然在他跟前停下来,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个人突然冲出来拉住了胳膊,听到一个怒气冲冲的声音冲自己吼道:“你去哪里了?”

作者有话要说:唉,发点小肉,结果被管理员通知了好几次,这叫我情何以堪啊......

要看的动作快,我明天应该会锁起来.....

☆、第四十八章

小区里灯影重重,安言被吓了一跳,看到是俞景啸才放下一颗心跳一百八的心,“你怎么在这儿?”

安言累了一下午,又没吃饭,衣服也粘粘腻腻地不舒服,透着凉意,又有些饥寒交迫,盐分疲劳,俞景啸拉着他的手,手心有点凉,又低声道:“我找了你一下午,电话也关机,你干什么去了,也不给我说一声?”

他的声音很焦急上火,似乎还有一丝颤音。

俞景啸还没下班就开始给安言打电话了,想提醒他好好收拾一下,然后在学校里别乱跑,他去接他。

可是打了好久,电话却一直提示着他拨打的用户关机,他只好又去学校找他,他也没在他们约定的地点等他,去他们宿舍也没人,室友们也说没看到,还以他已经跟自己走了呢。

到chu找人都找不到,天又黑了,这下俞景啸急了,s城也是一座大型城市,黑夜里的城市乱得很,每天失踪的人不计其数,被人贩子拐跑的,甚至被沙杀掉的也不少,想到这儿俞景啸心里就泛起阵阵凉意,想到要失去安言的可能,他就有点控制不住有种一切都失控的感觉,心里惶恐地很。

他的声音里压抑着怒火还有一目了然露骨的担忧,安言另一只手掏出口袋里的手机,黑屏,“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

俞景啸脸色才好看了一点,“那晚上去哪儿了?做什么了?都有哪些人?”

安言把手机装进袋子里,“去‘爰心小学’做义工陪孩子去了,有很多人,那些孩子好可怜啊。”

俞景啸脸色缓和很多,摸摸他的脸,嫩嫩的却透着凉意,伸手把他揽到自己胸着,“怎么弄到这么晚啊?担心死我了。”

安言道:“嗯,事情太多了,我们差点都做不完。”安言把脸埋在俞景啸的肩颈chu,感受到他有些急促的呼女干,心里抱歉,“对不起,下次不会这样了。”

俞景啸轻拍抚摸他的后脑,摇摇头,“只要你没事就好,吓死我了。”

两人静谧了许久,俞景啸才轻声问:“吃饭了吗?”

安言肚子真的饿了,下午三点多出了之前买了个面包吃,然后再没吃东西,七个多小时,一直到现在十点多,摇摇头,“没呢,我快饿死了。”

俞景啸放置在安言肩膀chu的手开始滑,从手臂滑一直滑到他的手掌,然后把他的手紧紧地握在手里,“怎么这么冷,叫你穿我给你买的衣服,就是不穿,要冻生病了,我以后就把你给圈养了。”

安言笑着安静地看他,不把他的威胁放在心上,俞景啸看他恬静优柔的笑容,仿佛要凝固在时光隧道一样的永恒与美好,“那我们回家吧,我做饭给你吃。”

安言回握住他的宽厚温暖的手,抬眼看他,“今天不是和你的朋友约好了吗?那不去,没有关系吗?”

俞景啸笑着答他,“哪里会有关系,你就是我最大的关系,当然是我的安言为重心了,就先让他们都晾着吧。看

他们也不敢有话说。”

安言也笑了,“那好吧,反正得罪人的又不是我。”

俞景啸笑着宠溺地捏了捏他的鼻子,“你个家伙……”

安言被俞景啸用大衣裹在怀里,拥着朝回走,他的大衣蕴含着他的体温那么清晰地传过来,一个人的体温温暖两个人。

寂静的冬夜吹着微微凉凉的风,头顶是深沉高远的天际与浩瀚的星辰,一天下来的辛苦与疲惫顿时消失地无影无踪。

安言兴致勃勃地给他今天的所见所闻,孩子们的可爰与可怜,劳累过后的欣慰,还适时地表达了一下下一次想和他一起的想法,俞景啸愉快干脆地答应了,说只要有时间,他一定陪他去,当牛作马,任打任骂,任他差遣。

安言笑着说,“我又不是昏聩暴君,才不喜欢虐待奴隶。”

俞景啸作势要去捏他的脸,一边帮作恐吓地道:“好啊,太宠你了,胆儿大了是吧,敢说老公是奴隶了,埋汰我了啊。”

俞景啸抱着他的手一点也不松,温柔而有力,手臂温暖而安全,手上的机械表在安言的身上碰着,不时发出金属的声响。

安言笑着往后退,一边嚷嚷,“好嘛,我就是要这么说,那你说你是倒是不是嘛?”

俞景啸把他拉近自己,在他凉凉的脸上亲了好几下,鼻尖蹭着安言挺直秀美的鼻子,脸也在他的脸上不住地又亲又蹭,唇又滑下去在安言的唇上轻啄了一下,“是是是,你怎么说我怎么是,你就是我们家的老大,我是爰老婆的人,当然听老婆的了。”

恋人之间的情话,无论说的是什么内容都能让人心动不已,安言不接话了。

只是现在在晚上,一切似乎都要吧隐藏在夜色中,安言也没有白天那么多的顾忌,嘴角上场,腻到他怀里,脸在他脸膛上蹭了蹭。

两人不知不觉中都已经将俞景啸的这所住chu当作成了‘家’的定义,回到家,安言浑身被汗浸过一遍,粘在身上舒服,还凉嗖嗖的,要先去洗澡。

俞景啸给安言拿换洗的衣服,让他先到浴室里去洗个热水澡,然后又开始做饭。

因为是晚上,俞景啸并不主张吃得太丰盛油腻,安言自己吃东西的品味本来也偏清淡,所以还是老样子,煲粥。还要打电话过去安抚一下周旭然那帮人,虽然是哥们,不过放人鸽子还是不太好。

安言洗完出来的时候,俞景啸正在和人打电话,“嗯,知道了,没关系,我们也没打算去了,况且就算我们会去,你有事难道我们还会不通情达理地非逼着你来吗?”

那边回了好了阵,俞景啸才回道:“受伤了?严重吗?小孩子你搞不搞得定,要不要帮忙?”

电话那头的人估计回绝了,俞景啸说了句‘那好,你有事就说,就这样。’之后就挂了。

回头看安言已经出来了,拿着毛巾擦头发,便走过来,自然地接过他手里的毛巾,拿了吹风机来为他吹头发。

安言的头发乌黑柔软,发质很好,像是上好的绸缎,摸着却软软的,俞景啸帮他吹着头发,发丝从他的指尖与指缝里滑过,带来软软,痒痒的触感。

安言从不问俞景啸工作方面的事,自然不会问刚才他在和谁通电话,俞景啸的擦头和吹头发的技术很好,看安言今天实在累了,就在头部为安言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