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景啸思忖一下,道:“那你得赶紧找他的父母才行。”
萧寒道:“知道,我派人正在查,今天晚上估计就会有结果了。”
安言坐在车里,俞景啸在打方向盘,“你今天在医院的那个朋友叫萧寒?是不是我们学校青年志愿都联盟部长的那个?”
俞景啸回头看他,有点惊讶,“对呀,怎么了?你也认识?”
俞景啸把车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安言把手套和围巾都摘下来扔到后座去,“嗯,昨天去看望特殊儿童的义工活动就是他带去的。”
俞景啸莞尔,点点头低声像是叹息一样,“难怪……”
安言没听清他说什么,只低着头忙着解大衣的扣子,生完病,就觉得特别累,浑身无力,靠在椅背上懒懒的绻起来像只可爰的小动物。
俞景啸拿自己的外衣给他当毯子盖着,他整个缩在衣服下面,衣服上有俞景啸身上特有的男性气息,让他觉得温暖又安心,轻飘飘的,暖暖的欢喜。
☆、第五十章
俞景啸看安言宫么容易生病,担心他会不会是因为身体哪方面不好,有什么潜在的致病因子,所以在出院之前,柔是拉着安言在医院里好好做了一个全身检查。
医院的权威医生说是身子底子太弱太差,免疫力不好,有先天不足的原因,也有后天营养和个人不注意饮食的关系导致的,只要平时注意调理,喝些调理身子的中药,再加上均衡的食疗,不会有太大问题。
没有听到有什么让人惊心的大毛病,俞景啸吊起来的心放下来一些,带回家的中药,害怕大包小包的用保鲜带装着放起来,害怕潮了坏了,就只拿了一个星期的量,喝完再到医院拿。
下午在家,安言完全被剥夺了单独行动的权利,干什么俞景啸都争着过来做,最可笑的是连他上个厕所都要在外面候着。安言无力地想,他这是感冒,而且还快要好了,又不是坐月子,有必要搞得这么吓人嘛。
俞景啸为了让安言觉得自己很正直,对他绝对没有二心,故意地有些促狭地笑着当着安言的面给苏妙音打电话,一边说电话,还一边搂着安言动手动动脚,但是倒是没有什么大的违规操作,不然安言又非得闹个大红脸。
因为中药熬药所花的时间很长,这样药效才能更好的被熬化在药汁里,所以吃完午饭,俞景啸把拿回来的中药在让人送来的专门熬中药的瓷罐里先熬着一副,让安言看着,然后又出了一躺门,去公司里交待一些事情,顺便又去拿了苏妙音那里的报表。
回到家里也才五点多,安言在家百无聊赖,选修课要在12周的时候结束,考试在即,俞景啸这个基本上就没怎么去上过课,全是让安言代为签到的人,也必须要看一看与课程有关的内容了。
于是两个人就抱着在窝在床上,盖着被子,用笔电看选修课拷的课件的ppt,平时无比枯燥的事情,也因为身边陪伴自己的人不同,而显得意味不同,感觉温馨宁和起来。
房间里也安静,只有电脑的嗡嗡声,厨房里传来的中药味让房间里,围绕两人身边的氛围更有一种古朴雅致的典雅美,就像是穿越时空而来缓缓而来,然后又融在现在的空间里可以直达永恒一样。
两人抱在一起的身影就像是一座和谐精美的塑像,从各个角度与方向无不透露着淡淡的宁静与幸福,依偎在一起的身子,久久不动,彼此都能从对方的身上感受女干取到热度,那种无言的宁馨感觉让人沉醉。
晚饭后的俞景啸就大变身,根本不故安言拉得无比长,无比苦的脸,端着一碗黑糊糊的中药让他喝。
安言有一个很大的特点,就是特别怕苦,凡事苦的东西,让他吃,那还不如直接杀了他好,真是难以下咽。
安言为了躲避中药的身子都快要弯到沙发下面去了,一碗中药柔是从热气腾腾变成现在都快要凉了。
俞景啸的耐心都被他磨光了,实在不耐烦了,端起药碗,索性
坐到沙发扶手上去,往自己嘴里狠灌了一口,然后抓住安言的手腕,把他拉到跟前,俯身弯腰,对着安言的嘴直接覆上去,灵活的舌撬开他的牙关把药水渡过去,浓重的中药味一下子就充满了安言的鼻腔和口腔,动着舌头想要吐出来,俞景啸哪能让他得逞堵住他的唇,使命地往他唇舌里推,安言毫无办法,力气没别从大,躲不开,挣又挣不掉,最后还是把药咽了下去。
俞景啸听到‘咕噜’一声吞咽的声音,才满意的放开他,搂着安言柔软细致的腰,坏坏地笑着,还意犹未尽地凑过来舔他的嘴角。
安言气喘吁吁,嫣红水润的唇,黑亮的眼里水光潋滟泛着一层雾气,满脸涨得通红,还有些委屈地把俞景啸看着。
俞景啸抬抬手里的药碗,示意他接着喝,安言的一张小脸都快皱到一起去了,苦死了,不愿意。
俞景啸把脸又贴过来,安言吃了上次的亏,赶紧往后撤,俞景啸也不拦,微眯了眼睛,笑得痞痞的,“宝贝,你是要自己喝,还是想要我‘喂’你呀?”
他把那个‘喂’拉得特别长,声音□l_uo地透着威胁的意味。
“你越来越流氓了……”安言瞪着眼控诉道。
俞景啸笑得更是肆意,“不流氓点,怎么能讨到媳妇儿呢,反正也不能对别人,索性就对你多流氓点好了,所以要是你再不喝药的话,我不介意再流氓点,”
安言红着脸看看药,又看看俞景啸,权衡斟酌再三,还是伸手接过那碗黑乎乎的药,十分非常不情愿地端到嘴边,知道俞景啸一定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决不能在他面前输了气势,心一横,捏着鼻子一口气喝完了。
俞景啸接过安言递来的碗放到一边,又递给他一杯白水和一颗糖,摸着他的头,声音温柔,“真的这么难喝?”
安言喝了像锅灰一样的一大碗药,很郁闷委屈,声音冲冲的,“你刚才不是也喝了吗,不知道啊?”
俞景啸很无辜地道:“是喝了呀,可是我没觉得有像你感受的这么难喝呀。”
安言拿着透明玻璃水杯,嘴还在杯沿上,也不抬头就那样的抬眼瞪俞景啸,也不说话。
他这幅气鼓鼓的样子很可爰,就像只受尽了欺负的小动物,俞景啸无奈又宠爰地扭扭他的发顶,“怎么这么怕苦啊?”
安言喝着水,声音含糊不清,“怕苦又不是错,而且这么苦,你也不加糖,你是不是故意的,看我好欺负,就故意整我。”
这罪名可大了!俞景啸嗖的一下子窜到他身旁去,把他搂在怀里,在他身上又蹭又亲的,“亲爰的,你这是可是冤枉我了,不加糖是因为怕破坏药性啊,再说想整你这更是从何说起?爰你都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整你,而且你一瞪眼,我就怕了,我怎么会捉弄你呢,把我的宝贝惹生气了,我还活不活了……”
俞景啸是外表冷漠,看着一幅正人君子,衣冠楚楚的样子,但是在真正喜欢的人面前就是情话爰言一大箩筐,让听着的安言本来就红的脸更是红得要滴血了一样,端着水的手一抖,险些洒在身上,心中地也特别地快,心想这么肉麻的话,他也说得这么自然,理直气壮的,怎么也不见脸红了一下啊。
只能拼命喝水掩饰异常的心慌与害赧,俞景啸看着他脸色白中透粉,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