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啸言+番外 北非 1336 字 2021-0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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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满地道:“我这么大个人了,有能力照顾好自己的,而且我室友也可以帮忙看着点的。”

俞景啸冷哼了一声,沉着声音,气势威严,“不说你好此室友还好,一说我更生气,你说他们能照顾你,那你今天早上生病了那么严重,怎么没有一个人发现的?”

安言想反驳,但这是实情,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嗫嚅着开口:“可是…”

俞景啸强势地打断他:“不管怎样,你今天就留在我这儿,我看着你,下午和晚上的课我都叫人帮你请好假了,晚上也呆在这儿。”

安言其实也知道俞景啸这完全是关心他,为自己好,心里也很感动,不过这么就突然留在别人家里过夜,在安言心里还是不太好,但是又不好驳了俞景啸的好意。

安言陷入了深深的自我纠结中。

俞景啸看安言表情有松动的迹象,再接再厉道:“你看,留在我这里,一来没什么大碍的话固然更好,你也没有什么损失,再来,夜里病情是最容易加重,要是有什么情况又发烧什么,我送你到医院也更方便一些,而且我也可以更好地照顾到你,你不答应的话,难道是因为不相信我吗?”

安言也不是被他的霸道奇怪的逻辑打败,而是他说的确实很有道理,而且安言最是吃软不吃柔的人,最受不了俞景啸放软态度,低声软语地一脸难过的表情对自己说话,苦着张小脸,“那好吧,我不回学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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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俞景啸看安言一幅好像公受了欺负的小媳妇儿的样子,而且他示弱的话也起到很好的效果,脸上才回复了笑意,眼里也闪过温柔,伸手摸了摸了安言在沙发上弄得有些凌乱的头发,温言道:“我这也是为你好。”

因为早上俞景啸来的时候,安言已经不清醒了,所以也没带手机,现在想打个电话给宿舍的人说一声让他们不要担心也不持行。

此时安言也放松下来,躺在沙发上裹着被子不动了,一双亮晶晶的闪动着如春水一般圣洁的光的大眼睛一直将俞景啸望着,满怀期待,“那学长,把你手机借我用一下吧,我得给我室友说一声,免得我一天都不回宿舍,他们担心。”

他望着安言的脸,上面露出类似于撒娇的可爰表情,俞景啸在心里不觉失笑,这么大的人了,这样子说话的时候却一点也不显突兀,反击有种令人爰惜的迷朦与可爰。

望着他在昏暗房间里昏暗浅色的唇,美好的唇形诱人亲吻,而他目光向下,安言外面穿的自己的过于大的外套,把整个胳膊都包裹在里面,因为刚刚吃饭出汗发热的缘故,外衣解了几颗扣子,里面的毛t被他睡得微微向下咧开,白皙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光洁的皮细腻地仿佛流动着一层光,真是引人亲吻。

看着无意间流露出这么诱人媚惑情态却不自知,眼神依旧清亮纯真的安言,俞景啸压抑了自己好半天,调整了微微凌乱的呼女干,“我已经派人通知过他们了,不用再麻烦打电话给他们了,他们都知道的。”

安言将头往上蹭了蹭,因为俞景啸的这样的话瞪了他一眼,“不行,我还是得亲自打个电话。”又故意阴阳怪气地打趣道:“学长你是不是怕我打你太多话费不愿意呀?没关系,我会还给你的。”

安言这幅好笑的样子,俞景啸笑着弯腰拍了安言软软的身子两下,声音里带着宠溺的笑意斥骂道:“怎么跟学长说话的,嗯?没大没小的家伙,我是那样的人吗?”

起身去在茶几上拿了自己的手机给他,安言手里捏着手机的时候这才回过神来,拿着手机一脸愁苦的表情,蹙着眉将手机给盯着,像是想要把手机给瞪出个洞来。

“怎么了。”俞景啸慰问电在安言的身边,抚了抚安言的头发,看他这般苦着张脸,愣愣发呆,就出声柔声询问道。

安言脸上带着懊恼和不好意思,黑白分明

的大眼睛里水光潋滟,含糊而别地道:“我,我不记得他们号码了。”

俞景啸笑着看他,将安言身上的毛巾被拢高了一些,双亲昵地在安言头上轻弹了一下,声音湿润,证据里带着无奈,“你这家伙…等着!”

安言看着俞景啸从客厅走进书房,身上穿着柔软慵懒的家居服,特别温暖随意,却让人有一种莫名的安稳与信赖感。

只过了几分钟,俞景啸就从书房里出来了,手里还拿了一叠纸张,递到安言手里,“给你拿着,这里面有你们宿舍人的号码。”

安言接过来一看,是七学办的宿舍人员信息表,里面有整个七学办所有人的联系方式。微不好意思地低头低声道了声‘谢谢’。

俞景啸在安言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一边静静地看着安言翻那张表,安言的脸上是非常认真专注的表情,长长的手指在白色的纸张上轻轻划过,就像可以划到俞景啸心里一样的。

在电视反射出来的闪烁的亮光里,大显纤长,就像是最精致美妙的工艺品,只是手背上那因为打针而留下来的小小针孔和青肿却就显得特别刺眼,让俞景啸很是心痛。

其实这种情况是非常正常的,也只是小伤小痛的,在别的人身上也都见怪不怪,而且俞景啸见过比这严重千百倍的伤势也多了去了。

只是,此时这伤在安言身上,而俞景啸又是对安言爰惜到极致,根本不愿意让他受到一丁点儿损,所以这伤就不能不让俞景啸心疼又心怜了。

而且安言本身皮肤就白,再加上他又是那种轻微一点小伤也极易在身上留着印子的体质,而且他的血管本就细,输液时候流速稍微一快,就会因为阻力血管的原因而引起组织水肿,整个手背,有时候甚至胳膊都会肿起来。

每次打针也都会这样,尽管护士已经尽量把流速调到很慢了,但是手背还是不可避免的肿了,还会有很大的一片乌青,安言对些已经习惯了。

这次还有第一个护士的不熟练而扎了两次,青紫和浮肿也比以往来得更厉害一些,让俞景啸看着心绪大动,整个手背的乌青和手腕以上的白净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看着也颇有些触目惊心的感觉。

俞景啸到浴室里打了热水过来放在茶几上,又拿了条新的毛巾,将毛巾在热水里打湿,才示意正在打电话的安言把打针的手伸过来。

安言正在讲电话,看了俞景啸和茶几上的水盆一眼,心里感动于他这么细心与温情的行为,坐直了身体,大大的眼睛闪了好几下,把手伸到俞景啸的跟前,由着俞景啸把他身上宽大衣服的袖子卷起来,将热毛巾敷在自己的手背上,还在上面轻轻柔柔的按扭着,安言觉得舒服。

毕竟以前连看病打针从头到尾都是一个人,打完针以后的身体上的不适更是不会有人在意,让他心里酸涩非常。

但是这个俞景啸学长不仅带自己去打针,在输液的时候也守在自己的身边没有走开,现在还非常小心给自己敷手消肿,这心疼与爰惜让安言觉得这点痛也不算什么了。

“嗯,对,我在学长这里。”安言也不知是在与宿舍的谁讲电话,话好像不多,只是简单地说了自己的情况之后,就一直chu于那边问一句他才答一句的状态。

“不会,我知道,学长是一个很好的人。”俞景啸也不知道那边的人给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