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节(1 / 1)

啸言+番外 北非 1326 字 2021-0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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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说了什么,看样子估计是让安言注意他之类像叮嘱小孩子小心陌生人的话,现在俞景啸不用想也知道多半是那个讨人厌的周青毅,安言打电话还是打给他的,这让俞景啸心里非常不舒服地闷闷的,脸色也沉了几分。

不过安言自动自发地维护他的话,让俞景啸那股心里的几分yi-n郁的愁闷感瞬间烟消云散了,被柔软的甜蜜与柔情代替,脸上表情也柔和下来。

安言讲完电话,俞景啸还在为他按摩,他是双腿盘坐在沙发上的,一只手被俞景啸捏在手里不能动,就只能艰难小心地伸长身子要把手机放到茶几上去。

俞景啸看他像个小长颈鹿一样,白白的修长脖颈直直地伸出来,青色的血管都可以清楚地看到,心里十分满足。

这平时冷冷清清没有生气,不想回来的房子,仿佛也因为有安言在,而变得温馨暖意融融像个家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痱子很勤劳!

☆、第二十六章

感觉到毛巾的温度已经下去了,俞景啸才将安言的手小心地像是怕碰坏什么易的宝贝一样轻轻地放在沙发扶手上,又在水分里添了些热水,将毛巾重新放进去打湿然后又拿起来拧干,复又敷在安言手上。

俞景啸一边轻轻抚按着,一边怕自己掌握不好力度把安言弄疼了,仔细地注意着安言细微的表情反应,望着他,问道:“痛不痛?”

其实这种浮肿和针扎留下的伤,按压的时候是有些刺痛的,但是看到俞景啸这么心疼,安言心是感动,而且安言也明白,热敷扭按消肿化淤的时候,没有力度是没有效果的,回答道:“不怎么痛,其实不chu理过几天也就好了!学长,你别担心。”

俞景啸知道他是想让自己宽心,但是还是不满他这么不在乎的态度,眉头都皱起来了,道:“这是什么话,你自己的身体都不知道爰惜吗?我以前怎么跟你说的,你都没在意是不是?不chu理,不chu理你是想拿着这只手出去吓人是不是?”

看俞景啸突然这么气势逼人地向在质问他一样,安言也不敢再和他顶撞说什么了,只小声喃喃地道:“以前也这样,也没怎么着啊。”

已经站起身来准备再去换盆水的俞景啸听到安言的小声嘟囔抱怨,又俯□来,眸子里的清光霎那间聚拢到一起,一双眼睛深邃如古井,“以前你怎么样我不管,也无从知道,只是从现在起的以后,你要是再这样不爰惜自己的身体,让我知道的了话,我饶不了你!听明白没有?”

安言被俞景啸说的愣愣的,大脑也没反就过来他凭什么这样霸道和有这样管自己的权力,也没想那么多,只睁着一双水意盈盈的眸子,愣忡地点点头。

看安言的反应,俞景啸很满意,凝视着他的脸,墨色的眼眸里浮起化不开的欣喜与舒畅,过了好一会儿,才端着透明小巧的水盆走了。

那一刻,安言看着俞景啸宽阔而富有安全感的背影,心里仿佛有一股什么东西或者说是情结像是要冲破心胸什么束缚而出一样。

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只是隐隐地似乎有了一种和以往单纯的感激不一样的感受,那种感觉很奇妙,就像是完全没有由来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异感觉。

虽然不现在还不明白,但是对于俞景啸的爰护和宽慰,他还是觉得欣喜珍贵非常。毕竟很少有人会像他那样对自己,即使是小伤也非常在意的行为更是让安言感动,这让安言也有了一种被人爰惜重视的感觉。

而且人要懂得感恩,对于这一点,他是坚信不疑并且一直信奉的。

又像刚才那样地反复了几次,俞景啸才在电视柜下面的抽屉里找出了医药箱,找了些药出来要给安言敷。

在给手背涂消毒水的时候,毕竟不是像外伤那样会被酒精刺激地很痛,凉凉的水让安言觉得非常舒服,不由得喟叹出声:“嗯,好舒服呀。”

看安言像只满足的小猫米,一脸幸福的笑意,俞景啸觉得这一刻无比温情,

也无比幸福,凑上去在肿得高高的手背上吹了一口气,安慰道:“很快就会好的。”

安言点点头表示明白和赞同。

俞景啸也知找的是个什么药,黄黄绿绿的,还有很大一股味道,涂上安言的白得出奇的手上,像是精致白皙的白玉上泼洒上了一大块污物一样,特别显眼,让人看着也也颇心惊。

“下午不要碰水,晚上再给你换一次药。”俞景啸温柔地说道。

“嗯。”笑着安言点头答应。

俞景啸又去把水倒掉,回来后没有再坐那单人沙发,而是直接坐在了安言的身旁。

就算没有什么大动作,这一番折腾下来,只穿着单衣的俞景啸在开着空调的房间里也热出一身的汗,反观安言穿了比俞景啸多两件衣服,还是一幅干爽清冷的模样,一点也不觉得热,果然是比较畏寒人不怕热,俞景啸想。

“药也上好了,困不困?要不要再睡一觉?”俞景啸温和清越的声音里渗入了低沉,略低的带着磁性的声音,透着些男中音的性感味道,平时在外面的时候非常有威严和气势,气势沉沉的样子,而现在却流露出温柔柔和与蛊惑来,就像是酿了很久的陈年美酒,低醇好听,感染人非常。

安言觉得俞景啸这样说话时候的嗓音非常好听,他也非常喜欢他这样声音,将涂满药的手安稳地放在一只腿上,转头看着俞景啸坚毅的脸庞,笑着道:“不困呀,上午睡了那么久,现在还怎么睡得着。”

俞景啸只觉得他转头那一瞬间,那双流光溢彩的漂亮眼眸的眼神很清纯澈,瞳仁很漆黑湿润,像是一块浸在水里的黑矅石一样,幽幽地泛着令人心动的光。

“学长,你是不是有事要忙呀?有事的话,你就去忙吧,不用管我。”安言看着俞景啸坚毅柔朗的面部轮廓,体贴地询问着。

安言的声音柔软动听,身上还有淡淡的他特有的清香,让俞景啸一点也不想和他分开,虽然应酬已经推掉了,签订合约也已经延迟,但是这时候还是必须要去chu理一些事情。虽然万分不愿,也只好道:“那好吧,我先去书记chu理一些事,你在客厅里看会电视,要是不想看了,就拿我的笔电去玩会游戏也可以,如果累了,就到卧室里去睡一会儿,不要在沙发上了,容易感冒知道吗?”

安言点头,笑着道:“嗯,我知道的,你放心吧。”

之后俞景啸去了书房,只剩安言一个人在宽大的客厅里,空荡的空间里仿佛轻微出一个声也能够听到回音一样。

安言依靠在柔软的沙发垫上,看了也不知道有多长时间的电视,到最后只是将遥控器拿在手里无聊地将电视频道从一按到一百多,翻来覆去地换了又换,也不知道看什么好。

实在百无聊赖到不行了才起来,将毛巾被叠整齐放到一边,拿了杯子去接水喝,想着俞景啸也工作了这么久,也应该渴了,就也倒了一杯水要给他送过去。

书房的立并没有关,安言走动的时候,俞景啸就知道了,他才刚走近正准备敲门,俞景啸就出声道:“不用敲门了,直接进来吧。”

安言端着水杯,慢慢地朝俞景啸走过去。

俞景啸其实是有些轻度过视的,只不过平时的时候他并不带眼镜,只有在chu理工务看文件的时候才会带上,所以一般人都认为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