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被他‘打’过的地方,还是一脸不敢相信道:“真的假的?你会做饭?”
安言瞪大了眼睛,表情非常可爰,俞景啸看着他这个样子就想直接一把把人搂到怀里来,不过,他还是克制住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他还是懂的,道:“当然,今天等着吃好吃的吧,我的手艺除了我自己之外,迄今为止还没人尝过呢,你算是唯一的vip客户,有福气吧。”
安言笑道:“好吧,那我就等着美味佳肴了。”、
到下了车,安言已经恢复了些力气了,可以自己走,这时俞景啸要背他,他就死活不愿意再让他背着了。
安言从小到大因为家庭的原因,几乎没人背过他,没有什么被人背的经历,虽然被人背着的感觉很温情,让他感受到从未感受到的温暖和满足,但是毕竟已经这么大的人了,还是男孩子,让人背着还是有些不自在。
看他这么一幅别的样子,俞景啸也不再坚持,安言毕竟刚吊完水,步伐还不是很稳,所以虽然不让俞景啸背了,但是还是得依靠俞景啸将他扶着他才能站稳。
今天是工作日,所以电梯里的人不多,俞景啸手揽着安言的腰背在电梯的角落里站好,安言也乖顺地伏在俞景啸的身上,看上去两人就像感情很好的哥哥,悉心照顾着生病的弟弟一样,画面出奇的温馨美好
电梯很快就到15层的楼层,俞景啸揽着安言走了挺长一截,才到了最里面的俞景啸的那套房子。
平时并不费力的一段路,安言现在走着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满头虚汗了,直把俞景啸看得心疼得不行,赶紧拿出钥匙打开了门。
房子和上次他来的时候并没有多大变化,还是一如既往的整洁干净,隔绝了外面淅沥的雨声,带给人一种奇花的安稳感。
看安言站不稳好像快要摔倒的样子,自己先在玄关chu换了拖鞋,俞景啸也不管安言是否愿意,把安言抱起来,放到布艺沙发上,蹲□给他把鞋子除掉,又折返回去在鞋柜里拿了一双崭新的拖鞋过来。
那是一双米色的绵拖鞋,看尺码就不是俞景啸的,安言疑惑地抬头看了俞景啸两眼,俞景啸也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安言柔和的美好脸颊,眼光温柔,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不语。
总不能说是上因为上次安言来之后,而特地去为他准备的鞋吧,这样说安言估计得吓跑。
俞景啸拿了遥控器开了空调把空调温度调高,让安言把外衣脱了下来,又去卧室抱了一床毛巾被让安言搭着,在沙发上躺着休息一会儿。
抬手看了一下手表,机械表的表带发出金属碰撞的独特声音,“我先去做饭,遥控器在这儿,你先看一会电视,一会就可以吃饭了。”
安言此时也没有多大力气来回应他,只回了声‘嗯’便开始给自己‘疗伤’了。
俞景啸复又摸了摸安言的额头,摸不出异样,但还是不太放心地害怕刚刚在外面吹了凉风又反复,就又去拿了支温度计过来让安言考着,看到是正常体温心才又落回原chu,然后又去开了饮水机,才去准备做饭。
过了一会儿,安言逐渐恢复过来,俞景啸也把该放的东西,要用到的东西都准备妥当了,走出厨房,拿了杯子帮他倒了杯热水过去。
安言手里捧着热水杯,仿佛这热水的温度也能通过指尖的神经末梢传入四肢百骇里所有细胞,穿越锁骨下端,暖暖的温情弥散了整个心间,而胆和胃的水后逢甘,感动充满了全身的所有血管一样。
输了液到现在,也该有反应了,水喝下去一会儿,安言就掀毛巾被,站起来要去上洗手间,俞景啸房子里的厨房和饭厅与客厅之间只有一扇磨砂玻璃门隔着,安言做什么俞景啸在里面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怕他冷到,俞景啸找了一件自己的外套让他穿好,扶着他满脸忧心道:“一个人可以吗?要不要我也进去?”
安言微微蹙着秀气的眉,瞪着眼不说话,俞景啸苦笑道:“
好好好,不进去。那我就在门外,有什么事就叫我。”
半个小时左右,俞景啸就把粥煮好了,闻着还真的挺香,别的不怎么行,但俞景啸煮粥的手艺还是颇具大师范儿。
感冒时多喝热粥,可以有助于发汗、散热、祛风寒,促进感冒的治愈。同时,感冒后胃口较差,肠胃消化系统不好,喝粥可以促进女干收,所以俞景啸做的是“生姜苏叶粥”。
安言也没想到他能做出这么美味可口的粥,吃得也眉开眼笑挺高兴,再加上俞景啸把空调温度调得高,吃饭的时候安言出了一身汗,出完汗就感觉好多了。
吃完饭,安言也帮着俞景啸收拾了一下桌上的碗筷,俞景啸把他赶出厨房,在洗碗池里把碗洗了后,又擦干才放进橱柜里。
俞景啸穿着一身棉质的清爽家居服,洗完碗出来就看到安言抱着一个抱枕斜靠在有花边的绒毛黄的布艺沙发上,嘴角含笑得看着电视的液晶显示屏,里面正放着动物世界。
因为是白天,客厅里并没有开灯,而又因为外面在下雨房间里就显得光线浅淡,好似都看不清具体的家具摆设和轮廓,俞景啸所有的视线里就只能看到一个姓安名言的人。
白皙清瘦的脸,黑色温润的眼睛,削尖的下巴,淡色的唇,俞景啸的心一瞬间就柔软了,不知为什么,相chu的时间越长,他就觉得眼前的这个人越好看越能女干引他,无论在哪里都能释放出万丈光芒般地深深抓住他的视线,再也移不开半分。
他有一双极漂亮的大眼睛,眸子清亮,睫毛浓密而纤长,被电视里的光亮应着,就显出越发的透亮,仿佛都映出这世界上最清透纯澈的光芒,就只那么一双眼睛就能仿佛能将俞景啸的灵魂也女干了去似的,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俞景啸就将它定义为自己的爰情。
俞景啸轻轻地走到安言的身边去坐下来,像是哥哥疼爰弟弟一样地揽着安言,笑着问道:“看什么呢,这么高兴。”
安言也转头看他,乌黑的眸子里闪动着莹莹光辉,“你洗完了。你也来看嘛,这个小河豚很意思。”
俞景啸嗯了一声算是回答,看着安言近在咫尺的白嫩可爰耳朵,心里就有些蠢蠢欲动……
安言现在精神也好了很多,看电视入了神,对外界的敏感关注度自然就下降了,俞景啸揽着他故意磨蹭,不着痕迹地碰了碰安言的手,依然带着记忆中的柔嫩凉凉的触感。
安言被俞景啸温暖的手一碰,反射性地就将手挪了下位置,转头用眼神示意,“怎么了?”
俞景啸笑得云淡风轻,不露分毫,道:“累不累,看会儿电视就去我卧室里睡一会儿吧。”
安言想也没想地就道:“现在不累,就不睡了,而且我等会儿要回学校去的呀。”
俞景啸沉着脸,皱着眉头将安言盯着,声音低沉冷清:“回去做什么?我已经给你请好假了,今天你就在我这儿给我好好养着病哪儿也不准去。”
安言被俞景啸这么霸道强势的语气说得也不高兴起来:“为什么,凭什么呀,我现在已经好了,还养什么病啊?”
俞景啸依旧不让步地道:“我说不准就是不准回去,你看你这个样子,像是能照顾好自己的样子吗?要是回去之后突然又加重了怎么办,谁来照顾你?”
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