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1 / 1)

动物凶猛 王朔 1618 字 2021-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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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南宫宇**的第二天,我就后悔得想把自己宰了!真不知道自己是吃错了什么药!#蝴居然个gay,听说这里圈子里很多人都去过他的聚会,他像一块投进湖里的巨石,让平静的gay圈波澜乍起。这个发现对我来说,不亚于哥伦布看到了新大陆,心里莫明的有些不安。也许是对他的畏惧已经根生地固,但凡和他有关的地方,我是绝足不去,甚至连罗纳河都不去了。但事情并没有像我担心的那样变得复杂,日子仍然和以往一样平静。他并没有骚扰我,就是大卫也和往常一般无二,偶尔在酒吧里遇上,有兴趣就上,没兴趣就点个头打个招呼笑笑而已。或许,真像他说的,他不再是南宫宇,而我也不再是林重生?毕竟这里是法国。

我不知道这两年他发生过什么事,是不是把脑子撞坏了,现在他像脱胎换骨的另外一个人,原来身上阴狠残忍的气势是丝毫感觉不到了,真成了众人口中传颂的风趣幽默和善得体的绅士。他若不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了佛,就是已经功成身就完全成了魔!!我小心谨慎地站在离他最远的地方。

“林,下午抽个时间帮我把画送到这个地址。”罗伯特是我的教授,最近正在筹办一个的大型画展,听说是一个很倾慕他的画商全额赞助的,六十好几的人这几天精力旺盛得像二十岁的小伙子。他是一个天才,只不过时运不佳,不过哪一个天才有好的运气?大多数都是死后扬命。一打开地址,我就僵住,帮他开画展的人居然是Renascence!!

我送画过去的时候,他和几个人正在书房会谈,见到我只是礼貌的点点头,然后安排助手也就是他的情人john带着我把画放好,接着就继续他的讨论去了,前后不过十分钟。原来听过一个笑话,一个上夜班的年轻人深夜回到家,习惯把鞋子重重摔在楼板上,每次都要吵醒楼下的老太太,老太太就找上门提意见,这一天他刚摔了一只鞋,就想起老太太的话,于是把另一只轻轻放下,结果天没亮就被怒气冲天的老太太敲醒:“另一只鞋你要什么时候才脱?”而现在,我就是那个老太太,神经紧张地盯着他等着另一只鞋子。

帮着教授又送过几次画,遇到他空闲的时候会请我喝杯茶,如果忙的时候他仅仅是点个头,代表已经看到。久了,我也疲了,心想那只鞋和笑话里一样早就放下了。几次来往,我和john慢慢熟了,我承认我很好奇,什么样的人能成为南宫宇的爱人?南宫宇是为了他改变?jonh看上去像个大孩子,其实是一个很干练的人,我曾经看到半个小时内他只用电话就解决掉七八件棘手的事,作风雷厉风行,干脆果断,不是简单的人。

“john,你是怎么认识Renascence的?”

“在酒吧遇上的,他让人无法抗拒,不是吗?”jonh说得一口流利的中文,谈情说爱沟通是很重要的,想像南宫宇用法文谈恋爱。

“听john说你在打听我?”他递过支票给我,不经意地说

我脸一红,边收好给罗伯特的支票边心里痛骂john,一个大男人怎么比女人还三八?!

“比起原来,你像变了一个人,我猜也许是他改变了你。”我嘴一咧,几个月平安无事的相处下来,我对他已经比较随意。

“你到是一点没变,仍然是那么蠢。”他走过来,轻挑地用食指勾起我下巴。

“是,我是个简单的人。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走了。”我扭头避开他轻浮的举动,心里有点厌烦,我不并习惯别人随便碰我。

“还有点事,你得留一下。”

“什么事?”

“我要吻你。”说完不容分说的就把我按在怀里,我大怒,弯起膝盖就往他下身撞过去。他轻巧地一侧身,顺势一带就把我按在茶几上,一只手反翦着我双手把它固定在身后,一系列的动作他一气呵成,准确流畅,顷刻,我就动弹不得,至始至终他的唇都没离开过我的嘴。我有种挫败的沮丧,不由闭上眼,懒得看他,不就是被干?老子随便你!任在他在我身上胡作非为,心神游离在体外,他很明显感觉到我的非暴力不合作,于是放开我。我睁开眼有些困惑,他什么时候长出有善良好心了?直到看到他拿出一个小药瓶,我才心神俱骇,一下子跳起来以最快的速度往门口冲过去,手刚刚碰到门柄,他就追到了,一个重压几乎把我压成一张贴在门上的年画!

“现在才想逃?晚了。”他变回那条我熟悉的毒蛇,阴测测地在身后喷着毒液

“南宫宇,你他妈的死变态!!”我破口大骂

他阴柔地一笑,把手伸过来,指尖捏着一个绿色的小药丸,着势就要往我嘴里塞。

“你住手!老子让你搞,你要怎么变态,老子都奉陪!!”我几乎是恐惧的看着那颗药,其实我恐惧的不是药,而是吃了药身不由已失去意识的状态。

他松开我,半眯着眼盯着了我半晌,然后淡淡地开口:“吻我。”

我深吸一口气,心一横,拉下他的头对直就吻过去。他的唇尝上去很软,不像他作风的冷硬,心念一动,牙齿一使劲,轻易就咬破了皮,这到是稀奇,他居然这么柔嫩?心里突然就痛快起来,不由又咬了一下,微微咸腥的血气弥漫到嘴里。他一僵,一股凌厉气势迎面扑来,我全身一凛,暗叫不好!只见他双手一托,打横抱起我,然后伸手大力一抛,把我摔在沙发上。他用舌尖一点一点舔着嘴唇上的血,眯起眼,凶狠妖邪!#蝴缓缓地松开皮带,抽出来,然后走过来站在我上方,扬起手就狠打下来。

“啊~~~~~”我闪了几次后,脖子还是挨了一下,火辣的痛,忍不住低呼出声。他咧着嘴微笑,他眼里闪着绿幽幽的光,那种阴狠的嗜血的兴奋让我深深颤粟。他一下又一下,皮带越落越急,带着呼呼的破风之声。我一开始还能四处闪躲,接着他撕碎我衣服捆住我手脚,我就只能在他的皮带下**着满地乱滚。从有记忆以来,我从来没有如此屈辱过,愤怒和仇恨像气球般极速膨胀,激得我头昏目炫!

“南宫宇,你个杂种!!有种弄死老子,不然总有一天老子双倍奉还!”我狂野的大吼。

“好,我等着!”他居高临下地着着我,冷然的回答,他狭长的眼里收缩着一种强烈的情绪,让他的鼻翕明显的震动着,我看不懂只觉得自窒!

当我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红肿的时候,他终于停下来,一把拉我起来。“啊!!!!”我一声惨叫。那被鞭打得充血红肿的皮肤让他大力压住,突来的剧痛差点刺得我眼泪流下来。他恶劣地更用力地搂着我,还特意用粗糙的衬衫在我身上磨蹭:“叫呀,你再叫。”他轻柔的诱哄,阴寒入骨。我咬牙闭眼,不再看他一眼。

他抱起我走了很久,然后把我放在一个坚硬冰冷的地方,那种冷硬略微缓解了全身火辣的疼痛,我睁开眼,原来我躺在卫生间洗手台的大理石上,那是上一次我们**的地方。“进了这扇门,我就不是南宫宇,你也不是林重生,OK?”我怎么那么愚蠢就相信了他的鬼话?我偏过头,看到巨大的壁镜里的自己像一只煮熟的虾子,周身通红,一道道血痕横七竖八的遍布全身,愤怒和屈辱在饱含泪水的眼里晶亮,狂烈。我再次闭上眼,我不愿承认镜子里的自己该死的淫荡性感,该死的血腥妖媚!!

“不敢看了?你不是说过我想干什么你都奉陪的?”他阴冷地笑着,手指轻轻划过一条条伤痕,然后猛地揪住一条,狠掐着:“睁眼!”

我吡牙倒吸口凉气,蓦地睁开眼。

他满意地一笑,然后低头含住我半软不硬的**,我咬牙强忍住屈辱和疼痛,双眼一瞬不眨地盯着天花板。他不停的变换着花样吮吸,尖锐的痛感早让身上每条神经都兴奋敏感得一触即发,当**涌上来的时候简直就是惊涛骇浪,我大口大口喘息,感觉再多的深呼吸也不能让狂跳的心脏平缓,身下的大理石也变成炭火般灼热,我想扭动,我需要磨擦,但他把我控制得不能动弹分豪。第一次,我被**逼得尖声抽泣。

“求我”他墨黑的眼眸就像地狱

“他妈的,南宫宇,你这混蛋,老子诅你下十八地狱!”我喘息着高声尖叫

他眼神一沉,又拿起皮带,缓缓在我下身来回拖着,皮质柔和的凉意在我灼热得快冒烟的身上游走,让我不由轻微惊挛,我全身紧张,每个神经末稍都紧绷起来,看到我戒备脆弱的眼神,他微笑着,一鞭抽在我腹部:“求我。”

紧绷的情绪,尖锐的痛感和强烈到抽搐的**,让我彻底昏乱:“求你,我求你”我哽咽着呻吟着求他。

最后我在他怀里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