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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了份外卖应付过午饭后,邹祈总算把获得新玩具的新奇感放在一旁,打开电脑玩了两局联机游戏。

比起对技术意识要求很高的PVP,他更喜欢节奏悠闲的模拟经营类游戏,视线跟着鼠标点击而在屏幕上移动,似乎真的逃离了这个困顿的世界、融入了另一种生活。

这类游戏的特点之一就是没有诸如“一局”或者“一场”这类明确的时间分界线。

等邹祈玩得尽兴,伸着懒腰从椅子上站起来的时候,才注意到窗外的阳光已经不似中午那般明艳,躺在床上的幼女正用求助的眼神看着他,有些苦闷地在柔软的被衾堆里蠕动着身体。

“想去洗手间吗?”

略一思考就猜出了缘由,邹祈走到她身旁,抱起那段纤细轻巧的身体。

“……”

幼女很诚实地点了点头,似乎感到安心的放松了表情。

邹祈看着她原本平坦紧实的小腹此刻微微胀起,凸成一道弧度圆润的曲线,忍不住轻轻拍了拍,听到了熟透西瓜般的闷声。

再稍用力按压一下呢?

“唔……”

幼女的表情歪曲了,雪白的身体比刚才更加剧烈的蠕动起来。

但很快她就意识到自己无法逃脱男人的掌控,只能咬紧银牙对抗着肚子内外压力碰撞带来的冲击。

她越是忍耐得辛苦,邹祈越是想要进一步欺负她到趋近极限的程度,以逐渐递增的力道和频率反复试探幼女的忍耐力。

不过,当不同于淫蜜的液体在她的花瓣上悬挂欲滴时,他豁然醒悟过来、及时停止了动作——毕竟要是幼女放弃了对括约肌的控制,最后自作自受去清洗床单的人还是他自己。

邹祈抱着幼女走进浴室,把她的小身子举在抽水马桶上方。

女孩脸上浮现出一抹自羞涩的红晕,让她原本略显呆滞的面孔变得生动起来。

她有些难为情地与邹祈对视了片刻,确定他没有移开视线的打算才怯怯低下头,一股微黄的热流从她胯下紧闭的肉缝上方喷涌而出,在空中画出一道抛物线,斜斜坠入下方的马桶里。

所以说女孩子的心思真是难以把握,连小穴都快被人操穿了,居然还会因为被看到小便而感到羞耻。

随意在心里暗自吐槽了一句,邹祈顺手拧开热水阀,浴室里顿时升腾起温暖的水雾。

简单冲洗掉两人身上体液痕迹的过程中,他惊讶地发现昨晚在小萝莉身上留下的淤痕都已经消退得差不多了,光滑细腻的素肌又重新恢复了近乎半透明般的洁白光泽。

女孩的螓首歪在他的肩膀上,眼睑放松地半闭着,任凭他剥开自己敏感的花瓣、让温热的水流流过娇嫩的黏膜。

几分钟后,邹祈腰缠一条浴巾,拎着小萝莉走出了浴室,把她往床上一丢就坐在床边继续将目光专注于电脑屏幕上。

可惜,还没等他打完一局游戏,就感到有什么东西一拱一拱地蹭着他的大腿。

他转过头,看到一截雪白的肉段不知什么时候蠕动着爬到了他的身边,用脸颊轻轻磨蹭着他的大腿外侧。

简直就像一只小猫似的……

邹祈随手揉了揉她的头顶,果然看到她惬意地眯起眼睛,小脑袋随着邹祈的手掌而轻微摇晃。

这是真的把自己当成宠物猫了吗……

不忍心打断幼女的亲近,正好游戏也差不多告一段落了,他伸着懒腰站起来,盘算带着这只新来的小宠物出去透一透气。

捡起放在玄关的金属提箱,提着它回到床边时,幼女的脸上明显露出抗拒的神情,竭力蜷缩起身体,似乎看到了什么非常恐怖的怪物一般。

——咦,在害怕吗,害怕这个箱子?

因为担心刺激到幼女的精神,邹祈明智地放缓了动作,他可没忘记眼前被切割成性爱娃娃的幼女是随时可以拆平一栋楼的失控试验体。

他慢慢坐到床沿上,试探性的伸出手抚摸女孩的头发。

这个动作获得了预期的效果,当丝滑柔顺的发丝如水般从指尖滑过的同时,幼女紧绷的身体也渐渐放松下来。

“不,想……不想再,回到……那个黑暗的,地方,了……”

幼女吃力地吐出一个个生硬的单词,呢喃般诉说着心里的不安。

不过她的身体已经在邹祈的安抚下彻底软化,慵懒地借着他手掌的力道翻了个身,让黑色长发犹如一幅墨色绸缎般覆盖在腰背上,方便邹祈沿着脊椎的凹痕轻抚她的发丝和裸背。

那细腻的肌肤几乎要吸附住男人的掌心,手指划过一节节的脊骨关节时凹凸起伏的手感极佳,邹祈忍不住一遍遍摸了又摸。

********************

将那截没有任何多余部件的女体塞进箱子、固定好,邹祈拎起金属提箱走出了家门。

由于现在是工作日的下午,街道上的行人并不算多。

所以他手里的提箱即使款式稍显特殊,也没有吸引到其它人的注意。

自从能源问题导致工业萧条之后,国家将发展重心转移向乡镇,大城市的规模也开始趋于萎缩。

那些曾经光鲜的大楼、拥堵的街道、繁华的商铺都渐渐褪去了颜色,宛如被抽走生气的躯壳,苟延残喘着走向暗淡。

他没有选择搭乘城内轻轨——这些使用电能的列车已经取代了被禁止的燃油动力车成为主要交通工具——他的目的地并不远,不值得冒着被安检员盘问的风险。

在市区纵横交错的街巷里穿行了半个多小时后,道路两边的建筑越发破败,甚至不少住宅和写字楼早已人去楼空。

杂草顽强地从地面的砖缝里钻出来,连临街的玻璃都被好事者打碎,只剩下一个个幽黑的窗洞。

几辆锈迹斑斑的燃油车残骸长眠在楼宇间的空隙里,犹如纪念旧时代的一座座墓碑。

他轻车熟路地穿过隔离线,来到一栋约六、七层的小楼前,顺着楼外的安全梯一路攀爬到天台。

经过沥青涂抹的楼顶上散落着玻璃酒瓶和甜玉米罐头的空盒,以及一个与周围垃圾格格不入的灰色野营地垫。

在天台的四周边缘还树立有铁丝网,作为防止坠落的措施。

这里是邹祈常来的休息地点,地上铺开的防潮垫就是他安置在这里的——他偶尔会躺在上面仰望深夜的星空。

经过十几年的能源改造和环境治理,曾经被灰霾笼罩的天空已经恢复了澄澈高远,加上城市里的灯光大为减少,他童年时代几乎没见过的璀璨银河又成为了夜空中的常态。

只是以前那些写文章怀念满天星斗的文人似乎销声匿迹了,只剩下批判政府为了环保不顾民众生计的跳梁小丑。

从铁丝网隔开的天台边缘向城外方向眺望,放眼之处是一片遍地杂草的荒地,一座巨大的、扭曲的钢骨结构屹立在满目荒颓中央,像是被无形的大手随意拉扯、又遭到高温烧融为一体后的产物。

它周围还散落着其他更小一些的金属,已经无法分辨原来的面貌,被各自扭曲成一团抽象的雕塑。

以它为圆心近千米半径的地面呈现诡异的剥落痕迹,露出明显不同于城区的灰白色沙地,只有荒草肆无忌惮地生长。

那锈蚀又融化的钢架如同一个巨人死后留下的森森骨架,沉默地卧在废墟里。

第二灵能反应堆,这是它过去的名字。

但建成仅仅一年后就发生了历史上最为严重的燃料失控事故——供给反应堆核心的镇静剂管路出现了堵塞,而修护人员的不当操作唤醒了炉心里的燃料,造成了十八条生命的蒸发和数亿元的经济损失,念力扭曲的痕迹如同城市大地上的一块疮疤般无法愈合,只有生命力最顽强的荒草能够生长。

“呼啊……”

邹祈打开箱子,幼女迫不及待地探出小脑袋,深吸了外面一口新鲜的空气。

她的眼睛还没来得及适应光亮,但仍然焦急地眯起眼睛向四周努力张望着——当看到站在一旁的邹祈时明显安定了不少。

难以想象,从这么一具被砍掉枝蔓的雪白肉桩里,能够迸发出那样炽烈的力量,将水泥、钢铁、血肉都粗暴地熔锻成一体。

想到这里,邹祈居然又觉得下身有些蠢蠢欲动起来。大概男人天生就会对危险产生征服欲,热衷于享受游走在毁灭边缘的刺激感。

把一枚小型战术核弹当做飞机杯套在鸡巴上的感觉,真的让人很难拒绝。

他把幼女随手丢在充气地垫上,把她当做枕头垫在脑后,后脑勺靠住她柔软平坦的小腹,让身体仰天躺平,一条胳膊搭在眼睛上遮住过于明亮的日光。

晴朗澄澈的天空上漂浮着羽毛状的卷层云,宛如层叠透明的纱幕,滤去了阳光里的炎热和酷烈。

沥青涂成黑色的楼顶吸收了午间阳光的温度,即使隔着地垫也能感受到源源不断的热量从背后透来,就像卧在一张暖洋洋的火炕上。

“天空真是变得很蓝了啊,在我小时候看到的天色总是灰蒙蒙的,像是褪色的老照片一样。”

邹祈不禁感慨,国家强制推行的能源转型政策固然给大多数人的生活都带来了不变,乃至对经济发展造成了覆灭性的冲击,但环境质量也确实一点点好转起来了。

为了生物固碳而栽植的大面积林场起到了防风固沙的作用,煤炭、石油和天然气等化石能源的用量削减有效减少了颗粒物排放,曾经困扰了一代人的雾霾问题就这样被“大力出奇迹”式的碳减排运动顺便解决了。

“天、空。”

从他耳边传来女孩滞涩的重复声,发音拗口而缓慢,像是一个牙牙学语的幼儿。

“说起来,天空能再现蔚蓝、大地能覆盖碧绿、河流能恢复清澈,这些变化都应该感谢你们的牺牲——让人类不用被迫在物种灭绝和文明倒退之间做出选择。”

“……牺、牲。”

幼女困惑地模仿着他的用词。

“就是说你们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加美好了,挽救了这个濒临崩溃的世界和人类文明——”刚准备抒发感慨的邹祈忽然打住了话头,略一思考后,他坐起身看向女孩的眼睛,柔声说道,“总之,你们是很重要的,很有用的。”

“有、用——牺牲是,有用的、吗?”

洁白的腹部随着呼吸而急促起伏着,女孩用湿漉漉的目光回望向邹祈,那是小狗叼回飞盘时想要获得表扬的眼神。

要是现在否认的话,她说不定会哭出来,但邹祈旋即收起了欺负她的心思,一边点头一边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作为肯定答复。

不过,幼女的主动出乎他的预料——在手掌落在头顶之前,她就仰起头、讨好地吐出丁香小舌轻扫着邹祈的掌心,制造出湿润轻柔的麻痒感。

虽然没有明确的表达,但她脸色浮现出醉酒般的酡红,眼底里隐隐的渴望神情一览无余。

伸手到女孩的腿心确认了一下,果然花瓣已经挂上了晶莹的露珠,稍微一抹便是一片潮湿滑腻的水泽。

他按捺住立刻享用女孩幼嫩肉体的冲动——对于一块予取予求的美肉,需要思考的应该是如何将她料理出更加醇美的味道。

食指按住微微凹陷的蛤口,还没逗弄几下,潺潺溢出的淫液就打湿了他的指间。

女孩的身体扭动起来,迎合着手掌的挑逗而让阴户上下摇摆,娇嫩的阴核压在征伐她股间的手指上轻轻摩擦。

虽然不知道幼女是从何时开始动情的,但她的身体毫无疑问已经做好了被享用的准备。被过早地教会性爱快感的她,几乎毫无抗拒地沉沦其中。

邹祈解开腰带,释放出他胯下的擎天一柱。

幼女半是惊讶半是羞涩地移开视线,又被男人抓着长发强行按到腿间,青筋虬结的阴茎就贴在她红扑扑的脸颊上,浓郁的雄性荷尔蒙气味当即涌入了小小胸腔,令水润的瞳孔里漾开一层迷离的涟漪。

“想要这个吗?”

——点头。

“想让它插进你的里面?”

——点头,点头。

失去行动力的性爱娃娃早就习惯了向自己的支配者祈求,换来一次满足和一点怜惜。

她柔若无骨的伏在男人的大腿上,小口的舔弄着黝黑的肉棒,只感受到小腹似乎有一团滚烫的野火在蔓延,被火焰燎过的部位传来灼灼的空虚感,被药物强行开发出的欲望正在缓缓觉醒。

而她能想到的唯一缓解渴求的方法,就是竭力扮演好肉便器的角色,展现出柔弱和温驯,诱惑男人使用她发泄性欲。

“那就说出来。求我操你,操你的小屄。”

轻易达到了目的之后,邹祈并没有就此满足,而是冒出了变本加厉淫辱她的念头。

“嗯,唔嗯……求你……操我,的,小屄……”

毫不犹豫地说了出来,清脆的童声里掺入了砂蜜般甜腻的媚意,配合她摇动腰身的放荡动作和绯红俏脸上毫不掩饰的渴望神情,格外具有杀伤力。

忍无可忍,就无须再忍——邹祈的欲望已经被幼女激发到了极限,他托着女体的肋下,轻而易举地将她举到与腰部齐平的高度,凝露的花瓣与耀武扬威的肉棒末端紧贴在一起。

仅仅是这种程度的接触,穴口软肉被龟头挤压的丝丝饱胀就已经沿着神经注入了女孩的小脑袋,仿佛在她小腹的火焰上浇了一盆油——只听她嘤咛一声,身体扭动得更加剧烈,秘处源源不断渗出的爱液像是拧不紧的水龙头,蹭得邹祈分身和大腿上都是一片凉丝丝的湿意。

邹祈临战多时的肉棒抵在幼女腿心的蜜唇上,蘸着她小穴里涌出的淫水,艰难又坚决地贯入充分湿润后的花径甬道。

“呀……啊……”

幼女的身体兴奋得颤抖起来,秀气的眉毛紧蹙着,从半张的小嘴里呼出热气和一连串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她还不懂如何掩饰自己的感受,腔子里的快活都诚实地反映在眉眼和唇舌之间。

包裹住阴茎的紧致仍然与之前插入时别无二致,但摩擦龟头的滞涩却被满溢的蜜液冲淡了不少。

环环紧扣的肉壁非但不再阻碍阳具的前进,反而卑微地贴附在那雄伟的征服者表面。

每当阳具长驱直入,阴茎上暴起的肉棱刮过蜜穴黏膜,几乎要把那些娇嫩的褶皱熨平;只有这种时候,女孩绵密细碎的呻吟才会被打散,从胸腔里发一声不堪征伐的哀鸣,连同她体内的膣壁也波浪似的蠕动收缩,全方位给予肉棒销魂的挤压。

邹祈毕竟年青力强,也不管什么技巧和节奏,由着胯下小兄弟爽快地深深浅浅、疾风骤雨般抽插了几百下。

挨到后面,幼女的娇啼婉转里已经染上了哭腔。

她的身体软软地挂在邹祈的肉棒上,随着男人狂野的动作而无力地摇晃着,一双几乎看不到瞳孔的眼睛淌出不知是快乐还是苦难的泪水,与涎水和鼻涕混在一起,把小脸沾染得一塌糊涂。

恍惚之间,她仿佛觉得自己的全身都变成了一个只会感受快乐的肉套子,而男人每一次势大力沉的撞击,不仅冲顶着她幼小的子宫,也搅动着她的大脑——将理智和意识撞出躯壳、逸散到无尽的虚空中。

“小屄,化了……呜呜,求你……咿,大脑也要化掉了……爸爸,操我,啊嗯嗯嗯嗯……”

幼女迷乱地哭叫着、呻吟着,哀求着。

那雪白的颈子拼命地向后仰起,纤腰像是出水鱼儿的濒死挣扎般弹动,平坦的腹肌也随之剧烈起伏。

邹祈被她稚嫩童音的浪叫一激,原本蹂躏幼女的罪恶快感呈几何倍数飙升,挺腰的动作也变得更加激烈。

连续几下深插贯进那抽搐的粉嫩蜜穴里,那几乎要咬住肉棒的紧缩感忽然消失了,然后就像是捅破了一个温热的水袋一般,一股暖融融的液体从隐藏在花心的小孔里涌出,浇在龟头上。

他喘着粗气停下蹂躏女体的动作,把失去意识、只会抽搐的小肉段提起来,刚刚还绞缠着阳具的蜜穴已经彻底融化松开,紧接着,势头强劲的晶莹水柱从她的肉壶口泄了出来,哗啦啦的落在橡胶防潮垫上。

“呃……咿……”

肉段在男人手里悲惨地哆嗦了几下,从另一个洞口喷涌出一股微微泛黄的液体,两道水流淅淅沥沥持续了十几秒才止住。

——就这,不行了?

眼看幼女的小穴是没法再用了,邹祈郁闷地打量了一眼仍然一柱擎天的分身,决定还是不能委屈了自己。

他探手把地上那只连呼吸都很细弱的肉娃娃拎起来,捏开她的下巴,一挺腰把肉棒顶进了那条湿润温暖的腔道深处……

间章

“哟,小邹,看起来气色不错啊。”

邹祈对同事回以礼节性的微笑,拉开工位的椅子坐了下来。

他每天的工作非常单调,除了更换炉心燃料和定期巡检以外,就只是盯着大屏幕上的实时运行参数——其实这也没什么意义,如果反应堆运行出了差错,系统会立刻报警提示。

他屁股刚落在椅子上,旁边的老胡就探过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调侃道:“看你小子神清气爽的样子,这两天过得挺滋润吧?”

“确实挺好的。”

别人也就算了,对这个亦师亦友的老前辈,邹祈的态度还是非常诚恳的。

想了想,他忍不住凑到老胡身边,小声打听道:“师父,我上周带回去的那个……嗯,需要什么时候还回来啊?我还想留着多玩两天。”

“上瘾了?”

老胡眼睛一瞪,把邹祈吓得心里“咯噔”一下,不过他随即呵呵笑道:“没事,你玩腻了再还就行,不过可别弄死了,不然不太好处理。只要好好干活,这种报废的燃料有的是,下次让你先挑。”

“谢了。”

邹祈真心实意地道了声谢,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

虽然老胡说话粗放、做事直接,但一直对他这个后辈照顾有加。

早在邹祈作为技校实习生进入电厂工作的时期——那时候还是垃圾焚烧发电厂——胡师傅就已经是厂里技术队的骨干成员了。

邹祈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透过杯子里升腾的氤氲,眺望向窗外的反应堆。

他清晰地记得自己当年初次来到这里实习的场景,那里应该是一座循环水冷却塔,它的旁边是外立面漆成天蓝色的封闭式负压堆储仓。

“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啊,我也快变成大叔了……”

他收回目光,捧着杯子轻叹一声,本以为早已尘封在脑海最深处的记忆在他眼前再次浮现出来。

********************

那是在十五年前,他作为一名技校学生进入灵能电站的前身、也就是四号垃圾焚烧发电厂实习的时候,第一次见到了被当做脑开发计划失败品废弃处置的试验体们。

当时灵能发电技术尚未问世,废弃的实验体亦无需进行截肢处理,尽管对外宣称她们被集中到特殊的精神医院隔离生活,实际上政府可从不打算留下这些随时可能失控的定时炸弹——最初是直接注射神经毒素来安乐死,但出现中毒反应的试验体有暴走可能性,于是后来改为用大剂量致幻剂麻醉后焚烧处理。

说是致幻剂,其实就是高浓度的春药。实验数据表明,性快感是抑制精神力最有效的方式。

当第一批面如桃花、眼若星辰的少女被送到焚烧站时,正值青春懵懂年龄的邹祈几乎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听到心脏泵出的血液撞击着耳膜,像是狂风吹拂下的海浪拍打着堤岸。

对于那些本就意识支离破碎的女孩们而言,药剂引发的情欲是根本无从抵抗的——亢奋的潮红布满了每一个女孩稚气的面庞,令她们青涩的眉眼间盈满不符合年龄的妖冶媚态。

乳白的拘束衣牢牢捆住了她们纤细的四肢,也勒出幼女起伏不大却别富诱惑力的娇小曲线,使得一具具饱受淫欲折磨的女体只能在软袋里徒劳地扭动着。

邹祈正看得口干舌燥,忽然被人从背后拍了一下,粗鲁且不耐烦的声音旋即传来:

“新来的滚一边去,还轮不到你呢。”

一个满脸胡茬的黝黑男人把他挤到旁边,急吼吼地解开工装裤的拉链。

“老刘你也太心急了。小伙子,还没弄过女人吧?要不先挑一个去开开荤?”

年轻的胡师傅凑过来打趣道,那时候的他留着干练的寸头,下巴刮得发青,岁月还没来得及在他脸上刻下太深的皱纹,肚子也不是现在发福的模样。

“嘿,学生仔毛都没长齐,学什么大人操屄,先好好看着吧。”

另一名工人接话道,顿时引起了一片哄笑声。邹祈臊得脸色涨红、说不出话,被其他工人推搡到了一边。

只见先前发言的男人此时已经扯开了一个女孩身上的拘束衣,如同剥开糖纸般露出奶白中透些粉红的柔嫩躯体。

女孩的肌肤早就被汗水打湿,摸起来溜滑软腻,在男人粗暴的揉捏下浮现出一道道淤痕。

那男人随便抓揉了几下,便挺起胯下青筋暴起的阳具,吐了两口唾沫权当润滑,对准女孩不住扭动的粉嫩秘处就是一顶,在女孩的一声尖叫中尽根没入。

药物作用下,破身的痛楚转瞬即逝,被侵蚀灵肉的酥麻所取代。

男人一口气抽插了百十下,少女已经翻着白眼、大口地喘息着,在一阵娇媚入骨的呻吟中喷出了人生的初次阴精。

其他工人也不甘落后的纷纷围拢过去,各自拽起瘫软在地的少女们。

白皙的娇小女体与黝黑的结实身体重叠起来,一时间大厅里回荡着粗重喘息、柔媚呻吟和皮肉撞击混合而成的淫靡之音。

他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欣赏了好一会儿限制级桥段后,最早享用美少女肉体的那个男人已经提着裤子站了起来,满脸惬意地点燃了一颗烟。

“学会怎么用这些肉便器了没,去挑一个试试?”

男人抬脚踢了踢一名趴在他脚边的女孩,后者正被另一个男人抱着屁股狂干,挂着精液的嘴角还噙着放荡的痴笑。

“不、不用了……”

邹祈连忙摆手。

对于任何一个十五岁的少年而言,光着屁股和十多个男人挤在一间满是汗臭、烟草和石楠花气味的房间里坦诚相对,实在是有些为时尚早;况且眼前这群赤身裸体躺在淫水、精汁和尿液积成的水渍里,翻着白眼喷潮的女孩子,也与他对异性的美好期待存在不小的差距。

“也行,你先去值班室盯着炉温吧,下次给你先挑个上等货。”

大概是看出了邹祈心里的抵触,男人大大咧咧地摆了摆手,把邹祈赶出了仓库。

回到中控室的邹祈心情复杂,眼前那些跳动的数字和变化的曲线似乎都失去了意义,只剩下脑海里回响着让人脸红耳热的画面。

——果然当时留下就好了。

他的心头好几次冒出这样的想法,但总有一种隐约的抗拒感阻止了他下楼加入到狂欢的同事们中间。

就这么心不在焉地待了两个小时、也许是三小时,一名赤着上身的工人推门走了进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吩咐道:

“我们先下班了,你去把仓库收拾一下。那些用过的东西就扔进垃圾仓里,等夜班同事过来处理。”

看到邹祈无言地点点头,男人满意地哼着歌离开了中控室。

他大约是白班最后一个离开的工人,等邹祈特意戴好防护面罩走进仓库时,这里已经空无一人了——准确的说,是没有能站着的人。

好在防护面具过滤掉了空气里的异味,邹祈弯下腰,提起一个女孩的脚腕,把她拖向不远处3号垃圾仓的进料闸口。

她的身体还在止不住的颤抖着,眼神空洞,半截被染成浊白的舌头垂挂在唇边,一头长发则如同破布似的曳在身后,沾满了粘稠的精斑和仓库里的灰尘,几乎到了看不出原本颜色的程度。

垃圾堆储仓本来是为了临时堆放含水量较高的有机垃圾而设置的,目的是为了通过发酵减少垃圾中的水分、方便进炉焚烧,但是发酵过程中会产生甲烷等难闻的气体,因此电站工人们都会配备防护面具等装备。

自从碳中和严管措施实行以后,垃圾焚烧发电就被列入了去产能/待改建项目(即后来的市立第一灵能发电站),处理负荷大大降低,3号垃圾仓也被清空出来专门处理一些“特殊”的废弃物。

如今的堆储仓里早就没有了曾经的垃圾和异味,仅仅留下一个约一米深的水泥凹池。

只要按动控制室的按钮,池底的金属翻板就会打开,将池里的垃圾倾倒在直通炉膛的传送带上。

把浑身瘫软的少女拖到池边丢进去,柔软的身体碰撞底板发出沉闷的空响。落入池底的女孩仍然是一脸痴笑的表情,呆滞地望着高处的穹顶。

——或许她们已经不能称为活着了。

邹祈悲哀地想道。

他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仓库,又从地板上拽起一名少女——她闭着眼陷入了昏迷,脖子上可见清晰的指压痕迹,还有一条手臂被扭曲到不自然的程度,很明显已经折断了。

机械地将一具又一具遍体鳞伤的少女躯体扔进垃圾池里,邹祈又打水擦洗了一遍沾满精液、淫水和排泄物的仓库地板,这才再次返回3号仓库的控制室,按下了倾倒垃圾的按钮。

“吱——咔!”

液晶显示屏上跳出了报错的提示,似乎是连接底板的一侧挂钩被卡住了。

邹祈又连续按了几下,挂钩没有任何反应,他只好先把底板重新关上,亲自前去维修卡住的挂钩。

他懒得戴护具,只拿了一根扳手便跳进了垃圾池里,小心翼翼地避过那些摊开的手臂和大腿,一眼就找到了那枚导致故障的元凶。

大概是轴承长时间没有运转而生锈了,他娴熟地手动松开了挂钩的卡扣,接着双手一撑就准备爬出垃圾池——

“嗯……?”

裤脚似乎被一股微弱的力道拉扯住了,虽然只是细微到几乎难以察觉的牵绊,但仍然吸引他停住了动作,低下头看向脚边。

那是一只苍白的小手,拇指压着食指的关节,夹住了他工装裤的一角。

手的主人是一名仰卧在金属底板上的女孩,面部残留着被反复殴击过的青肿,依稀可以辨认出原本清秀姣好的模样。

很不幸的是,容貌出众的女孩子也更加受到男人们的关注,轻而易举就能获得的反复高潮会迅速带走她们大量的体力,只剩下一堆喘息颤抖的媚肉。

而排在队伍后面的男人为了压榨出她们的最后一丝精力,往往会施加简单直接的刺激——说白了就是暴力——在长相或身材出挑的女孩子身上会出现得更加频繁。

邹祈脚边的少女仰面向天,大腿仍然本能地保持着被人操弄小穴时折叠在身前的姿势,使得她看起来像是一只翻过肚皮的青蛙。

在她的肚子上能看到层层叠叠的淤伤,明显被人反复拳击过小腹,原本挺翘优美的乳峰也布满掐咬的印痕,乳蒂上甚至还穿刺着两根银亮的大头钉。

更加不忍入目的是,她理应紧闭如贝的腿心蜜穴一片白浊,深红色的阴道被硬生生从体内翻转出一指长度,暴露在空气中的娇嫩黏膜泛着湿润的水泽,像是一截奇特的小尾巴般垂落在她的股间。

肉便器属于消耗品,使用时只要考虑满足自己需求,不必在意使用她们的方式——这是胡师傅在邹祈入职时给出的告诫。

邹祈看着不成人形的少女,心头突兀地一软,但除了用手抓住他的裤脚以外,少女再也没有其他的反应了,只剩下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

——大概只是回光返照吧?

他蹲下身,稍微用力地逐一扳开少女的手指。就在这时,她无机玻璃质感的眼珠忽然转动了一下,瞳孔微微凝实,焦点聚集在邹祈的身上。

那一刻,邹祈清晰的认识到,那是只有“人”才拥有的眼神。

少女嘴唇翕动,但只是吐出不成词语的音节。

她想要表达些什么呢,邹祈不得而知,但他好不容易按捺下去的欲望之火正再次燃起,焰舌徐徐舔舐着他的理智,等他理解到自己正在做什么的时候,已经把少女从垃圾坑里抱了出来。

亲密接触的距离下,女孩身上浓郁的腥臊味道扑鼻而来,遍布潮红的肌肤上不知道是汗液亦或是淫水,手掌所及之处溜滑黏腻得像是涂抹了一层油脂。

除了混合的体液和少量血迹,她的肩头和腰背都沾满了在地板上拖动沾上的脏污,看起来犹如一个脏兮兮的破旧玩偶。

犹豫了几秒钟,他决定先带女孩去一趟电站里的浴室。

发电站使用炉膛里的循环水直接为浴室加热,倒是也不需要额外的成本,因此很贴心地在工人更衣间里建造了宽敞的公共浴室。

此时浴室里自然除了邹祈和他抱着的肉玩具以外没有其他人使用,他随便走进一个隔间,打开连接莲蓬头的水阀,温热的水珠从头顶上方立刻飞洒而下。

一颗颗晶莹的水珠在丝绸般滑腻的雪肌表面滚动,沿着女孩的锁骨汇聚成涓涓细流,淌过伤痕累累的胸口和红肿不堪的耻丘。

少年当时还不是电站的正式员工,在休息室没有自己的衣柜和洗漱用具——他左顾右盼了一番,好不容易找到一块小香皂和一条搭在水管上的旧毛巾,认真地将覆盖在少女身体上的精斑和污渍擦洗干净。

女孩像是没有骨头一般软在邹祈的怀里,暗淡无光的眼神偶尔随着他的手而微微转动。

她的小嘴仰面张开,承接着洒下的淋浴水流,可以看到她的喉头上下蠕动,如饥似渴地吞咽着流进唇齿间的水分。

邹祈把她的全身都擦拭过一遍之后,抬手关掉热水阀,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捻住针尾,把她乳尖上穿刺的几根寒光闪烁的大头针拔了下来。

“嗯……”

当针尖终于脱离那对饱受摧残的蓓蕾时,少女闭上眼睛,犹如濒死的小兽般发出了一声哀哀的呜咽。

最后,只剩下少女腿心下方那截垂落的粉红腔管邹祈没敢触碰。

在药物改造带来的顽强生命力作用下,她胸口的两点蓓蕾很快就不再渗血了,脸颊的肿块也消退不少,但脱出身体的阴道却始终无法通过肌肉收缩自行恢复。

邹祈试探着轻轻抓住了那团泛着果冻般光泽的嫩肉,它凹凸不平又溜滑柔软的肉壁表面传来难以言喻的触感,末端隐藏着有一条紧闭多汁的细缝,如同一张紧紧抿住的小嘴——那是一个女孩子体内最隐秘、最脆弱的所在,现在正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在他五指合拢、还未用力的时候,女孩的呼吸便骤然加深了,一双绵软张开的大腿像是筛糠般哆嗦起来。

少年模仿平日里男性自慰的动作,用手指环在那段柔滑的内膜上轻轻套动,女孩在拔出乳蒂里钢针时都缺乏生气的面容在此刻发生了剧烈而清晰的变化,原本好不容易聚拢的视线再次散乱开来,纤细的腰肢腾空扭摆,状若痴狂地甩动着湿漉漉的长发。

没玩弄几下,那张埋藏在嫩肉褶皱里的细缝就微微张开、吐出一股粘稠的清露,邹祈的掌间很快沾满了晶莹润滑的爱液。

下意识地吞了下唾沫,邹祈用一只手托住少女柔软绵垂的子宫口,另一只手扶着自己早已坚挺如铁的肉棒,龟头顶住那张婴儿小嘴般的缝隙上缓缓插入进去,悬在体外的宫颈逃无可逃,只能无奈地在肉棒的挤压之下竭力地舒张、包裹住入侵的粗粝异物。

腿心处那张浅粉色的小裂口如同婴儿的小嘴,一厘一毫的慢慢吞回了翻卷出去的腔道,连同裹在腔壁里的一根粗壮的阳具。

普通性交根本不会触及的子宫禁地被龟头撑开的酸涩、胀痛和酥麻交错在一起,足以令任何一个雌性陷入崩溃,更别提落在一个身体仍然稚幼的少女身上。

超过她小脑袋承受限度的复杂感受灼烧着她的神经,腐蚀着她的大脑,让她发出不可控制的尖细悲鸣,在空荡荡的浴室中回荡。

少女拼命反弓起腰背,然后又无助地落回到残留温热的潮湿地砖上,表情似痛似乐,涣散的瞳孔带着一丝乞怜神色望向邹祈;她结实修长的大腿簌簌发抖,颤巍巍地想要夹紧又不敢真正合拢,只有白皙的脚掌翘在空中蜷起又绷直,十根玲珑可爱的脚趾竭力张开到极限。

通过分身的神经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被一寸寸吞回体内的腔道肉壁恢复了原本应有的收缩力道,更加热情妩媚地缠绕在阴茎的表面,突然增加的紧致感让刚刚摆脱处男身份的邹祈几乎当场就要一败涂地。

他咬住舌尖,把之前保持谨小慎微的理性甩在脑后,为了追逐快感而大幅摇晃起腰部。

这下可苦了承欢的少女,她的小子宫还像是个肉套子一样紧紧箍在龟头上,宫口软肉本能地咬住冠状沟的凹槽不放松——肉棒后退时,她感觉自己仿佛要被内外翻转过来,好不容易回归腹腔的幼嫩花径几乎被拖拽着再次滑出体外,紧接着深深插入,那些脏腑又一股脑被捅回肚子里,连同填满全身的充实感。

“……呵……呃……呃、呃。”

身体内部被反复翻弄的感觉令少女徘徊在崩溃的边缘,嘶哑的喉咙已经叫不出声,只能随着她身体的抽搐而发出含糊的吸气声,宛如一台漏气的风箱。

好在少年也已经是强弩之末,消磨她神智的野蛮抽插并没有持续太久,在一记深插之后,埋进她体内的肉棒膨胀起来,激烈喷射的精液尽情地倾泻在那具不住痉挛的美肉里。

狂欢时间落幕,疲惫的两人抱在一起良久,喘匀气息的邹毅爬起来拧开水阀,把自己和脚边还在高潮余韵中抽搐不已的女体冲洗了一遍,这才走出浴室重新穿好了工服。

直到他再次抱起湿漉漉的赤裸少女,走回到垃圾坑边缘,一条条白花花的手臂和大腿交错着堆积在脚下,一双双无神的眼睛如死鱼般徒然的睁着,一个本不应该犹豫的问题也重压在他的心头——要怎么处理这个用过了的肉娃娃?

答案是理所当然的,只要松开手、按下焚烧按钮,然后一身轻松地转身离开即可。

仿佛是察觉到了决定自己生死的时刻即将到来,少女因性爱快感而涣散的眸子努力凝实了一些,绝望中带有些许祈求的看向男孩的侧脸。

邹祈长叹了一口气,抱住少女的手臂不自觉的收紧了一些。他已经预见到,不论他如何选择,都会在未来数年甚至更久的时间里寝食难安。

他一边在脑海中回想着厂区的通道和监控死角,一边转身抱着女孩大步走出了垃圾堆存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