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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暗深沉的睡梦里,邹祈恍惚中看到了过去的记忆浮现于脑海,犹如玻璃打磨成的灰色眸子注视着他,不带任何感情色彩。

他挣扎着从睡眠中醒来,却惊恐地发现现实和梦境一脉相承,视线正对上一双几乎贴在他鼻尖上的灰色瞳孔。

他的心脏瞬间漏跳了一拍,不假思索地触电般从床上跳了起来,结果险些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一个被截去手脚、只剩下小巧躯干的幼女正躺在他的床垫上,清冷的眸光凝聚在他身上,全然不似昨天那般浑浊,甚至能透过那双清澈如一汪湖水的眼瞳读到沉积在眼底的心绪——混合了迷茫、困惑和抗拒的复杂情愫——绝不应该出现在一具心智崩坏的肉娃娃身上。

完了,遇到红料了!

邹祈嘴里发干,背后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脑海里回想起一件件燃料暴走引发的灾难性事故。

所谓“红料”是指极小概率下,被当做燃料送进反应堆的失控者没有完全烧尽,被替换出炉时仍然拥有模糊的意识。

她们的破坏能力丝毫不逊于普通的失控者,而且由于在燃烧的过程中损失了大部分自我意识和情绪,会超出极限地狂乱驱使念动力,反而危险程度大为提升。

他昨晚做完床上运动后就直接睡下了,根本没有给幼女重新插好镇静剂的管路,是太过疲惫而疏漏了,还是不相信遇到“红料”的中彩票事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呢?

——小心,千万小心。她的情绪看起来还算稳定。只要不刺激到她,还来得及补救。

邹祈拼命压抑住内心滋生的恐惧,连续做了几次深呼吸,让狂跳的心脏稍微平复下来。

他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温和一些,但脸部的肌肉僵硬得不听使唤。

在幼女的注视下,他慢吞吞地穿过房间,走到门口的合金提箱旁,从里面摸出了一支镇静剂的自动注射器。

当冰冷而坚硬的玻璃管被攥在掌心的时候,他终于长呼了一口气,几乎冻结的血液又开始缓缓回温。

他握紧注射器,仿佛从那些琥珀色液体里汲取到了勇气,就这么慢慢挪回了床边。

幼女仍然保持着最初的姿势,一动不动地躺在凌乱的被褥里,近乎透明的白皙肌肤上布满了还未褪去的淤痕,腿心和小腹上则覆盖了大片鱼鳞状的干涸污渍。

黑色长发在她身下散开,如同飘荡在波浪里的水藻。

邹祈取下注射器尖端的保护套,小心翼翼地将针头一寸寸移向幼女纤细的脖颈,同时紧张地观察着她的表情变化。

就在针尖即将触及皮肤的时候,她似乎终于意识到了什么,竭力歪过了小脑袋——就这么一个微小的动作,却吓得邹祈打了一个激灵。

她把额角贴在邹祈握住注射器的指节上,注射剂的针尖随着她的动作刺穿了颈间的肌肤,渗出一颗殷红的血珠,但她似乎全然不察,只是轻轻地反复磨蹭着邹祈的手指,眼底的抗拒和困惑也被掺杂了一丝幽怨的欣喜所取代,那副神情和动作让人不禁联想到被主人遗弃后又历经辛苦回到家里的小狗。

假如能够做到的话,邹祈真想抓住自己的脖子狠狠摇晃一番再抽两个耳光,好让自己恢复理智——但他已经眼睁睁看着手里的注射器跌落在床上,空出来的手掌顺势摸上了幼女的头顶。

女孩半眯着眼睛,任凭邹祈胡乱呼噜着她柔顺的长发。

“你饿吗?我去给你拿吃的过来吧。”

从早晨睡醒持续到现在的紧张感解除后,邹祈感觉空荡荡的肚子开始呼噜噜地叫了起来。

他走到外间打开了一桶泡面,一边注入热水一边随口朝卧室里面询问了一句,并没有指望幼女会做出回答。

片刻之后,他端着尚未泡好的杯面和胃饲管走到了床边,先把杯面放在床头,然后抱着幼女让她斜靠在枕头上,拿起胃饲管陷入了犹豫。

按照他见过的燃料进食方式,都是通过胃饲管直接将营养液灌进那些女孩子的胃部,但这是因为燃料不具备进食的意识,他不确定在女孩已经恢复一定心智的情况下是否还应该通过这种粗暴的方式喂食。

幼女乖巧地张开小嘴,好让邹祈能把软管塞进她的喉咙里,不过她的目光却不住地瞟向放在床头的速食杯面。

“嗯?你想吃那个啊……”

递到她面前的软管停住了,年轻男人坐在床边迟疑了一会儿,深深叹了口气。

邹祈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明明知道红料泄露会引发的灾难性后果,却狠不下心把她送回到发电站销毁处置,反而还要手忙脚乱地迎合她的心思。

不过最终女孩也没吃到热气腾腾的泡面,她长时间依靠营养液维生的消化道功能太脆弱了,邹祈不敢让她直接摄入固体食物,只好煮了些燕麦片舀出上层的汤水,再掺加了一小勺蜂蜜搅拌化开。

折腾了好一番功夫,他才把自己辛苦做出的大半碗白色浊液端到床边,一勺又一勺地喂进幼女的嘴里。

看着幼女咝溜咝溜地小口吞咽着,他忽然念头一闪,放下勺子,用手指蘸了点麦片汤凑到她的嘴边。

女孩不假思索地一口吮住了他的手指,在温暖口腔的包裹下,一条柔软溜滑的小舌头立刻缠了上来,绕着指节贪婪地舔弄。

直到他把泛着水光的食指从那两片樱色唇瓣的纠缠中抽出来,幼女还在依依不舍地吐出舌头追逐着他的指尖。

“真的像养了只宠物一样啊……”

邹祈摇头苦笑着,对于被年龄快能做自己女儿的残疾萝莉缠上的事实表示无可奈何。

按理说,用于脑开发实验的女孩实际年龄应该在十四到十五岁左右,即便被药物阻滞了生理成长,但心智应该比外表更加成熟才对,绝不应该是这样一副懵懂的小动物状态。

邹祈仔细回想了一遍在工作中听到过的关于“红料”的描述,这些信息基本没有文字记载,只存在于技术工人们的口耳相传里。

作为燃料的女孩在灵能发电期间会在药物作用下陷入持续性的幻觉刺激,逐渐剥除认知能力、感情和判断力,如果药物供应中断导致意外苏醒,那么燃料就会表现出疯狂或者半疯的无理性行为。

——也许智力退行也是一种理智丧失的表现?

今天是周末无需上班,随便吃了几口泡面垫垫肚子,邹祈继续把注意力放在他刚入手的新玩具,或者说小宠物上,把她抱在怀里检查起腿心那抹粉红的娇羞处。

幼女眨着水润的眼睛仰头看着他,粘人地将侧脸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纤细的腰肢还没有他的巴掌宽,仿佛一旦用力就会轻易折断似的。

虽然是和昨晚同样的姿势,但在小萝莉的清澈目光的注视下,让他心里的罪恶感呈几何倍数的飙升。

多亏了那些药物改造的效果,幼女昨晚撕裂的蜜穴已经完全痊愈了,连外阴的红肿也彻底消退,娇嫩如玉兰的骆驼趾阴阜紧紧闭合成一线,肉粉色的两瓣花萼只羞怯地露出头角,全然看不出昨晚被撑开一指宽的赤红肉洞里溢出泡沫和白色精浆的狼藉景象。

回想起昨晚的场景,邹祈顿时感到全身的血液分别汇聚向上下两个头部,处于蛰伏状态的肉棒缓缓昂起头,顶端的独眼渗出晶润的液滴。

他试探着用食指和中指剥开幼女紧闭的花瓣,在肉缝中央略微发潮的凹陷处摸索了几下,狠下心用力钻开紧锁的小小泉眼。

才刚挤入一个指节,幼女精致的小脸就皱了起来,只剩下光溜溜躯干的身体不住地扭动着,用尽最大的努力想要摆脱侵入体内的异物。

眼看小萝莉反应不佳,邹祈果断放弃了进一步深入的尝试,像是斜抱琵琶一样让那截肉段枕在自己的臂弯里,正准备攻城略地的指尖则退出到她蜜肉环抱的穴口,采用围城消耗之策,用粗糙的指腹一圈圈研磨着穴口外缘那一圈敏感的粉嫩城墙。

女孩仍然在扭动抵抗着,但她的身子被夹在男人强壮的臂弯里,所谓的挣扎也不过是小幅度的摇晃腰肢。

就连这点小小的抗拒,也很快就屈服于被挑起的肉欲——虽然她青涩的心智连性欲为何物都无法区分,但被征服过一次的雌性肉体本能地回应着挑逗,做好了承受蹂躏的准备。

在邹祈的手指发酸之前,幼女已经瘫软在他的怀里,用快哭出来的困惑表情望向支配自己身体的男人,刚才还不断抬起又放下的腰肢软得像是一团棉絮。

她白瓷似的肌肤透出火烧云般的红晕,充血泛红的蛤口一鼓一缩地吐出亮晶晶的淫液,很快就沾染得整个耻丘泛起一片水泽。

软玉在怀,男人也忍得很辛苦,胯下肉棒早就涨得隐隐作痛。

他迫不及待地放下怀里的肉娃娃,把昂然挺立的阳具凑到了她的唇边——如果是普通的少女自然可以让她趴在腿间服侍,现在邹祈只能跪坐在床上,主动让肉棒靠近女孩的小嘴。

昂扬的性器在昨晚为幼女破处后还未清洗过,散发出一股混合了淫水和精液的腥臊气味。

女孩的鼻翼翕动几下,满脸嫌弃地别过头,又被邹祈捏着下颌强行转过来。

她抿着下唇,露出抗拒的神情,压根不明白他把这根味道古怪的肉棒塞到她面前是想要做什么。

邹祈伸出手,在她饱满柔润的唇瓣上轻轻摩挲着。

幼女迟疑了片刻,怯怯地张开嘴,含住了他的拇指。

邹祈顺势挺腰,让坚挺的分身借助手指撬开的缝隙挤过了幼女如樱花般粉嫩的双唇,抵在那两排整齐的贝齿上。

女孩似乎明白了邹祈的意图,她苦着小脸,用可怜兮兮的目光看向男人。

但精虫上脑的邹祈可不打算就此罢休,区区一个肉玩具就应该好好发挥玩具的本职作用,他鼓励地摸了摸幼女的后脑,催促她赶紧分开牙关,迎接肉棒进入她温暖湿润的口腔。

见到男人心意已决,她认命地闭上眼睛,不情不愿的把小嘴张开到最大限度,狰狞的肉棒就像一辆横冲直撞的攻城车,突破了牙齿的阻碍后直接碾过她的舌头,差点顶撞到她的喉头软肉。

女孩被噎得眼泛泪花,拼命的用舌头推挤着占领了她几乎全部口腔的阳具,但柔软的舌头哪能推得动坚挺的阴茎,反倒是舌尖一下下点触着敏感的铃口部位,触电般一闪而过的酥麻快感让邹祈暗呼舒爽。

作为奖励,他让分身退出了少许,留给幼女更多的发挥空间,顺便伸手继续抚摸着她的头顶。

这一招果然有效,龟头挤压喉咙的不适感消失后,女孩也不再排斥奉献自己的小嘴给他玩弄,甚至在他的鼓励下主动舔弄起肉棒来。

她就像发现了新天地的小孩子,时而用柔软的舌尖绕着铃口不断转圈,时而用溜滑的舌面贴着系带来回拨扫,偶尔还会偷偷打量一眼邹祈的表情。

尽管她已经足够努力,但浅薄的小嘴毕竟连半根肉棒都吞不下,舌头的挑拨只是让本就狰狞的肉棒在她嘴里更加膨胀。

享受了一会儿幼女生涩的口技,邹祈便从她的唇间拔出了分身,龟头离开她的小嘴时发出了“啵”的轻响,拉扯出一道唾液形成的银丝。

男人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沾满幼女唾液的龟头泛着淫靡的水光,抵在那道似乎与它大小完全不匹配的蜜裂上,躁动不安地在溪谷外摩擦,蠢蠢欲动。

女孩似乎隐约意识到了即将发生的事情而感到有些害怕,但在被他俯身抱住以后便安心地放松了身体。

他不禁感慨起幼女对他不可理喻的依赖,大手怜惜地轻抚着她缎子般柔滑的肌肤,看着它们在掌心之下柔弱的战栗着,刚刚褪下少许的红晕又再次爬满了她的身体。

几乎破体而出的欲望已经不容许他再有拖延,按住女孩瘦削的肩头用力一挺腰,龟头立刻陷入了难以言喻的压力包裹之中——仿佛有一道道肉筋缠绕在阴茎上,而且还在无规则的交替蠕动、舒张又收紧,如同肉棒被一只小手攥住反复揉捏挤压。

“——!!!”

幼女的躯干大幅度地颤抖起来,几乎可以说是腰肢在男人和床垫之间弹跳,这是她脖颈以下唯一可以自由活动的关节,她仅能用这种方式表达着身体被贯穿的痛苦。

尽管脸色苍白,下唇几乎被贝齿咬出血来,但她的眉眼间却流露出解脱般的亢奋,就像是名为痛楚的湖水溢出后从水面以下升起了快感的岛屿。

——难道她是隐藏的受虐癖吗?

但邹祈旋即否定了自己的猜测,那就只能解释为失控实验体的特殊精神构造了。

他忽然联想到自然界中一种名为印随的现象,就是雏鸟会将睁开眼后第一次看见的生物当做自己的亲代,这个小丫头该不会也出现这种情况了吧。

他放缓了继续向深处挺近的尝试,低头在幼女的额头、耳畔和脸颊上啄下一记记轻吻,也顺势舔去她眼角渗出的泪水。

女孩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起来,咬住的嘴唇随之放松,半张着呼出娇艳的热气;望向男人的瞳孔也如同笼上了一层水雾般湿濡,只见湖面上烟云迷蒙、水波摇曳。

观察到幼女似乎已经从肉棒插入疼痛中缓和过来以后,邹祈不再克制自己的动作,在小幅度的摇摆中一点点向更加紧窄的花径深处压入。

幼女体内那微小的抵抗在几次深可见底的冲击后便溃不成军,试图阻碍龟头前进的肉壁被碾得平顺柔滑,战栗着退让出一条曲折的小路。

感受着手指都难以插入的细幼小穴一点点被撑开成肉棒的形状,邹祈觉得自己仿佛在艰难地凿开一道泉眼,挤开一层层紧紧裹缠过来的蜜肉,甘甜的泉水随之从开辟出的缝隙里渗涌而出。

“啊……”

大约是官能的悦乐超出了幼女缄默的阈值,她犹如梦呓般第一次吐出了柔弱的呻吟,尖细而清脆,宛若淙淙溪水跌入深涧的鸣响。

虽然她翻来覆去就只有一个“啊”的音节,但却随着男人操弄蜜穴的频率和力道,变幻出不同的音色——若是迅疾的抽插,便是短促而高亢地娇啼,若是缓慢的研磨,就是悠长而迷醉的低吟。

邹祈进退肉棒的每一下动作,女孩都会忠实地用一声音符表达出自己的感受,抑扬顿挫,如鸣如泣,仿佛将天堂与地狱间的距离都交付给那根贯穿她小穴的雄伟阳具所支配。

这种反应极大地满足了邹祈作为一个男人的征服欲,尤其是看到幼女半闭着眼睛,随着下身的冲击而摇晃着如同白瓷花瓶般光洁的躯干时,原本还想克制一下的爆发感再也无法阻挡。

随着男人的一声低吼,埋入幼女体内的肉棒猛然胀大了一圈,脉动着喷射出一股液流,无情地冲刷在女孩毫无保护的幼嫩子宫颈上。

从身体深处传来的刺激顿时令幼女无所适从,从喉咙里流泻出小动物受伤般的呜咽,腰部也像是筛糠似的向上弹了起来。

“呼——”

释放完性欲的邹祈大字型摊开在床上,一边平复着急促的呼吸,一边满足地看向身边的幼女,恰好迎上一双同样望过来的眼睛。

那双瞳孔中映出的湖面波光粼粼,云雨后的慵懒意味一览无余,与女孩稚气尚浓的童颜形成了突兀而堕落的反差。

很久、很久没有这么轻松过了……顺便想想中午该吃什么吧……

邹祈惬意地闭上眼睛,沉浸在纵欲后的贤者时间里放空大脑,享受着周末早晨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