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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扯了个笑。

不过就是遗传了他爹的基因,长得周正些罢了,好在没遗传到那人的人渣品性。

徐泽掏出口袋点了根烟。

他左手将烟夹在手里,时不时吸上一口,右手则伸进裤子里,握住自己半硬的物件。

做他们这一行的,每天都在抚摸别人的肉体。

除了性冷淡,总有被勾起欲望的时候。

大多数的做久了就会习惯,不会那么容易被撩拨起来。这就跟妇科医生一样,每天都在看到同样的东西,就算再勾人,看久了都是一个样。

徐泽更是鲜少出现这样失态的反应。因为他不喜欢女人。

往常给异性按摩,他一点反应也没有。就算给同性服务,他也是客人点什么就做什么,态度礼貌,从没生出过别的心思,也没出现过什么状况。

今天是例外。

可能是素久了?

他又吸了口烟,散漫地想着。

握着肉茎的手指不急不缓地抽动着,拇指在龟头上揉搓,虎口夹着表皮往上撸。

缭绕的烟雾在环境不算好的卫生间里散开,徐泽回味着刚在掌下那两团圆润的手感,拇指又忍不住搓了搓指节。

也可能他就是馋人家身子吧。

想起最后那年轻客人哆嗦着隐忍的样子,他心里有点痒,手上撸动的速度加快了几分。

真的很像他以前养的小猫仔。

会娇声叫,也容易炸毛。每到发情的时候,总喜欢在他手边和脚下磨蹭,咪呜咪呜的,叫得无奈又心焦。

差不多半包烟的功夫,徐泽手里的物件终于泄了出来。

他抽了几张纸裹住,随手扔在垃圾桶里。洗干净手,又恢复了平日里温和无害的模样。

回休息室的路上又经过了刚才服务的房间,他瞥了眼紧闭的房门。

带着些欲望释放后的舒坦,他心想。

希望自己前面尽心的服务能让这位可爱的客人仁慈一点。

毕竟他还在还债,这份工作他可不想丢。

小邵:总觉得有人在觊觎着我的屁股……和我屁股兜里的钱包!

第5章陪我吃饭

我看你们还能怎么宰我

邵言锐第二天早上结账时差点没气吐血。

“你说多少钱?”

“二,百,七!”

老板娘眼皮都没抬,在计算器上敲敲打打。

“讹人啊你们?我昨晚叫的是这个全身疏络按摩!你们报价表上明明写的九十!”

邵言锐昨晚睡得挺好。虽然睡眠时间没有平时久,但好歹释放了一回,身体舒畅,大清早起来他心情还挺不错。结果没想到,这付钱的时候就出幺蛾子了。

“客人您看清楚,我们写的可是一个小时九十哩。”

老板娘指了指墙上贴着的表。

“是啊,我又没瞎!老子昨晚一个小时都没做到……”邵言锐说了一半又住了嘴,挥了挥手懒得计较这点小事了,“就满打满算一个小时好了,怎么整个二百七出来?”

他嘲讽开口,“你们店技师有那么精贵吗?呵,小费收我一百八?”

“哎哟,这您可就误会了~”

那老板娘似乎处理多了这种情况,从桌台下拿出根晾衣杆,屁股都没挪,直接用晾衣杆戳在了价目表上,在右下角的地方敲了敲,“您仔细瞧瞧,我们这儿可写了,要享受免费住宿,起码得小费三个小时起哦~”

邵言锐有点近视,但只有一两百度,平日里都不戴眼镜。

他走到那面墙下,凑到快一米的距离了,才勉强看

清,大红色的纸张角落,的确有一条这样的标注。

只不过那标注只有价目表上正常字体的十分之一大小,颜色还是同色系的深红色!

“……靠。”

这他妈的看得清个鬼!

邵言锐服了。

他赶时间,没心思再跟老板娘掰扯,直接掏出两百七拍在了桌上。

“开发票!”

他安慰自己,反正都要报销,不算自己花钱,不气不气。

“哎哟不好意思啊客人,我们小额发票都用完了~”

那老板娘又粲然一笑,借口说得十分溜。她也是个试探底线的好手,见邵言锐快冒火了,忙转移话题,“昨晚咱们八号服务得怎么样?”

她笑得亲近,一边摸出发票本子一边道,“咱们技师工作也不容易。如果您觉得不错,不如给个小费,凑个整?”

“也就三十块嘛,老板您一看就是不差钱的人~”她知道男人都喜欢绷大方,故意这么说,“我刚好给您开个三百的整票成不成?”

通常她这么说,客人就点点头同意了,但老板娘没想到今天遇到的是个奇葩。

“不成。”

“我差钱。”

“一分钱小费我也不想给——因为他服务得一点都不怎么样!”

邵言锐这会儿心情不爽起来,打开手机就要拍照,“你今天不给我开二百七的票,我就去税务局举报你逃税漏税!”

最终老板娘还是给邵言锐开了三百的票。

多的那三十是送给这位祖宗的。

邵言锐毫无芥蒂地收了,他凭本事要来的发票,不要白不要。

接下来几天,邵言锐都在忙着跑项目。

本来老板派他过来只是打前哨,没想到这次的甲方客户很喜欢他们公司的产品,聊着聊着就打算把项目给签下来。

老板当然高兴得不得了,根本不催着邵言锐回去。而且还直接大手一挥,告诉邵言锐如果他真能一个人搞定这个项目,抽百分之一给他当奖金,年终分红直接再翻一倍。

邵言锐心情又好了。

他在项目成功签下的当天,大方地用老板的钱请客户吃了顿大餐,晚上还找了家夜总会,带着几位甲方公司高层一起嗨皮了一顿。

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几年,一些潜规则他早就门清。

趁着几位老总引吭高歌,他跟门童耳语了几句,没一会儿几个穿着清亮打扮靓丽的姑娘们就走进了包厢,一个接一个的贴着沙发上的几位老板坐了下来。

包厢里就数邵言锐最年轻,其余几个都是上了年龄三四十好几,腰围开始与财富正相关的成功人士。

邵言锐乖觉地先给自己满上酒,冲众人道了谢,又展望了一番两家公司合作的美好前景,几杯下肚,众人也就渐渐自在了,放下了白日里的身段,搂着姑娘们唱起歌玩起游戏来。

等到月上三竿,几个高层都已经喝得醉醺醺的了,歪歪扭扭地倒在陪酒的小姐身上,有的已经开始不规矩起来。

邵言锐权当没看见,招来服务员让他们带着客人去楼上定好的酒店入住。等所有人都送走了,他才松了松领口,扯下领带,跑进卫生间里,扶着马桶大吐特吐起来。

今晚吃的高档菜在肚里只停留了几个小时,就全部混着酒全部稀里哗啦吐了出来。邵言锐虽然有些遗憾,但一想到马上又有一笔可观的进账,就觉得都值了。

他捏着鼻子漱了口,有些踉跄地出门打了个车,报上了酒店地址。

最后他还是住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