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羞莲随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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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晓时分,谷静幽邃,当中树草暗翠,倍显恬然安宁.深入其中数里,一处四面环绕的密林中,又见水汽迷漫,雾缭凹泉,经晨风轻裹,眼前更是一片朦胧柔和.

忽得,泉内响起一阵少女欢笑,划破黎明前的静谧,也使得画布般的美景更增几分色彩.

万物有灵,似对那银铃般的嗓音生嫉,一只黄鹂落在对岸,欲一探究竟.怎料刚至池边,泉水猛然波荡起伏,吓得它振翅而逃,再不敢窥视雾中.

惊鸟飞走时,一条修长腻滑的雪腿破水而出,笔直朝天,彷佛想随它一同离去.可在飞溅的浪花里,却有一只大手捏住柔美的膝窝,使力掰弯后,再次扯进泉下.

距仙子被人抱着滚入凹泉,已过十数息,一直未见踪影,此景一出,再瞧她落水处波涛不断,不难想象发生了何事.而泉水剧动下,缭绕的雾气略有稀薄,终露出了池边的艳况,得以让人一饱眼福.

定睛看去,翻腾的浪花里,两个赤裸的男女绞缠在一起,肉肉抵搡,软硬厮磨,好似一对逐欢追乐的大鱼!而在泉下相视,又是另一番光景,在飘散的青丝间,却见小龙女被强按在池底,正迫不得已与一人激吻.她晶眸圆睁,满脸不可置信,持着丝巾的小手不断抵挡,却架不住男子臂膀的蛮力.

那行淫者则肆无忌惮,使嘴吸汲琼津时,强把两条玉腿环在腰间,一对大手或捏或揉,游走在凹凸有致的媚肉间;他身下也丝毫不慢,紧贴着怀中人儿的纤腰玉胯,来回狠顶狂冲,几乎撞得女体散架;而激起的无数水沫中,一根青筋凸显的大屌耕犁着,杵磨着,凶恶的穿梭在幽堑蜜隙,若非绝色少妇勉力闪躲,恐怕早突入粉嫩名器内,行掠香夺馥之事!

不消数次,小龙女便晶眸微翻,吐出一连串气泡,娇躯更在微微抽搐.她落水前存氧无多,现下再遭蛮狠侵犯,已内息紊乱,随时会呛水入肺.那人发觉后,忙用手固牢鹅颈,以口传气,助绝色尤物渡过难关.

观此情形,倒觉这贼子还算怜香惜玉,可惜因背朝水面,无法瞧清他究竟是谁.不过看仙子只存惊羞,未露厌恐,且挣扎时毫无运转内力的迹象,料想应是她极为熟悉之人.

果不其然,待两人激吻许久,翻出水面换气时,终于瞧清了那人的相貌,只见他俊脸透急,邪眉带迫,正是坠入邪途的迷茫青年!

“清儿,你怎敢如此……欺负为师……快住手……"见他还要索吻,小龙女忙用小手挡唇,勉力挣扎时,压低声音轻斥.左剑清遇此良机,哪肯放过她,不忿道:“徒儿不走!师傅自从出了古墓,就一直躲着我,莫非是嫌恶清儿了?"

说话间,他捧起一颗乳球,使力狠捏,将嫉愤宣泄在鼓胀弹滑之物上.仙子险些媚吟出声,耳听此言,芳心乱作一团,苦摇鸾首却不应答.迷茫青年见状,更是变本加厉,对怀中的丰满肉体上下其手,如孩童对待痴迷的玩具一般.

“……嗯……我怎会嫌恶你……快松开为师……回庄子去罢……"小龙女既怕惊动郭襄,又不愿运力伤及徒儿,心有顾忌下,哪能抵挡精健的青年.继胸乳沦陷在蛮横的大手后,美腿丰臀也接连失守,无奈开口作答,却不敢说出真实所想.

这些时日,仙子病情有所好转,然而大部分记忆仍一片模糊,尤其关于眼前青年的种种,皆是些零星片段.古墓那夜,她被迫在此子胯下承欢半宿,虽因莫名的情愫,并无怪罪之念,可人妻忠贞的本能使然,既觉愧对丈夫,又不知该如何面对徒儿,是以有意无意与他保持距离.

“既然师傅如此说,便与徒儿温存一番,以作证明!"怀恶青年哪知她心中煎熬,只一味求欢,舔舐着绷直的鹅颈,大手也探向早已湿润的嫩穴,在花蒂间微微一拨.

“哈……不行……襄儿与婉娘还在……"仙子登时微扬鸾首,一声轻吟脱口而出,随后娇躯软靠在徒儿胸膛,咬着贝齿劝阻.可迷茫子全然不理,不停撩拨她敏感的蕊核,还将火热坚硬的阳具戳在香脐上,悄声道:“师傅,婉娘被我点翻了,郭师姐一时半刻也不会过来,你看看,徒儿快憋死了,还请帮我一帮."小龙女惊羞不已,哪会愿意,撇过鸾首,不敢看那根狰狞淫物.同时因心中气苦,倾城佳人晶眸一酸,两滴泪珠儿顺颊划落,缓缓滴入泉水.左剑清见状一呆,充斥着双眼的欲火,立时消散不少.

想他先前得婉娘密报,尾随三女而来,打算寻机与小龙女独处,施以温柔慰藉,以乱其心、移其情.怎料看见赤裸的丰满尤物后,淫欲与暗嫉一混,不禁忍耐不住,这才失了理智.

如今心爱之人落泪,让迷茫子万分疼惜,渐渐回过几分清明.不过邪途难返,他也记起此行的目的,假意自责道:“我知师傅仍在生气,那夜……只怪我对你日思夜想,才做出……还请师傅莫再伤感,徒儿这……这就走……"说完,他佯装失落,钳制仙子的双臂一松,扶着池沿便要上岸.

“清儿,我从未怪你……只是……唉……为师帮你便是……"小龙女闻听此言,又见徒儿颓丧委靡,没来由的芳心一软,也忘了小东邪尚在附近,情不自禁开口挽留.左剑清心中一喜,知诡计已成,当即转身,挺了挺丝毫未软的大屌,叹道:“还请师傅莫说违心之言,清儿可不想看你勉强自己……"

“为师,并无勉强……"仙子俏脸酡红,却移步到他身边,小手覆上青年的男根,微微套弄一下.那火热的触感,铁石般的硬度,直让她芳心狂跳,声若蚊蚋道:“为师这样帮你……行么……?"

分身被冰凉小手所裹,迷茫子也甚感舒爽,虽有心再进一步,却知自己不能操之过急,便乖巧的点点头.不想就在此时,对面传来少女欢快的娇笑,以及一阵趟水声,两人听后皆是一僵.

“姐姐,你与婉娘在作甚?嘻嘻,且算我一个!"

“你快走,襄儿来了!"见郭襄有过来之意,小龙女登时一惊,触电般缩回小手,便想推徒儿上岸.左剑清也怕丑事被人撞破,却不愿就此离去,扫了眼云雾缭绕的凹池,冒出个大胆的邪念来.他拦腰抱起仙子,安放于泉边,随即背靠池壁而坐,肩扛着两条美腿挡在脸前.

凹泉广而不深,雾气缭绕,这样一躲倒真难以发觉,且因有物遮掩,即使潜入水中,也可随时上来换气.而左剑清下沉前,见小龙女手足无措,便悄声叮嘱道:“师傅莫怕,郭师姐顽皮好动,编造个缘由支开她就是."

仙子闻听此言,只在心中犯难,想她何曾说过假话,一时间坐立不安.小东邪却不容她多想,已趟到了池中央,嘴上还纳闷道:“姐姐,怎地不理襄儿,莫非你们又改玩藏朦?想让襄儿来寻?"

“没……没有……婉娘姑娘……正在与我推拿……"小龙女更是慌恐,忙将双膝并拢,再拿丝巾盖腿,同时也吐出生平第一句谎话.郭襄先前隐隐发觉水声哗哗,以为两女在嬉戏,可因凹泉甚大,趟过来也费了一番功夫.现下小丫头闻听此言,又见没了动静,不禁有些失望,便在池中央梳洗身子.

在相距不足十米处,腿下藏着求欢未果的徒儿,即便小东邪停步,仙子仍心中不安.而两女对话时,水下的迷茫青年目不转睛,盯着搭在胸前的两只滑腻之物,忍不住舔了舔嘴角.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那两个东西未及一尺,玲珑精致,通体光润,宛若折耳的玉雕幼兔,又似无足的雪塑小蟾,正是绝色仙子的一对莲足.

小龙女哪知徒儿又起淫念,眼看雾气颇浓,只能隐约瞧见少女的轮廓,倒松了一口气,便想唤左剑清赶紧离去.可还未张口,突觉双脚被人捏住,随即向下引导着,触碰到一根火热棍棒,比暖和的泉水烫上无数倍!她哪能不知那是何物,正欲抬腿,恰逢郭襄问话,只听道:““姐姐,婉娘姑娘的手艺好吧?嘻嘻,昨夜让你试试,当时你还不愿哩."

“嗯,很……很好……"仙子慌乱不已,怕小东邪察觉,一时也不敢乱动,半晌才结结巴巴答话.而在水中,迷茫子则无所顾忌,持着小巧莲足,贴着自己的男根摩挲起来.同时还探出水面,微微撩开遮挡脑袋的丝巾,祈求道:“师傅方才既然答应,便趁此时机动动脚,帮徒儿出一次精,但有不对,我立刻潜走就是."

“你……唉……"小龙女羞臊难当,本要拒绝,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无奈对徒儿听之任之,微动玉腿替他足交开来.左剑清见状松开小脚,重新钻入水中时,偷偷一转,面向娇贵的花中名器.另一边,郭襄百无聊赖,又问道:“姐姐,可舒服么?婉娘姑娘替我推拿时,我险些睡了过去."“舒……啊!不要……"不想仙子刚吐一字,忽然惊中带媚的春吟一声,纤腰扭摆时,玉腿也夹得越发紧俏.却是水中的迷茫子作怪,悄无声息间,用脸贴住散发着芳香的幽堑,使舌舔弄起粉嫩花瓣.

“姐姐,怎么了?"耳听动静不对,郭襄停下梳洗,一边开口问询,一边抢进两步.小龙女本要按下腿间的脑袋,耳听趟水声响起,再不敢挣扎,承受着徒儿侵犯,颤声应道:“无事……嗯……方才捏到酸紧处了……"

“嘻嘻,姐姐且忍耐些,稍后便舒服了."小东邪听后一笑,不疑有他,脑袋一歪,捧起秀发搓揉清洗.顽皮少女不再言语时,仙子也真如她所说,迎来极度的舒爽畅快,只不过并非推拿按摩所致.

在夹紧的玉腿内,近乎透明的湿巾下,迷茫子对着粉屄或吸或舔,时嗦时咬,灵活的舌头更如贪婪蝇虫,连连侵入酿蜜花芯内,偷食芬芳的液体.他两条臂膀也趁机而上,攀爬过不断扭震的香腰,将颤抖的丰乳拿捏在手,肆意蹂躏.

快感如潮,绵烈交加,冲击的仙子几乎无法思考,敏感的肉体火热异常,渐被青年熟练的口技折服.可当着小东邪的面与徒儿偷欢,亦让她如坐针毡,紧张不安混合着渐起的情欲,使得一颗芳心有如鹿撞.

情急之下,含羞的少妇分开双膝,任由徒儿贴紧玉胯,重新用小脚夹住坚硬的肉棍,想尽快帮他出精,结束这危机四伏的尴尬局面.

藕腿生漪,莲足随波,却见修长的雪腿悄伸缓抬,如垂江的嫩柳迎风飘摇,尽显柔美娇弱之态,而光润的腿侧擦过青年脸庞时,不禁使他欲火飙升!而在水下,一对金莲分别踏在龟头与屌身,来回摩纱着,动作虽略显笨拙,却因主人习武之故,力道柔韧,恰到好处.

“唔!"左剑清舒服的闷哼一声,不禁暗暗欣喜,也加快嘴手的速度,更咬住红艳的花核,用牙齿轻磨位碾.小龙女不堪承受,莲足却未松开粗大的肉器,香颤时柔荑交叠,捂紧自己的小嘴,以免发出羞耻的呻吟.

凹泉恒暖春水溢,凸岩笼荫夏雾茫,浅池生皱月影碎,深谷映翠烈阳来!值此黎明之际,谁能想到在静谧的温泉边,一师一徒以漫雾为障,不顾被人撞破的风险,纵情取悦着彼此的性器.而顽皮少女有福无运,亦如早前与母兄藏朦,浑不知距自己十米外,正行进着一场别开生面的艳事.

不过在仙子哀哀将泄,青年蠢蠢欲射时,小东邪已洗净秀发,招呼道:“姐姐,你推拿完了么?襄儿过来取胰皂啦."说罢,她也不等回答,趟水朝两人所待处而来.

小龙女吓得花容失色,刚欲收回小脚,却听左剑清低声恳求道:“师傅,我马上就要出精了,若此时停止,往后定会缩阳不举,郭师姐趟水甚慢,你再帮徒儿一把,还来得及!"

仙子急乱不假,可听徒儿说得如此严重,不禁莫名担心,只得依言而行,继续用莲足服侍硬屌.迷茫子唬住她后,也再次对凤穴施展口技,同时大手落在相叠柔荑上,唔紧又欲发声的小嘴.不远处,小东邪已趟了两步,移动时哗哗水声响起,缓慢而有间隔.

若换陆地,这短短的距离,郭襄蹦跳两下即可,然而水中阻力甚大,需慢行十余步,才能到达池边.与此同时,师徒两人争分夺秒,一心想抢在她来之前,让彼此跨入肉欲巅峰!

“哗!哗!哗!"

许是太过紧张刺激,当小丫头走完第五步后,仙子不堪重迫,在青年的淫弄下率先踏进极乐!却见浅池边的云雾中,倾城少妇甩散湿结的青丝,香腰抽搐,鼓奶弹摇,若非小嘴被紧唔,勾魂动魄的娇啼便要响彻温泉!她腿间的蜜壶也呲出一股春水,尽数淋向紧贴着的俊脸,一时幽香沁沁,流之不绝!

“哗!哗!哗!哗!"

而小龙女泄身后,莲足本能的绷紧,十根葱趾内蜷时,滑腻的脚掌裹馅一般,紧紧包住龙头与屌身,随着她的扭动轻牵缓扯.不消数次,左剑清腰间滕然泛起酸麻,终于在郭襄迈九步时,再也压抑不住射意.他连忙爬上岸去,手持胀大的阳具一跪,对着瘫倒的女体连喷浊精,尽数射在胸乳间!

迷茫子出精时,小东邪几近池沿,且因黎明已过,浓重的水雾稀薄不少.幸得烈阳从山头升起,光芒刺眼,她停下后转头相避,这才没看见岸上的丑事.

左剑清知不能再留,见小龙女微微回过神,一指不远处昏倒的婉娘,压低声道:“师傅,我去解开她穴道,你一会别忘记冲洗身子,徒儿先走了,往后可不许再躲着我."

“知……晓了……"见他射在自己身上,仙子心中羞愤,却又不忍怪罪,撑起软躯时轻点鸾首.青年则心满意足,来到狐媚少女身边假意一点,朝她挤了挤眼,随即蹑手蹑脚离去.

“姐姐,姐姐!为何不理我?"几米外,郭襄人未到声先至,走近时见小龙女坐在池边,急匆匆的捧水清洗胸前,不禁好奇道:“姐姐,你怎么了,这般慌里慌张的……"

“刚才……我……睡着了……"闻听此言,仙子更是忐忑不安,胡乱洗去乳间的污痕,嚅嗫半晌这才作答.小东邪刚欲再问,却见她身后的婉娘睡眼惺忪,打着哈欠道:“襄儿小姐,不只龙女侠,就连奴家也没坚持住,想是这温泉太过暖和."

“你们呀,难得到这么好玩的地方,却只顾着睡觉."郭襄疑虑顿消,笑着埋怨了一句,便上岸去取胰皂,涂抹身子.小龙女则看向婉娘,见她脸上的困倦不似作伪,也没多想,坐在池边平复紊乱的芳心.

“三位娘子可在泉中?主人命老身前来相请,说有要事告知."不想没过多久,林外传来一个中年女声,满含急切.小东邪刚抹一半,闻言尴尬异常,狐媚少女倒是勤恳,赶忙取水帮她清洗.而仙子闻听后,不免暗暗紧张,唯恐徒儿回去时被人撞见.

待郭襄洗净擦干,与小龙女及婉娘穿好衣裙,走出林子,见来者正是庄上的仆妇.想史家兄弟曾言中午方回,是以三女皆感纳闷,不过看那妇人脸露急色,心知定有事发生,便与她一同而去.

不一阵,三女回到庄上,进入大堂后,见史仲猛、史叔刚脸色严峻,与田伯光坐在案边,正低声探讨;另一边,史季强左膀赤裸,胳膊上一块黑斑凝结,史孟捷则帮他上药,而两人脚边,还有一根染血的箭镞.

“史家叔叔,你们出什么事了?"小东邪看清后,连忙跑过去发问,史家兄弟见三女进来,先起身对她与仙子抱拳,随即就听青甲狮王道:“二姑娘先请安坐,等人齐了再与你细说."

郭襄倒没使性子,闻言点点头,又抢过史孟捷手里的药瓶,替史季强涂抹伤口.小龙女本要还礼,却被史叔刚请去,坐在左边的首位,一时心中纳闷.而婉娘似对箭镞及血迹生惧,哆哆嗦嗦,亦步亦随跟在她身后.

过了一阵,左剑清才与周阳姗姗而来,两人先告罪一番,后各寻位置.荒唐子宿醉已解,却依旧沉默寡言,而迷茫子落座前,也冲着分开不久的仙子一笑,惹得她芳心内羞愁再起,又夹杂一丝莫名的甜意.

等仆妇奉上凉茶,史叔刚微一点头,就见史仲猛起身,沉声道出了缘由.原来昨夜经田伯光告见,史家昆仲已知众人要返回襄阳,是以今晨出山打探,想看鞑军是否散去.怎料鞑子似是铁了心,非但没走,竟还分出四队,安扎在方圆十里内,把守通往东西南北的必经之路.

兄弟四人一时不察,被巡逻的鞑兵发现,进而起了冲突,而史季强的臂伤,便是厮杀时所致.所幸身边带有猛兽,一番搏命后,不光逃出重围,还捉住一个活口.严刑逼供下,他们获悉鞑子又增兵数千,而长安守将更亲自前来,这才急赶回谷内告知众人.

“诸位,汉中也在鞑子治下,如今他们在秦岭闹出这么大动静,想必也有军令通示,是以想在那边乘船,只怕不行,还需另改路线."管见子说得口干舌燥,示意三弟续言,等他落座后,青甲狮王起身道:“由此谷向南走上四日就是白河县,只需渡过汉江,便可返回大宋地界.趁着鞑军增援未至,今夜我兄弟驱使兽群西攻,吸引他们注意,助你们南下突围."史叔刚顿了顿,见众人皆露兴奋之色,又道:“不过鞑子已明令缉拿你们六个,更悬下重赏,方才我等与田兄商议一番,都觉分批南下为好,以免沿途有蠢民检举,徒增事端.二姑娘,你随田大师和令兄先行,到了襄阳,请郭大侠派人接应."

言及此处,他对失望的小东邪微微致歉,随即转头看向仙子,恭声道:“龙女侠你……暂不宜涉险,且与左兄弟及这位姑娘多修养几日,待鞑兵倦怠,我们兄弟再送你走."

闻听姐妹即将分离,郭襄万分难舍,险些落泪,周阳在旁也叹息一声.小龙女亦是如此,柔声劝慰两人几句,稍后想到留下的时日里,徒儿说不得会再次纠缠,一时又不知这般安排是好是坏,忍不住偷偷看向左剑清.

哪知她所念之人也正望来,四目相交后,仙子羞转鸾首,俏脸生晕,青年则喜形于色.一旁的婉娘狐眸微黯,不知在想何事,过了半晌,神情才恢复如常.

青甲狮王见并无异议,又将晚间如何行事告知,随即众人便散了,各自回房养精蓄锐.

入夜后,史家昆仲自去编整兽群,留老小史孟捷为向导,相陪仙子一行.出了洞穴来到山中,郭襄与小龙女依依惜别,约定襄阳再见,这才随八手仙猴隐入密林.

半个时辰后,隐约从西面传来阵阵喧嚣,突围的四人知约定之时已到,拔腿向南狂奔.沿途撞见不少鞑子西去,田伯光等不求杀敌,能避则避,可即便如此,其间也恶战数场,几度遇危.

等顺利冲出秦岭,三个男人已满身是伤,就连被保护在中的郭襄,胳膊上也被划破几处.

与此同时,长安城某处宅院内,一个低矮的男子在候仨陪同下,进入地牢之中.那人头脸狭长,五官丑陋,浑身散着酒气,也不知喝了多少黄汤.

停在一间牢房前,那人探头朝里瞄了一眼,看清里面被捆绑的美貌少妇时,抛给候仨一锭大银,打着酒嗝淫笑道:“谢谢兄弟,嘿嘿,往后咱哥俩可要多亲近亲近."

“嘿嘿,马兄还请自便,一会若堂主问我,我便说你出去了."候仨也笑得猥琐,将银子揣入怀中,打开牢门,一溜烟没了踪影.待他走后,那男子刚要进去,身后的牢房便有人怒吼道:“狗贼!你若敢碰我娘子一下,往后我定将你碎尸万段!"

“姓史的,你不过是老子的手下败将,也敢口出狂言?嘿嘿,且睁大眼睛,看老子今夜让你媳妇欲仙欲死!哈哈哈!"那男子闻言狂笑,再不管对面牢房里如何喝骂,摇摇晃晃进了狱门,走向满脸惊恐的少妇!

不想就在此时,一人从阶梯缓缓而下,相貌儒雅,正是青龙堂堂主岑云.他走到牢门前,见那男子正欲施暴,喝道:“马魁根,你竟还敢偷来,莫非当我治不了你?"

那驴脸男子闻声停手,看向岑云时略有不屑,回应道:“这两人是我擒来的,自然也归我处置,岑堂主,还请别再插手!"

“你既入神教,当知教中戒律,莫非胆敢违反不成!"青龙堂主见状一怒,随即冷静下来,沉声道:“也罢,既然你不听劝,我便去请示右使."

“岑堂主,勿需如此,却是马某醉晕了头,嘿嘿,我这就走."那驴脸人闻言一惊,陪着笑出了牢房,随即往阶梯而去,边走边嘀咕道:“哼,甚么鸟堂主,且等这次召议,老子定将你拉下马来!"

岑云充耳不闻,目送他离去后,对先前牢房中怒吼的大汉道:“史兄弟,某也只能护你们一时,明日便要往黑木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