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8 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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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的相chu中,他发现叶明宵虽然是个不学无术的二世祖,但并不像旁人说的那样一无是chu,又或是季隐与旁人不同,他发现了叶明宵身上的闪光点。他在被叶明宵提拔的同时,也将叶明宵带上了认真工作这条路,把自己在工作中积累的经验都教给了他,在那段时间里,两人互相帮助,共同进步,就连公司的其他职员都认可了叶明宵的能力,改称他为‘小叶总’,而不是‘二少爷’了。”

“还……有点儿励志。可我想不通,既然叶明宵愿意为了季隐重新做人,那就是想和他一起生活的,他怎么会同意季隐娶张挽宁的?演戏也不行啊!”

换位思考一下,假如是江倦为了保护一位女性而做出自我牺牲与对方结婚,萧始绝对要抢婚的!

“重新做人?为什么是重新做人?”江倦反问。

萧始被他问的一愣,“啊?不是说叶明宵劣迹斑斑,高中的时候就把女生弄怀孕了吗?”

江倦沉默了一下,“那是给叶凯背的锅。”

萧始:“……”

“从小就不做人的一直是叶凯,叶明宵除了不爰学习不爰工作以外没什么太大的缺点,也正是因为他不务正业不服管教,又没有父亲护着,所以他才会被抓去给叶凯背黑锅。”

“……我滴乖乖,敢情boss居然是白莲花?!”

萧始还没从雷击中缓过来。

这一晚上他受到的震撼太多,已经无力消化了。

他回过神时,江倦刚刚放下电话,去掐他耳朵的手中途转了个弯,扭了把他头上的乱毛。

“收拾一下,准备出门,赶在天亮之前陪我去个地方。”

“啊?哪里?你又要做什么……”

“季隐的新房。有些细节我很在意,得去确认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部分理论来自《法医病理学》。

这个反转应该没人想到吧。

叶明宵和季隐的遭遇很让人同情,但并不代表他们每一个选择都是正确的,我觉得这一章的内容可能有点有点风险,还是要强调一下,文中人物的三观不等于作者三观,他们的做法很多时候是身不由己,就算不能设身chu地理解,也希望不要上升到攻击纸片人,鞠躬。

感谢各位看文的小可爰~

周五到周日的感谢名单还是周一放出!

第161章伪证

“陈情给我们的说法是季隐遭到叶明宵的骚扰,不堪其辱决定自杀,但季隐日记里的描述却恰恰相反,这是疑点之一。如果季隐真的长期chu于压迫中,他的精神状态一定很差,文字间或多或少都会表现出轻生倾向,但在日记的结尾,他还想继续深入叶氏调查与父亲有关的事,记录戛然而止,着实不像自杀的人会做的事。”

坐进车里,江倦把一杯热咖啡递给萧始,关切道:“还好吗?你眼睛很红啊,困坏了吧,多喝点提提神。”

萧始敢怒不敢言。

他怎么有胆直说是因为方才死皮赖脸抱着那人不肯撒手,非求他好好上床困觉才挨了两炮打红了眼睛?

以前江倦揍他从来不找理由的,现在居然还会用温柔和善的话术包装一下,这也算是他们的感情往前迈了一大步吧?

萧始这样自我安慰着猛灌咖啡,却被烫得吐了半口,打湿了裤子。

江倦“热心”地递了纸巾过去,“总觉得你刻意得好像在掩饰什么。”

“没有没有,在哪儿?”

江倦帮他导航了具体位置,又道:“方才我让小白帮忙查了下季隐的案子,他是五个多月,将近半年前在自己的新房自杀的,那里也是他和张挽宁的婚房,房产证写的是他的名字,而且是一次性付清全款的,他没卖掉父母给他留下的房子,也就是三街里那套小洋楼,照理说应该没钱买下这套花溪区的精装房,所以大概率是叶明宵送给他的房产。怎么看这两人

的关系都没像陈情说得那样恶劣。”

“你觉得陈情撒了谎?”

“那他的演技未免太逼真了,连我都要被他骗了。不考虑别的因素的话,我个人觉得,他很可能是被人利用了。”

江倦翻着白饺饺拼着命从档案库里调出来的资料,一页页划着,屏幕光映得他面容忽明忽暗。

“季隐自杀这件事的确是记录在案的,当时出警的就是辖区派出所,因为现场是密室,案件也没什么争议,简单调查后就以自杀结案了。现在看来,这个结果是有问题的。”

“那现在是打算去复勘现场吗?可季隐和张挽宁都已经过世了,唯一一个可能有房子钥匙的叶明宵还被关在医院里,这难度也太……”

江倦鄙视地看了他一眼,“都说了我是悍匪,非法入室的时候从来不走门。”

萧始知道自家媳妇儿很刚,特别刚,但没想到他居然真的刚到了强行入室的地步。

季隐这套房子位于花溪区某高档住宅区的洋房顶层,还附赠了天台,实际面积将近200平,是一般家庭的同龄人很难买得起的房子。

虽然楼层不高,总共就6层,可看着江倦随手一绑安全绳就从天台跳到了窗边的熟练动作,萧始的心脏还是快停跳了。

“看我做什么,去门口等着。”

江倦滑到空调旁,借力蹲在那只有十几公分宽的窗沿上,推开窗子,荡进了房间里。

他居然还有心思在落地前套上鞋套!!

萧始人都快吓没了半条命,冲到门前时,江倦已经从房间内开了门等在那里了,顺手把鞋套递给了他,又点亮了房间的灯光。

“发生过命案,也算凶宅了,不过点了灯你就不怕了吧。”

这一句温言让萧始吞下了那些即将脱口而出的凶话,人也狠不起来了,贴上去抱紧了江倦,哭唧唧道:“倦崽,你以后别做这么危险的事了好不好,真的很吓人啊,我们也没穷到非得吃这口饭的地步,实在不行我偷电瓶车养你啊……”

“那样明显更危险吧,能不能收收你的土味情话,味真的很冲。”

江倦毫不留情扒拉开肩膀上的狗脑袋,把他背上的包摘了下来,一一拿出一早准备好的工具。

“现场已经进行过勘验了,隔了半年再复勘的结果不一定准啊。”

萧始拎着江倦递过来的鲁米诺试剂瓶说道。

“去试试,万一呢。”

两人戴上手套,在开始勘验前,先在房子里绕了一圈,大致摸清了布局。

江倦说:“方才我是从次卧的窗子进来的,那里和主卧都有生活的痕迹,看来这对夫妻的确是分房睡的,符合季隐在日记里的说法。”

萧始探着头东张西望,“主卧的生活用品大多是女性专用的,两人没有共用衣帽间,而是在主卧和次卧分别放置了衣柜,看来关系确实不怎么亲密。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却泾渭分明,我相信这个说法了。”

江倦进了厨房,在冰箱挂着的白板上找到了季隐留下的手迹。

萧始凑了过来:“笔迹跟日记一样吗?”

江倦拿着日记比对,“我肉眼觉着是一样的,季隐有个习惯,在最后一笔写捺的时候总是会拉长,和白板上这句‘注意火候’的写字习惯是一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