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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觉发尾已经及了肩,好好打理一下还是很不错的。

萧始倚在门边,望着他的背影想入非非,回神时就见云兮高高兴兴把顶着一脑袋小辫的江倦拉了过来,给他展示自己的杰作。

“狗叔叔,倦哥哥是不是很漂亮?”

“漂亮漂亮。”萧始回过味来,“怎么又叫狗叔叔,狗也就算了,怎么平白给我长一辈,我有那么老吗?”

云兮嘻嘻哈哈地躲在江倦身后,朝他吐舌头。

萧始又赖了起来,“江二,你看她,她就欺负我。”

“欺负得好。”江倦用最平淡的语气说着最气人的话,“要不是怕你占她便宜,应该再叫老些的。”

“咋能这样,想跟你同床异梦的人都从这儿排到叙利亚了,我本来就有危机感,你还这么向着她。江二,你要讲道理啊,我才是你亲老公,你胳膊肘不能往外拐啊!”

江倦被他晃着胳膊,浑身都跟着打颤,满头小辫跟着晃啊晃啊,逗得萧始和云兮笑个不停。

江倦:“……”

……他觉得这条狗的脑袋才最该有危机感。

作者有话要说:

江倦其实一直很纠结。

烦狗时:“我希望如果有一天我赶你走,你不要尝试说服我,打动我。”

想主动贴贴时:“如果未来有一天我愿意为了你而活下去,到时请你……也为了我,努力争取一次。”

萧始:懂了,干就完事!!

感谢各位看文的小可爰~

第141章自信

与云兮的共chu让江倦的情况有所好转,可他还是不怎么吃喝,逼得萧始不得不想了个法子,便是跟云兮商量,要她装作食欲不振的样子,偏得江倦吃了她才肯吃。

这法子意外的有效,不管江倦是不是被他们骗住了,肯进食就是好的。

和云兮在一起虽然开心,但现实总是残酷的,就算她总是兴高采烈地缠着江倦,两人依然能看出她的虚弱,食量越来越小,睡得却是越发久了。

在医院陪她的日子,江倦总是忧心忡忡守在她身边,生怕她沉沉睡去,再也醒不过来。

云兮的病情时好时坏,医生委婉地表示治疗无望,只能尽量延长她余下的时间,代价却是相当痛苦的。

她自己可能也预感到了什么,自从爰上了给江倦梳小辫,她就开始羡慕江倦浓密的头发。

一次正好被萧始撞见,那时她掐着江倦的一小缕短发,“倦哥哥,你的头发真软真……”

忽见几根发丝落到了被单上,她的彩虹屁卡了壳,再也夸不出来了,吓得萧始立刻冲上去捡起那几根断发按在江倦头上,把那人本就乱糟糟的头发扭得更炸了。

“你倦哥哥头发真软真多啊是吧,乌黑茂密的一头,程序员见了都羡慕!”

云兮噘着小嘴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眼圈都红了,还是点头附和这话,“……多的多的,可多了。”

在她心里,因为化疗大量脱发的自己已经命不久矣了,掉发和死亡基本画上了等号。

她并不怕死,可她害怕在意的人也被死神剥夺生存的权力。

江倦又不傻,这两人这么关心他的头发,他怎会察觉不到原因。只是比起自己,他更关心为他担惊受怕的云兮,岔开话题问道:“云兮,你想不想交个新朋友?年纪跟你差不多,也是个漂亮的姑娘。”

他说的是叶思真。

于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两个年纪相仿的小姑娘终于见了面。

一个穿着荷叶边长裙,披散着乌黑柔顺的卷发,另一个戴着嫩黄色的渔夫帽,怀里抱着她喜欢的小熊玩偶。

云兮主动向她的新朋友打了招呼,笑起来眉眼弯弯的,露出了两颗可爰的小虎牙,“你好呀,你的头发真漂亮,我可以摸一摸吗?”

叶思真从没和这般年纪的小朋友玩耍

过,对云兮也充满了好奇。

起初云兮接近她时,她心里还怀着戒备,不自觉往后退了退。

云兮停下脚步,紧紧抱着怀里的小熊,“你害怕的话,我就不摸啦,可以让它摸一摸吗?它叫曲奇,是我的好朋友。”

叶思真眨了眨眼,小心翼翼往前迎上一步,云兮笑了起来,抓着小熊软软的手臂,蹭了蹭对方的头发。

“小姐姐,你真好看,曲奇和我都很喜欢你。”

一直以来阴沉着脸的叶思真脸上终于浮现出笑意,从小挎包里翻出一把糖,捧给了云兮。

看着一双女孩手拉手在草地上蹦跳,江倦真心为自己促成了一段友谊感到高兴。

萧始揽着他,拆了根棒棒糖塞进他嘴里,“这下心里踏实了吧。俩孩子都好起来了,你也得加把劲儿啊。”

江倦勾了勾嘴角,没能笑出来,“其实小时候,我也很希望能有小朋友跟我玩,可能是我太孤僻,也可能是长得太女气了,总之受了很多欺负,就只有哥哥陪着我,所以才会养成现在这个不讨喜的性格吧。”

“谁说的,我就喜欢得紧。”萧始在他鼻尖上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对了,你之前说很多人的身份都能在过去找到对应,那我呢?有什么人跟我的经历很相似吗?”

“人是没有,不过相像的还真有。老黑。”

他这话说得古怪,萧始好奇道:“老黑?那是谁。”

“一条德牧,小时候我爸带回家的退役警犬,特听我哥的话。”

说着江倦自己都绷不住笑了。

“它也就跟我哥好,小时候我很怕它,都不敢靠近它,它也经常吓唬我,装出凶巴巴的样子对我叫,把我吓哭了以后又会过来蹭蹭我,讨好我,也不知道是跟我开玩笑,看我吓到就害怕了,还是单纯只是怕我哥教训它。”

萧始哭笑不得,“我是狗这个坎儿就过不去了。还有,以前欺负你真不是我故意的,我倒是不怕你哥收拾我,把你弄哭那次我是真慌了,怕你真的不理我了。”

“嗯嗯嗯,是是是。”

江倦满口敷衍,一眼都懒得瞟他。

“后来呢?你和它的关系有没有缓和一点?”

江倦似乎叹了口气,“没有。后来它死了。”

萧始后面的话噎住了。

江倦又道:“毕竟是退役警犬,年纪大了,突然有一天就不行了。我哥哭得很厉害,和爸一起把它埋到了后山上。我心里也很难过,虽然它总是很凶,但它在过去那些日子里却一直保护我不被别的孩子欺负,可我太胆怯了,直到它走了都没能鼓起勇气送送它。现在想来,这也是我童年的一大遗憾了。”

萧始听了他这话,心情复杂得不是一点半点。

江倦总拿他跟狗做对比,事实上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其实自己还不比老黑。

老黑表面凶恶,实则心地善良,chuchu护着江倦,就算有错,也是功大于过。

可自己在那段犯浑的日子里,却是实实在在把刀往江倦身上扎,让他遍体鳞伤,生不如死。

这样的他连条狗都不如。

气氛最尴尬的时候,姜惩从长椅后冒出头来,挤在了两人之间。

“我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招,阿倦,你真行啊!多少天了,这小丫头到咱们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