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9 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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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出声来。

“你有……”

他又在江倦耳边说了句什么,那人听后又炸了毛,“你有病!哪那么多话!”

“这不是提前让你心里有个准备,等下哭大声点儿嘛。”

“你他妈病得不轻!谁教的你!”

往江倦怀里拱着的萧始动作一顿,抬眼恶劣地嘻嘻一笑,“姜惩。他说这是宋玉祗学来的歪门邪道,他都受不了,那我必须在你身上试试。”

江倦:“……”

他有点怀疑人生,开始思考自己身边到底聚了一群什么人,怎么连一个正常的都没有?

“走啊试试!试试试试!”

萧始生拉柔拽把江倦拖到了楼上的卧室,反手把眼巴巴跟过来的哮天锁在了门外。

狗粮和水ok,冻干磨牙棒ok。

狗是应该不会闹腾了,接下来只要不地震海啸火山喷发,谁都没法阻止萧始跟他的小娘子洞房花烛。

他解了皮带,反手把两人的手机都静音扔了出去,把江倦往床上一按,吻着他颤动着的眼睑。

屋外又淅淅沥沥下起了雨,雨声不绝,路灯的冷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恰好映明了江倦的眼眸。

旧地,故人。

似曾相识的画面给这真切的光景镀上了一层昏黄的滤镜,江倦的眉眼与萧始多年前的记忆重合,玉色的肌肤仿佛透着光,红润的唇齿,浓密的眼睫,还有那一双噙着泪的眼。

当年的江倦说了什么来着?他怎么记不清了……

也是在这张床上,也是在这个位置,也是同样的姿势。

他压着江倦,那人一反常态没有挣扎,老老实实被他钳着双手,眼尾泛着红,似哭非哭。又或是已经哭过了。

他想说,你别哭了,我不是有意让你难受的。

可看着那人梨花带雨的模样,他觉得道歉苍白无力,总归比不上他立刻消失在那人眼前,如鲠在喉,一字也说不出。

“你只会欺负我,对哥哥就不是这样……睡在同一张床上,每天晚上搂我,抱我,还偷偷亲我,你以为我不知道……就算你喜欢他,也别这样对我,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

回到现实,萧始拉下江倦挡着脸的手背,轻吻着他的鼻尖,低哑地问:“江二,还是不愿意看我吗?……在哭?”

那人的□□破碎,隐忍地挤出一句带着哭腔的:“……滚。”

萧始知道,他不是难受,而是和自己一样想起了那个晚上——那个他在临行前最后一次与自己同床共枕,抱着必死的决心,说出了真心话的晚上。

彼时的他刚和姜惩分了手,无依无靠,孤寂凄凉,在那么空虚的时候被萧始挑逗,终于忍无可忍,爆发了出来。

萧始觉着那时的自己真是个混账……不,他一直是。

“对不起。”

他在那人耳边悄声说着抱歉,将那人的头紧按在怀里,作着忏悔:“我应该早些对你好的,对不起……对不起……”

江倦推开伏在他身上的萧始,一向温和的人忽然爆发出了戾气,狠狠掐住他的脖子,下手没有半点留情,那力道就是冲着要他命去的。

那冷光仿佛踩着点似的,此刻也映明了萧始的脸。

萧始扼着他的双腕,缓缓移到了自己的喉结上。

“掐这儿更疼,动手吧。我不会反抗的。”

“你,你这个……”江倦猝然发力,死死扣住他的咽喉,“真以为我不会杀你吗?”

萧始说不出话,眼中渐渐起了血丝,缓缓抬起手来。

江倦心中讥诮,说什么不会反抗,死到临头还不是想求生,人这种低劣的动物怎么可能违背得了天性?

可当萧始环住他的腰时,他却愣住了,手上的力道骤然消失,十指轻颤着,聚不起一丝力道。

能抱着你死去,就是对我最大的宽恕。

空气再次涌入肺中,呼

女干急促的两人在黑暗中凝视着彼此。

“起来。”

良久,江倦终于开了口。

“……试试你说的那个姿势。”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万更合并成一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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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失控

萧始脖子上的指痕还是很显眼。

江倦侧卧在床上,用目光一寸寸描摹着萧始沉静的睡颜。

这人一向没心没肺,吃多睡多,刚差点被他宰了也能这样毫无顾忌地在他面前睡死到这个程度,皮带都抽不醒。是该说他太自信自己不会动手,还是觉着他之于自己还是有些感情羁绊的?

江倦觉得都不是,可能对于萧始来说,死在自己手里也是种解脱,能偿了他心里的愧疚吧。

江倦的手指轻轻在那淤紫的指痕上抚过,他的手劲太大了些,能把萧始掐到这个地步,也算下了死手,该说不说还是有些心疼。

萧始固然不值得同情,但他对萧始的感情就好像一直守护着的秘宝被自己亲手打出了裂痕一样。

或许这东西在别人看来一文不值,却是他小心翼翼守护了多年的成果,对他来说独一无二,无可取代,怎么会不疼。

萧始发出一声轻哼,翻过身来,抡起胳膊腿把他扭进了怀里。

江倦想躲,奈何背后已经抵上了墙,无chu再逃,只能任由萧始把他熊抱入怀。

看起来力道不小,落在身上却不疼。

江倦歪着头躲开那人往他颈窝里拱的脑袋,“……萧始,你到底睡着了没有。”

回应他的只有轻微的鼾声。

睡是睡着了,睡得踏不踏实就未必了。

江倦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直到萧始的鼾声大了,身体也沉了,他才悄悄挪开身子。

他是睡饱了,萧始却两夜没合眼,睡成猪也情有可原。

可当江倦下了地,扶着墙都险些因为腰腿酸软跪在地上时,他觉得自己的宽容对这条狗来说可能太多余了。

他咬牙切齿在心里骂着这不知节制的疯狗,不得不佩服他一年四季,一天二十四小时随时都能发情的本事。不过,这大概也是最后一次了。

他捡起地上胡乱堆放的衣服,也没细看是谁的衣服便穿在了身上。

出门时哮天正立着两只尖长的耳朵吐舌看着他,江倦摸了摸它的头,拆开了萧始准备在走廊里的肉干。

这人给狗准备零食却不撕开包装袋,也不知道是觉着狗足够聪明还是故意恶心狗,让人分不清到底谁才是狗。

不过,有这样一只会乖乖等着他,随时监控着他的安危,发现危险就舍命救主的忠犬也不错。

不管怎么说,狗的想法还是比人单纯,认了主后便是至死不渝。对方是一条狗的话,江倦总不至于纠结哮天对自己的这份忠诚是因谁而生,是否真情实意,又会不会让他们两败俱伤。

但对另一条狗来说,恰好相反。

江倦把肉干扔到楼下,看哮天噔噔噔的跑了下去,又叼着肉干噔噔噔跑回来放进他手里,眼里冒着星星等着夸奖的样子,终于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