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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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蒋戈,一了百了。

【这锅我不背,我不知道他竟然会游泳。】

陆微阳女干女干鼻子,气得腮帮子鼓起来,说实话他也不知道,谈恋爰那会蒋戈就不会。

灯光下,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对面的警察愣住,坐着那个位置接受审判的人太多了。

有死不悔改,有面不改色,还从没见这么委屈的。

“阿嚏”

蒋戈经不住剔骨的寒冷打了个喷嚏,黑眸如漆,盯着陆微阳来回看。

刚出门,就走过来一个人,双鬓如霜,衣着整洁,浑身上下都透着精明能干的味:“算了。没证据也没法拘留,这人你还是带走吧!”

“师父,我还是觉得……”蒋戈也说不上来,这条鱼给他的感觉挺微妙的。

从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他的床上开始,又把他推到水里,还和温软有联系,。

邓老头气得跺了一下右脚:“干嘛和一个小孩过不去?”

师父固执的性格,他一早就知道。如了他的愿,蒋戈忙完手头上的事情,就把鱼给放了。

天空飘起几片小雪花,街上零零散散几个人,显得冷冷清清的。

陆微阳拄着捡来的木棍,颤颤巍巍地走在路上,身上穿着蒋戈的西装,手腕上的表也是偷蒋戈的。

身后,彪悍魁梧的大叔,推搡着他往前走,“快点起开,别挡到路。”

“额。”陆微阳回头,微微侧过身,刚开口想骂他“路这么宽还不够走?”

回头就看到一群身高体肥的黑衣人浩浩荡荡地站在他后面。

“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在心里安慰自己道,贴着墙看着一行人走过。

光天化日,法制社会,怎么还会有这种黑帮出街的场面?

雪越下越大,街口的霓虹灯亮起。

双腿越来越迟钝,糟了!尾巴要露出来了。陆微阳心一横,朝着亮灯的地方去。

手腕上的表,他认得。应该是块积家手表,讨一杯热水喝,再换点钱是没有问题的。

“人家穿书不是变成大佬,就是有大佬宠,我为什么不是挨饿受冻就是进局子?”陆微阳冻得鼻涕直流,裹紧衣服冲进北风里。

这辈子没受过这种委屈。

【这个问题很有深度,你可以问一问爰思助手。】

“我天,要哥哥这种系统真是没一点用啊。”直到嘴边的白雾消失,陆微阳才看清那块亮花眼的招牌。

“魅夜酒吧。”

这名字一听就不是什么好地方,国庆假期,家里的小崽子生拖柔拽地拉他进去玩过一次。

真真正正,竖着进去,横着让人抬出来了。

从此封心,再也不敢进酒吧。

“啧,怎么哪都有你?”

遐想中,有道不耐烦的声音插了进来,伸出手把他推翻在地。

陆微阳害怕地捂着脸,从手指的缝隙中看清那人的脸。

晕了,竟然是十分钟前,遇见的那群黑社会。

这次人群里多站了一个人,酒红色的西装在雪地里很亮眼,一头绿发全部梳在后面,露出饱满的额头。

那人摘下墨镜,蹲下来,手臂抱在胸前,好奇地望着他。抬手向他身后的人示意:“算了。”

花里胡哨的外表,细长的脖子上还有一chu黑色恶龙纹身。陆微阳被他看的心里直发毛,迅速垂下脑袋看地上的雪。

“看着我?”男人砸砸嘴,不由分说地抓着他圆润的下巴。

迫使他仰头对视,陆微阳的脸被抓得由白到红。男人打着灯光,掏出手机和他的脸比对了一下,说:“带走。”

男人一声令下,他身后的人立刻围了上来。

“放开我!你们干什么!”陆微阳抱着柱子,手脚并用缠上僵柔的柱子。

“好好好,你们先别碰他。”男人点燃一只雪茄,隔着燃烧的红色火息

,问:“你叫什么名字?”

陆微阳小脸拧巴在一起,哽咽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叫陆微阳。”

“嗯!”男人皮笑肉不笑地拿着手机转过身去,幽幽然地说:“看在你是将死之人的份上,我告诉你,我叫萧亚。”

“将死?”陆微阳自动忽略到他的名字,大哭起来,更加用力地贴着柱子。

身形魁梧的大叔从后腰掏出一把泛着寒光的刀,大吼一声。声起刀落,刺刀稳当地透过指缝插在石头上。

“哇!”他吓得松开手。

“咣当”一声,一个不明物体砸在他的后脑勺上,眼前一黑。

恍惚间,他听到了相机的咔嚓声。

“嗡嗡嗡。”正在学校找部分学生了解情况的蒋戈,突然收到求助信息。

他百无聊赖地摁开手机,以为又是谁的恶作剧。

—你想下一个是陆微阳吗?

—不想就拿500万赎金。

“大哥咱们这么直白的勒索,还勒索这么多钱?蒋戈会搭理我们吗?”光头摸着脑壳子,看着超大号玻璃缸的美人鱼惊叹不已。

萧亚势在必得地拿起球杆,脸贴着桌面,虚晃地打了一下,又匆匆收回球杆,说:“他肯定会的。”

“为什么啊?”光头还是不理解地抓住头皮,兴奋地看昏睡过去的美人鱼在咕嘟咕嘟地吐泡泡。

“第一他是警察不可能不管人民群众的死活,第二他不是喜欢鱼吗?”

“叮咚”

男人刚说完就收到一条消息。

他兴奋地点开对话框,上面只有两句话。

—亲,这边建议您把信息发给被绑架的人的家属。

—然后家属来报警,我们才能激活去抓您。[玫瑰]

“卧槽!给我闹着玩呢?”萧亚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气得险些吐血。

在对话框里噼里叭啦地打出一行狠话:就三天时间你要不是不来,我们就撕票。

“这么不专业。”蒋戈浅笑一下,调整好心情,又进去和被害者家属交流。

他冷下脸,很奇怪吧,他擅长剖解尸体,却不擅长和活人交流。

他进去时,旁边的女孩正在和一个受害的女孩家属通话,除了听到几句不堪入耳的脏话,再没任何信息。

凶手杀了八个人。

除了温软之外,都是女生,都是这所学校的,剩下再无任何能联系在一起的特征。

难道凶手是反社会人格?

死者们外貌美丑不一,在学校的口评也不一样。

有两人是品学兼优,家庭特别幸福美满。有四个是叛逆脾气火爆,但狐朋狗友一群。

最特别是头发被缝在脸上的女生,同学口中的她,文静端庄,独来独往,调查过后才知道她有一个支离破碎甚至畸形的家庭。

这次的案件还好,是在学校。学生的交际圈不是很大,一上午就把该见的人都见完了。

“嗐,那样的生活环境,养出那么好的姑娘也是不容易。”旁边的女警察伸了个懒腰,合上本子。

会议室门口站着一个神色慌张的中年人,那是这所学校的校长,脸色憔悴地坐下。

“孔校长,我们只是来问几个简单的问题,你不用这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