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2 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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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她身后,纤细的指尖轻轻捏着肩,她的视线看着前方,有些心不在焉。

指尖下的力度也很随意。

澹藴长年苦修,不像绥安吃吃喝喝,长了一身肉,虽说如今瘦了许多,但单看手指,绥安的手就要比澹藴的手指肉了点。

澹藴肩膀笔挺,穿衣很有气势,肩虽瘦但结实,每次捏下,都能感觉到其弹性。

丝丝缕缕的碧焰果香,总能无意间嗅到,这飘香又让绥安想起夜晚那场口吐芬芳的旖旎糖葫芦。

她下手的力度不自觉加大,势要将这有违伦常的念头给掐灭。

澹藴也没出声,只是皱眉。

念头越掐越旺,绥安一低头,能够清楚看见澹藴白皙中透着粉色的耳郭,优美顺滑的颈间随着她手上的用力而轻微变化着。

绥安的面上顿时烧红一片,她随意转移注意力,问:“小姐可有心仪之人。”

话经口,绥安又想到了淮阳。

倘若腰牌在他身上,那此刻淮阳来新都城,极有可能是来找澹藴的,毕竟,二人可是男女主,一对金童玉女。

澹藴忽然向后一靠,靠在绥安身上,仰头对视着,那白颈全部展露在绥安眼底,一览无余,略苍白的唇同样近在咫尺,只需绥安轻轻低头,便能吻上。

是一个相当危险的距离。

绥安一下子僵住。

“安儿这是有心仪的人了?”澹藴的眼眸很冷,看不出有何情感。

其实,那日去了禅道寺被气走后,澹藴又折返,问过天禅子有关绥安的姻缘,当时,她清楚记得,天禅子露出怪异的笑容。

只说,绥安的姻缘近在眼前。

她猜,莫不是说的淮阳。

“当然没有。”绥安移开目光,不去看不去想,这才平静了一些,“明明是我先问的小姐,应该小姐先答。”

绥安这翻回避的目光,在澹藴看来,是心虚,是在欺骗她,令她心中泛冷,低沉道:“安儿这是在替我操心终身大事?”

“不是,不敢。”绥安听其语气,便知她生气了,“我就是随便问问。”

“最好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

系统:其实我想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素我怕绥安骂,所以换了种委婉一点的说辞……

第62章

一连几夜,都相安无事。

绥安也没有做什么奇怪的梦,光影石同样也未曾记录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她再次将其捏碎,随意丢在花盆里。

棚户区因为找到灭虫的方法,只需修士渡入一丝的灵力,那些虫便不攻自亡,疫症也很快得到了控制,只是还有许多未被发现的人需要人手去排查。

否则一人都能传数百人。

新都城也是斩魔宗管辖区下最大的一座城,其城镇人口就高达数千万,排查下来也需费半月之多的功夫,还不能出现漏网之鱼。

至于这些虫的来源,萧长老还未查清,无奈之下,只得先放一放,优先收弟子入门,由城主负责广招。

这日,城主府门口聚集了许多青年人带着不足十岁的小孩,排起长龙。

本来,收弟子最佳的年龄段是十三至十八,但由于去年刚收下一批的外门弟子都死去,现如今只剩十岁左右的孩童较为多。

还有将近十八的人,都是前年被淘汰,不死心再次来尝试的人群也为多数。

人数太多,城主府里所有的守卫都用上,站在两边防止人群出现乱象,绥安和澹藴则在门口,站在萧长老身后。

由榆木飞和另外两名弟子手握探测珠,人群一个个满怀希望来到他们面前探查,又一个个失落无比离开。

接连数百人,绥安都未曾看见一人合格,她略感惊讶:“怎样的灵根算是合格?”

“最低也要人级四灵根。”

“如此说来,那我的天赋算

是不错的。”绥安这几日能够从容面对澹藴,不再胡思乱想。

“若你少用丹药,天赋会更好。”

绥安闻言,倒也不否认,她丹药服用过多,火灵根上染满了污秽,看来,她得找个安静安全的地方炼洗髓丹了。

澹藴的目光一直粘在绥安身上,对于前几日的问题,她心中不知为何,始终有些在意,甚至是有根刺,思来想去,应是认为绥安阅历尚浅,当一心一意扑在修炼上方为上。

“呦,未曾想到,斩魔宗竟独自开始收门人了。”淮阳摇着折扇,发冠竖得一丝不苟,身上的衣服雪白,明明是书生一般的气势,却露着痞气的坏笑。

他身后,还跟着两名护卫。

绥安面色很平静,毕竟她早已猜到淮阳在新都城,这就更能确认她的腰牌在他身上,她笑道:“你怎会来此?”

澹藴缄默着,眉间一挤,萧冷异常,她深深看了一眼绥安,丝毫没有从脸上看出意外,她的唇角,不知不觉已然抿紧。

“新都城可是斩魔宗地界最大的贸易城,我这不是为了给父亲挑选贺礼,所以来此逛逛,没想到你们也在这里。”淮阳合起扇子,来到绥安面前。

绥安眯着眼睛仔细感受了下,并没有发现腰牌的感应,要么是被某种东西隔离,要么就不在淮阳手里,若是前者,那淮阳之心便极其可疑。

“你父亲出关也有好些时日了,怎的还未办好贺宴?”她心中存疑。

“像我们修士办一场贺宴,可是百年未必会有,自然得多花费点心思,办好它。”

绥安笑了笑,不就是渡劫初期,更本没必要那么隆重,就连澹藴飞升回上界一次,据说斩魔宗也未曾办什么贺宴。

只能说淮家死要面子罢了。

绥安正还想套话,忽然被人一拽,脚步趔趄,莫名其妙到了澹藴身后,让她一脸的懵,随后才反应过来,这可不就是男女主见面谈感情的好时机么。

她咬着牙,泛起一丝冷笑。

她不打扰便是,何必拽人。

“我宗正在挑选弟子,有何话晚点说,还请你一旁稍作等待。”澹藴语气淡淡。

淮阳的身高和澹藴相差不多,却因修为总被她压上一筹而低人一头,他心中本该郁结,可当他一想到红衣女子所言,不知不觉,又昂首挺胸,目光之中露出浓浓的征服欲。

淮阳后退半步,极其有风度行了个礼节,道:“我只是无意间路过,顺道来问问,待贺宴那日,不知你可会来?”

淮阳的双眼泛着盈盈波光,在他的视线里,似乎只有澹藴一人,他的彬彬有礼,也只对澹藴一人恭恭敬敬,绥安见状,莫名感觉闷气。

是的,她在三人间只是多余的一人,重生前是,重生后亦是,从淮阳的行为举止就不难看出,他对她是不一样的。

绥安深呼女干,无所谓笑了笑。

反正她已经不喜欢淮阳,她只是有些不乐意,淮阳日后身边并非只有澹藴一人,他配不上澹藴,可转念又一想,似乎,她也管不了此事。

若是干预太多,以澹藴的性子,指不定又认为她和淮阳之间有特殊的情意。

澹藴沉吟:“我既已接了邀请函,自然会备好薄礼亲自送去。”

“无需备礼,人到就行。”淮阳勾唇,“那我便不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