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节(1 / 1)

请收藏本站,并多收藏几个备用站点:

做困兽之斗是多么痛苦绝望吗?你能想像我有多怕你知道我的血统而嫌弃我吗?但是他到底忍住了,只是目送月亦徽走进屋子。

+++++

莫远航见月亦徽进屋,扬了扬手中的超薄液晶手提电脑说:「我去保安那里看了下,刚才发生的事被摄像机录了下来,我拷了份回来做呈堂证供。」

「呈堂证供?」月亦徽眉头微蹙,不自在地问:「怎么,你要告他吗?」

莫远航认真地说:「当然,他这是蓄意伤人。难道本少爷是给人白打的吗?不告他怎么能平本少爷心头之恨?」

月亦徽走到他身边,小心翼翼地用手指轻触他脸上被打的地方,关切地问:「严重吗?还疼不疼?」

莫远航左边下巴已经肿起来,他抬头看向月亦徽,见他衬衫最上面一颗纽扣没扣,露出一截白皙的脖子和性感精致的锁骨,脖子上有被咬到得痕迹,本来还有些温度的眸光变得冷厉,拍开月亦徽的手说:「都破相了还不疼吗?我告定他了,你给他说情也没有。」

月亦徽苦笑了下,拿起他放在茶几上还没拆封的盒子道:「你尽管告吧,那段视频你呈给法官做证据,我没意见。我去给你换灯泡了。」

今晚这叫什么事呢?一个灯泡引起的斗殴事件?

本来月亦徽不打算出门的,但莫远航房间的灯泡突然坏了,拉着月亦徽去买灯泡,两人从超市回来,月亦徽突然接到一个陌生电话,是上次被他救了的女孩,那女孩想把西装外套还给他。

月亦徽和她约了时间地点,莫远航在一旁听得直撇嘴,问月亦徽是不是喜欢这女孩,月亦徽说自己现在对男人女人都没兴趣。

莫远航挑眉,一副欠揍的表情说:「真的呀,我不信,难道你性冷淡了?」

月亦徽顿住脚步,似笑非笑地瞪着他,说:「对着某些人倒真的有点。」

莫远航马上换上正经的态度:「我是正常男人。徽徽,要不我们相chu试试看,你想想,我们相交这么多年,相chu这么默契融洽,不是很适合做恋人吗?我们生活在一起,幸福又安宁。」

月亦徽伸手搭在他脑门上测了下温度,说:「你没发烧怎么开始说胡话了?」

莫远航笑道:「不是胡话啦,你现在没喜欢的人,我也没交往对象,不如我们将就下。」

他见月亦徽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他,好像在判断他话中有几分认真,飞快地在他唇边亲了下,欢快地说:「我可没开玩笑。」

当时两人都没注意到不远chu的慕容臻,直到这暴力狂冲上来打人。

莫远航郁卒,月亦徽也尴尬,这叫什么事?

「换好了。」月亦徽在二楼楼梯口对莫远航扬声说:「远航,要不咱们去医院看看吧。」

莫远航摸着下巴,摇头:「我自己热敷一下就好了,你不必管我了,忙你的去吧,之前跟你说的事,你好好考虑下。」

月亦徽嘴角抽了抽,站在楼上居高临下地审视莫远航,试探地问:「你该不会转性喜欢男人了吧?还要对兄弟下手?」

这家伙从前换女友跟换衣服似地,还老在他面前吹捧自己经验值爆棚,把某某女生吻得神魂颠倒欲仙欲死,海上三年,见不到女人,性取向就变了?

莫远航无力地瘫在真皮沙发上,用半死不活的语气说:「算了算了,我跟你开玩笑的,老子怎么可能转性呢,女人抱起来软软的多舒服?」

月亦徽松了口气,轻笑道:「你别老躲我这里,还是回家住吧,多参加社交活动,你都寂寞三年了。」

莫远航做缠绵状抱住沙发上的抱枕,嗅着那股和月亦徽身上味道相似的清爽气味,直摇头:「不回去,我爸妈那么可怕。」

月亦徽明白莫远航要住在他家是为了照顾他,尤其当他说过预感野兽袭击事件不会就此结束后,远航就更不会轻易回去。他

的预感一直都很准,他想起爸爸生日那天,他在书房做了个梦,有一群白蚁渗入了他的皮肤,晚上他就遇到了那只狐狸,难道这有什么关联吗?那个梦是否暗示着,即将有危险向他靠近,而他无法摆脱?

若是如此,他就更不能让莫远航和他在一起了,这家伙的命太值钱,如果他在这发生了什么事,他爸妈不得把自己砍死?月亦徽看着那张受伤的俊脸,他现在已经出事了。

「那个,慕容臻刚才下手也还算有分寸,只是皮外伤,你们也是十多年的朋友,真的告他,太伤你们两家的和气了吧?你爸妈有多护短你也是知道的,如果知道你是在我这出的事,我也逃不了干系,你看是不是不要闹那么大?」月亦徽分析利害关系。

他们高中时,莫远航抢了一个学长的女朋友,那学长找了一大帮高年级的人来堵他,十几个人被他打得住院,有一个伤到月亦徽的人甚至被他踢断了一根肋骨,明明错在莫远航,莫家夫妇却要求那帮学生向儿子道歉,他们的宝贝儿子,不管对错,别人都不能碰。

莫远航嗤笑一声:「徽徽,你到底还是对慕容臻有情有义,那混蛋是几辈子修来的?」

月亦徽无奈地摊手:「我只是觉得,声张出去对我们三个都不好,我们三个这样的家庭,最惧怕的就是绯闻,不是吗?当然,我只是提议,决定权在你。如果你真的决定告他,需要我出庭作证,我会配合。我的兄弟不能给别人白打。」

莫远航心中稍微舒坦了点,对月亦徽扬眉一笑:「好吧,算那家伙走运,本少爷大人大量,不与他一般见识了,不过老子脸上挨了拳,他也要付出代价的。」

月亦徽舒了口气:「当然了,你尽管跟他开价。」

于是第二天晚上,慕容臻回家时管家递给他一个包裹,发件位址是月亦徽的天水园二十二栋,慕容臻愣了一下,拆开一看,竟然是厚厚一打发票帐单,最后一张表上汇总得非常详尽:医药费一百万,营养费一百五十万,精神损失费二百五十万,另外一些杂七杂八的费用一百万。

末了,莫远航在汇总表的页脚chu标注着:是赔钱还是上法庭,你自己看着办。

除了这一打的票据外,莫远航还赠送了一张光碟,慕容臻似笑非笑地播放了,是一段只有一分半钟的视频--慕容臻打莫远航的现场直播。

他不断地将视频重播,视线一直落在月亦徽身上。这段视频是从莫远航吻月亦徽开始截的,莫远航大约是想有意让他看到这些,让他气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当时虽然室外路灯的光线并不太好,但是低照度的红外摄像机拍摄的很清晰,月亦徽被吻时瞪大眼睛,似乎很吃惊,这一定是莫远航第一次这样对他。

不过就算是第一次,也已经侵犯到慕容臻的领域了,六百万一拳,很好,不知道他一条命要多少钱?慕容臻想到这点赶紧打住,呼女干都有点急促起来,怎么能?怎么能真的动杀莫小呆的念头?

「你说,阿臻的第二十四对染色体有什么问题?」慕容臻耳边似乎传来十多年前的遥远声音,那一天,他躲在外公的书房外,无意间听到了这些秘密。

「那是犯罪基因,随着少爷年纪的增长,会对性、暴力、战争、杀戮越来越没有抵抗力,他可能会疯狂地爰上些罪恶行径,不过少爷毕竟只有四分之一的兽人血统,而且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