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香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没有躲闪只是含着涩色的笑凝视着自己。夜里昏暗灯光下漆黑的眼眸像是最幽深华美的黑曜石,纯净中带着无限的蛊惑和深邃的神秘一般,让俞景啸像被施了摄魂咒一样深深被女干引,他心里的那突然而来的不知所措的恐惧又被安言的仅一个眼神就压了下去。
俞景啸手捧着他的脸,情难自抑地又吻下去,彼此的嘴唇轻轻摩挲,然后长驱直入,挑逗着安言的小舌引它一起唇舌共舞。
俞景啸的手从他的衣服下摆里伸进去,放肆又大胆地在他身上不断游走,纠缠的嘴唇像是海底深chu的海藻一样相互痴缠,好似在把对方吃进肚里。
安言的身体变得很热,心也有骚动了,俞景啸的手抚摸他的柔软光滑的身子,慢慢下移到安言的皮带上,歇业一会儿的手机不识时务地又响了起来,俞景啸不予理会,不知足地亲吻安言的唇,鼻尖儿,又移到脸侧,然后唇落到他的耳垂上,张口含住,轻轻噬咬。
持续不断的音乐声让安言回过神来,身上衣物被俞景啸扯得乱七八糟,他用力推开俞景啸,脸红地厉害,耳根也红,“电话……”
像是惩罚安言的不专心,俞景啸在耳根chu细细舔吻,手在他的衣服里面摸着他□的肌肤,然后在他的后腰上捏了一把,声音里带着情*欲的嘶哑,“帮我接。”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完成!都快完了,有看的筒子冒个泡吧。
☆、第八十章
脑子已经迷糊成一团浆糊的安言,一下就被俞景啸的这声妈给吓醒了,险些把手里的手机扔出去,手在俞景啸肩膀上骤然收紧,差点没把俞景啸给捏死。
俞景啸感觉到他的不安,一手抱紧他的腰,手在他背后轻轻抚拍,嘴唇贴在他的额头上说电话,“水韵绿洲这边的公寓里,对,今天不回去。”“不用了,我知道。”
安言压抑住呼女干声,尽量不发出声音,俞景啸比他高半个头,又要保持这个姿势不动保证不要滑下去,很辛苦,他手举得很酸,俞景啸弓起身体把他抱在怀里,嘴唇沿着他的眉心慢慢滑下去,安言的手也只能随着他的动作把手机往下移,俞景啸滑过安言嫩嫩的脸颊,最后在他被吻得嫣红的嘴唇上停驻,说话时候嘴唇的一张一合地衔住他的唇瓣,亲昵又有点色*情的味道。
安言被他弄得进退两难,电话就近在咫尺,不敢出声,安言只好瞪大眼睛表情委屈地瞪正对着他眼睛的俞景啸。
俞景啸被他眼睛里的那两团小火苗看得心里也燃起了一团火,手隔着裤子在抓在安言的翘翘的臀部上又扭又捏,一边还声色不改地和母亲对话,“早吃过了,一切都好公司也还好。”
俞妈妈当然不知道儿子这边暧昧靡靡的情况,只是一个平常母亲一样,对儿子关切地叮嘱这个,嘱咐那个,又提醒着明天要注意的事情,不要失了俞家的礼数。
怀里抱着自己的宝贝儿,下边支着个帐篷,俞景啸这边也着急着,几次想挂断电话,奈何俞母此刻的母性实在太大发了一下,大有收不住地态势。
俞景啸干着急,只能不解渴地对安言动手动脚,安言是非常担心被自己妈妈知道他和俞景啸的事儿的,不知道会被气成什么样,虽然他没有任何要隐瞒的意思,但是还是做的是长久战打算,能瞒一时是一时,所以现在也生怕会被俞景啸的妈妈听出什么异常,忍着不出声。
偏俞景啸还不收敛地在他身上任意妄为,各种煽风,最后实在被俞景啸的毛手毛脚惹得有些恼了,在俞景啸的胳膊上狠狠掐了一下,俞景啸被掐得“嘶”的一声,安言作了个‘活该’的嘴型给他。
俞母听出儿子的呼痛的声音,关切地询问怎么了,俞景啸随口就道:“哦,没事,我刚碰到家具上了。”说着就要伸手去捏安言的脸蛋,安言把头偏开,警告地瞪了他一记。
被他那秋水碧波一样的眼睛扫到,俞景啸就又想扑上去了,安言被他那绿幽幽狼一样的眼神盯着
不自在,把手机塞到他怀里去,不干了,弯腰在玄关chu换了鞋进了屋,坐沙发上,开电视。
俞景啸这边的一阵悉悉簌簌奇怪的声音,俞母试探地道,“景啸啊,你那儿什么动静啊?听声音好像不只你一个人啊?”
俞景啸把鞋子放进鞋柜里,大方的承认,“是还有一个学弟也在这儿。”
俞母听他那么坦然的语气也不好多问什么,只好再次提醒,“那没什么事儿,我就不多说了,记住明天一定要来准时过来。”
俞景啸走到安言的身边去坐下来,“知道了。”
俞母,“那就挂了吧。”
俞景啸,“那妈再见,早点休息。”
俞景啸挪过去点拉安言的手,安言把目光从电视节目上转回来,眼睛黑黑亮亮地,有些嗔怪,“你怎么把我说出去了啊?”
俞景啸嘴角勾起个漂亮好看的弧度,俊逸的脸庞也跟着越加熠熠生辉起来,“不把你说出去,难道你还想跟我来个隐婚?”
安言一愣,呆呆道:“你说真的啊?真要结婚啊?”
“怎么?你当我说了耍的?”俞景啸故意板着脸掐了安言的脸一下,半蹲在他面前与坐在沙发上的安言直视,眼睛是让两个人都可以感受到的安稳与温暖的感情,“认真的,安言,要是有一天,真的让你去跟我结婚,你会愿意吗?”
虽然较之从前对‘同*恋人’人人喊打的形势已然好转不少,可是没有说话不代表没有看法,人们还是会带着有色眼镜看人,把他们视作异类,所以迫于现实的压力和世人的羁绊,还是很少有人会愿意公开承认的*取向与大众相悖,所以俞景啸需要丰实自己的力量,需要拥有可以为安言撑起一片天的坚实羽翼,而他也觉得自己有这个能力。
他想要给爰人一份爰的保证,让爰人可以在这份爰的羽翼里尽情翱翔,没有束缚,他必须这么做,这也是一个负责任的男人应该而且必须具有的素质,那而现在他需要担心的只是安言是否安心将自己交付给他,他只需要确定这一点就够了。
从现今中国的社会来看,要得到承认还是很难,各种世俗的观念都加压在他们感情之外的性别帽子之上,他们毕竟只是个小群体,并不足以和传统的主流相抗衡,虽然知道这会很艰难很不容易,中国人讲究‘安居乐业’,一份得到认可的感情总是更加让人心醉。所以安言从来没有想过要拒绝,安言脸微微红了,嗫嚅着,“当然,当然愿意啊。”
等得就是这句话,安言一说完,俞景啸就迅速站起来,一阵风似的跑了,到书房里不知道蒸腾什
么,安言还没反应过来,他又一阵风地回来了,手里多了一个黑色的精致的方形盒子。
‘啪’的一声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款经典款的样式简单大方的男戒,他在安言面前单膝跪下,执起安言的手,从容优雅地拿出其中较小的一枚对着他,一向深沉黝黑的眼眸里像是融入了世间最漂亮璀璨的星光,不可夺目,他含着笑问道:“愿意相信我,把你自己交给我,从此以后把你的生活都跟我绑在一起吗?”
他说得不急不缓,声音笃定执著而优雅,像是在念一首永久流传的古老诗歌,轻易地穿越人一生的轮回,让人信服而沉醉不已。
安言的眼睛氤氲上一层雾气,湛黑的眸光在吊灯明亮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