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安言吃完自己的那份甜点之后,还是意犹未尽,拿着勺子星星眼地看着他,本来就大的眼睛像浸在水里的最上呈的黑曜石,黑黑水水的,望着你的时候会让觉得他是在用整个灵魂看着你,能够把别人的灵魂也女干出来的夺人心魄的神韵。
安言是偏寒性的体质,不宜吃太多这类的食物,而且晚上吃多了奶油的东西容易积食闹肚子,板着脸不准他再吃。
安言悻悻地睁大一双特别传神的眼睛,黑湛湛的眼睛明明闪着光芒,却又要像被欺负之后不得以要忍气吞声地再不为自己争取的可怜样子,俞景啸最是受不了他这样的表情,看着安言湿润的眼睛里期待又委屈地望着自己,俞景啸就心一软,“好啦,乖,再给你要一份,吃了就真的不准再吃了。回去之后要是不舒服的话,你知道后果的。”
安言眉眼弯弯,很乖地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其实心里根本没在意,就吃点甜食有什么大不了的。
又给点了份和之前不同口味的甜点过来,安言吃得心满意足,眼里全是满足的笑意,眼睛不自主地又往周旭然那桌瞟,俞景啸扳回爰人的脸,不满地道:“看啥呢,一晚上也没见你多看我几眼,净去看别人去了,这让为夫很生气。”
安言推开俞景啸的脸,瘪瘪嘴,手撑在桌子上撑着脑袋,“周旭然的女朋友真漂亮,白衣飘飘的,像仙子一样。”
俞景啸笑着对安言道:“在我心里你才是最漂亮的。”然后不放过任何可以耍流氓的机会道:“不管是远观还是近看,穿衣服还是赤*全身,都最好看。”
安言听到前面那么深情凝聚的一句,心里很感动,但是后面的这句似乎就有那么些大伤风雅了,想他也真是会破坏气氛。
不过,虽然知道一定是逗爰人开心的话,但是,两人都沉浸在这样的幸福笑意里。
作者有话要说:早上先就这样了,大概中午的时候再更一章。
五一到了,祝大家节日快乐哟!!!玩得开心。
☆、第七十九章
安言酒量不是很好,一般情况下也不会喝,怕喝醉了酒品好闹了笑话,而且喝酒误事,他自是更不怎么沾这个东西,只是今天比较高兴,而且身边有俞景啸在,所以就喝了些。
俞景啸点的红酒是珍藏了很多年的轩尼诗,倒盛在高脚怀里,透明的杯身,红色的液体,妖艳诱
人,安言抵制不住诱惑地也跟着俞景啸喝了一杯。
安言没喝多少头就有点晕,脸上晕着一层酡红,眼睛水水的很好看,俞景啸估计是平时应酬练出来了酒量,喝了很多杯,感觉一点事都没有,因为两人都喝了酒,所以俞景啸不能开车,打了的车回家。
出租车开到小区楼下时已经是晚上十点过了,安言晚上喝了点酒,脸上挂着红晕,唇红齿白,眼睛就像两潭至清至纯的湖水,面上氤氲一层柔和的光波,雾气蒙蒙地看着俞景啸的时候,俞景啸觉得自己的灵魂也要被他女干出来了。
安言走路有点悬浮,俞景啸看着微熏的宝贝像个小孩子一样拉着自己的袖子不放,心一下就柔软地跟三月春水一般。
安言醉倒是真的没有醉,就是喝了酒觉得身子软软的,没有力气。俞景啸的酒量好的很,完全没有醉的态势,走路的姿势和神情都很正常。
两人去乘坐电梯,上面显示的电梯还在二十几楼,电梯口没有人,俞景啸伸手揽着他,安言伸手按了电梯,两人等了一会儿,电梯才从楼上下来。
从里面出来一个白领精英模样的干练女士,表情是这个工薪阶层的精英人士一贯有的冷漠,看了挨在一起的俞景啸和安言一眼,蹬着高跟鞋,脚步匆忙地‘哐当哐当’地走了。
上了电梯,里面也没有别的人,金属质的电梯里印出两个依偎在一起的影子,俞景啸从安言头顶伸出手去按了楼层,然后把他安言的手拽过来握在手里。
安言被他一拉就跟他变成了面对面,伏在俞景啸身上,探出脑
袋抬头去看他,俞景啸带着些微酒香的呼女干便近在咫尺,觉得俞景啸的脸好像跟平时不大一样有点晃,他歪着脑袋凑上去看,神情忡愣,带着点茫然。
然后又伸手去摸,是暖暖的,俞景啸也由着他摸,下巴上冒出了些胡渣,安言摸着有点痒痒,呵呵地笑起来。
俞景啸觉得喝过的酒之后的安言有点呆呆的样子,有种说不出的味道,嗯,怎么说呢,非常可口的感觉,反正电梯里没人,俞景啸低头对着安言粉色的唇轻啄了一口,搂着他在他耳边道:“笑什么?”
安言歪头想了一会,“你的胡子摸起来毛毛扎扎的,有点像我们家黄毛。”
俞景啸垂下眼眸看他迷瞪瞪的眼睛,“谁是黄毛?”
安言靠在俞景啸肩上笑起来回答,“我姐养的狗。”
俞景啸,“……”
安言怕俞景啸报复,电梯来了,先一步走了出去,脸上是得逞的笑,明媚干净得让人可以忘记一
切的烦恼。
安言走了一会儿便停住就站在原等俞景啸,俞景啸跟着上来,安言回身冲他伸出手俞景啸牵住。俞景啸的手,手掌大大的很有安全感,干燥而温暖又让人觉得舒服。
过道里很安静,隔的也不是很远,安言低着头拿钥匙开门,钥匙插进门锁里发出转动的声音,露出一截细长白皙的脖子,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晶莹柔和的光泽,不知怎么的,他心里就一阵悸动。
钥匙插在锁上,安言还没转开锁,门还没打开,便被俞景啸抱住了,手打在门板上发出‘砰’的一声。
安言痛呼了一声,俞景啸抓住他的手拿到嘴边轻轻亲吻,“乖,不痛了。”然后又被他抬起头吻住了唇瓣。
嘴唇和嘴唇摩挲纠缠在一起,安言渐渐沉浸在了俞景啸的深吻当中,张开嘴不知不觉地回应他,俞景啸更加地用力,像是要把他吃掉一样的用力。
心脏剧烈跳动,快要从喉咙里疯狂地飞出来,俞景啸的唇舌带着红葡萄酒的芳甜醇香,安言被他吻得晕晕乎乎的,感到氧气不足,昏眩而又晕沉,明明觉得不能适应,却不忍推开他。
突兀的手机铃声响起来,安言从情*欲的迷离中回复一丝清明,回过神来这还是外面,就急急地要去推开还压在他身上的俞景啸。
手机持续不断地响着,俞景啸也不接,有力的臂膀箍在他的腰上,火热的胸触在自己的胸滚烫又潮湿的嘴唇顺着自己的耳畔往下咬噬吮吻,落在脖子上,辗转反复,安言觉得自己被他吻得发软,觉得自己要掉下去了,不知要掉向何chu,只能无助地抓紧俞景啸后背的衬衫布料。
手机响了一阵,没人接听便消停了下来,俞景啸一手揽着安言,一手拧开房门的锁打开房门,直接把安言抱着离了地进了屋,用脚踢着关上门,发出‘砰’的一声响。
俞景啸莫名地感觉有些恍惚,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要流走了一样,让他心里莫名地生出恐慌,只有紧紧抱住怀里的这个温暖的身子才能让他急躁的心安宁一点,他只有从怀里的这个宝贝身上女干取安全感。
俞景啸把安言抵在门墙上,手撑在他的头两侧,将他包围在自己与墙壁之间,安言喘着气,脸上红晕未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