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无论自己问他什么,他都只会说好,行。渐渐地也就不再问他喜欢些什么,只问了问他那里都缺些什么,就按照自己的想法买了。
买了些蔬菜和鸡蛋,又帮他买了些面条,和速冻饺子放进推车里。
挑完东西,俞景啸又去买了几条新毛巾,趁着安言没注意还放了几板情侣牙刷和两个情侣口杯到推车里,随后才推着车到收银台付账。
安言想本就是自己要请他吃饭的,所以理应当由自己来付钱,可是俞景啸一听,眉毛都要竖起来了,强柔地坚持要他付,说:“怎么能要你付,你一会儿是还要付出体力劳动的,现在怎么还能要你来付钱?传出去,别人会说我欺负你的,你要学长我怎么见人呀。”
安言还是抓着推车不放手,俞景啸拽着他的胳膊,安言只听到他用如晚风般清爽的声音认真坚持地说道:“安言,我今天是不可能让你来付的,而且哪有这个让人既出力又出钱,而吃白饭的人还什么都不做道理?你就不要和我争了,你看我们在这里吵多不好看,挡在这里耽误了别的人去付钱,多不好呀,安言同学是个那个善良的乖孩子,怎么能做这种事呢,是吧?”
安言看看周围已有不少人在看他们,也觉得不好意思和难为情。
见安言神情已经有些松动,知道他面皮儿薄,俞景啸扬起漆黑修长的眉毛,故作流氓地凑过去在安言的耳边小声地说:“再不松手,我揍你哦……”
被他用这种哄小孩子的口吻来对待,安言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个通透,白生生的耳根子都透出血一样的艳红色,嫩嫩的到脸颊白里透着一层粉,漆黑的瞳眸里因为羞意蕴涵一层晶莹的水汽,荡漾着星星点点的光芒,里面是这世上最美丽的色彩。雪白的贝齿咬着嫣红水润的下唇,晶亮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俞景啸看。
俞景啸也毫不退让,专注地看着安言与他对视,一双漆黑的眸子安静而深邃,像是要将人也女干进去了一样。终于安言受不了这样的气氛,甩开手,有点生气地道:“你爰付就付吧,我不管了。”说完就从人少的一个通道走了出去,在展台那边的玉器一边看玉饰一边气闷的等俞景啸。
安言真的有点被气到了,他觉得有点受侮辱了,没有被尊重到,明明说好是自己请的,现在又不让自己付账,算什么嘛。而且俞景啸还像逗孩子一样地逗自己,分明就是看不起他,这让我们安言真的有点受伤了。
不过他是那种伤心了难过了,也不会说出来,就自己死扛的人,所以就只能憋在心里一个人难受。
但是他又偏偏是那种脸上藏不住情绪的人,什么想法心情全表现在脸上,这种人也是最让人心疼,最单纯,最好相chu的人。
所以俞景啸付完账过来一看安言那明显受伤,落莫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是刚才不让他来付钱让他不高兴了,不过,即使这样,俞景啸也是不会让步的。
他其实是有点大男子主义的,既然已经认定了安言就是他以后一生的伴侣,照顾好伴侣是每个男人都应尽的责任,他觉得没什么可说的。他肯定是想要在任何方面都能给安言最好的,不让他花费一点点。而且他本来就是个花钱大手大脚的人,在金钱方面更是没什么概念,所以在这样的认知下,他怎么可能会让安言来付钱呢。
但是他又不能看着安言难过,走到安言跟前,只好耍赖般地道:“好啦好啦,安言同学,别生气了,这次算我错了,下次,下次我一定让你来好吧。走吧,这久半天,我都快饿死了,赶紧回去做饭给我吃。”
看着眼前英俊帅气的俞景啸,安言也觉得自己这样有点矫情,脸色转好一些,但仍有点不自然,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我帮你拿一些吧。”
俞景啸将手里的一个装毛巾牙刷等的比较轻的一个袋子递给他,自己则一手提着蔬菜面条和一手提着鸡蛋,带着安言,两人一前一后地出了超市。
走出超市,安言十分茫然,又不知道俞景啸他们家在哪儿,一直跟在俞景哪的身侧稍稍落后一点的距离走,
见俞景啸站在路边拦车,就以为他们家离这儿会很远。
但当车只行驶了一小会儿,就驶进了一个看上去很豪华的小区,安言认得这个小区,就是那个离学校很近,而且很多家里有钱的大学生就是在这里租着者买了一套房子住着的水韵绿洲。
真是,这么近,他们提着东西走,估计也就一会儿就走到了,俞景啸却要搭车。果真是有钱人家的公子,一点也不知道心疼钱。
其实这次还真是安言对俞景啸的偏见,是他对有钱人的歧视。俞景啸虽然花钱大手大脚,出手阔绰,但他绝对的是一个花钱很有计划的人。掷钱也只往自己觉得值的地方投,绝没有乱花钱的习惯。
这条路,平时他都没开车,而是一般都骑自己的单车,要是哪天忘记了骑车他一般也是很少打车,自己用双脚走回去的,只会在实在有急事儿的时候才打车。
今天主要是因为他确实有些饿了,还有更重要的一方面就是有安言在呀,大男人怎么能让喜欢的人受苦受累,而且两人手上都还提着东西,走路势必不方便。
所以他才伸的手,要是知道,这一举动让安言对他的看法产生了类似于纨绔子弟的不思钱财来之不易之类的纯粹公子哥的想法,估计得悔死。
作者有话要说:某非伤心了,同学们都不留评了......
☆、第十六章
车在f幢的楼下停下,俞景啸带着安言往家里走。
中午大部分的人都在睡午觉,正午的阳光曝晒下来温度还挺高十分灼热,整个小区里只有寥寥几个工薪族在自顾自地走。
安言提着袋子走在俞景啸的左侧,安静无声地跟着俞景啸的脚步向前行。
走到电梯里,俞景啸两只手里都有东西不得空,站在安言的身后,说道:“帮忙按一下15楼。”
安言“嗯”了一声,俞景啸就仿佛看到电影里的慢镜头回放一样地,注意到了安言缓缓地抬起玉藕一般的细瘦胳膊,伸出被电梯里的灯光衬着的白皙细腻的得仿佛白玉雕琢而成修长的手指,在显示着阿拉伯数字15的按键上轻轻点按了一下后,很快地又收了回去。指甲修剪地很短,整整齐齐的,指甲盖圆润透着点粉红,很可爰。
安言略微低着头,从俞景啸的角度看过去,可以看到一节白嫩修长的颈项。俞景啸转头看电梯倒映出来的他们的身影,两个人挨得不近却也并不远,每人手上都提着有家居用品,有点像买菜回家的两个小情人一样。
俞景啸的目光长时间地停驻留在安言俊秀雅致的身上。
“你看什么?”安言回身看他道。
俞景啸一愣,看着安言干干净净的面庞,突然把手里的东西腾到一只手上拿着,手伸到安言的眼前,安言反射性地向后让。
俞景啸面不改色心不跳地伸手在安言的眼角碰了下。安言眼睛被外物碰到闭了眼,秀长而直的眼睫垂下来,像是清清湖水旁边的青翠的密密的树林,扑闪扑闪地眨呀眨。
俞景啸笑着自然而然地道:“你掉了根睫毛。”
安言睁开眼睛,黑亮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嘴唇不知为什么地比平时来和要红润一些,看着俞景啸举在眼前的骨节分明的手指,不是高兴也并不是不高兴,心里觉得怪怪的。心里别捏地说了声“谢谢”,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