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但是又怕是认识自己的人而自己又没有他们号的人找自己有事就接了起来。
等了一会儿也那边的人也没有说话,正准备挂了的时候听到那边突然传来一个低沉磁性地的男声,询问是不是自己本人,这个声音让安言听着有一些莫名的耳熟,好像在哪儿听过,但是一时又想不起到底是自己认识的哪个人。
他正想回答,但一张嘴却发现自己的本来因为感冒而哑了的嗓子现在变得更加哑了,只好哑着声音有点吃力艰难地答道:“是,我是安言。请问你是哪位?”
终于听到心心念念的人的声音了,俞景啸一时高兴还没听出来安言的声音此时有些不对劲,纵然是内心里已经波涛汹涌,表面上却仍然保持着从容镇定:“真的是安言呀,我是上次和你一样选了哲学基础理论的俞景啸,还记得吗?”
安言现在还没有完全从悲痛中回复过来,脑子一时还chu于有点茫然的状态,一时也没能想起来,大脑正chu于待机状态的时候,那边沉稳中又带着点磁性的男声又响了起来:“就是拿着你的伞的那个学长…不记得了吗?”说实话,对于安言不太记得自己的这一事实,俞景啸还真是有点小伤心的,毕竟任谁被自己喜欢的人忘了,心里都不会好受的。
说完了好一会儿,安言在那边还是没有回应,只隐隐听到些许被子翻动的声音,俞景啸这时才有点着急了,拿着电话叠声问:“安言,安言,你还在不在?安言?”
安言这时已经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总算是彻底清醒了,也想起来了现在正在和自己讲话的是谁,那个在雨中给为自己撑伞,把他送回宿舍的很好的学长。俞景啸也是一个魅力值不低,还颇高的帅哥,毕竟对于长得好的人,谁都不会轻易忘记,更何况,这个好看的人还帮助过自己,听到电话那边学长好像有些着急,安言一手捏着被子的一角赶忙回道:“嗯,在的,我还在,学长。”
隔着挺远的距离安言的声音通过无线电波传了过来,俞景啸现在也听出来了安言的声音有些嘶哑,便关切地问道:“还在就好。安言,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声音怎么听着不对?”
安言也知道自己的声音现在是沙沙的哑哑的,肯定很难听,不过没办法,这就是哭过之后的症状,但是哭过之后,心情感觉却确实舒畅多了,便答道:“哦,没什么,就是有点感冒而已。”
俞景啸这才放下一点心,道:“这样啊,我还以为你这么大个人了,还在哭鼻子呢。”
一下子被说中了事实,虽然看不到人,安言还是觉得有点丢人,但还是死不承认:“没有,怎么可能,真的只是感冒嗓子才哑的。”
俞景啸道:“嗯,知道你是感冒,不是因为哭才哑的。那感冒吃药了吗?”
安言因为撒谎还是有点心虚,嗫嚅着开口回道:“就是一个小感冒,以前又不是没感冒过,不用吃药,睡一觉就好了。”
这话俞景啸听着很不是滋味就有点生气了,说话的语气也有些冷冽:“什么不用吃药,你以前也是经常这样不好好爰惜自己的身体,随意乱来吗?”
刚刚还是好好的,安言知道触犯了俞景啸哪根神经,不过听俞景啸的语气不善,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有一种不敢和争辩,对着干的感觉,再加上撒谎骗人,底气不足就更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没有啊…”
俞景啸听他哑哑的软软的嗓音,也放软了声音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宠溺怜惜:“我不是要说你什么,就是想让你知道,要好好爰惜自己的身体,你要生病了,你想想关心爰护你的人得多着急伤心,是不是?你也不愿意看到他们为你而伤心难过是不是?所以不论是小感冒还是大感冒都要重视,生病不管是大病还是小病,都要认认真真地该吃药吃药,该打针打针,知道吗?平时也要多注意,要多喝热水,觉得不舒服就上床睡一会儿,晚上夜凉,睡觉注意别踢被子。”
听着这些平平常常却饱含着关心的话,安言的心里顿时有一股暖流流过,在这
种伤心难过不知道该如何的时候会有这样的一个人关心自己,对自己说着一些长长短短的关切的话语,安言心里早就感动的无以复加,觉得鼻子有点酸,声音略微有点哽咽:“谢谢你,学长……”
俞景啸半开玩笑着说:“哟,这么感动,那以身相许好了。”
幸好不是面对面的说话,不然的话俞景啸一定可以看到安言同学的白白的可爰耳朵上都已经染上一层红晕,安言拿着电话支支吾吾地半天也说不出来话。
看来还是不能太急,俞景啸只好低笑着说:“开玩笑的,说真的,刚才你接电话的时候半天不出声,我还以为你已经把我给忘了呢。”
安言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说:“怎么会,你人那么好一般都不会轻易忘了你的而且你还帮过我,我怎么会不记得你,你忘了我的可能性都比我忘了你的可能性大。”
因为嗓子哑的原因,安言现在说话的声音低低的带着鼻音,听着像是恋人这间的撒娇一样。
虽然知道不是真的向着自己撒娇,俞景啸还是沉浸在这个氛围里,心里就像是涂了一层蜜一样的甜,清冽平稳的声线里含着低低的笑意,说:“嗯,不会忘了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很快这两只就可以胜利会师了哟......
☆、第十章
俞景啸低沉的嗓音里又带着些微性感,又像是融入了深深的情意一样,安言听着感觉很奇怪,但是又说不哪里奇怪。靠坐在床上,手里绞着被子安言又知道该怎么接话了,只好转移话题:“学长,你是怎么知道我的电话的?”
俞景啸也不能说是从名单上看来的吧,于是说:“就是上次你告诉我的啊,你忘了?”
安言现在脑子有点迷糊,也是真的记不清了,只好说:“我上次给你的吗?我好像不记得了,那么怎么没有你的号,你打电话过来我手机上显示的是陌生人的电话呀。”
俞景啸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厚脸皮过,不过也只能断续厚着脸皮说:“可是你上次是真的已经给过我了,不然我怎么会有你的号呢。”
安言说:“那好吧,可能是我记错了,真的忘记了。”
俞景啸看着窗户里倒映出的自己的脸,嘴角轻轻上扬,偷腥得逞似的笑笑,然后假装不知道地问:“今天你怎么没来上课?看你一幅乖乖的样子,不像是爰逃课的人嘛。”
说到这儿,坐在床上的安言望向天花板的眼神一暗,目光有些涣散,低低的声音说着:“哦,家里有事,我请假回家了,老师没点名吧?”
听他声音一下子低了下去,俞景啸也大略知道安言这次回家的事大概并不是很好的事,说不定还是令安言很伤心的事,要不然也不会一提到这个安言的情绪就会这么差,还请了这么久的假。他充满怜惜和心疼得小心翼翼地避开这个话题,只是避重就轻地问他:“没点名,但是要是你下次也不来的话估计就要被点了。”
安言将另一只没有用到的手,手背朝下覆到自己的眼睛上,遮住视线,轻轻地答道:“不会,等下次的时候我就回学校了,所以老师没有机会点到我。”
俞景啸下床走到窗户边上,他现在住的这套公寓是在15楼,从高chu往下看,鸟瞰这个城市的夜景。无数明亮的华灯组成了一条绚烂耀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