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啸言+番外 北非 1361 字 2021-0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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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域里很十分拔尖的精英人才。进去之后,就要经常到其它地方还有一经周边的邻近城市的大的实验室和大公司里进行一些课题研究和活动项目,所以几乎所有的学生都希望能进到“雏鹰计划”里来。

进这个计划里的学生都是从大二开始的,必须要经过大一一年的专业素质和拓展素质的考核后,经学校的选拔才行,每个专业的名额都很少十分有限,t大又是一所精英会聚的高等学府,到chu都是些藏龙卧虎的人,竞争不可谓不激烈。因此在t大要进“雏鹰计划”这个门槛是非常艰难的。

在路上就已经给苏妙音挂了电话过去,所以现在俞景啸一到办公室就拿到了早就准备好了的名单,用牛皮信封装,还没有拆封。

他也不用值班,拿了名单就走了,下午晚上都也没课,所以就先回了一趟宿舍把自己的东西都拿上之后,出了校门径直回了自己的公寓。

回到公寓里,已经是下午三点过了,俞景啸先睡了一会儿,起来的时候都已经是满天晚霞了,通红的日光透过明净的玻璃窗照射到客厅的木质地板上,交织出一幅光景交错的唯美画面,只是这美丽中似乎还少了点什么,俞景啸这时莫名地就想到安言,那个清秀明澈的男孩子。是的,要是现在的这幅画面中,能有一个安言这样透彻的少年,那必定会将是这世上最美的图像,在俞景啸此时此刻的心里。

既然已经确认了安言的住chu,以后找他方便容易的很,反正现在也见不到人,那急也没有,索性先不去想这些了,就在这里坐等他的回来。

先到卫生间里洗了把脸,然后就进书房里去chu理一些事情去了。俞景啸是一个能把个人感情和工作明确分开的人,从来不会因为个人情感和情绪影响工作效率和积极性,这从一方面证实了他的确是一个很有办事能力的人。毫无疑问的,能够轻易地控制自己的情绪变化和情感波动,而让自己始终chu于十分理性的状态,从而做出最准确的判断和决策,这样的人,再不济,也不会差到哪儿去。

坐在书房里的电脑椅上,chu理完关于自己今天提前毕业的一些事之后,他又查看一下邮箱,里面已经有几封新的邮件了。最近的是直接管理“雏鹰计划”的李老师发的,无非就是一些叫自己尽快分好组,安排人到各个实验室或者公司的事。

确实也比较急,估计下个星期,这些人就应该要去到实验室或公司里了,所以现在要尽快把定下来的这些人的分组名单拿出来。

从挎包里拿出下午从学校拿回来的人员名单,拆开黄色的信封,里面是五张用a4纸把各个人的名字,专业,年级和个人信息整整齐齐地对应排列起来的打印版,人还很多,他一页页的翻,翻到第三页最后一行的时候正好是物理专业的学员名单,是一个大三的叫张以翔的,看名字估计是个男生,而且本来念物理的也基本上都是男生没有女生。

记下他个人信息里填写的一些个人专长和考核评定的个人优势,没再多想,他就随手翻过这一页。

看到第四页的打头的另一个物理专业的名字,他一瞬间就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样,透过明亮清晰的玻璃镜片,他愣愣地看着这些天来一直印刻萦绕在他的心间的那两个方片字,安言。

作者有话要说:勤劳的某非呀......

☆、第九章

看着姓名栏后面的那一长串包括学年学号,出生年月,家庭住址,电话号码等个人信息,俞景啸心里涌出巨大的惊喜与欢悦,真是踏破铁鞋无觅chu,得来全不费功夫。

他把关于安言的各种信息仔细的浏览了一遍,发现安言还真是行如其人一样,一看就是个乖乖生,竟然还获得过全国物理实验设计大赛的一等奖。想来他的小学,中学,高中时代也一定是那种很听老师话,每天认真做作业,预习,复习各门科目知识的好学生,现在也一样吧。

俞景啸又拿了手机来把安言的电话号码输进去,本来想现在就直接挂个电话号

码过去问问,可是一看时间,现在才六点多天色还早,也许安言正在外面有事也说不定,于是就放弃了这个想法,等稍微晚一点再给他打个电话。真想快点听到安言的声音,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忘了自己了。

弄好之后,他才继续看剩下的名单上的人的资料,他大概看完这里所有人的资料后,发现并没萧寒那个朋友的姓名,就发了个信息通知他。

等全部看过以后要分组,这个分组其实算不上难,要求的是每两个人一个小组,而且要求的是每个小组里必须是一个新成员,一个老成员,主要是新人对很多程序和内容都不熟悉,所以就需要一个老队员多带着他们,直到一年后的现在,新人变成旧人之后又接着带下一届的新生成员。

分好组以后,俞景啸就把分好的结果用邮件传给了学办的李老师,一切搞定之后转过头望出窗户外面,天色已经逐渐暗了下来,坐了这么久,也不想出去吃饭了,就打电话叫了外卖。吃完饭洗漱好已经八点多了,俞景啸坐在卧室床上,面向窗户的一方,拿过手机调出联系人里的安言,通话次数里显示着与安言的通话为0次,果断拔了出去,电话通了很久也没人接,就在俞景啸快要挂了的时候,电话在那边终于被接了起来。

俞景啸手里捏着平板电话贴在耳朵边上,等着那边的安言出口询问,不过等了好几秒也没人出声,他以为是被挂断了,拿下电话又看了一下,并没有断仍然显示的是通话中,俞景啸试探性地问:“喂,你好,是安言吗?”

安言现在这个时候其实正chu于祭拜完生父这后沉重的伤痛之中,又因为现在是家里唯一的男性,他觉得不能在妈妈和姐姐面前流露出脆弱的一面,所以他黄昏时他在墓地就一直忍着,站在广阔平坦的墓地里一望无际,想着爸爸走的时候会不会有遗憾,应该是特别放不下妈妈,姐姐还有自己的吧。可是谁也没有任何办法,尽管有再多的不舍,父亲还是就那样的永远的离开了他们。

有时候他会忍不住地想,人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与价值,在世的时候辛苦一辈子,到头什么也留不下,只有冰凉的地下土层和一块僵柔屹立着的石碑仍然昭示着你曾经来过这世上,你曾经存在过。

看着妈妈鬓角已经显现的银丝,姐姐脸上无尽的哀戚悲怆,应和着满目的昏黄的光辉,安言觉得他的心现在也和这逐渐西沉的夕阳一样——苍凉而孤寂。

回到家里,强打精神吃了晚饭,和妈妈姐姐道过晚安之后就回到自己房中用被子蒙住头,把整个人都蜷缩在被子里,不想出去。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不用顾及妈妈和姐姐,尽情地发xi-e自己的情绪,他感觉到眼睛有些模糊看不清事物,不觉中素净绵质的枕巾就湿了一片,原来是自己的悲伤都化作了有形的液体,从眼角chu汩汩地流下来。

安言正沉浸在伤心中时,手机铃声却突兀地响了起来,他现在没有心情去理会这些,不想接电话。可是也不知道这人是谁,居然很有耐心,一直打就是不挂断,手机铃声的音乐持续地在安言房间不大的空间里回荡。

他怕把妈妈和姐姐吵到了,而且好几天没回去,也担心是辅导员的电话或者是宿舍里的人找他有事,就从被窝里伸出手在床上摸索了一会,摸到电话后拿到被子里面来一看是个不认识的号码,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