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虚伪的假动作著实让人记忆深刻,就算换了一个躯壳,那些动作还是改不了的。
“呵呵,看来你跟云滟关系匪浅,我的名字只向云滟透露过。”孟青眼神一黯,这是注定抑或是你所希望的?
“废话少说,条件!”无论如何,这青铜剑他是势在必得!
“阎先生快人快语,条件不多,只有一个。”
“什麽?”
“关键之时,无论何人,必定要拔剑相向。”
“什麽意思?”
“若阎先生答应了,这剑双手奉上!”孟青把身旁的木盒拿起,推开盒子,一把青铜剑映入阎雅文视线。
“你也是有求於我吧?”听这内容像是要他做些什麽。
孟青愣了愣,道:“我可以答应阎先生一个要求。”
挑了挑眉,阎雅文道:“哦?奇货可居。”
☆、第一百零七章再度开锋
青铜剑终于到手,第二天傍晚阎雅文立即约上阎仲儒赶到医院,迎面而来的是护士和医生诡异的目光以及窃窃私语。
“你看,就是那两个人……”有两个站在门诊部前的护士小声议论着。
“真的呀?那么邪门?”其中一个护士瞄了瞄阎家兄弟。
挑起话题的护士确有其事地道:“阎家的少爷刚替云家的转了病房,结果昨天又死了一个!”
另外一个护士拍了拍她,示意对方别引起注意:“小声点儿!又死了?不会又死了一个护士吧?”
“就是这回事儿!说起来奇怪,云家的小少爷在上面监护病房刚来没多久,在那层值夜班的小娟就那个了,然后阎家的才替他转病房呀!结果……”
那护士半信半疑:“不关人家的事吧?”
“哪知道!反正云家的走到哪都出问题就是了!”
兄弟两人听到各式各样的对话,阎雅文道:“该不会真的出了什么问题吧?”
“专门袭击护士?”阎仲儒完全认为护士的话子虚乌有。
“如果,就护士一个人值班,要袭击也只有那么一个对象吧?”阎雅文推开病房的门,正好遇上巡查病房的医生。
那医生不自然地咳嗽了两声,道:“阎先生,云先生的身体状况已经稳定下来,尽可以回家休养,至于醒来嘛,这个需要些时日。”
挑起眉,阎仲儒一声嗤笑,道:“怎么,赶人出院?亏你还说得出回家静养的话,人还在带氧气筒,醒来需要一点时日,你有胆子向植物人的家属说说看呀!你还有没有医德?”为了驱走传闻就随便这样敷衍人的么?
“这……阎先生。”医生突然塌下脸来,刚才那种冷漠的专业架子瞬间荡然无存,“阎先生,这大医院一天死一个护士,虽说是猝死的,拿不出什么证据说跟云先生有关,可是,人言可畏呀!云先生在哪层病房,那层的护士就要遭殃,这,这医院怎么……”
沉默中的阎雅文开口道:“我今晚就留下照看他,如果真如你所说没什么事情,那明天就出院。医生,不是还有很多病人等着你么?”带着不容拒绝的口吻,阎雅文斜眼瞥了那医生,这家伙立刻屁倒屁颠地滚出病房。
看着医生离去,阎仲儒道:“你今晚留在这里?带着那东西?”把木盒子放到病床床头的小柜上,打开木盒。
“嗯,最后一件相关的东西已经找到了,当然要拿来给他看看。”阎雅文把送来的鲜花插入瓶子中。
阎仲儒拿起剑细看,这东西还真的是够新的,不会假的吧?不过这东西极少露面,知道的人也不多,该不会作假的。
抚摸着剑锋,一不留神阎仲儒三根手指头就被划伤了,鲜血溢溢流出,一小部分滴到剑身上。
“嘶!”他立刻抽出纸巾包裹伤口,阎雅文道:“这东西还真锋利!你快出去找个护士给你消毒伤口,这剑都那么久了,不知道有什么细菌,快去!”阎仲儒一溜烟的就跑了出去。
阎雅文一时之间找不到什么来拭剑,也只好抽了张纸巾往剑身擦去。
可是,剑身上的血珠只剩下半干的那么一点血痕了,而上头的腾龙翔云纹似乎注上了什么颜料,看起来更为清晰,鲜明。
青铜剑给人焕然一新的感觉。
阎雅文把玩这剑,看得出神。
☆、第一百零八章午夜
回家换了一套衣裳,阎雅文随後又回到医院坐在病床旁安静地看著报纸,但总是坐不住,一会儿给云滟掖掖被子,一会儿给云滟理理头发,一会
儿静坐在椅子上瞅著云滟。
就这麽折腾到半夜,他关上病房的灯,准备在一旁备好的折叠床上休息,云滟的情况并没有什麽变化,气息也总算没那麽弱,不过脸色和手脚僵
柔度却是一直都没有改变。
把装有青铜剑的木匣子就放在窗户旁的椅子上,阎雅文躺到床上睡去了。
刚合上眼一会儿,零碎的片段又浮现在他眼前,杂乱的声音让他无法清楚发生了什麽事情,这几天都重复著相同的梦境,可惜就像弄不准频道的
电视机一般,全是纷繁的声音画面交叠一起,根本是无从入手,但总离不开另外一个云滟,殇,祭坛。
他睡得并不安稳,稍稍有什麽动静便会让他醒过来,就在此时,掀开被子的声音让他猛然醒来。
“嗯……”头还有那麽一点儿涨,视线也还没适应黑夜,阎雅文只能眯著眼睛依稀看见有人打开了病房的门,走廊上微弱的光线刺入伸手不见五
指的病房,直让他眼睛一阵酸疼。
小滟竟然醒了?
等他完全适应过来,云滟已经离开了病房,并且房门大开,外头的灯光闪烁,四周也是冷得不像话,走廊上泛起熟悉的雾气。
披上一件外套,阎雅文摸黑抄起青铜剑和随身携带的手电筒往外走,该死,他刚才怎麽没喊住小滟呢!现在相机搁在车上了,他只能拿这东西防
身了,这剑也是那家夥的,说不定有机会牵著对方鼻子走。
走廊变成一条看不见终点的隧道,阎雅文打开手电筒向前走,时而感觉到有什麽拉著他的手,小声地说话,时而听见小孩子诡异的笑声,老人浓
重浑浊的喘息和咳嗽声。
脚上一阵湿意,他照了照地面,再向前方照去,水光一直延伸到深chu,这水大概是那家夥身上流出来的。
他又想起石室里的水池,手捏紧了剑经。
恐怕这次连水池里那帮家夥也带上来了,莫非,那两个护士真的是被这家夥杀死的?
“呃……呃……”倏地,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前方传来,越来越接近。
甚至听到骨头摩擦的声音,阎雅文注视著前方,不久两个女人出现在他面前。
白色的护士服早已脏污不堪,那两人像扯线的木偶,喀拉喀拉,一拐一拐地向他走去,双眼翻白,流下两道黑血似的东西,嘴张的大大的,发出
意味不明的声音,胸样地穿了两个大洞。
不等这两个怪物动手,阎雅文抄剑向两人刺去,不知管不管用,反正相机不在只能凑合著用了。
被刺的护士发出宛如野兽般的吼叫:“呜啊啊啊!”当剑刺入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