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5 节(1 / 1)

烟然+番外 混世精灵 1278 字 2021-0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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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残余的枝叶。

有工人探出脑袋:“喂,小心一点。”

周围没有别人,他看着秦皓,秦皓也望着他,彼此沉默。

把秦皓送回病房的路上,远远地看见蒋雨燕在隔壁的走廊上在跟护士争执着什么,余一然总有些微妙的感觉,似乎觉得他们的照面并不适合,转身要带秦皓的离开的时候,她已经看到了他们。

“什么时候兼职来当护工了?”蒋雨燕的手刚要触到轮椅把手的一霎那,余一然敏捷地把秦皓挪开挡在了身后。

三甲医院向来不少人,缺的永远都是床位。蒋雨燕好得七七八八却赖着不走,再加之江宪不在没人替她结清这几天的住院费,被医院要求腾出高级病房也是合情合理。到这一刻意识到当时不该蒋雨燕送进这早已经为时已晚。

“我以为住院和坐牢一样难受,没人愿意多呆一天,哪怕一分钟。”

蒋雨燕轻轻地揭开脸上的纱布,余一然瞥了一眼,只隐约看见一条丑陋的疤痕:“想让我这样出去见人?不可能。”说完,绕过余一然,看了一眼轮椅上的人。

余一然愣了一下,忽然感觉到手腕上一沉,竟是秦浩抓着的,眼神里流露出一种见到生人的不适。

蒋雨燕冷笑了一声:“我也以为没人会干这么愚蠢的事,帮着自己的男人照顾初恋?”

“蒋小姐,知道得太多对你没好chu。”

“花钱请私家侦探总得有些收获。有意思,下一次,我一定要看看江宪左右为难的痛苦表情。我早说过了,害死我孩子的人不会有好下场的。”

护士又走了过来,要求蒋雨燕搬到普通病房,余一然思量了一番,去收费chu帮她划了帐。

蒋雨燕站在边上看着他笑:“江宪为了息事宁人倒是肯花钱,早知道这样当初找人打你的时候我就该狠狠地敲他一笔。”

“别弄错了,这钱是我自己的。”余一然很大方地把卡上的钱刷成个位数,然后带着秦浩回病房,“对了,还有,你流产的事,跟江宪无关。别把怨恨投射在无辜的人身上。”

蒋雨燕看了眼坐在轮椅上的秦皓,意味深长地道了一句:“最无辜的人难道不是他么?”

不知道是不是下午遇见过不该遇见的人,余一然晚上睡得并不踏实。尽管晚上又进台里做了一点事,累得有些脑缺氧,倒在卧室的的大床上却依然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余一然一直觉得,这个房间大得容不下一个人,寂寞的时候,即便温度再高,都让他觉得冷。

好不容易,开着灯就这么睡了过去,挨过了没多少时候就开始做梦,梦到的还是充满消毒水味的医院。蒋雨燕穿着白色的连衣裙鬼一般地站在走廊上,秦皓的轮椅就在楼梯口。余一然觉得奇怪,为什么自己动不了。白衣女人踩着高跟鞋一步步靠近、靠近,然后手推在轮椅上的一瞬间,余一然从梦里惊醒了过来,蜷在床上拼命地喘气,连胸已经浸满了汗。

还没来得及下地,床头的手机响了。

余一然看了眼,是江宪,接起来的时候依然没有缓过来。

“做噩梦了?”

余一然靠在床边:“你怎么知道?”

“余一然,我不在的时候你就管不住自己,睡觉连被子都踹到地上,趴在枕头上很伤颈椎,是不是非得用绳子才能把你好端端地拴在床上?”江宪的声音在深夜里显得格外遥远。

余一然惊了一跳:“你在哪儿?”

“先把衣服穿上。”

“你他妈的在哪儿?”一滴察觉不到究竟是冷还是烫的汗顺着太阳穴滑了下来。

“看你右前方。”

“哪儿?”余一然顺着指示朝那个地方看,除了白色的墙没有别的。

“上面,天花板。”

余一然眯起眼,视线来回地穿梭,终于在天花板和墙角的缝隙里发现了一个针孔摄像头:“你这个变态。”江宪永远有一些你无法理解的手段,

就像你永远无法说服他去改变他的蛮横。

老混蛋听出他声音里的笑意,看着监视器里的余一然蜷起腿,伸手去床底下找自己的衣服,然后他忽然改了主意,把双腿摊开,倚在床头直勾勾地盯着摄像头。

“江宪,这么晚不睡,你不会是特意就为了偷窥别人l_uo睡吧?”忽然之间,余一然好像都忘了自己究竟是怎么惊醒的。

“……”

“很过瘾是不是?你的眼睛现在盯着什么地方看呢?”

“把被子盖上,早点睡吧。”江宪把画面放大,看着那双透着诱惑的眼睛,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又仿佛被搅得凌乱不堪。

“你看了多久?在想什么?”余一然嘴角的笑慢慢变得露骨,“江宪,让我猜一猜,你现在是用大脑思考我的问题,还是用你的下半身?”

当耳边的那个声音变得愈来愈性`感,江宪几乎已经挪不开视线:“余一然,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勾`引人?”

“勾`引人?江宪……我只是在勾`引你。”当余一然的手探向腿间轻轻握起那一chu的时候,耳边如期而至的是粗重的呼女干声。

那里很容易就有了反应,余一然微微的闭上眼,听着江宪的声音,想象他的样子,然后自然而然地亢奋了起来。有时候,他真的不明白自己,是不是所谓的爰情就是一种条件反射,把性的快乐和那个男人联系在一起,多么脆弱而不可理喻。可是偏偏,抗拒不了这样的欢愉,余一然就像一个变态一样体验着这种变态的过程,或者在那些情境里,他要的不过是慰藉的毒品。想象着江宪正看着自己,想象着他的手指技巧娴熟地抚过每一chu的细微敏感;想象着他每一次抱着他狠狠地干他,从后面,抓着他的腰,或者像一头饥渴地野兽啃着他的脖子,挺进他的身体。

余一然忍不住发出呻吟,握住手机的手几乎已经发软,却还是要嘴柔:“……怎么样,你的手伸进你的裤子?是不是很想射?”

“很精彩……余一然,把你的腿抬高一点,让我看清楚一点。”

“呵……你真他妈的下流……”余一然骂着,折起腰,顺从着江宪的唆使。

“把手往下伸,对……插进去,插给我看。”

“你想得……美。”话音还没落之前,余一然已经疯魔地插进了自己的□,江宪的魔咒让他丧失神志。

“一根手指就能满足么?是不是很难受?想想我是怎么操`你的,余一然……”

除了含混不清的呻吟,余一然已经喊不出一个字,他顶着天花板的眼神开始失去焦距,那种混杂了羞耻的快感就像致命的毒药扩散得越来越快。

“叫给我听,余一然……”

“再快一点……”

“让我看你用后面达到高`潮。”

终于,余一然在他一次又一次的引诱里射了出来,瘫软地倒在床上的时候,好像经历了一次催眠,完全不记得这一切是从何开始,又如何结束。

但至少,身体仿佛轻了许多,余一然眼前黑沉沉的,似乎有什么黑沉沉的东西从身体里跑出来,飘在了半空中。

第二天清晨,余一然醒来,盯着昨夜的证据看得发呆,江宪的电话又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