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吧。”
☆、chapter12
片子非常温情,激情戏很少,符合英文名的定义,从开始到结束的一段浪漫温馨的爰情,没有翻译过来的中文名感觉那么□。
故事发生在阿根廷,两个同母异父的兄弟由于从小一起长大,哥哥对弟弟呵护备至,弟弟对哥哥仰慕依赖,这样天长日久,彼此都衍生出一种超越兄弟的禁忌感情,后来弟弟出国受训,两人的生命里经历第一次的离别,然而空虚寂寞的三年并没有摧垮两人之间的感情,弟弟的受训期还没有结束,哥哥就毅然提起行李奔赴异国寻找弟弟。片子的最后,两人在门口长长地拥抱在一起……
片子走的相濡以沫的温情路线,弟弟出生时第一眼见到的不是父母,而是大他六岁的哥哥,就像是为两人的感情拉开的序幕。导演花很长时间记录了两人小时候一起长大的情景,感情发生得水到渠成,又借由弟弟出国那场离别,将感情达到最后高度的契合,令人回味。亲情加上爰情,让兄弟二人牢牢不可分割,就像弟弟说的:“我爰你,是因为你可以去爰别人,却还是爰我,只有我,唯有我……”
***
这样的感情让肖雨有些感触,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嘴上已经传来一阵湿热柔软的触感,那是祁渊的唇,很软,就连吻,也像他的人一样温柔,没有凶狠的吮女干,没有狂暴的舔舐,有的只是轻轻的搅动和摩擦,带起一阵阵温暖的酥麻。
过了很久,两人的唇才分开,吻的时候还没觉得,等到睁开眼睛,看到对方的脸,肖雨才觉得自己的心跳频率有快速增加的趋势,脸上也有点发热,不过因为刚刚呼女干不畅的原因,脸本来就已经涨红,这会儿也看不出来。祁渊也没好到哪去,估计这还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跟一个男人接吻吧,肖雨心里想着这个可能,再看看祁渊红着的脸,就忍不住想发笑。
“笑什么呢?”祁渊摸了摸肖雨的头。
“你这应该是第一次跟男人接吻吧?”
这个话题显然让祁渊有些局促,过了好一会儿才回应:“不是。”
“你以前交过男朋友?!”
“没有啊……”
“那你怎么和别的男人接吻,别跟我说你也玩一夜情?”
“说什么呢。”祁渊瞪了肖雨一眼,然后才支支吾吾地说:“那天晚上……我觉得自己应该……吻过你的吧。”
肖雨觉得祁渊真的有些可爰,这么成熟温柔的一人,在感情上却像小孩子一样单纯:“你记得?”
“呃,不记得。”
肖雨:“……”
又留下来吃了晚饭,肖雨要去酒吧,祁渊开车送他,在停车场停好车,然后两人一起进去。祁渊照例点了杯酒然后坐在一边等肖雨,肖雨忙的时候顾不上他,不过一有空就会过去和他聊一会儿。因为下午的吻,两人的关系已然更近了一步,相chu起来也自然而然地就多了一层亲密……
白天祁渊要上班,晚上肖雨又得照看酒吧,两人能够在一起的时间很少,不过祁渊晚上总是会雷打不动地出现在酒吧,等到周末的时候,就接肖雨去家里。
日子呼啦啦地跑过,不知不觉就到了八月,g市的盛夏,天气热得吓人。太阳每天都无限火热地挂在天上,烤得大地都快脱了层皮似的,偶尔下一场雨,顺着街道冲下来的雨水都是热的,更不用说没下雨时人走在路上,不一会儿,皮肤就被晒得火辣辣地疼,所以只要酒吧没事儿,肖雨都尽量不出门。天气太热,祁渊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天天来酒吧,只隔几天过来一次。肖雨周末依旧会去祁渊那里,然后两人吃饭看碟,呆在一起消磨一整天,简单而平静。
周五早上肖雨照例还在睡懒觉,就听到一阵噼里啪啦的敲门声,天气燥热,这么大的响声听在耳里更是烦躁,肖雨不爽地套上裤子去开门,扫了一眼见是小绿,又打着哈欠往床上走,“这么早,找我有事啊?”
身后没声,肖雨奇怪
地头往后看了一眼,才见小绿站在门边,根本没动,“进来啊,怎么了?
“航哥出事了。”小绿的声音乌突突的。
出事了?肖雨觉得脑袋有点清醒了,可又不是真正地清醒,不然怎么感觉有点晕:“出什么事了?”
“他的眼睛……看不见了。”小绿走进来,肖雨才看见他的眼睛都是红的,“眼睛看不见是什么意思?”
“航哥得了脑癌,脑瘤长大压住视神经,失明了。”小绿的声音开始哽咽,“早上成哥打电话给钟叔,我在旁边听到的。”
肖雨一瞬间呆滞住,小绿的话一字一句进了大脑的神经中枢,却还是反应不过来,一阵一阵的窒息感袭来,全身的血液都像被冻住了一样,停止了流动,直直地立在床边上,一动也动不了。
等到意识回笼的时候,才感觉到疼痛,脑子里就像有一片被厉风吹得鼓胀摇摆的帆布在猎猎作响,血液补充不到心脏里,导致胸开始激烈地锐痛。
好一会儿,肖雨才一个打挺冲到小绿旁边,双手抓着他的肩膀问:“医生怎么说?能不能治?”
小绿的眼泪流了满脸,看着肖雨无力地摇头:“我也不知道。”
肖雨放开小绿就立刻冲下了楼,啪一声打开里间的门,钟叔正垂着头沉默地坐在椅子上,见肖雨进来,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肖雨带着喘气的声音传过来:“李远航的病到底怎么样,能不能治?”
钟叔叹了口气,“我也是听阿成打电话说的,动手术切了脑瘤还是有希望的,只是阿航不肯动手术……”
“为什么不肯?”
“你跟了他这么些年,应该了解他的脾气。”
“狗屁脾气,会比命更重要?!”肖雨觉得自己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愤怒过。
钟叔用手撑着前额,日渐苍老的脸显得异常疲惫:“阿成说动手术也只有百分之三十的希望。”
“……”
刚刚才腾起的火苗一下遭遇寒风,良久,肖雨喃喃的声音才再次在空气中响起:“那也总比没有希望强。”
坐在回b市的车上时,肖雨脑子还是一团乱,“切了脑瘤还有治愈的希望”和“百分之三十”不停地在头脑里交换地晃来晃去,希望和害怕同时挤压着本就闷痛的心脏,带起记忆里一连串的连锁反应……
没去豪门,肖雨直接去了李远航的别墅。这里肖雨一共也没来过几次,刚开始的时候李远航偶尔会带他来这里,后来时间久了,肖雨就再也没有来过,两人见面都是在肖雨的出租屋里,此刻见到眼前豪华的住宅,又联想起自己那间窄小的屋子,心里涌起的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按了门铃,不一会儿就有老佣人过来开门,看到肖雨,诧异地看着他问:“请问你找谁?”
“我找李远航,我是他朋友。”
老佣人眼里闪过一丝难过,顿了下才开口回道:“先生身体不舒服,不见客,你还是请回吧。”说着就要转身朝里走。
肖雨忙叫住她带着点乞求地说:“阿姨,您让我进去吧,我是来劝他做手术的,我真的是他朋友。”
老佣人听了果然回过头:“劝他做手术?”
李远航得脑癌的事应该没几个人知道,所以肖雨忙点头,“是的,他才三十多岁,肯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