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12-18【第二章】秋风扫叶,吹袭着漫山遍野的金黄沙沙作响,不时有片片枯叶被残风卷起,飘落,为这收获的节气平添几许伤秋悲愫,一辆普通的青蓬马车在秋风中杂在来往行人客商慢悠悠的前行,并没有人多看一眼,自然也没有人留意马车很快下了官道,去向南郊。
一大早起来的大多是为名利忙碌,无利不起早,没有好处,谁会管不相干的路人去哪?范良极坐在马车上,不时拿着盗命杆吸一口醉烟,双目微闭着怡然养神,自从上车后,他没有看外面一眼,不用看他用耳朵也能听出来,车正行向南郊,那边应该有几处官绅的别院。
至于会不会有危险,范良极更加不担心,从整件事推敲,就如同那王忠所言,那个香烟的陷阱绝不是为了让他屈服对付韩柏小子,或许只是个见面礼,而他应该另有大用,不然那王忠那个锦衣卫百户就不会有耐有说服和客气的邀请,直接要挟就犯就可以。
想通这些,此行范良极自然是泰然处之。
安心了,不由想起了心惊肉跳却又异常美妙的早晨,一切就如同做梦一样,可惜良宵苦短,好梦总是不长,只能回味、想起了今早阳具被虚夜月媚道的软肉包裹的美妙感觉,那仅仅是将阳具退出来的快感至今回味无穷,想起了夜月一脸娇媚薄羞却摇摇摆摆的屁股,想起了青霜那故作清冷却摇晃身子抖动的惊人巨乳,真是让人想起心尖都在打颤。
“该死的春药!”
想着,范良极却不由暗骂起昨夜那让他陷入疯狂的春药来,在那让他变成丧失神智的发情野兽的强烈春药,竟然使得他虽然能够回忆起昨夜的云雨,但是怎么也回味不到那其中销魂噬骨的美妙滋味,简直是暴殄天物,丧尽天良。
这和昨夜什么都没发生过有什么不同?范良极想起来就扼腕痛惜,满腔悲愤,这算什么事儿啊!“吱嗒!”
回味和愤怨间,车辕发出一声呻吟,马车已然停住。
“范先生,到了!”
下得车来,入目却是一片竹林,在这秋风中难得的翠绿,耳边可以听到虫鸟的低鸣。
一座庄院依一矮山而建,白墙朱门,一条河渠横在庄前,渠上一座石桥正对庄门,依山傍水虽然不如何气派,却有几分雅致。
在这金陵城近郊这么一座院子可不是等闲人能拥有的,必得大富大贵才行。
“不知道是哪位太子门下的达官贵人啊?或者根本就是太子本人?”
看着这座不比韩柏小子伯爵府差的院子,范良极不由心中猜测了一下那个“头儿”
的身份,想了几个人,却都拿不准。
不过是谁都没所谓了,就算是朱高炽,最多他老偷儿低眉顺眼些就是了?“范老,请!”
“哦!”
范良极点点头,跟着走,走到门前,看着眼前的朱门,他知道脚踏进去就再也收不回来了。
此时此刻不知怎么地忽然想起了以前的岁月,江湖风雨,刀光剑影,和韩柏可昭日月的情义,一起患难与共时的痛快快活,还有之后的日残月缺。
一切都变了!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呢?是他范良极变得不仁不义,禽兽不如的只想淫辱人间绝色的弟妹们?还韩柏则变得的狂傲轻慢,越来越目中无人。
真的只能共患难,不可同富贵?也许当天下已定,韩柏小子不甘隐居山水间寂寞的鼓动要去繁华的金陵,过舒服日子时就注定了大家要分道扬镳。
从简入奢易,从奢入简难,权色皆如此,谁不想过的更好,睡最美的女人?
韩柏如是,他范良极也如是!“这位就是范先生吧,主人恭候多时,里面请!”
开门的门子为范良极引路。
开了门,头不转,迈步向前,范良极知道,他已经回不去了,往事的火光一闪,化成一缕青烟。
大步向前,看着前路,范良极突然有种奇妙的预感,在前面有非常美妙的东西。
是的,非常之美妙,简直是美妙绝伦。
看着前面那雪白肥美的大屁股,范良极张着嘴巴,合不上。
浑圆挺翘的大白屁股,随着步子轻轻扭动着,那两扇肥腻的屁股蛋紧紧的挤出一道深深的屁股沟,让人看得实在想走上去探一探那究竟。
本来当前面这个从内宅出来接引自己的女人走出来时,范良极已经非常惊讶了。
一身素色的紧身武士服,玉带紧束喜欢,自然喜欢!“放眼看向寒碧翠的下身,这时他才发现,那寒碧翠的裤裆处竟有一道口子,只是有几道衣襟一样的布扣才没有敞开,不然又是怎么的一种风景啊。范良极看得眉飞色舞,不由赞道:“碧翠,好一条别出心裁的开裆裤啊!”
“大哥!”
寒碧翠闻言竟是三分薄羞,却有七分欣喜,颌首薄羞的媚笑道:“范大哥和相公一样都是坏人咧,小妹这么大了,还穿开裆裤羞也羞死了,偏偏你们喜欢!
哼,看我明儿不去找云清嫂子告状,说你偷摸我屁股!”
范良极如遭雷击,惶惶的指天叫屈道:“碧翠,你怎么能冤枉大哥,你大哥可是君子,刚刚最多动眼,可没动手啊!?”
“名满天下的老贼头竟然说自己是君子?范大哥,你和韩柏住的久了,也学了他的油嘴滑舌呢!”
寒碧翠娇媚的横了范良极一眼,走下一阶,柳腰下弯将螓首侧垂到范老贼头面前,细长眉眼对着范良极一双昏黄色眼,小巧的鼻尖几乎曾到范良极的鼻子,娇媚的轻声道:“大哥觉得冤枉啊?那……刚刚没有摸,现在可以摸啊!嘿嘿,只要不偷摸,碧翠就不会告云清嫂子的咧!”
范良极嗅着寒碧翠女儿家的幽香,红唇轻吐间扑面而来的如兰似麝的气息,看着那含着春情的皓洁眼眸,一时说不出话来。
不许偷摸,那就是要正大光明的摸咯!看到范良极有些失神的呆傻模样,寒碧翠捂嘴一笑,一脸娇憨的跳转过身,轻笑道:“好了,大哥请吧,莫要让我家相公等得急了!”
“啊,哦,好好!”
随着寒碧翠转身,那两半肥腻的屁股再次出现在眼前,让范良极眼睛一眯,终于魂归来兮,急走两步,跟在了那白花花的美肉后边,略微犹疑一下,探出了一只手,落在了寒碧翠的丰隆之上,冰肌玉肤,入手是那么的丰腻光滑,秋风中却是散发着暖手的腾腾热气,让人爱不释手。
寒碧翠身子一顿,侧首飞了一即妩媚的白眼过去,却什么也没有说,俏生生的挪动着莲步。
范良极走进别致的花园,在寒碧翠肥美丰隆上游走的大手指尖顺着股沟滑了进去,触摸着股沟中的幽菊,心中越发好奇,隐藏在背后的那人究竟是谁,竟然可以有如此好手段,将寒碧翠这样一位对等闲男儿从来不假辞色的江湖侠女,名门正派的一派之主,变成如今穿开裆裤于人前而不觉羞愤的妙物,端是好享受。
会享受啊!虽然还未见面,但是范良极已然生出臭味相投的感觉来。
一路摸着寒碧翠的肥臀,好不悠哉的穿过住宅花园的廊下。
走进铺着红色绒毯的厅堂,范良极自寒碧翠丰臀上收回了魔爪,负手打量着厅堂的摆设,六张上好楠木的金漆倚榻并排分列堂下,堂下正中放着一鼎紫金香炉正袅袅散着青烟,闻得出烧的上好的香料。
这厅堂虽然华贵,但也并无特别之处,唯一比较扎眼的大概就是在厅堂主位后摆放的青瓷花瓶,那是一只南宋高宗汝窑的青瓷,器型虽然简单,但那温润柔和的釉色,怎能逃过范良极这大行家的法眼。
若是平时,范良极看见此瓶一定食指大动,可惜如今他却志不在此,只是那位“头儿”
现在何处啊?没有出迎也还说的过去,可是现他都到了堂下了,就未免有所怠慢了。
这时候来下马威?范良极不由皱了皱眉,问道:“碧翠妹子,你家……相公现在何处啊?”
堂中无人,寒碧翠似乎也很意外,小声鼓着小嘴嘟囔了一句:“难道还没有好啊,真是……”
然后歉然的对范良极道:“范大哥稍安勿躁,可能是有……耽搁了!烦请范大哥稍等片刻,我这就进去唤相公出来!”
范良极点头道:“哦,那有劳碧翠妹子了!”
看着寒碧翠的雪臀一转进入内堂,范良极伫立在堂中,心中奇怪,如果要来下马威,就应该在一进门来,也不应该让寒碧翠这么香艳的去接引自己了,现在再来岂不是前恭后倨,狗屁不通?哪有这么玩的?事情还真是一波三折,究竟搞什么鬼?范良疑惑不解。
“哈哈,范兄来的好快,兄弟刚才正好到了紧要关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一声似乎非常兴奋的大笑从内堂传出,随机一道青色身影从内堂急步冲了出来。
“你是……是你?!”
范良极定睛看着从内堂出来一脸欢喜在不是像这个的时候,范良极也只有压下念想,叹道:“宋兄客气,老偷儿倒是真没想到我今天来见得人竟然会是宋兄啊!”
“是啊,当初金陵城被圣上大军攻破,那时兄弟我可真是惶惶如丧家之犬,知觉天下之大再没自己的去处,却想不到有朝一日还能坐在如此大宅里再见到范兄!”
宋鲲喟然一叹,似有无限唏嘘。
又笑问道:“更想不到还有如此艳福啊!哈哈,范兄昨夜可风流快活?“宋鲲说的露骨,范良极老脸微红,毕竟睡义弟的女人,有悖义气,但是又想横竖已经到了这份上,对方也知道自己的丑事,还有什么可矫情的,捻须笑道:“呵呵,自然是快活的很,只是有些可惜……”
“呵呵,可惜意犹未尽吧?”
宋鲲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范良极舔舔嘴唇,似又回味起那美妙的滋味,豪无愧色的厚颜点头道:“这个自然!”
宋鲲嘿嘿一笑道:“范老兄能够如此坦言,果然没让兄弟失望!好,既然范兄不矫情,那么在下也没什么好藏着噎着的,范兄既然同好此道,今日回去,只要按照兄弟的法子,那么韩柏府上不论哪位夫人,也不论黑夜白昼,老哥皆可一享风流!”
范良极眼睛一亮,喜道:“当真?只是……”
宋鲲诡笑道:“怎么,老哥担心韩柏小儿回家不能尽兴?呵呵,这个更不用放在心上,老哥可能不知道,圣上出了昨夜的宴会,还安排了东郊秋猎,韩柏小儿亦要随行,这一走可就是三日啊,哈哈……”
“哦,竟是如此?”
范良极眉飞色舞,想起韩柏几位夫人,尤其是庄青霜虚夜月两女的风情,腹下不由腾起热气,嘿嘿笑道:“如此可就多谢宋兄了!”
又正色问道:“啊,对了,宋兄如此厚待范某,却不知有何吩咐啊?”
许下如此“重酬”,范良极自然非常识趣的也就直言不讳。
出乎意料的宋鲲却是一摆手,道:“哎,范老哥说的哪里话,什么吩咐,这宋某可不敢当!”
范良极一愕,问道:“那宋兄今日又所为何事?”
总不会白白送自己这么大美事吧?就算宋鲲和韩柏有过节,睡他的女人,和看他的女人被人睡都会是人生一大乐事,但是绝不可能把便宜送到他这个韩柏的义兄嘴里。
宋鲲张张嘴,正好说话,这时寒碧翠却拖着两只茶盘从内堂婀娜的转了出来。
“夫君,喝茶!”
寒碧翠俏生生的走到宋鲲身前,美眸水汪汪的望着宋鲲,满是春情,一边放下茶盘,一边却语出惊人的呢声道:“夫君,姐妹们让我问你,什么时候才能把戚长征那死鬼宰了啊?他过些时候可就要回来了,人家可不想和夫君你分开!”
范良极目瞪口呆,看着寒碧翠一副急不可耐的要谋杀亲夫,若不是深知寒碧翠的为人,还真会以为眼前的是一位心如蛇蝎的毒妇,不过也因此,范良极对能够让一个人俯首帖耳到如此地步的手段更加的佩服。
至于对方是不是也想用这种法子对付自己,范良极却又九成把握,因为若是宋鲲想如此,大可早早动手,有心算无心之下,岂不是更加容易?何必大费周章,弄得他戒心大起?范良极心中瞬间转过无数念头。
宋鲲抬手在寒碧翠的丰隆上就是“啪”
的一掌,笑骂道:“呵呵,你这小毒妇比我还急不可耐啊,也不怕你范大哥笑话!”
寒碧翠回首娇媚的瞥了一眼目光正在她屁股打转的范良极,娇笑道:“一会我就给范大哥嘬鸡巴,让他肏我小穴和屁眼,范大哥哪里还会笑我呢?”
一个女儿家,还是江湖白道名门的一派之主,江湖女侠竟然能说出如此不知羞耻的露骨话来,范良极真不知该做如何反应,只有胯下阳具跳了跳。
宋鲲做出一副怒容,骂道:“小浪蹄子,又痒了是吧,一会有你受的!”
又笑道:“好了,你放心就是,戚长征那小儿与我有杀子大仇,过几日时候一到,我自会将他挫骨扬灰!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服侍你范大哥喝茶去?”
得到宋鲲的答复,寒碧翠似乎很是开心,这才娇媚的应了声“是”,笑吟吟的托着茶盘走到范良极身前,将茶盘放到范良极手边的小桌上,玉脸薄红的端起一只茶盏,在范老贼头惊异的目光注视下,扭过纤腰,轻轻的一噘大白屁股,香软的娇躯就倒进了范良极的怀中:“请范大哥喝茶!”
鲲费了这么多功夫,最后竟然只是要和自己平起平坐?宋鲲微笑道:“是的,不是收为己用,而是结盟!范兄心里想必一定觉得奇怪,这是为何吧?”
范良极点头道:“当然,老偷儿我真是非常之奇怪!就算宋兄怕老偷日后反悔,想要做反,也大可把……把控制月儿她们的这种手法用在我身上,如此不是非常妥当吗?”
宋鲲长笑一声道:“哈哈……范兄这么说,心里想必是非常想知道我控制他人的这个手段究竟是什么吧?”
话说到如此份上,范良极也不怕宋鲲翻脸,也不否认,点头道:“这是自然!”
宋鲲道:“好,范兄既然这么说了,想要结盟自然要开诚布公,宋某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苦笑一声,道:“也不瞒宋兄,我之所以不胁迫范兄为我效力,有着三个不得不如此的理由,这其一嘛,就正是因为我这操控他人的手段!”
“哦?”
范良极轻捋胡须,洗耳恭听等待宋鲲的说下去。
宋鲲犹豫了一下,才惨笑一声问道:“不知范兄可曾听过极乐天魔门?”
“极乐天魔门?!”
范良极面色一沉,旋即骇然色变,失声惊道:“莫非你用的是那惑神傀儡蛊?!”
范良极心中一惊,难怪虚夜月庄青霜和现在的寒碧翠会如此摸样,想不到竟然是那传说中的可怕毒蛊。
南宋末年兴起了一支教派,名曰极乐天佛门,平日也修习佛法救苦行善,算得上佛门一派,只是那讲究一切唯心,还我本真,只求今生逍遥,勿念来世金身的教义,为正派佛门所不屑不同,又因教中上下,皆喜参欢喜禅,常在佛堂中青天白日之下做出众多教徒,共参欢喜的无耻淫行,而沦为为人不齿的邪道,为世俗所不容,故世人称之为极乐天魔教。
当年这极乐天魔门虽然为正道不容,黑道不齿,但是出人意料的是其发展却极其迅速的,短短十余年间,既然发展了几十万信徒,比之帮众满天下的丐帮亦毫不逊色,而势力人天下任何门派也要瞠目其后。
而这个至邪魔佛教如此邪教之所以能如此迅速,所凭借的就是这惑神傀儡蛊。
传说中着这惑神傀儡蛊,不仅能如同操作傀儡版操纵中蛊者的身体,更可惑人心神,操纵人的神智,甚至记忆,让中蛊者成为施蛊者的奴隶,俯首帖耳,虽然以往江湖中一些神妙的精神功法,迷信移魂之类的大法也有类似的功效,但是均无这惑神傀儡蛊霸道,不仅可以如同迷心术般让人忘却指定的人事,更可为中蛊者编造记忆甚至性格喜好,即使是匪夷所思的胡言乱语,一梦之后在都可在中蛊者心中变为坚信的事实,使得很多中蛊者在中蛊之后,平日却懵然不知,和平常没有任何不同,然只要施蛊者下命令,或者见到施蛊者拿出的之前指定能够揭开其被封闭或者编造的记忆的事物时,这些中蛊者就会成为最听话的奴隶傀儡。
而最可怕的是,这惑神傀儡蛊之效绝不会因为一些对中蛊者记忆有着强烈冲击的意外而如迷心移魂大法这些精神功法般出现破绽,只要蛊不离体,中蛊者便永远都是施蛊者手中的棋子,而那封闭或改写的记忆,更是连中蛊者求助他人的可能都根绝了。
而当年的极乐天魔门正是靠这惑神傀儡蛊,或明或暗的收服了众多正邪高手充当爪牙,迷惑了一些元蒙南宋的达官贵人以为羽翼,驱使着众多姿色绰约的侠女名娟大参欢喜禅道以诱惑信徒徒众投靠,因此才得以在短短时间内迅速崛起。
若非当时极乐天魔门门主的一念之差,想趁着元蒙和南宋交兵天下大乱时改天换日,又急于求成谋事不密,而暴露了惑神傀儡蛊的秘密和野心,从而引来武林公愤和元蒙南宋朝廷的震怒,最终被两朝官军和武林黑白正邪高手联手剿灭的话,如今这江湖只怕是有一番景象了,或许这天下也会是另一番景象也不一定。
如果身怀惑神傀儡蛊之事泄露,只怕立刻就有杀身之祸,这个宋鲲自然明白,但既然已经说出了极乐天魔门的名字,一切也如同泼出去的谁,断没有收回来的道理,反正若是不能得到强援,前途依然淼茫,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宋鲲见范良极脸上变色头,哂笑道:“范兄果然博闻强记,不错正是极乐天魔门的惑神傀儡蛊!范老哥是可怕了?若是不想成为武林公敌,现在走也来得及,兄弟我绝不阻拦!”
“怕?”
范良极眉匮竭,想起初见宋鲲,他那走路摇晃的模样,范良极心中恍然,不过心中却也更加奇怪,既然有这两门心法,又已经得到了,那么怎么还会如此,不由问道:“既然宋老弟已经得到那法门,为何还会……莫非那心法艰涩难懂?”
宋鲲苦笑着摆摆手,道:“非也,这两门心法,就算是再愚鲁之人,但只要懂得内息运行之理,想来皆能习得!”
范良极更加不解,沉吟问道:“那,又为何……”
宋鲲慢慢说道:“这两门心法,一曰极乐欢喜禅法,乃是合籍双修之术,如今兄弟正是靠着此法吊命,可是就算有碧翠又或虚夜月庄青霜这般资质罕有的女儿相合,一天十二个时辰,宋某现在已经有一半以上的时间要留在榻上,但就算如此仍是入不熬出!”
纵是和寒碧翠,甚至虚夜月庄青霜这样的绝色娇娃风流每天六个时辰以上,就算妙不可言,恐怕也会苦不堪言吧?范良极心中想到,对宋鲲又是羡慕,又是同情。
宋鲲继续说道:“而这第二个法门,想必范老哥应该听过……”
范良极一惊,失声问道:“莫非是那极乐天魔门吸人精血内力的邪法?”
宋鲲点点头道:“不错,正是那同样因极乐天魔门而名扬天下的天竺佛门绝学化缘有道!”
邪法却是由天竺佛门正宗所传出,宋鲲说起来不由带着几分讽刺。
续道:“这化缘有道比之极乐欢喜禅法效果要强上几倍,被此邪法所害之人,必定被吸干全身精血,化成一具枯骨,死状极其诡异可怖,而此状多见于武林典籍之中,若我已此法吸取精血,必会惹人惊觉想到,当年的极乐天魔门,惹来追查,那是万事休矣!而且,恐怕就算如今我两法齐施,也无济于事了!”
两法齐施也无济于事?范良极更奇,追问道:“这又是何故?”
“……”
宋鲲露出回忆之色,神情略带悲戚,不胜唏嘘的喟然一叹,道:“这个啊,却是要从我找到极乐天魔门那个密库说起,呵呵,虽然极乐天魔门当年被剿灭,总坛和总坛的蛊物典籍尽数被毁,但是恐怕谁也没有想到,最初起于江南的极乐天魔门,其源头却在南中,并且在南中竟还有一处旧址。当年老弟我仓皇逃出京城去往四川,因拖家带口露了行藏,被缉捕追杀千里,妻儿老小一路上死了个干净,连川地也呆不住了,只能和仅剩下的小女儿逃到了南中,却终于还是走投无路,眼看在劫难逃……也许是苍天有眼,啊,或许是苍天无眼,嘿嘿,竟然让我小女儿以外的发现了一个极其隐蔽的山洞,山洞则通往一个四面峭壁的绝谷!”
宋鲲说到此处,露出嘲弄之色,哂笑道:“嘿嘿,当年极乐天魔门被剿灭,总坛被毁教典蛊物被焚毁殆尽,世人多以为世间再无极乐天魔门的痕迹,却不知道最初这起于江南的邪教其源头却在南中,又或许有人知道,但却没有找到,但是却让老弟我找到了,在那绝谷中我发现了极乐天魔门的石刻,内中就有两大毒蛊的炼制方法和一些武功心法。”
笑容到此敛去,取而代之的却是愤恨之色。
“只可恨当时想要那些想用兄弟我脑袋升官发财的追兵仍旧锲而不舍,虽然一时没能寻倒绝谷,但也是迟早的事情,所以为了活命,老弟我不得不用了一门极乐天魔门的功法,这是门功夫威力惊人,走的佛门路子,与人先前修习的武功并不冲突,更妙的是极易上手,以兄弟的愚资,也只需两日便融会贯通,杀尽追兵!嘿嘿……只是这世上哪有易学易精又有神通威能这么便宜的事?这门功夫如此厉害,代价自然也非常大……”
范良极听出了眉目,问道“老弟如今的模样,就是那功夫的代价么?”
宋鲲点头道:“虽非全中,但亦不远矣!想必范老哥已经猜到了,那门功夫的关窍,不错,正是精血,这功夫乃是用精血促动,而消耗甚巨,当日兄弟我虽然尽毙追兵,但之后却也因精血消耗过巨而命在旦夕,只剩下一口气在!若非……“宋鲲说到这顿了顿,露出蕴含着无穷愤恨懊悔的伤悲之色,咬牙切齿的惨笑道:”
若非当日小女在侧救护,只怕我宋鲲的如今早已不在人世了!“范良极到是能理解宋鲲的心情,宋鲲精血枯竭,想那女儿又无神通,如何救护?想来也只有那么一种方法!只是想不到宋鲲竟然真的如此言无不尽,竟然连乱伦的丑事也不瞒自,但也非无法所救!却不知是和法子?莫非是需要什么灵药不成?若如此,宋兄只要给出地点,名目,老偷儿一定帮你取来!”
宋鲲所求,范良极首先想到的就是老本行,而对这这本行,他可是有这绝对自信。
论武功他不敢说,但偷东西他自认第二,天下绝对没人敢认第一。
宋鲲却一摆手,摇头道:“若是灵药可以救命,宋鲲早就去求了,不是兄弟自夸,不算小女在太子哪里还算得宠,只凭兄弟让太子得偿所愿的将虚夜月庄青霜这些韩柏的妻妾肆意奸淫的功劳,老头子在太子那还是有些分量的,若是需要什么灵药,只需太子出面,想来还是十拿九稳的。”
长叹一声,道:“只是可惜啊,兄弟这身子不却是无药可救的!嘿,其实到了这种地步,是没什么办法可以救命了,古往今来,谁见过枯骨重生了?只是,天可见怜,这当今的世上竟然还有一样东西可以救我!”
“魔种?!”
范良极心中一动,勐然醒悟。
宋鲲面现红潮,露出贪婪之色,沉声道:“不错,正是那可以让一名原本在做下人的废物脱胎换骨,变成天下有数高手的魔种!魔种可以洗髓易经,脱胎换骨,自然也能重塑我的身体,而且魔种更可以让精气生生不息,永不断绝,若是我能得到,就算没有化缘有道和极乐欢喜禅道之佐,也可以不用担心会精血枯竭而死了!范兄,你定要助我!”
韩柏之所以能成事,皆因拥有魔种,若夺去其魔种,他便会被打回原形,便会任人宰割的废物。
今时今日,韩柏死不死,范良极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只是韩柏修炼魔种多年,两者已经近乎融为一体,如何才能夺取。
范良极不由问道:“那么宋兄是想让我帮你擒获韩柏,然后以那化缘有道……”
宋鲲摇头道:“非也,若是如此简单,兄弟我也不用如此费神了!说句许是狂妄的话,如今老弟我要擒拿韩柏乃是易如反掌,只是那魔种神妙,竟是以神聚精,以神为本,化缘有道夺其精气容易,但却噬魂夺魄之能啊!”
范良极点点头,知宋鲲所言非虚,韩柏的妻妾都已经被收服了,用她们对付韩柏可比他这个已经被疏离的老家伙强多了,连最亲近的人都出手相害,韩柏小子纵使如今武功已仅比当日庞斑浪翻云稍逊,也难逃败亡之命。
至于魔种,范良极与韩柏相交时日不短,更可以说是亲眼看着他一步步成长起来的,自然对魔种的神奇有着深刻的了解,也更加明白宋鲲所图之事不吝难如登天。
范良极说道:“宋老弟说的不差!而且韩柏沉淫魔种日久,当初又有那……那仙子秦梦瑶以道胎相辅,已近大成,虽比当年庞斑还差些火候,但也达几近人种合一,却不知老弟有何办法能够得来?“提起那风姿绝代的仙子,范良极脑海中不由得想起了那绝美如仙的身影,心头涌起说不出的感觉,似痒又疼,还有无比的遗憾。那如仙子般的人儿已经……宋鲲把头一摇,道:“我没有办法!”
“呃?”
完全没想到宋鲲会给出如此答桉,范良极一愣,没有办法,那还干什么?宋鲲见范良极一脸错愕,忙解释道:“老弟我是没有法子,不过这世上,最少还有那么一个人有法子!范老哥可还记得,当初在金陵城曾有人对魔种垂涎不已啊,若非枝节横生,当初魔种未曾大成的韩柏小儿早就被吸了魔种,成了监下囚咯!”
“你是说白妖女?!”
提起那段往事,范良极立刻就猜到了宋鲲所说的是谁。
天命教的妖女白芳华!当初在金陵和天命教斗得如火如荼,期间天命教教主单如玉和其弟子白芳华都曾试图强取豪夺韩柏的魔种,虽然没有成功,但也说明了,这些妖女有吸去魔种的法子。
如今,单如玉早已被浪翻云斩杀多时,但是白芳华这近十年来却一直下落不明,按照当初的说法应该是和天命教教徒的那一系隐匿江湖了。
范良极皱眉问道:“怎么,天命教重出江湖了么?老弟又和他们搅在一起了?”
对于天命教,范良极虽不仇视,但是彼此间的过节终究不小,当初坏天命教大事他范良极也是居功至伟,若是宋鲲这个当初天命教的党羽又和那些妖女搅在一起,范良极就好好好考虑一下了,没准过后就会被卸磨杀驴也不一定。
宋鲲看出范良极的顾虑,笑道:“范老哥不用多想,当初宋某和江湖高手,如此情况下,天命教那教徒一系投身太子府上,只要太子不会着了天命教的道,圣上可是了见其成呢!更何况,天命教政教两系当年早已分道扬镳,以白芳华白大教主为首的教徒一系出来,通过他们或许还能追查到废帝朱允文也不一定!”
范良极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冷哼道:“原来又是这种平衡把戏,什么帝王心术!哼,他朱棣就不怕养虎为患,让天命教迷惑了太子?”
宋鲲戏虐的笑道:“如此圣上当然会担忧,但是如果我一早将她们的身份告诉给了太子,而太子又禀告给了圣上,当然就不一样了!”
范良极奇道:“同是为太子效力,老弟又和天命教相熟,为何不通力合作,反而……”
宋鲲冷哼一声,骂道:“合作个屁,范老哥可知我是如何发现天命教存在的?”
范良极道:“难道不是兄弟熟悉她们的手法,又精于巡捕之道,故而发现她们死心不息,接近太子么?”
宋鲲冷笑道:“天命教最善隐匿之道,我又没魔种,哪里能察觉出来?我能发现天命教,全是因为小女因极乐欢喜禅道而在床第间得宠于太子,压下了天命教的人,故而惹来天命教教徒的暗害,虽然被我化解,但让天命教知道了宋某的存在,因此惹来白芳华白教主找上门来,令我宋鲲合作,重归天命教麾下!”
说到这,宋鲲露出无比的戏虐之色,冷笑道:“白芳华白教主武功卓绝,自然不把我这行将就木的老头放在眼里,亲自出马所为不过极乐欢喜禅道而已,在我回绝之后,竟然一言不合想要杀人灭口,好不威风!可惜宋鲲我当初的小捕头,当时虽已经无力驱动惑神傀儡蛊,但却还能使用两大蛊物中的金蚕蛊王,金蚕蛊王乃天下毒物至尊,剧毒无双,中蛊者一经催动毒发必定生不如死!嘿嘿,那日白教主虽一掌打得老子吐血,但她自己却疼得便溺失禁,堂堂教主最后却跪地求饶,光着腚爬上老子的床,连屁眼都被老弟我肏了!嘿嘿,可怜这白教主虽然身处天命教这样淫邪的教派,却是出淤泥而不染,竟然还是处子之身呢!”
范良极听就算天命教惨败,数次伸出重围陷阱,仍能全身而退的白芳华竟然落到了宋鲲手中,范良极情不自禁的想象起不可一世的白妖女对宋鲲下手不成反被弄的便溺失禁的狼狈像,以及之后被宋鲲肆意奸淫肉穴和屁眼又是如何怎样一番不甘的娇媚,心中发热,即惊于那个金蚕蛊王之威,又对宋鲲的艳福大为羡慕,范良极神往的道:“白妖女武功比之单如玉亦不遑多让,又一向狡猾多变,恐怕她自己做梦都想不到有朝一日会载在老弟手上吧?天命教一向擅长媚术,兴云布雨,老弟之艳福真是让人羡慕啊!”
宋鲲澹澹的道:“没什么好羡慕的,天命教的媚术虽佳,却还及不上极乐欢喜禅,碧翠他们都已学了此术,过会范兄可以试试滋味。若是范老哥对白教主有兴趣,过些日子我也可以为老哥安排,保证让你大展雄风!”
范良极眉飞色舞,喜道:“哦,如此,那我先多谢老弟了!”
天命教的媚术他虽然没亲自尝试过,但是当初能够让众多达官贵人武林豪客为之沉沦效命,想来滋味一定是极为美妙的,而宋鲲竟然你说极乐欢喜禅更胜其一筹,那该是何种美妙滋味啊!又看看双腮酡红,媚眼如丝如同一只懒洋洋的猫儿般蜷缩在怀里的寒碧翠,一会将阳具插进她身体内将会何等快活?范良极腹下火烧,抚弄着寒碧翠肥臀的手不由顺着股沟一路摸了下去,虽然还碧翠裤裆处还系着布扣,但想要把手指探进去还是轻而易举的,指尖已然触到了那道肉缝,蹭着那微微翻起的小肉唇,微微润湿好不鲜嫩。
“嗯!”
寒碧翠琼鼻中荡出一声妩媚的娇哼,红着脸似羞似恼风情无限的瞥了一眼范良极,凑到他耳边咬着耳垂,媚声道:“范大哥,你坏死了哩,竟然摸人家那里!啊,大哥你怎能扣进去……嗯……哼!大哥也是大坏人咧,碧翠今天就要为天下女儿家除害,把大哥你的鸡巴吃进肚子里!”
说着一直放在范良极裤裆上的小手手指一勾,已然勾开了范良极的裤带。
“好大啊……!”
寒碧翠扒开范良极的裤子,看着跳出来的尺许长,青筋暴露的粗壮肉棍,眼睛一亮,诱人的丁香小舌情不自禁的舔过薄薄的嘴唇,俨然一副如饥似渴的摸样,身子一滑,已然落在了范良极双腿之间,蹲,等谈好事情,再参那欢喜禅悟那极乐道也不迟!啊,不知范老哥一会可有兴趣和宋某一起去内堂参详参详?”
范良极眼睛发亮道:“嘿嘿,那敢情好,老偷儿可就却之不恭了,多谢宋老弟美意了!”
两人相视而笑,大有相见恨晚,臭味相投之感。
范良极又道:“既然先说正事,那么老偷儿还有个疑问!却不知宋老弟既然已经收复了白芳华那妖女,为何又将天命教之事告发,收归己用不是更好?”
宋鲲自嘲的道:“范老哥问的好!只是宋某无能,只是仅能制住白芳华那骚货而已,金蚕蛊王虽然厉害,如今那白芳华不敢反抗,但并不代表她就甘心,而且也并非没有机会!”
“魔种么?”
范良极一点就透。
宋鲲点头道:“没错,就是魔种!金蚕蛊王虽乃天下蛊物之最,万毒至尊,世上无药可解,但终究还是阴邪之物,而魔种却为玄阴之最,若要驱除金蚕蛊王,白芳华亦对魔种势在必得,所以在夺取魔种前她才会任宋某摆布,但白芳华欲夺魔种的法子,乃是通过交合施展秘法,而当她成功从韩柏哪里抢到魔种,宋某欲得之,亦要和其交合,而等到老夫全力运功,准备接收魔种,无法催动金蚕之时,就是那骚货唯一的反击机会!虽然那时白芳华那时亦要压制魔种,也不会有一击必杀宋某的能耐,但是她是一教之主,手下不乏高手,老夫却是是孤力弱,中了惑神傀儡蛊的人中亦无一人可用!”
狠狠的撇了一眼蹲在范良极胯间的寒碧翠的白屁股,宋鲲手上中了惑神傀儡蛊的之人就以她武功最高,然寒碧翠虽然是一帮之主,但是论武功最多只能算江湖二流,别说天命教那些老辈高手,就是天命教那些媚男护法她一次对上几个的话恐怕也难以迅速取胜。
范良极恍然,道:“原来如此,老弟是要我在那日为你护法么?”
宋鲲点头道:“不错!”
范良极沉吟片晌,叹道:“宋老弟可真看得起我老偷儿!白芳华手下别的不说,只要她能请动那位邪佛,老偷儿就只有保命的份,若在加上其他人,只怕……”
宋鲲笑道:“范老哥妄自菲薄了,照宋某看,老哥和那邪佛只是各有所长,说不上谁比谁高明,最少内功一向您并不若于人,轮轻功,那钟仲游更只有吃尘的份!”
“这倒是!”
他范良极以盗称雄,这轻功乃是他立身之本,天下出了当年的里赤媚,没人可轻功上和他一较长短,至于内功,他一甲子的先天真气也绝不弱于那些宗师高手,宋鲲如此说,范良极不由点点头,但马上又道:“不过,就算钟仲游肯和老偷儿拼内力,又或者跟着老子屁股吃尘,其他人却是不会傻站着啊,这不是于事无补?”
宋鲲道:“那就看范老哥是否肯真心助我了!若老哥肯助我,我愿以《极乐欢喜禅道》《化缘有道大法》和《吠陀四法》相赠!当日以老弟我的微末倒行,伤疲之身,凭吠陀四法尚且可以盏茶功夫击杀五名一流高手,以老哥的内功修为和身法,别说一个钟仲游,就算三个,十个,又何足惧哉?如何,范老哥可愿与我结尾盟友,共享风流?”
范良极一时沉默了,心中盘算着利弊。
那什么吠陀四法的威力应该假,只是想到宋鲲现在要死不活的模样就有一大半是用了这功法所致,范良极就不禁犹豫,就算那什么极乐欢喜禅道和化缘有道大法日后能调理好身体,也会伤了元气,折损阳寿,他范良极已经日薄西山的岁数,若是再折寿,不知能有几年好活?可是若不答应,什么风流快活自然也和他范良极没干系了,不仅如此,只怕他的丑事还会不宣之于众,那时不仅韩柏不会放过他这个奸夫,恐怕云清那婆娘也会和他恩断义绝,来大义灭亲,从此他范良极就只有亡命天涯的份,再不用想什么美人风流了。
阳具仍被吸吮舔舐着,享受着美妙的快感,看着昔日寒碧翠吐着一条粉嫩香舌翻飞,从他范良极的卵蛋一直舔到龟头马眼,再从棒头吸舔着滑回卵蛋,再将一颗肥大的卵球吸进口中含啯着,这样的享受,让他范良极从此不想,再不能享?一如踏入门时的感觉,这是一条不归路啊!范良极嘿声道:“我现在只想知道,老弟另外两个理由是什么,为何如此高抬范某!”
如果只是这一个,仍然没足够理由要高抬他范个香吻,让范良极至今还记得仙子香唇的柔软丰润,只可惜并没有尝到那香唇的滋味,也就只有那一个轻吻而已。
后而仙子在那不久就绝迹江湖,他再也无缘得见。
一想起仙子绝迹江湖的事,范良极心中一疼,从无限遐想中清醒过来,刚刚被宋鲲激起的沸腾热血登时烟消云散,就连在寒碧翠檀口中穿梭,坚挺如钢的阳具竟也软了不少。
范良极一脸沮丧,虽非如丧考妣,却也和死了最爱的妻妾一般,哀声道:“宋老弟,你的这个愿望,只怕是无法实现了啊!”
宋鲲一愣,急忙追问道:“哦,这是如何说呀?”
范良极叹气道:“自从那年救了朱棣,出了这京城之后,梦瑶就回了慈航静斋,开始参修静斋剑典的最高心法,那见鬼的死关,以求天道去了!咱们如何还能以偿所愿啊?”
宋鲲听了,却笑了笑,道:“范老哥说的这些我已经听夜月说过了!不过据我所知,这梦瑶仙子参悟死关后,韩柏小儿曾到静斋去看望,而那仙子又回神醒了过来,是否如此啊?”
范良极点头道:“这倒确有其事……”
宋鲲笑道:“那不就行了,这也就证明,这梦瑶仙子并非是死了,总还有办法让她醒过来的!退一万步讲,就算醒不过来,只要她的身子还在,我们一样可以脱了她的衣衫,看那仙子光腚,肏个过瘾啊,全当她睡着便是!”
“这倒也是啊!”
范良极豁然而悟,心中登时畅快不少,喜上眉梢的道:“如此,老偷儿全听宋老弟安排!”
宋鲲笑道:“好,范老哥,你我可真是臭味相投啊!”
宋鲲范良极对视一眼,同时哈哈一笑。
“咳咳……”
笑声过后,宋鲲又是一阵咳嗽,气喘吁吁的道:“不行了,范老哥,兄弟我的身子骨撑不住了,要去参习那极乐欢喜禅,不如老哥和我一起入内参习,碧翠他们准备了一些香艳的乐子,一起欣赏如何?”
还有香艳的段子?阳具被寒碧翠吸吮的早就想大快朵颐一番的范良极更是食指大动,大声称好。
“哼!”
眼看宋鲲范良极越来越投契,眉飞色舞,兴致勃勃,一直埋首在范良极胯间,辛苦服侍着他的寒碧翠却吐出了最终的阳物,冷哼一声,嗔道:“我不依了,大哥和夫君好没良心,一说起梦瑶妹妹就忘了人家!”
寒碧翠站起来,一副忿忿不平的俏丽模样,鼓着粉腮,伸手解开了裤裆上的布扣,露出了那黑亮柔顺的绒毛,岔着修长的双腿,挺起了小腹,娇嗔道:“梦瑶妹子的肉屄肏起来就一定比碧翠舒服么?!”
范良极目瞪口呆的看着掉进醋缸的寒碧翠挺起的雪白小腹,伸过手轻轻捻着那细柔的绒毛,看着仅有两片小唇外翻的肉缝,差点流出口水来。
寒碧翠见范良极呆呆的盯着自己的肉穴,不羞反喜,玉指压住肉缝两侧,轻轻一张,媚声问道:“范大哥,碧翠的肉穴好看么,喜不喜欢啊?”
玉门关开,看着那关内粉红的嫩肉,淌着水珠的小肉洞,范良极的口水终于从嘴角流了下来,口中连声说道:“好,好看,好看,好美!喜欢,老哥我喜欢得都要丢了魂了!!”
寒碧翠看着范良极眼睛几乎瞪出来的模样,咯咯一乐,着脚蹦到范良极身侧,搂住范良极一条胳膊,柔声道:“范大哥你就会哄人家开心!那口说无凭,今后大哥可要多疼惜人家,不然人家就死给你看!”
俨然一副落寞小女人的幽怨神色,若非玉手仍顽皮的把玩着范良极的阳物,揉弄卵蛋,撸动肉柱忙的不亦乐乎,这幽幽的神情恐怕会当即将范良极骗过,许下无数诺言了。
宋鲲哈哈笑道:“范老哥,碧翠所为的疼惜可就是让你多多和他亲热,而且比起肉穴,碧翠最喜欢的却被人开她的后菊哦!”
又对寒碧翠笑道:“碧翠,你想让范老哥疼你,何必等今后?一会儿就有的是机会啊!”
寒碧翠红着脸娇嗔的瞪了宋鲲一眼,气道:“夫君你坏死了,怎么能在范大哥面前乱编排碧翠,碧翠只要有人疼就欢喜了,哪敢奢求什么?”
欲语还羞得偷瞥了喊范良极,道:“就怕一会范大哥看到姐妹们丢了魂,迷了眼,没心思理碧翠了!”
寒碧翠如此骚浪,言语露骨就如同青楼妓馆中的女子,让范良极大感刺激。
狼心狗肺的伸手探在寒碧翠胯下,嗤嗤淫笑道寒女侠,范良极如蚁噬心肝,哪里忍得住,抱着寒碧翠肥美的大白屁股,放纵的当堂挺动起来。
“哈哈,碧翠和范老哥却是忍不住了!范兄我们入内详谈如何?兄弟我这还有几位夫人在做客,她们皆是老哥故人,很想和范老哥你叙叙旧哦!”
看着范良极当堂宣淫,宋鲲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寒碧翠的骚浪勾引正是他授意为之,而范良极的寡廉鲜耻正是他想看见的,范良极越是沉迷女色,才越发离不开掌握着众多绝色的他,才能死命的帮他完成心愿。
“故人,叙旧啊?”
范良极眼睛一亮,吞咽了两口吐沫,食指大动的道:“哈哈,好,老范也非常想念这些故人了,这两年,韩柏小儿背地败坏老偷儿声誉,弄得不少故人都不和范某说心里话了,说实话老偷儿可是挺伤心的呢,今天就借老弟的地方和她们通沟一下!”
宋鲲笑道:“哈哈,老哥好一个通沟啊!只要让她们明白老哥的长处,相信她们以后可就要经常找老哥说心里话了!”
“哈哈,如此,烦请宋老弟领路了!”
范良极一手托着寒碧翠的腰臀,直接将地上的裤子甩到一旁,一边继续在寒碧翠肉穴中抽送这阳具,一边却迈开了步子。
“老哥客气,请!”
一狼一狈心照不宣的相视一笑,称兄道弟的转入了内堂。
厅堂中,人去堂空,只剩香炉青烟缭绕,话落无痕,却是没人知道刚刚厅堂中的淫邪交易。
从此世间少了个大侠范良极,多了个贪花好色的老淫虫。
堂内淫笑连连。
道义是什么,早就没人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