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妈妈】第四部(二、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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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日:2017年6月6日回来北方老家,转眼间,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

我和妈妈住在磊子家,不用交房租水电气,没什么经济压力。但我们母子俩都明白,这只是暂时的,等磊子父母一回来,我们就得搬出去;另一方面,虽说我们前两年在南方打工(我妈妈卖屄被人肏),积攒了一笔小钱,但坐吃山空的道理谁都懂……妈妈劝我不能一直这样在家呆着,年纪轻轻,得出去上班挣钱。

我不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儿,但我当年高中没毕业,就去洗浴中心当服务生,后来又做了我妈妈的“龟公”,如今20出头,既没有大学文凭,也没有一技之长,哪能容易找到一份正经工作?这两天,我也尝试着,出去投了几份简历,结果全部石沉大海,连面试的机会都没得到。

接连碰壁之后,我下定决心,准备自己创业,用我妈妈的积蓄做点小生意。

……“啥?你想创业?”

“是啊,想做点小买卖。”

“可兄弟,现在买卖不好做啊,你得想清楚。”

“我知道,唉,经济不景气嘛!”

“没错,尤其是在咱大东北,你没人没钱,干啥都困难。”

“我这不也是没法子?出去找工作,没人愿意招我啊。”

“那倒是,天天朝九晚五,挣不到几个钱…”

傍晚,我和磊子在家里聊着创业的事。我们俩坐在客厅沙发上,就着小鸡炖蘑菇和啤酒,一边喝着,一边唠嗑。

磊子和我从小玩到大,虽然跟我同龄,但因为早早就出来混社会,他的心智和眼界要比起成熟许多。关于创业这件事,我觉得有必要和他商量商量,甚至听取他的意见。况且,考虑到磊子目前也是个无业游民,我还有意拉他一起入伙,让他出人出力。

7点多钟,我妈妈回家了。

母亲推开大门,走进来时,我和磊子两眼直放绿光。母亲今天穿一件黑色针织衫,下身是叉开膝的红裙,腿上裹着肉色丝袜,脚上穿一双搭扣细高跟。这一身性感漂亮的打扮,让我母亲看起来似乎只有三十多岁。

“你今天去哪儿了?还穿得这么骚?”

我开玩笑地问妈妈。

“我跑了几家中介,准备去看看房。”

母亲站在门口,一边弯腰脱着高跟鞋,一边淡淡说道,她包裹在丝袜里的小美脚,脚趾上隐约可见涂着大红色的指甲油。

“辛苦了,阿姨,您吃过饭了吗?”

磊子在向我妈妈献殷勤。

我妈妈微笑着说:“还没呢,谢谢关心!我等下自己随便弄点吃。”

“哦哦,厨房里还有半锅小鸡炖蘑菇,我去给您热一下!”

磊子正准备起身,去厨房给我妈妈热菜,我却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故意很大声地说:“别走啊兄弟!热啥小鸡炖蘑菇?先给我妈妈喂点些'香肠',她最爱吃肉了!”

说完,我就把裤子往下一褪,命令妈妈赶紧过来给我吹喇叭。

“小伟,我才刚刚回来……”

母亲眼神哀怨地看着我。

“是啊,要不让阿姨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吧。”

磊子似乎在为我妈妈求情,这让我心里更加不爽。

“哼!”

我冷笑一声,说道,“谁管她饿不饿?!赶紧滚过来,让咱哥俩爽一爽!”

沉默了一会儿,母亲不禁耸搭下脑袋,深深地叹了口气:“唉……你这孩子……”

接着母亲走近我跟前,像往常一样,“扑通”一声跪在地板上。母亲仰着头,目光迷离地看着我,她的小手握着我的阳具根部,自下往上,轻轻套弄着,时不时地,母亲还捏几下我的卵囊。阳具就被母亲的小手摸得乖乖抬头,母亲见儿子已经勃起,顺从地张开小嘴,用嘴唇包住我的龟头温柔吮吸,她灵巧的舌头轻松拨开我的包皮,舌尖在马口处轻刮。

我眯着眼睛,十分享受。一旁的磊子看着我妈妈给我口交,他摇摇头说了句:“小伟,你也太过分了吧,阿姨这才刚回来,你就……”

“哎呀,这有啥关系!来来来,把裤子脱了,让我妈给你也吹吹。”

“算了吧,你们母子俩玩,我就不打扰了。”

说罢,磊子从沙发上起身,坐到了一旁的小板凳上,好像刻意要离我远远的。

磊子点了根烟,继续说道:“咱们接着聊做买卖的事吧,正好阿姨也在,也征求下她的意见。”

我妈妈听了,从口中吐出我的阳具,抬起头对磊子说:“没事,我没意见,都你听你们哥俩的…”

说完,我妈妈迅速低下头,重新叼起我的阳具,继续含在嘴里又吸又舔起来。

“不管她,咱俩商量就行。”

我抱着母亲的脑袋深深往下按,同时问磊子:“兄弟,你在这一带混了不少年,你说说,有没有什么好路子?”

“恩,我觉得吧,就咱这小县城,你也只能做做餐饮,开个小饭店、奶茶店啥的。”

“不行,我没学过厨子,自身没技术,雇别人来干我又不放心。”

“这倒是,现在的厨子可回偷奸耍滑呢……哎,要不你做服装吧,在步行街租个门面,卖流行服饰。”

“算了吧,现在谁还去实体店里买衣服?都改网购了,既便宜又方便。”

“那……服务业呢?搞个按摩足疗,投资不大,回报也不错,现在人人都爱没事捏个脚。”

“按摩店?好主意啊兄弟!嘿嘿”

我一拍脑门,继续说,“我觉得咱们可以搞这个,不用租门面,直接上门服务式,零成本;也不用招人,让我妈做按摩小姐,每一单给她点提成,也算解决了我妈的就业问题;至于服务内容嘛,好说,纯按摩30元半小时,打飞机50元一次,口交80元一次,操逼150元一次,包夜500元,不限次数,随便干我妈,操菊花都行。咱们还可以给我妈拍点裸照,再在裸照背面明码标价,到时候等你买了车,咱俩就开着车在街上发我妈的裸照,给她拉客人……”

我一口气说完,磊子和我妈妈听得目瞪口呆,尤其是我妈妈,她含着我的阳具一动不动,眼巴巴地看着我,整个人都呆住了。

“你…你是在开玩笑吧?”

磊子愣愣地问我。

“哈哈哈哈”

我放声大笑起来,“瞧把你俩吓得,丢了魂啦?”

……第二天,母亲一大早就爬起床,坐在梳妆台前描眉画眼、收拾打扮着自己,连早餐都来不及给我和磊子做。

我躺在床上,打着哈气问她:“打扮得这么漂亮,出去找野男人啊?”

母亲懒得搭理我,她今天约了房屋中介,去郊区看一间廉租房。据说那里不仅房租便宜,而且人流量较少,适合我们母子俩居住,毕竟母亲回老家后最怕的,就是抛头露面。

过了一会儿,磊子不知为何也起床了,很奇怪,他明明是天天睡懒觉的货。

磊子敲了敲房门,低声问我,要不要跟他和我妈妈一起去看房。这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妈妈和磊子俩人,竟然早早就约好了今天一起同行,怪不得我妈妈今天出去见个中介,也如此精心梳妆打扮一番,难道是特地为了磊子而如此吗?我不敢再继续往下想,深怕自己又嫉妒心作祟,影响和磊子之间的友谊。

“好!我马上起来!”

我答应下磊子,迅速爬起床去洗脸刷牙,此时我妈妈的妆容也基本画好。

两个小时后,我、妈妈、磊子三人坐公交车来到郊区,一路颠簸,让我们疲惫不堪。那个中介也如期而至,正在廉租房门口等着我们。

中介是个瘦高的男人,大约三十岁出头,戴个金丝眼镜,模样看起来还挺斯文,再加上他身上那套廉价西装,远远望去,还以为是什么商界精英呢。

“您好,是陈先生吗?”

我妈妈走过去,面带微笑地与他打招呼。

但没想到,这姓陈的中介狗眼看人低,他知道我妈妈肯定没什么钱,又是单亲母亲,否则也不会来看这破破烂烂的廉租房。而且他本来就不想接这笔的单子,因为即使成功把房子租出去了,也没多少佣金可以拿,而且他自己没车,还得大老远地从城里挤公交过来。

“嗯,你怎么才来?我等了老半天了。”

房屋中介皱着眉头说道。

“对不起,对不起!公交车线路不熟悉,坐过站了,实在抱歉啊!”

我妈妈连声道着歉。

“那就赶紧进去看吧,我下午还有事儿!”

房屋中介一边说着,一边拿钥匙开门。

这时候,我不禁觉得有些无聊,而且那廉租房里脏乱差,不知多久没人打扫过了,我实在没心思进去看。正巧不远处有一家老式游戏厅,我一时手痒,于是就叫上磊子,去玩玩拳皇97、美女脱衣麻将。

“哈哈,多少年没玩过这个了!小伟,还记得当年咱们天天泡在游戏厅里吗?”

“是啊,童年回忆,想起来挺有意思……走吧,兄弟。”

我和磊子一拍即合。

……玩了大概一个多小时,我和磊子身上的零钱几乎都花光了,可惜那美女脱衣麻将仍未通关,美女的衣服只脱了一半,奶罩和内裤还挂在身上,不知是我们久疏战阵、技术退步了,还是老板动了手脚,把难度调到了最高。

“老板,能赊账不?让我们再玩两把呗。”

“赊你妈的账,小兔崽子。”

“哈哈哈哈…”

我和磊子哄笑着,故意调戏游戏厅老板。

随后,我看了看手机屏幕,时候差不多了,一转眼竟过去了一个钟头,估计我妈妈看房子应该也看完了,于是我叫上磊子,一同往回走。

到了廉租房那,大门紧闭着,也不见我妈妈和那中介的身影,我和磊子都觉着奇怪,难道妈妈不等我们,自己先走了?不可能啊!还有那姓陈的中介,现在在哪?

“也许他们还在里面吧?你在这敲门,我去后面看看。”

还是磊子机灵,他不急不慌地走到廉租房的后院。因为大门在前面,铁制的还加了防盗锁,而后院就是山坡了,所以后院只有一道木门。磊子轻而易举地就进去了,他站在廉租房窗户外,窗户不高不低,他的视线刚好可以看到里面。

“我靠!果然不出我所料……”

磊子往窗户内瞄了一眼,嘟哝了一句,便回到大门口找我。当时我还在那“咚咚咚”地敲门,心里莫名地担心我妈妈会出事。

“别敲啦!小伟,你快过来看看。”

我跟着磊子跑到后院,我问他怎么回事,他也不明说,而是指指窗户,让我自己去看:廉租房厅堂内,我妈妈双手抱头、弓着腰站在一处墙角,她肉色丝袜和丁字内裤脱了一半,褪在膝盖上,高跟鞋凌乱地散了一地;房屋中介站在我妈妈身后,抱着我妈妈丰满肥熟透的肉臀用力地抽插着,我妈妈高高翘着屁股,两条光溜溜的美腿直打哆嗦,似乎在承受巨大的痛苦;房屋中介一边拼命地肏着我妈妈的肉穴,一边不忘腾出手来玩弄她随着抽插而晃动的奶子,我妈妈肥硕的乳房因身体前倾而下坠成了一对硕大的圆锥体;房屋中介玩够了我妈妈的奶子,几乎快把她的豪乳捏爆,又伸手去捉弄我妈妈跳动着的大奶头,他用食指和无名指夹住我妈妈的奶头,使劲地搓揉捻弄……我妈妈吃痛地大声淫叫着,“啊啊啊啊啊~”的女人呻吟声萦绕在整间屋子。

我和磊子在外面看得一愣一愣的,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一步,我们才离开了一个钟头,我妈妈竟然就和初次见面的陌生人搞了起来,是被强奸,还是我妈妈自愿?无从得知…“哎!”

磊子叹了口气,拍拍我的肩膀说道,“其实刚刚咱俩一回来,我看前面大门紧闭,就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劲。”

“那怎么办,咱们要不要冲进去?”

我问磊子。

“那当然了!阿姨是你的妈妈啊,怎么?难道你还想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人操逼?”

磊子一脸惊讶地反问我。

“额……其实……让他俩再干一会儿吧,反正我妈妈也不是第一次被别的男人操了。”

“哎,小伟,你可真行!哥们佩服的五体投地……”

我知道磊子在故意酸我,但我此刻没功夫搭理他,继续欣赏我妈妈和房屋中介的淫戏。

屋内,房屋中介和我妈妈腿站累了,俩人准备躺下来操,正转移“战场”,恰巧屋内还有他一边继续不断拱动一边抱着我妈的身体站起身来,让她双臂撑在舞台上,下身被他抬在半空中,一边抽插一边推着我妈用双臂往前走,还对台下说这才是真正的“老汉推车”。

这廉租房许久未打扫,藤椅上厚厚一层灰尘,肉眼可见,那中介嫌脏,就强行把我妈妈的白衬衫扒下来,垫在藤椅上。

“啪!”

房屋中介扬起手,重重打在我妈妈的屁股上,我妈妈肥白的臀肉上瞬间留下一记红色的手掌印。

“啊!疼啊……”

我妈妈痛苦地叫了起来。

“少废话,臭婊子!坐到自己衣服上去,把屄张开!”

房屋中介恶狠狠地指了指藤椅。

我妈妈眼里噙着泪,内心屈辱到了极点,可她又惧怕房屋中介的淫威,不敢不从。她扭了一下屁股,让房屋中介的阳具从自己阴道内滑出,然后强忍着精神上的侮辱,我妈妈耸搭着脑袋,自己坐到垫着白衬衫的藤椅上,两侧分开双腿……接着在房屋中介的视奸下,我妈妈熟练地用食指和无名指拨开自己的两片阴唇,露出里面肿胀发红的屄口,准备迎接男人阳具的插入;房屋中介瞧我妈妈如此听话,他满意地淫笑一声,然后右手握住自己阴茎,左手手心按在我妈妈勃起的阴蒂上,龟头在我妈妈阴道口稍稍磨擦一下,“扑哧”一声就插了进去;房屋中介的阳具毫不费力地就一插到底,整支没入我妈妈的阴道最深处,我妈妈随即蹬了一下白花花的大腿,叫喊着“太深了,太深了!”房屋中介毫不留情,他像一头发疯的种猪飞快地趴在我妈妈身上拱送着,每次都是整支肉棒从我妈妈的屄口抽出插进,他丑陋的睾丸拖挂下来、随着一下下深深的顶入撞击着我妈妈的会阴。

我和磊子站在窗口看着我妈妈在屋内被人奸淫,各自没什么话说,磊子内心里还有点责怪我,怨我不进去搭救自己妈妈,还眼睁睁地看她被别人肆意玩弄。

可惜磊子这次真是错怪我了,我倒不是“见死不救”,而是觉得此事必有蹊跷:试想屋内那鸡巴正插在我妈妈肉屄里的男人,只是个区区的小房屋中介,模样还看起来斯斯文文,不像什么凶神恶煞的歹徒。这样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上班族,怎么会在工作时间好好的就强奸自己的客户?

我无法理解他的动机,于是准备先等等看,暂时不打草惊蛇。

十几分钟后,房屋中介突然大吼一声,他快速地拱动下体、抱着我妈妈冲刺起来;我妈妈意识到他即将射精,也很配合地用双腿紧紧环住他的腰部……在精液喷射的瞬间,房屋中介很谨慎,他没敢射在我妈妈体内,而是临时抽出肉棒,将白色的精液从我妈妈小腹那么高的地方喷出,打在了我妈妈的下巴和脸上。

……中午12点整,艳阳高照,晴空万里无云,郊区某一处廉租房内:两个年轻男孩儿,一人手握板砖,一人挥舞皮带,满面怒气地站在厅堂内;水泥铺的地砖上,一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男子,双手反剪,低头跪着,身上的西装破破烂烂;厅堂朝南处,还有一个老旧藤椅,一位披头散发的妇人无力地躺在上面,她眼角发红,似乎刚刚才大哭一场。

“说吧,老实交代,到底怎么回事。”

我冷冷地说道。

“我…我真的只是一时冲动……呜呜”

“还他妈跟咱弯弯绕!找打!”

磊子上去又狠狠踹了那房屋中介一脚。他在地上滚了一圈半,艰难地爬起来,继续在我和磊子跟前跪好。

“一时冲动?一时冲动就强奸妇女,看来得喊警察来治治你了。”

说罢,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假装拨起了号码。

“别别别!小哥哥,我求你了……你们还是用板砖拍我吧,千万别报警啊!”

房屋中介苦苦哀求道。

我可没那么好脾气,操起板砖就向他飞去,不偏不倚正好砸在头上:“我不仅要报警,还要用板砖拍死你!”

“哎哟!呜呜呜……”

房屋中介几乎快哭出声来,他捂着鲜血直流的额头,匍匐在布满灰尘的地砖上;可磊子仍然不想放过他,似乎比我这个亲儿子更激动,他手持皮带的铁头,想上前再抽他几鞭。

“好好好,别打了!我说,我说!”

房屋中介终于肯招了。

“你…你们知道不?我和你妈妈,是老相识了,唉…”

“什么老相识?我们是外地人,刚刚才来你们这破县城!”

“小哥哥,你就别装了,我问你,你妈妈是不是叫冯慧芳?以前制衣厂的女工?后来还开过一家小服装店。”

“……”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都说了,我和你妈妈是老相识,你们就别跟我装了。”

“少废话!接着说!”

磊子怒吼道。

“好好好,千万别动手,我老实交代…”

房屋中介抹了一把脸颊上的血,继续说着,“想当年,我才刚刚入职,做得第一笔生意,就是和你妈妈!唉……说来讽刺,当时她找我来租房,提的要求跟这次一样:价格便宜,位置郊区,条件差点没关系。这种类型的房子,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但毕竟那是我第一笔单子,我态度很积极,帮你妈妈找了好久,终于找到一处房源,就在附近的乡下,不过要与几个农民工合租,可你妈妈说她不介意…”

“这…这…这不大可能吧…我妈说过,她当年是住在远方亲戚家。”

我瞪大了眼睛,大概知道这房屋中介什么意思了,觉得难以置信。

“什么远方亲戚!她当年落魄下岗,哪个亲戚会搭理她?你妈妈那样说,是为了让你和你爸安心。”

房屋中介摇摇头,继续说道,“你妈妈当年也只能那样说,哪个丈夫会放心自己老婆,孤零零的一个人和一群素质低下的农民工合租,还远在乡下郊区……”

“别扯废话!这他妈跟你今天这事儿有啥关系?”

磊子不耐烦地打断他。

“你听我说啊,小哥哥……后来,也不知道他们闹了什么矛盾,你妈妈突然就失踪了,房租也没人交。而且那几个农民工还气冲冲地到我们公司,大闹了一场,还问我们要人,说你妈妈是他们的婆娘……为了这事,我被上司狠狠训斥了一顿,还停薪一个月。”

房屋中介委屈地说,转而语气又变得强硬,“前几天,你妈妈又去找我们租房子,我一看是她,气不打一处出,就主动揽下这笔单子,伺机报复。你们可能还以为我狗眼看人低,其实不是,我只是打心底里就记你妈妈的仇,再加上你妈妈长得又风骚,我一时没管住自己的裤裆,就想到了用那种方式'教训教训'你妈妈…哎,小哥哥,我都交待完了,是我错了,求求你们大人不记小人过,放我一马吧!”

“啪!”

“哎哟!疼死我了……”

磊子又扇了他一记耳光,毫不留情。

“打死你个臭傻逼!”

“滚吧!以后别再让我们哥俩碰见!”

一顿刑讯逼供之后,我们撒够了气,便把那房屋中介给放了,带着哭哭啼啼的妈妈回家。

……回到磊子的公寓,整个下午我妈妈都情绪低落,她没想到自己刚回老家没几天,就又被陌生男人给糟蹋了,好像逃不出被人奸淫玩弄的命运…(和磊子发生关系不算,因为那是我妈妈半推半就,而且磊子对我们母子俩确实不薄)。

傍晚,我妈妈把上午弄脏的衣物全部洗干净。

此时磊子不在家,出门办事情去了。我一个人,嘴里叼根烟,陪母亲在阳台上晾晒衣服。

看着母亲高举着粉白的双臂,在晾她那些性感的贴身内衣丝袜,那些艳丽的、暴露的、与她年龄不符合的款式,我隐隐觉得,像我妈妈这般奶大臀圆、衣着浪荡的性感尤物,也许是上天注定要她被各色人等玩弄、奸淫,否则岂不是暴殄天物……?

这时候,我忽然又想到那房屋中介说的话,他提到的那几个农民工—当年最开始玩弄我妈妈的几个罪魁祸首。回忆起我妈妈当年被他们绑起来凌辱折磨的情景,彷佛历历在目,我不由得兴奋起来。

“要不要带我妈去会会她的老情人们?”

我口中喃喃自语。

被淫欲把持住的我,大脑思考完全受下半身控制。我知道这是个糟糕透顶的坏主意,但因为深深的无法自拔的绿母情结,仅仅与母亲上床做爱,已不能满足我对她的淫欲。只有看着母亲被别人糟蹋,在别人胯下呻吟,我才能感到最大限度的快感。

……晚上,磊子回来了。他下午出去办事,是跟他爸给他介绍的那个叔叔约好,去4S店看了车到家后,磊子看起来很开心,他眉飞色舞地和我介绍着,说自己要买什么什么样的车,那车有怎样怎样的功能…可我对此丝毫提不起兴趣,满脑子都是有关我妈妈的淫念,便有一搭没一搭地和磊子讲话。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我知道是我妈妈去洗澡了。于是我突然变得兴奋起来,激动地问磊子要不要去看我妈妈洗澡?磊子很奇怪,觉得我们母子俩乱伦这么多年,不知道操了多少回了,怎么我还如此兴奋,还想偷看自己妈妈洗澡;我摇摇头告诉磊子,“不是偷看”,而是搬个小板凳,光明正大地坐在浴缸旁边观赏我妈妈洗澡。

随后,我和磊子果真一人搬了一个小板凳,走进了浴室。

此时我妈妈正闭着眼睛在冲淋,浴室顶明亮的灯光照着她凝乳一般雪白而丰满的成熟肉体。听到身边有声响后,我妈妈睁开眼睛,一看是我和磊子竟然端坐在那看她洗澡,我妈妈还有点不好意思,她红着脸,用手捂住那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吮吸过的大奶头,害羞地想赶我们出去。

我和磊子当然不会离开,便让我妈妈把手放下,继续洗澡,就当我们俩不存在。我妈妈知道她拗不过我们,便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继续闭起眼睛冲淋。

我看着我妈妈两瓣肥白圆润的光屁股,晃动的时候臀肉一抖一抖的,充满了弹性;热水冲刷着我妈妈的胸脯,使她红褐色的乳晕扩到最大,当她弯下腰的时候,颤动的双乳和乳房顶端长长的奶头就垂在胸前。

在磊子的要求下,我妈妈清洗下身的时候,特意转过来,面对我俩:我妈妈尽力分开把双腿打开,下半身几乎呈半蹲状,她阴阜处隆起的小丘被阴毛覆盖着,小丘下面就是我妈妈最引人着迷的肉缝。磊子从小板凳上起身,把脸凑到我妈妈的私处,仔细观察;我妈妈也很配合,她像小狗撒尿一样把一条腿担在浴盆沿上,然后用左手食指在两腿间的肉缝中来来回回划动,一丝不苟地清洗着自己的生殖器。我妈妈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因为她自己手指的搓揉,而渐渐充血呈黑红色;大阴唇中间,夹着两片褐色的小阴唇,小阴唇上方有个小洞,磊子伸手想去摸一摸,却被我妈妈一把推开:“别碰那里,尿道口,脏!”

十分钟过去,我妈妈还没洗好,可能上午被那房屋中介强奸,她觉得自己很脏,便想多洗一会儿。

我被浴室里的热气蒸得发闷,头有点晕,便独自先出来了。磊子还在里面,临走时,我看到他开始解衣服、脱裤子,想必是要跟我妈妈洗个鸳鸯浴。我自然不会反对,更不会去打扰。

……独自一人坐在客厅里,我抽着香烟,神情有点恍惚。母亲雪白的肉体和成熟的女性器官使我流连忘返,可我又不满足自己一个人和她上床做爱,急切地想把她与别人“分享”。观看别人尽情享用我母亲的身体,已成为我多年以来最大的乐趣。

我很想把这一想法告诉磊子,甚至希望他帮助我一起实施,磊子显然也对我妈妈的成熟肉体颇感兴趣。可最近这段时间的朝夕相处,让我隐隐意识到,除了在我妈妈身上发泄性欲,磊子似乎对我妈妈还产生了真感情。

而我妈妈,这个无论与多少男人上床,但从来心里只爱我一个的中年妇女,最近也有点细微变化。或许是天生的母性本能,我妈妈对与我同龄的磊子本来就不反感。当年,我妈妈也只是认为磊子是个好色小鬼,本质并不坏。这次我们母子俩返乡,受磊子接济,免费寄宿在他家,更是让我妈妈对磊子的印象逐步提高。

有几次,我甚至看见我妈妈被磊子肏屄时,主动亲吻他的脸颊,露出那种只有和我做爱时,她才会显现的亲昵表情。

因此,如果我真把心底里的绿母情节告诉磊子,磊子显而易见不会帮助我,他还会想方设法阻止我,以达到他保护、占有我妈妈的目的。到时候,别说我无法实施自己的计划,我甚至还会“赔了夫人又折兵”,失去我最爱的母亲,让她被我最要好的兄弟抢走……这完全不是我的胡思乱想、恶意揣测。那天晚上后来发生的一件事,让我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半个小时后,浴室里的水声戛然而止,很快,我妈妈和磊子俩裹着浴巾,有说有笑地并肩走了出来。

磊子一手搂着我妈妈的腰部,一手轻抚着我妈妈潮湿的秀发,低声说了句:“在水里面做,舒不舒服?”

我妈妈小脸微醺,她娇羞地用粉拳打了磊子一下,但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俩人换好衣服后,我妈妈回到卧室,用吹风机吹起头发。吹风机“嗡嗡嗡嗡嗡”的嘈杂的运转声音,让我更加心烦意乱。

这时候,磊子忽然走到我身边,他笑眯眯地对我说:“兄弟,跟你说件事!

哈哈!”

“嗯。”

我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我准备认阿姨做干娘,以后我也改口叫她妈妈了,咱俩就是亲兄弟啦!”

“什么?你说啥?!”

我惊讶的目瞪口呆。

“咋啦,兄弟,以后我也是阿姨的儿子啦,哈哈,又多了一个妈妈,而且这个妈妈还可以用鸡巴操!”

“别胡说!磊子,你讲清楚,我妈妈同意了没?”

磊子此时高兴地手舞足蹈,他拍拍我的肩膀,说:“当然!阿姨…哦不…妈妈她怎么可能不同意呢?!”

亲耳听到另一个人叫我母亲“妈妈”,我气得差点没瘫坐在沙发上。我两眼盯着磊子,表情故作镇定,但一团由气愤和嫉妒激烈交织的怒火,正在我胸口熊熊燃烧着。

……之后的一段时间,一切风平浪静,我妈妈情绪逐渐稳定下来,毕竟这些年来,母亲被人奸污玩弄几乎成常态,她很快就把那件事抛诸脑后。当然,她再也没有去过那家中介了;而我和磊子的关系则有些微妙,一方面,我一直在琢磨着,如何从他身边把我妈妈重新“抢”回来;但另一方面,我又得依仗他的帮助,让磊子扶持我创业做生意的事。

就这样,我、母亲、磊子,三人依旧“和谐”地过着小日子。直到半个月后,事情突然发生了巨变。

某天中午,我和磊子去邻县看一家奶茶店,据说这家店生意一直不错,在当地都挺有名气。但老板是个老光棍,不过他有亲戚在南方大城市,混得还不错,因此他最近准备出手转让,把奶茶店卖掉,去南方投资做生意。在磊子的介绍下,我和他接洽了几次后,约好今天去他店里详谈。

就在我们和奶茶店老板谈得正欢,大家意向都很积极时,我突然收到一条短信,来源是一个陌生号码:“小兔崽子,知道我是谁不?你老娘现在在我们手上,限你一个小时内赶到XX村XX号,否则后果自负!刘。”

我一看落款,立刻反应过来,是上次那个姓刘的房屋中介。上次被我和磊子暴打一顿后,他果然怀恨在心,今天竟然把我妈妈给绑架了,如此大胆的报复手段,让人有些心慌慌。不仅如此,接着我把短信里的地址放在网上一查,妈呀!

我的心更慌了:这不是当年我妈妈在乡下租的那间屋子吗?!

我敏锐地意识到,此事不仅仅有姓刘的中介一个人,想必还有其他人参与其中,这姓刘的一副穷酸屌丝模样,要钱没钱,要胆没胆,哪敢做出绑架妇女这种行为?

我和磊子不约而同地对望一眼,似乎都联想到了什么……四十分钟后,我和磊子火急火燎地赶到了XX村XX号。

故地重游,那间老房子,依然静静地伫立在那里。水泥夯实的四面墙,部分已风化脱落,粗糙不平。灰青色的瓦楞里,长满了青苔和一些不知名的小草,在风中微微摇曳。两扇油漆脱落的木门,露出木板的原色……顺着斑驳的砖墙,我抬头望去,二楼的窗户没有关好,随着一阵风的吹拂,窗帘飘出窗廊,挂在外头。

“唉……”

我不禁叹了口气。

当年我妈妈就在这间屋子里,度过了无数个绝望地日日夜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