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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If?(074)羊城风云
第一部举兵自立
第十一章大战结束
(2)羊城风云
见到最幼小的两位孪生妹妹几年不见不但生得亭亭玉立、落落大方还双双成了女大学生,女人们送礼、分享吃食不说,叽叽喳喳整夜聊天捨不得睡,正好让我难得有个机会好好补眠。
天还没亮传令兵就来轻敲门窗,说等待逾旬还未见着面的岑云帅派人通知七点整在总裁府共进早餐。
「贤侄来得刚好,快过来嚐嚐我这新厨子做的麵包口味如何?!」岑春煊嚷道。
「云帅您就喜欢搞这个洋人调调,吃这玩意怎么吃得饱呀?」坐在次席陆荣廷笑着道。
「洋人吃麵包一辈子个个高头大马」岑春煊道:「吃不饱就多吃点,别说不让你吃!」
「哈哈哈哈…」陆荣廷鬍子一跳一跳,笑声豪迈中似乎带点阴沉。
「麵包要先裹上鸡蛋接着再煎一煎,涂上奶油、夹上洋火腿这不就吃得饱了!」岑春煊拉着我坐下道:「萃亭呀,你怎么瘦了这么多?要打仗又要玩女人,就要好好注意保养,不要以为自己年轻,本钱掏空了就什么都不好。来来来,先多吃点麵包,晚点伯父差人给你送补药去。」
「年轻人,云帅的话要听!」陆荣廷还是皮笑肉不地接话道:「听岑伯伯的準没错,顾好根基帮你老子生个十个二十个白胖孙子,才是真正的孝子!」
「诶!别说我偏心呀,我早就都给你们家裕光送去了!」岑春煊笑着道。
「唉…螟蛉子,难教不成材呀…」陆荣廷话锋一转、轻叹一口气道:「哪像人家曲家公子,年纪轻轻就消灭龙济光名震海内外……。」
「别取笑孩儿了…」我突然嗅到了一丝奇怪的氛围,笑着跪下道:「给两位请安,渊翔驽钝不才,多靠父亲和岑伯伯提携才免得出丑,未来还仰仗不弃视如己出,该打的该骂的请千万别见外…孩儿沉溺女色让二位蒙羞,渊翔先自打一巴掌,免得二位髒手教训晚辈……。」
语毕我立即挥手给自己一个清脆的耳刮……。
明明…显然身分是靠不住的…陆荣廷怎么这样叫我?…今天可得大演苦肉计,接下来要好好小心盘算了……。
「哎呀呀~贤侄怎么这样?」岑春煊讶道。
「快起来吧!又还没说你什么,别这么顽皮了!」陆荣廷阴阴笑道。
「罪该万死,让岑伯父和父亲蒙羞!」我刷地又给自己一巴掌。「孩儿该死……。」
「没事,没事的,起来吧!」岑春煊道:「都是自家人,我们的好女婿,呸呸呸,年轻人说什么死不死的呀?」
「孩儿跪着就好!」我继续朝自己脸上扇耳光道。
「哈哈哈哈,别这样啰!」岑春煊笑道:「要是我们每个年轻后生都像萃亭你这样,广西就有救了!」
「年轻后生要成长,更要教…」陆荣廷突然敛起笑容话锋一转道:「教他们什么是忠、什么是孝,要教明辨是非,更要教不去结交坏朋友……。」
「孩儿知错,请父亲处罚吧!」
「诶诶诶,别这样折腾孩子!」岑春煊打圆场道:「萃亭年纪小,好不容易奔腾南北为我们广西立了些功劳,要好好教育、好好教育才是!」
我不敢抬头决计作戏到底,跪着续打自己一记耳光道:「孩儿年幼无知,让家里蒙羞,对不起岑伯伯,更对不起父亲大人的恩德与教诲……。」
「我陆某可不敢有吃里扒外的好女婿……。」
「好啦好啦!自家孩子怎么说这么重的话呢?!」岑春煊道:「都是自家子弟,打坏了也不好……。」
我低着头吭也不敢吭声……。
「你这孩子也真是的,孙文那种货色也不知道拿下…」岑春煊继续打圆场道:「你老丈人最讨厌就是这种只知道玩弄别人家女儿,只知道出一张嘴,满嘴胡说八道骗了钱什么事也干不成的家伙!」
「孩儿知错了…」我把自己打得脸都肿了,百感交集强烈的求生意志让眼泪瞬间飙落下来。「一切责罚请父亲大人最严厉处置……。」
「傻孩子别乱说傻话,我们手心手背就你们两块肉,一块儿子一块女婿,少一块也不行…」岑春煊笑着道:「那就先跪着等你老丈人消气吧!」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谢谢你老丈人!」岑春煊故意踹我一脚道。
「谢谢父亲大人!」我磕头如捣蒜,拼命盘算要怎么脱离这看似家中打打闹闹,实则杀机四伏的恶劣状况。
「好啦!老陆呀!人家孩子都知错了,难不成要我拚着老身拿起扁担帮你打女婿?」岑春煊笑道。
「云帅都这么说了,荣廷还能怎么教孩子呢?」陆荣廷笑道:「一切就凭云帅作主啰!」
「那就请花厅候着的客人进来吧!」岑春煊吩咐道。
不一会就听得来人步入,我脸颊被自己打得浮肿、眼睛都睁不太开,加上低头跪着,也见不着来人的长相。
来人似乎也不在乎厅里有个年轻男人跪着,开口便是代段祺瑞总理问候二位老帅……。
惨了…是徐树铮……。
大人们起身欢迎贵客我不敢抬头张望,一伙仨人在七八步远的榻旁坐下,没一会工夫就闻到浓浓的雪茄与鸦片烟味。
徐树铮完全无视我的存在开口道:「不知云帅意下如何?芝泉先生期盼答案甚殷呀!」
「呵呵呵呵…」岑春煊淡淡笑而不答。
「这事难办呀…」陆荣廷低吟道。
「芝泉先生交代…」徐树铮顿顿道:「就算通天也得为云帅老帅办好,没办成树铮也就别回北京了……。」
「呵呵…树铮你说这话就不对了…」岑春煊乾笑道:「你说要通天,那可是把陆老帅不放在眼里啰?」
「树铮不敢…」徐树铮不改硬派本色道:「合则利,我中国就欠二位上将军智慧,有二位襄助,芝泉先生就绝非添翼了……。」
「有人自比虎,那我不就是只虫了?」陆荣廷突然道。
「树铮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徐树铮驳道:「花花轿子人抬人,就怕云帅与老帅嫌弃树铮手脚粗鲁,抬起来颠颇……。」
「呵呵…还花花轿子哩…」陆荣廷道:「在我们南方坐轿子可是让人耻笑旧派人物的……。」
「呵呵,老帅爽快!」徐树铮随话接口道:「文明人搭文明车,就怕老帅不让树铮有拉车的机会。」
「这是东洋车还是大车呀?」岑春煊也接口反讥道:「这大车我可经不起折腾…东洋车虽是轻巧,但跑起来也是要看车伕呀……。」
「云老您放心!」徐树铮笑道:「大车那见不得人的玩意儿就算树铮拿出来,芝泉先生也不会饶过树铮的……。」
「那东洋车也是陈竞存在使,你徐又铮又怎能使得称心如意呢?」陆荣廷淡淡反问道。
「陆老帅,这您就多虑了…」徐树铮笑道:「如果英国人不能保证使唤得了东洋车伕,树铮又怎敢来广州丢人现眼呢?」
「呵呵,你倒说说看怎么个不丢人现眼?」岑春煊道。
「孙大砲所能倚恃的不就是个陈竞存,但陈竞存能在福建存活到今天,不就靠个东洋人吗?」徐树铮语带嘲讽道:「东洋人支持陈竞存,也就靠个孙大砲答应东洋人不但永远保有台湾,还把福建一省利益都应允了东洋人,东洋人为了保护自己在厦门福州的利益,也才在金钱上在军火上接济陈竞存……。」
徐树铮话锋一转道:「东洋人的后台是英国人,英国人现在支持段先生…如果英国人与东洋人在孙大砲、陈竞存这点小利小害上都不能达成协议,那日不落也不过是让五大洲人耻笑罢了……。」
「这恐怕是你树铮一厢情愿吧!」陆荣廷道:「当今欧战法国已几乎无法支撑,英国人苦等美国支援却未果,能有多少本事管这东洋情势,怕也是口惠而实不至吧!」
「诶!」徐树铮突然大喝一声,像是戏台上拍案叫绝道:「老帅您这话就有意思了!」
「嗯…?」
「这英国人法国人谁是刀俎谁是鱼肉,任凭谁也说不出个清楚!」徐树铮道:「但咱们这中国就这么一个!不管英国人、法国人还是东洋人,只要消弭内战、中国统一,这英国人法国人东洋人不就都不足为惧了吗!」
「所以这天命不姓爱新觉罗,就要姓段了吗?」岑春煊反讥道。
「芝泉先生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徐树铮道:「五十年来满清积弱不振,我中华屡屡遭人欺凌,民不聊生;但如今天下三分,芝泉先生内得中枢外有英法襄助;徐逆无德,手下曹、孙、吴均残暴之人,民心早已向背,仅凭强横残暴以控过往倚恃洋人分而治之之势勉强苟延;南方有云帅、陆帅潜心修德,民生富庶,海内均欢,但仍不免狼子窥伺、倾侧难眠,再加孙文侈言社会主义,毁我宗祠、破坏男女之防、数千年道德毁于一旦。自民国奠基以来误国者多、谋国者少,此次海内外良机并至,段先生愿意虚位以待…只要把国贼消除,段先生绝对主动退位支持云帅、老帅来领导新中国。」
「呵呵呵,这种屁话孙大砲说得多了…」陆荣廷闻言嗤之以鼻道。
「北方就是冯华甫身边那批跳樑小丑,南方就是孙文、陈竞存这些民族罪人,只知出卖中国利益,完全没有民族气节…」徐树铮接着道:「只要云帅、老帅两位愿意与芝泉先生携手荡平中原,未来万代子孙都会记得是谁真正是咱们中国人的民族英雄,真正的大救星!」
「树铮你这少年人不简单…」岑春煊轻笑道:「真会说话呀!」
「云帅此言差矣!」徐树铮续道:「芝泉先生早就命令树铮执子侄之礼,只要云帅不弃,芝泉先生愿立奉云帅为讨逆大元帅、聘陆老帅为陆军总长,南北洋各色军等无不听云帅节制。」
「…」岑春煊不发一语。
「芝泉先生早嘱朱尔典公使备妥军费30万磅、步枪5000支,就等您云帅一声令下两路出击,南军西以湘省为砧,北军沿京汉线南下为锤;东线南军循福建、浙江北上,北军固守长江一线,尽歼逆匪于大江之间…」徐树铮说明道:「就必能扑杀孙文、陈竞存二獠!」
「光出嘴扑个屁獠?」陆荣廷笑道。「照你这么说就是以长江为界划分南北地盘啰?」
「别说杀只黄鼠狼了!就算是要打土龙也给老帅您都备好了!」徐树铮笑道:「中原底定之日芝泉先生必定下野,另荐国会选举云帅为大总统、陆帅为内阁总理……。」
「空口说白话任谁都会!」陆荣廷反讥道。
「那树铮就这皮包里先拿1万大洋,买我这好学生别继续跪着了…」徐树铮笑道。
啃…我跪在旁边也还是有事就对了……!
「呜…呜…」女人脸颊贴着我,微微传出啜泣声。
「唷哼…」不知昏迷了多久,脸上的肿胀还是让我不禁轻呼。虽不知道是谁在身边,我挪挪脖子还是先低声安慰道:「别哭了,没事……。」
「坏蛋老师,干嘛把自己打成这样……。」
叫我老师……?鼻孔里闻到脂粉香与青春女体的温热气息。
「我是Anne…秀琪…」女人自报名号道:「您先别急着睁开眼睛,已经用热毛巾给您敷上了……。」
「嗯,我昏了多久?」
「您中午回来的,现在刚上灯」秀琪道:「下午是妈妈照顾您,现在她们都去吃饭了……。」
「嗯…?」我不知该问什么发出个带有疑问味道的鼻音。
「还在上海就知道您是李老师了…」秀琪似乎猜出我的疑问回答道。
「喔?」
「看样子妈妈似乎是知道了……。」
「嗯……。」
「我确定瑞琪还不知道,我没有特别去试探她…但这种事就是这样,当你直视对方眼睛,就知道她知不知道了。」
「嗯?」
「是这样没错…」虽然四周似乎没有别人,但秀琪仍压低声音道:「您有没有发现会有时间差?」
「时间差……?」
「嗯,简单说就是虽然老师您、妈妈与我和瑞琪都同时处在这个世界的今天这个时间点,但我们却是从那边世界不同的时间点穿越过来的…」秀琪说明道:「不好意思先借用了【穿越】这两个很俗的字,但我觉得用穿越真的不能形容。」
「我同意妳的说法…」我嚥口唾液道:「妳说的时间差问题也是这两天妳母亲主动相认我才发现的。」
「呵呵,真好玩…」秀琪香了我脸颊一口道:「利用这种时间差光去股市套利就可以大赚一笔了。」
「呵呵呵……。」
「林小姐、何医师她们可以赚到那样惊人的财富,应该是您告诉她们内线消息的吧?」
「其实不是,在廿一世纪我遇到她们之前她们就已经累积了惊人财富」我回答道。
「呵呵呵,照这样的逻辑,以后的某一天您也会在这边合成出FLT3,让她们能到我们那个世界去。」
我说明道:「以这个世界现在的科学技术水準,要合成出FLT3还要很久,需要很多的化学合成技术与设备,都不是一年两年或十年、二十年可以完成的。」
「虽然科学我不懂,但我明白老师您的意思……。」
「最麻烦的是到底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现象?还有就是为什么有人会、有人不会?还有为什么会到某个时间点去,是剂量的关係?还是年龄、性别、体质?有没有什么东西才能诱发?这些现在都不知道…」我解释道:「现在只知道我们四个到了这边来,但中间不知道的问题太多了……。」
「嗯,真的…」秀琪想想道:「这些问题要做实验也很困难吧?」
「是呀,要怎么设计实验都不知道……。」
「要等找出头绪,明白到底怎么一回事要很久的时间吧?」秀琪问道。
「是呀,真不知道要多久……。」
「那看来我还要开始写笔记了…」秀琪道:「每次穿越时都得把日期啦、时间啦、发生的大小事情啦都得要记下来。有的有时间性的等看谁穿越回去时就可以拿去炒股票之类的用来赚钱,至于那种长期的、大趋势的,像微软苹果的崛起、三星的暴起暴落,还有像网路泡沫、金融海啸之类的,就等林小姐、何医师她们有朝一日能过去那边世界时再让她们把握。」
「我想也是这样……。」
「记细的太难也太多,找些关键就好…」秀琪开心道:「其实掌握一波重要大潮流就吓死人了。」
「没错,真的就是这样…」我回应道。
「不过这样真好玩…」秀琪又香我一下道:「看您这样子就知道我们的时间差还真不小。」
「蛤?!」我不明白她怎么又把话题转回来这上面。
「厚!先让我洩愤一下!」秀琪故意在我腰上拧一把道:「你一点也不知道要疼人家!坏死了!」
「呃……?」腰间传来一阵剧痛我却摸不着头绪。
「你又不是不知道在那边我还是处女,还那样对人家!坏死了!」秀琪娇嗔着又拧了一下。
「唉唷…!」我这次真的忍不住轻哼出来。
「嘿嘿…」秀琪突然小小奸邪起来道:「怜香惜玉四个字你会不会写呀?就算我是自愿的你也不能那么狠每天都要呀,就连一点休息的机会也不给人家……。」
「啊?!」我勉强睁开肿得像乒乓球的眼睛望向她道。
「啊什么啊!既然都告诉你了,你回去可不能手下留情唷!」秀琪嘟起嘴道:「虽然我忍不住先告诉你,但如果你就不那样做了,谁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时空断裂之类的事情,那就麻烦大了!」
「我…懂妳意思…」我脑袋混乱口齿不清地应着。
「因果关係出问题一定会出大乱子的!」秀琪认真提醒道。
「我懂……。」
「其他事老师你放心,这边多下工夫那边的问题就都可以迎刃而解…人没有那么複杂的…妈妈和瑞琪都是单纯的女人,您只要用心对她们好,以后想做什么事她们都不敢拒绝您的,不过有时要强势点就是了…」秀琪露出俏皮的表情道:「倒是……。」
「嘎…倒是……?」
「过来这边一个多月了都没有…」秀琪笑盈盈道:「以前听同学说女人做爱习惯了会上瘾,没有做会很难过,现在自己才知道那个难熬的滋味……。」
「呃……!?」
「好啦,先别说那么多…」秀琪道:「不管怎样,在这我还是称您主人…主人记得还是叫我小春……。」
「呵呵,叫我主人会比较有趣吗?」
「会,蛮有意思的…不用动大脑、不用与人争,只要跟着自己慾望走,乖乖当您的小女奴就好…」秀琪伸出小手解开我裤头道:「怎么会弄得自己伤这么重?」
「嗯…」我闭上眼体会她小手伸入内裤中的感觉道:「中了圈套……。」
秀琪纤指轻轻推开包皮问道:「怎么说?很大的麻烦是吗?」
修得椭圆光滑的甲尖扫过马眼,拇指食指成环轻轻束住龟头,彷彿听得见下身一阵咕噜咕噜血液充灌的声音。
我稍微描述一下今晨元帅府的情形。
「一听陆荣廷口气应该您就懂了吧!」秀琪一手环住玉杵、一手抚向睪丸道:「难怪您会对自己下手这么重,但这事千万别让宁怡姐姐知道,她人还太单纯,让她知道了对她是打击,后面对她娘家也会有影响……。」
「嗯…」两颗睪丸被灵活地在指间玩弄,我呻吟道:「这投鼠忌器的道理老家伙不会没想到,但该怎么办却还得琢磨琢磨……。」
「我看到没有那么複杂,从岑春煊反应来看,应该不是顾念老爷和梁先生面子,而是顾忌我们家里还有亲家的实力…」秀琪没有停止戏弄两粒睪丸,咂咂嘴吐出点唾液,小口前凑朝菇首吻了几下。「唱黑白双簧,逼您打头阵对付陈炯明?」
温软唇肉沿着阴茎反覆来回,娇巧舌尖绕着龟稜打转,白洁齿锋更不时叼咬繫带。我打个颤道:「事情没这么单纯,要打头阵不需要徐树铮来时让我在场。」
「喔…?」双脣由下而上归位茎尖,秀琪小舌头朝尿道内转了转、挤了三四次续道:「您在场会很奇怪吗?您的意思是?」
龟头被唾液浸湿,我忍住下身强烈快感道:「现场故意只有四个人,却讲的是广州地面上不算秘密的话题…未来如果追究起来,他们三个都是当事者,我就要背上全部黑锅了。」
「说祕密却一点也不秘密…可怜的主人…」桃色小蛇捲揉肉棒,秀琪故意俏鼻顶顶阳物道:「要按罪名还要搞得这么複杂?我看陆荣廷手段也不过如此……。」
「呵呵,怎么说?」我看着她将半根肉棒纳入口中,腮颊间时凸时凹,龟头像浸在温泉里好不痛快。
「要杀就一个枪子蹦掉就好,曲家宁家家业再大,派兵突击包围不就灭了…」秀琪吐出阳茎道:「杀你一个曲渊翔最多就痛个三五个月,何必挖这么多坑?」
「所以还有更大的阴谋?」我讶道。
「阴谋个屁啦!你白癡唷!如果还有更大的阴谋你哪还有何医师帮你生女儿?真笨!」秀琪笑着捏了一下龟头道:「个性决定命运,岑春煊陆荣廷或许年轻时曾经是横着走的家伙,但现在老了做事就不乾脆了……。」
「是吗?」
「别忘了奥卡姆剃刀定理,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最有效的方法…」秀琪解开襟扣,多年未见发育得沉甸甸的乳团浑圆地蹦了出来。「年纪大了都以为自己长智慧、诡计多端,但不过就是让人更容易看出破绽。」
被汗水浸湿的乳房雪白近乎透明,小小乳头早就兴奋得像红脆樱桃让人垂涎。我勉强扬起头将乳蒂夹入唇中,徐徐啜食那芳香少女滋味。
「啊,轻点…」秀琪微呼,小手却揽着脑后让嫩嫩乳肉挤塞入我的鼻孔之中。「想到怎么突破了吗?」
「嗯…」我用牙尖细噬羞娇乳首,下身膨胀得快要胀破皮肤,只能在舌尖捲弄乳蒂时伸出手探像那湿腻不堪的幽谷。
「我知道这的小事难不倒您的…啊…」秀琪脸颊如火烧般通红。「但随时…Anne都愿意和您讨论……。」
我哪顾得了那么多,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
双腿被抬起,似乎是感觉到龟头热气的肉瓣娇羞地打开。热气强化了内部空虚,更加敏感的密穴散发浓郁性感。秀琪不自主地扭摆着挺翘浑圆的屁股,潺潺淌流着蜜汁的穴口忍不住地想朝狰狞龟首挺进。肥嫩花瓣随着屁股扭动不时裹覆龟头,肉膜间湿漉漉地闪着亮光。
「啊呜…」狰狞的肉菇粗暴地撑开粉红花瓣,肥美紧窄的穴口被撑成哀怨的圆形,不堪胀大却又无力阻止,秀琪发出哀怨的悲鸣。「啊…不…受不了了……。」
巨茎兇猛地进出,深入、抽出、深入、再抽出,花瓣如被暴雨蹂躏地翻转过来,粉红色黏膜沾满了白色淫靡的液体,结合处不断发出清脆肉体撞击声,毛髮湿漉漉地甩散、滴溅着蜜穴中涌出的黏液。
「别…别这么凶…啊…快点…用力…用力…再深入点!」精致的玉足紧紧地蹦起,美腿不停晃动摇曳出一道道雪白弧度。
像几年没碰过女人似地一时间心窍全给迷住只知道埋头苦干。两条雪白美腿被高高举起不断晃动,黑紫的狰狞巨菇在美臀间不断进出,一滴滴蜜汁随着撞击从核心汲出飞溅,浑圆臀肉被挤压得不住变换淫靡的形态。
「唉…要…要死了…」长长睫毛扇动,秀琪紧盯着我双瞳认真道:「射…射给我…秀…秀琪想要您的孩子…快…快……!」
紧紧地、湿湿地、暖暖地…水渍斑斑的臀瓣衬托得阴户更加淫蕩,昏暗光线中蜜汁反射出淫靡艳光,菇头本能地深入探索,菇稜狂暴地拨开深处,花心开了又谢、洩了又开……。
丰润爱液漫流,蜜汁顺着大腿淌下,不断抽缩的花径挤捏着肉棒,凹凸起伏的肉膜不断擦着阳茎。窄道才随着菇首前进而稍微分开,却立刻牢牢夹住杵身不容越雷池一步。马眼被邪恶的穴心搔得又痠又爽,箍挤的穴肉更不放过棒身,即便爱液润滑也不轻易放弃任何摩擦的机会。
浓郁的男子气息像把火彻底点燃女人身体里的情慾,秀琪鼻息轻哼一双藕臂紧搂肩背,两条玉腿更紧紧勾缠在我腰际。
火热的血液几乎让人发狂,女人的脸颊如火烫铁板,强烈高温逼得我难以靠近,但热情的唇舌却又不让我有丝毫退缩的机会,羞涩间更热情地直探我口中。
「不…不要那么用力…轻…轻点…」唇舌分开剎那秀琪面色艳红道:「慢慢来…撞到底不舒服…我喜欢主人浅浅地、快快地…啊…对……!」
我扶住少女纤腰,依指示快速摆动……。
深怕活塞不能征服虚空饥渴的身体,我一面舐舔耳垂一面朝耳道吹气,结实的胸肉更不住地摩擦兴奋至极的乳晕乳蒂。
「唉…啊唷…」突然间秀琪彷彿不堪一击,股间倏地紧紧一夹,强烈震颤自穴肉深处朝外透出,娇嫩肉膜也凶狠地箍紧肉棒。
「咿…啊…给我…给我…!」粗暴已经不再让女人退缩,玉臂紧抱项背、螓首深埋胸口,秀琪一双脚踝铁箍似地夹紧熊腰,阴部不断用力上挺,花房更束着玉茎剧烈抖动。
「死…要死了…死了…啊…好爽…好爽…」抑止不住的淫蕩从小口中无意识地漫出。慾望彻底爆发,本能令浑圆美臀高高抬起,泄身中蜜径不住痉挛,虚脱的呻吟也渐渐弱了下去。
「啊…不…不要…快…快出来…啊啊…」触电般刺激伴随着巨菇冲击不断深入,花心不明白为什么龟头还不想休息,只能一味的抬臀挺腰的迎合。
「要我给妳吗?」
「要…要…今天是排卵期…我要…啊啊…受不了了…又…又来了…」蜜径痉挛着不断泄身,虚脱的秀琪呻吟声愈来愈弱。「那边我不知道能不能怀孕…啊…让我在这边为您生个宝宝吧……!」
性器淫靡地碰撞、相连…无意识的抽插已没有任何技巧,触电般刺激一次次打击在意识模糊的深处,不知高潮了多少次的泄身已经虚脱,撞击像原始部落鼓声节拍,不再有扣人心弦的旋律,只是咚咚咚地冲击心底最原始的慾望。
「您好坏…好…好讨厌…这…这样…Anne一辈子…就…只会记得您的好…」秀琪抚着我脸颊,混血般半透明肌肤中透出妖豔的血红道:「我…我很自私对不对?…我只想要自己爽……。」
「傻瓜,说什么屁话…女人本来就该自己爽…只有自己爽才是真的,其他都是假的…」我不住揉捏那晃动的两团美肉,喘息着挺动跨下低吼道:「啊…要…要射了……!」
「给…给我…都给我…!」秀琪瞪大双眼拼命顶起腰肢道,一对小脚在我肩头无力地摇晃。淫蕩的叫声让原本就已经抑制不住的慾望彻底的喷发,我的喘息愈加粗重起来。
小脸上只剩下恳求爱人怜惜的颤抖……。
「啊…呃…」精关不再忍耐,当蜜穴中的吸力再次传来时,我舒服至极地放开,粘稠精液一股股射进少女娇嫩小穴中。
就在这精采瞬间,门忽然开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