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自北京的XXX次列车已经进站了,列车停靠二站台,停车时间十五分钟,有去S市方向的旅客请您抓紧时间上车」
随着播音员甜美的声音,一列西来的列车缓缓地驶进车站,徐徐地停靠在了站台上。列车员慢慢地将车厢门打开,大批的旅客蜂拥而出。
一节卧铺车厢的门下面,几乎吸引住了所有旅客的目光。只见二、三十个体态窈窕,线条优美,千娇百媚的美丽少女鱼贯而出,一下子给这冷冰冰的车站增添了一道亮丽的风景。
这一行人中,不光只有身段优美,貌美如花的少女们,还有两、三位的及有风度中年男士,在为少女们搬运着行李。而那群十七、八岁的少女们,一个个神采飞扬,谈笑风生,就好象她们每个都中了大奖似的兴奋不已。
不,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是那么的兴奋,她们中间有一个身材苗条的人儿就好像有些不同。只见她那如花的俏脸上,隐藏不住那淡淡的哀怨,似水的双眸中流出丝丝的忧愁。身边的同学们大声的笑闹时,她只是站在一旁默默的观看,而当自己的名字被别人提起时,也只是淡淡的一笑,仿佛心中满是无限的哀愁。
「啊,终于到家了!」一个中等个头,面目清瘦的中年男子,对着愁眉不展的人儿说道:「舒畅,这次咱们欧洲的巡演多亏是你带病坚持,如今回来了,我放你们几天假,让你们好好的休息一下,你也养一养病。啊,别忘了去找一下小刘大夫,请他再为你检查一下。」
听到了身旁的中年男子提到了『小刘大夫』这四个字,她那如花的俏脸上忍不住住一红,接着愁容更盛,低声回答道:「杨老师,多谢您这么关心我,有时间我一定去刘大夫那儿的,您放心吧!」
这面带愁容的少女正是从欧洲巡演归来的舒畅。自从那天听得刘翰说了呀的五个女朋友后,她好象突然被一个炸雷击中,人一下子呆傻了,自己都不知道如何回的学校。这三、四月来,也许只有在登台的时候,心里才能保持片刻的宁静。每当空闲下来的时候,脑海中全都是他高大英俊的影子。看病时他高超的医术;弹琴时他那娴熟的指法;演唱时他那动听的歌声,面对赤裸裸的自己时他那高尚的品德;啊,还有为自己针灸是那滚烫的热流啊怎么总是往那羞人的地方想呢!反正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深深的铭刻在了舒畅那颗萌动的心中。
「啊,你们看,那不是小刘大夫吗?难道他是来列我们的」
也不知是谁的一声低呼惊醒了沉思中的舒畅。「啊,难道说他是来接自己的!」心中又燃起希望之火的她立刻抬起头来,在匆忙的人群中来回寻找那朝思暮想魂牵梦萦的人儿。
「啊,真的是他!是谁告诉他我们今天回来的?是杨老师吗?他走过来了!冲着这边走过来了!啊,他怎么伸开了双臂?是要冲过来抱我吗?这么多的人,岂不是羞死人了!我要不要也冲过去和他拥抱?啊,他怎么抱住了别人?那两个女孩子是谁呀?长的和真漂亮,就好像刚刚下凡的仙女一样。哦,我不是眼花了吧,她们怎么回一模一样?那跟在他身后的小女孩儿是谁呀?他们四个人站在一起显得那么的欢乐和谐,难道三个就是他所说的女朋友」
那天答应了参加中学生风采大赛的刘翰,听得校长介绍完比赛程序,就发现这比赛的过程,就好像是为自己量身定做的一样。只差一篇声情并茂的英文演讲稿,剩下的自己可以说是手到擒来,不用特意准备。就是写演讲稿,对于自己来说也不过是小菜一碟,没有什么难的。不过既然校长给了自己的假,又怎好驳他老人家的面子,就多呆在中医院里几天,和院长师兄多交流交流医术,也没有什么不好嘛!
于是悠闲的刘翰就只是在其末考试的时候出现了几天,其他的时间就好像是失踪了一样,不见人影。至于考试的成绩嘛哈哈,就不用说了。
这不,前几天接到了上官姐妹打来的电话,说是她们坐今天火车就要归来。于是兴奋万分的刘翰赶紧带着娇憨的柳箐前来接人。
等到列车缓缓地驶入车站,徐徐停靠到了站台,刘翰一眼就从穿梭的人流中发现了那一双多日不见的人儿,不禁张开双臂冲了过去。
那天仙般美丽的人儿,两双脚刚刚踏上站台,就看到了日夜思念的爱郎已经伸出的双手,于是她们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心中那难以抑制的爱恋,双双投入到心爱人儿的怀中,就好像是失而复得的珍宝,再也舍不得放手了!
正当几个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静静的享受这已经久违的温馨时,身边突然传来了一声嘶哑的话语声:「小刘大夫,你来接人啊?」
听到了有人在和自己说话,温玉满怀的刘翰连忙放下了紧拥几女的双手,回过身来。当他看清来人后,不由得楞了一下,然后马上答话道:「啊,这不是杨老师吗!你们不是去欧洲巡演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呀?」
「刚刚回来,这不是才下火车吗。」杨老师嘴里和刘翰说着话,眼睛却不断地打量着他身旁的三女,接下来询问道:「这几位是」
「我和妹妹来接两位师姐的。」刘翰说着介绍道:「杨老师,这两位是我师姐上官霜儿、上官雪儿。二位师姐,着位是市艺术学院舞蹈系的杨老师,他们刚从欧洲巡演回来。」
当杨老师听说自己眼前的两位天仙似的人儿,竟然是小刘大夫的师姐时,连忙恭维道:「二位女士既然是小刘大夫的师姐,想必医术更加的高超,说不定以后还要多多的麻烦两位呢!」
「杨老师您过奖了。」听了杨老师的话,二女脸上不由一红,上官霜儿忙谦虚地说道:「其实我们的医术只学了些皮毛,比起我师来弟差了很多」
「杨老师,你们这次去欧洲巡演顺利吗?你的嗓子现在怎么样了,好些了吗?过几天你再到中医院我师兄那儿复查一下子。」听到了几个人又说到了自己,刘翰忙接过话题问道。
听到刘翰关心的询问,杨老师感激地说道:「小刘大夫,我们这次欧洲巡演能够这么顺利,还得多多的感谢你呀。要不是你医好了我和舒畅的病,别说是欧洲了,恐怕连省都出不去喽!」
「怎么没有看到舒畅,她没有回来吗?」其实刘翰早就看到了躲在人群中的舒畅,只是怕见面尴尬,同时也怕身后的几女误会,才没有打招呼。如今杨老师提及,他不得不问道。
「舒畅,小刘大夫也来接人了,你快过来一下。」杨老师喊了声舒畅,就回过头来接着说道:「我的嗓子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刚刚我和舒畅还提起说过几天再找你给我们复查一下呢!唉舒畅这丫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打出了国就闷闷不乐的,人也瘦了不少,改日你给她好好的看看。」
怯生生的舒畅缓缓前行了几步,来到来相谈甚欢的几个人的面前,用她那充满忧怨的眼神,看着眼前的人儿,轻声说道:「刘大夫,你来接人啊?你的女朋友长的可真漂亮!」
看到那确实清瘦了不少的人儿,用她那忧怨无比的目光看着自己,刘翰的心里一阵的心疼,听到了她后面的话语,他既不好否认又不能当众承认,只能叉过话题,关心地问道:「舒畅,你怎么瘦了那么多,过几天我给你好好地把一下脉,再开几付中药调理一下子。」
「刘大夫,谢谢你还记得我的病。」说着,舒畅看了一眼留翰身旁的三女,怨声道:「你还是好好的陪你的女朋友吧,我这又不是什么大病,一时半会儿死不了的,以后有时间我再去找你吧!」
「唉」听到了舒畅那饱含忧怨的话语,刘翰叹息了一声,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就有时间再来找我吧啊,杨老师,你们刚刚回国,一定都很疲劳,咱们就不多聊了,以后有时间再聚。你们还是早点儿回家休息吧,我们也走了。再见!」
说话中,一行人已经走出了火车站,而刘翰身边的三女还在不断回头打量着那望着爱郎背影含泪欲滴的人儿,表情各异。
「两位师姐,这天都快要黑了,我看咱们还是先找地方住下吧。等到明天你们再去看望老院长,好吗?」几个人上了出租车,刘翰问道。
听了他怪声怪调的问话,坐在后座的二女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齐声道:「我们还不是什么事都听你的,你说了算!」
北方宾馆,地处M市最繁华的街道,是全市最豪华的宾馆。一间套房的门,被轻轻地打开了。在一个服务员的带领下,几个年轻人提着沉重的行李鱼贯而入。看到再没有什么吩咐,服务员礼貌地退了出去。
好不容易等到服务员转身离去,刘翰就再也抑制不住心中那压抑了半年多的欲望,一下子甩开行李,马上伸出自己的双臂,把三女紧紧地搂在了怀中。口中一边不停地亲吻着上官二女那滑嫩的俏脸,一边喃喃地述说着心中对她们的思念。而那一双作怪的大手,则不停地在三女身上游走。
「呵呵呵呵」娇憨的柳箐,被刘翰的怪手一碰,身上就传来了一阵奇痒难耐,忍不住娇笑一声,推开了大手,从他的怀抱里钻出。而大方的上官姐妹,则一左一右地拥住了他,轻轻地合上那如水的双眸,小嘴不听地与爱郎亲密的接触,任由他的大手在自己身上不停地爱抚。
刘翰的一双怪手正要顺着二女的纤腰,向着上面那四座尖挺柔嫩的山峰前进时,她们同时睁开了眼睛,从他的怀里滑开,躲开他作怪的双手。
「咭」看着意犹未尽的爱郎,二女不由娇笑了一声,相互对视了一眼,由姐姐上官霜儿率先问道:「阿翰,咱们在火车站遇到的那个叫什么舒畅的大美女,你怎么不介绍我们认识一下呢?多没有礼貌啊!」
本已有些意乱情迷大的刘翰,见到他偏偏问起了自己担心她们误会的事情,害怕影响了今夜几个人的性福生活,不由自主的就想蒙混过关,于是轻描淡写地说道:「她只是杨老师的学生,和咱们又不熟悉,介绍了又有什么用!」
「哈哈,不对把?」看到爱郎避实就虚,上官霜儿笑着追问道:「我怎么看到人家大姑娘满脸忧怨地看着你,快点儿实话实说,你到底把人家怎么着了,让人家那么的憔悴?」
「是啊,是啊,你就快点儿说吧!」一旁的二女附和道。
听了三女的追问,刘翰连忙辩解道:「我和她真的没有什么的,只是在省城的时候她病了,我给她治疗了一下子,后来」说到这里,他的声音就小了下来。
「后来你怎么着人家了!」三女齐声问道。
「什么叫我怎么着人家了!我是说后来她又来找我,非得要做我的女朋友不可。你们想一想,我已经有了你们五个,又怎么能接受她呢?于是我就拒绝了她。」
「噢」听了刘翰的辩解,上官霜儿沉思了一下接着问道:「你说给她治病了,她得了什么病?」
「由于焦虑所引起的闭经。」刘翰脱口而出。
「你是怎么治疗的?」上官霜儿马上问道。
「我用针取元关、三阴交、血海,还有」
「还有什么?」听出了问题的上官姐妹齐声追问道。
「好吧,好吧,还有就是横谷。」见蒙混不过去,刘翰只好说了实话。
「横谷穴!」深谙医术的二女惊讶地问道:「闭经你扎人家横谷穴干什么?再说就算是真的要扎的话,也应该找个女医生啊?你一个大男人家去扎人家女孩子的那个地方,快说,你是不是心存不良?」
「哎呀你们怎么这么不相信人呢!事情是这样的,」看到事情越说越误会,刘翰委屈的说道:「如果光是取元关、三阴交、血海这三个穴道是可以治疗她的病。你们也是学医的,我问你们,那样的话得治疗几天?」
「有个二十多天不就好了嘛!」二女齐声回答道。
「二十多天?人家四天以后就要去欧洲巡演了,到了那儿再发病可怎么办?总不能让我跟着她们去欧洲吧?」他反问二女道。
「可这跟你扎人家横谷穴有什么关系?」二女又问。
「我不是用针灸之法来给她治疗,我是用银针作为道体,先刺入横谷穴,然后将两极神功中的阳烈真气,缓缓地注入她的下腹部,去疏通她那几条被阻塞的经脉。就这样三天的工夫就好得差不多了!明白了吗?」刘翰骄傲的问道。
上官二女听了刘翰的话先是理解地点头,可仔细的一想他的治疗过程,不由齐声惊叫道:「你真的把热力注入了她的横谷穴!」
「那是当然了!要不然怎么给她疏通经脉?」刘翰肯定的回答道。
听了他肯定的回答后,二女忍不住以手掩面,嘴里喃喃地埋怨着爱郎:「天啊!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呀,从那个地方注入真气,她的感觉不就和做AI是一样的吗?你真是一个大傻瓜!」
听了二女的埋怨,刘翰也是一脸的惊讶:「是真的吗?我又怎么会知道你们女孩子的事情!」接着嘴里又小声嘀咕倒:「我说她怎么总是大呼小叫的,还弄得我一身的水」
说着又上前抱住了二女,口中哄道:「两位老婆大人,你们看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我和她也确实真的没有什么嘛!好了,咱们多长时间没有在一起亲热了?我都快憋死了!你们就可怜可怜我吧,别人的事儿叫她见鬼去吧!」说着又开始上下其手。
「唉」看着爱郎那猴急的样子,上官霜儿不由轻叹了口气,伸出了自己的食指轻轻点了一下刘翰的脑袋,娇声说道:「在火车上呆了一整天,身上都快脏死了,我们三个要进去洗个澡,你还不快去把门关上!
嘻嘻,要不要一起洗呀?「说着又免费奉送了一记媚眼儿。
「要!要!要!当然要了!」见到亲爱的老婆大人如此露骨的挑斗,连声回答大刘翰就像是一发出了膛的子弹,快速的冲到了门口,先是拿出一个牌子挂在了门外,然后「咔嚓」一声锁上了房门。
门外,只有那张牌子还在左右地晃动,只见那上面写着四个大字『请勿打扰』!
一缕温暖的阳光,透过了那宽大的玻璃窗,照亮了这间宾馆的豪华套间,那大床上的人儿被那平平射入的光线刺激得苏醒过来。
「啊,我这是怎么了?浑身怎么这么的酸软,手脚却连一丝气力都没有,好像那都不是自己的了。胯下怎么还有一丝丝的疼痛?啊怎么自己平时摸起来严丝合缝的密处,现在摸起来好像有些外翻?」
床上的人儿费力的挪动着自己的胳膊,伸出手来轻轻地抚摸了一下自己胯下的蜜壶,楞了一下,然后又转过头来打量了一下睡在自己身边的美丽人儿。只见身边人儿那洁白的玉体上,布满了斑斑鲜红的吻痕,让人触目惊心。而最骇人的是她那胯下原本白璧无瑕的宝穴,此时竟像一朵盛开的桃花,安全的暴露在外面,娇艳逗人,仿佛还微微的透着血丝。不用说,自己的那个地方一定和她的一样!
再抬起头来看着身边的那张大床,只见翰哥那健壮白晰身体正静静地躺在床上,手脚呈大字形展开。在他那宽阔的肩膀上纵横分部着好几个圆圆的牙印,看着那两个最小的怎么那么的眼熟。「啊,不会是我的吧?」而翰哥的身体上,覆盖着洁白的啊,那不是被子!也不知那到底是霜儿还是雪儿姐姐,正慵懒地趴在翰哥的身上,双目微闭,天仙一般的面孔上挂着甜美的笑容,好像还做着什么美梦。而她那原本洁白如玉的娇躯上,如今也同样布满了吻痕。而她那下体啊!她那胯下还和翰哥紧紧地连在一起,就好像是一对连体的人儿。
看着眼前香艳刺激的一幕,闻着空气中撒发着浓浓的Y糜的味道,床上人儿的俏脸一下子羞得通红,不由想起了昨日那火热的一幕。
昨天自己和两位姐姐刚刚走进浴室,正在自己惊愕于她们小腹下的白璧无瑕时,那不要脸的翰哥竟然一丝不挂的光着身子冲了进来。啊,他那小腹下出鞘的利剑,好像比上次跟自己三人在一起时,更加的雄壮,真的是吓死人了!
多亏了自己有够机灵,一下子就逃开了!而那两位上官姐姐,她们的胆子可真的大,不但没有逃开翰哥的怀抱,反而就像争夺什么珍宝似的,争相钻进他的怀里。伸出四只小手,在翰哥的身上不停细细地抚摸。甚至还蹲在了他的胯下,不住亲吻着那骇人的兵器。最后竟然争着伸出那丁香似的俏舌,在那巨大的宝剑上来回的牴舔,互不相让。
而翰哥的一双色手,则不停的在两个人的胸腹部游走。时而快速的摩擦她们雪白的脊背;时而左右弹拨她们胸前跳动着的玉兔;时而伸出手来将两位姐姐胯下那白璧无瑕的爱巢分开,用手指不停地抽送进出。他们,可真疯狂!
后来,两位姐姐好像是猜了一阵拳,就见赢的人最先爬到了翰哥的身上,把他那一尺半长的宝剑缓缓地坐入了腹中。然后双臂用力地抱住了翰哥的脖子,两条修长的腿,紧紧盘上了翰哥的腰间。随着翰哥不停地耸动,她的身体也跟着节奏一上一下地跳动,口中还不停地婉转娇啼,弄的人家胯下的小咪咪都流出了黏液,真的讨厌死了!
过了一会儿,翰哥就把她抱了出去,一个人回来了。而另一为姐姐又爬了上去,嘴里也又开始不停地大呼小叫。我想要赶紧的出去,可是已经浑身发软,好像能站住就不错了,更不用说走动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翰哥终于把她也抱出去了。谢天谢地,他们两个总算是出去了,这下子我可以好好的洗个澡了!可是可恶的翰哥又光着身子冲了进来,一把就将人家抱住。我想要挣扎一下,可全身上下却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任凭他抱着我出了浴室。他将我放到了床上,把人家的两条腿大大的分开了,用他那粗长的宝剑向我那细小的剑鞘里插去。哎哟妈呀,他这一下还不得将我刺穿呐!真奇怪,他这一下不仅没有刺穿我的身体,还好像把我体内的空虚一下子添得满满的。接着,翰哥的宝剑又来回地抽送了几下,那一阵阵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快感从我那小小的爱巢传遍了全身。啊,真痛快呀!
随着翰哥不停地抽送,我总算明白了为什么两个姐姐要叫得那么的大声,因为那如潮的快乐让我也忍不住地唱起歌来。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我真的很Y贱吗?
过了好一会儿,那一阵阵的快乐好像让我跨越了高山,飞上了云端。我什么都不管了,大叫了一声,就一张嘴狠狠地咬在了翰哥的肩膀,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再一次苏醒过来的时候,翰哥正骑在两个姐姐身上驰骋,我听他们说话的意思,好像两个人已经轮换了四、五次了,到底是练过武功的人,身体就是比我强!
后来他们三个人也不知道是谁先发现我醒了过来,于是让翰哥又一次把我送到了那极乐的世界,直到今天早上苏醒过来。啊,翰哥真强壮!听看过A片的女生说,男人做这事儿也就是十几、二十分钟,可昨天我们四个至少疯狂了三、四个小时吧!
「啊,他们都醒了,我也赶快穿衣服吧,要不然他们还以为我起不来了呢,多叫人家笑话呀!」想到了这里急忙想要坐起身来,可是满身的酸痛却让她欲动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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