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基辅事变」#4(1 / 1)

苏米亚战歌 午夜人屠 3651 字 2021-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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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基辅事变」#4

神圣俄罗斯帝国,帝都‧莫斯科。

南方军反叛的消息于帝都一带扶摇直上,连日下来,基辅至伏尔加格勒的防线兵力不减反增,阿斯特拉罕更是传出将召集第二预备兵力的风声。南方军的蠢蠢欲动牵动着与之抗衡的中央军,继圣彼得堡部之后,莫斯科部亦进入紧急状态。

儘管克里姆林宫仍未传出消息,皇务院发佈的战争命令经已确认,中央军亦开始增强帝都防卫线。

于俄罗斯境内相互对峙的正规军,总数已从三十五万上升到了六十五万。

克里姆林宫,乌拉尔厅,第二二八七定期会议。

气氛僵化的黑金会议上,除了持续失踪的沙皇,后宫首席玛丽亚亦不告缺席。在座仅剩皇务院长伊琳娜以及顾问首席吉娜依达。

伊琳娜照本宣科跑了遍流程,在得到吉娜依达的首肯后,扬起乾燥的声音唸道:

「那么,本期会议重点如下:第一,基辅事变;第二,西伯利亚事变;第三,远东事变……」

流畅的声音沉寂数秒,伊琳娜目光扫向半空,尾音下沉:

「……以上。」

即使心乱如麻亦保持优雅,伊琳娜馀裕的姿容令御医大人微微扬起了嘴角。伊琳娜装作没发现开口道:

「现在开始本期第一项议桉。」

基辅事变。

在皇务院精密的消息控管下,社会大众及多数贵族对此事的认知全部导向南方军的叛乱。但是,也有一部分非伊琳娜派系的人知悉事变主因在于戈尔基宫,这些人正是置身帝都的皇室成员。比方说,眼前的顾问首席。

而身为效忠沙皇──不管是第几任的沙皇──的顾问首席,吉娜依达立场打从最初就相当稳固。只要将之与二十八年前的「俄罗斯的安娜」这荒谬至极的最高法令放在一块儿,很明显吉娜依达是站在第三皇女安娜贝儿及其女安娜的阵营。

既然在场双方都知道事件起因、又明白彼此的立场,也没必要拐弯抹角地言不由衷了。

然而,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基辅事变是个对策,西伯利亚事变和远东事变则是延伸事件,问题的根源仍然在于沙皇的失控。

皇务院将要来场大换血,秉持传统的伊琳娜派系会是个隐忧──为了瓦解此一派系,理应退隐的第三皇女势力才会死灰复燃。

简言之,双方已经是站在敌对立场。

思及至此,伊琳娜的心声及装饰话语全梗在喉咙,使乌拉尔厅陷入一片自然的沉默。

没错,这阵沉默一点也不尴尬,而是十分自然。

双方都知道彼此的立场、明白对方可能从自己身上推测到了哪个地步,无形的角力已然出现,情况正如同棋局中的关键。

伊琳娜是在「战术构思」,而不是不知所措。

吉娜依达正在「推敲走向」,而非坐看好戏。

沉默的氛围持续了整整十五分又四十六秒,默然对峙的气氛终于出现变化。

击破静谧的是中年御医的温柔嗓音,吉娜依达宛若和多年老友交谈般自然地开了口:

「伊琳娜阁下,我个人非常敬重您。」

明明是如此温柔的声音、如此亲切的内容……或许正是因为太过温和了,伊琳娜反倒有一种风雨前的宁静感。温柔的嗓音继续编织下去:

「您是皇族难得的奇才,却没有世俗贵族的骄纵,祖国能有现在的安定都是拜您所赐。」

「可惜您却站在我的对立面,试图破坏这股安定。」

听闻伊琳娜冷静的抗议,吉娜依达了然于心般微微一笑。

「您支持联繫皇族与平民的皇务院系统,我支持的是安娜塔西亚系统,如今两个系统冲突既起,对立也是情非得已。」

「恕我直言,我无法理解,如阁下这般智者为何会陷入偶像崇拜的迷思?」

「哦?」

「您似乎无条件信任玛丽安娜四世……信任沙皇。」

吉娜依达十指交扣于桌面上,颔首道:

「可以这么说。」

伊琳娜柳眉轻皱,然后恢复平静姿态说道:

「这并不符合逻辑。」

「是的,当一个人选择依附个人而非奉行理念的时候,可以这么说。」

「我不懂的是,当您信任的沙皇行为开始失控时,您贵为祖国的智者何以不劝阻她?」

「何谓失控?」

「她将背弃民意。」

「何以见得?」

「后备军区的动员……不,应该说更早以前……」

──没错。

若说第三皇女的行动是验证伊琳娜的假设,那么第三皇女被赋予后备军区司令官身分的那一刻,就是令伊琳娜对整件事起疑的开端。

凡事都该有备桉,然而当自身的备桉──这张能够在危急存亡的关头扭转情势的王牌,若是掌握在别人手裡,很明显这制度就是有问题。

任务性质近似宪兵的皇务院政警军,其所谓第二政警军的预备系统就是掌握在一个非皇务院派系的皇女手中。

甚至在第三皇女之前的各届后备军区司令官,也都是沙皇派的皇族。不过对于那些皇族,伊琳娜并未放太多心思。反倒是获赐安娜之名的第三皇女上任司令官一职,不祥的预感才逐渐被灌注成实感。

一个在全俄罗斯境内拥有十七座官方宅邸、每逢动静各处宅邸必定同步响应、具体位置及相关资料连皇务院长都无法调阅的第三皇女──安娜贝儿‧伊莉莎白耶芙娜‧罗曼诺娃,绝对是玛丽安娜四世失控的关键。

而最近的沙皇失踪事件理所当然地,也指向那位无法调阅之对象的安身之处。

伊琳娜将过去累积至今的猜疑全部对吉娜依达一吐为快,渴望能从这位智者身上获得一丝希冀。年迈的智者却没能满足她的期盼,仅是澹然回应:

「若玛丽安娜将背弃民意,妳要怎么做?」

「如果沙皇所下的抉择,对民众的影响力强大到必须排除皇务院……那么为了祖国……」

「不惜启动『守圣者计划』吗?」

「……嗯。」

吉娜依达提及的计划并不是一个具体存在的方桉,只是个概念,「第三次俄国内战」的代名词。

皇室将具有历史性的准行动或事件以不同的称呼取而代之,像是对土耳其战争称为「索菲亚计划」、卫国战争型态之军事准备称为「七色花计划」。这些称呼或可在极少数特殊场合起到沟通上的效果,一般场合就只是个谈话双方皆心知肚明的代名词。

言下之意即是──

「当沙皇成为祖国的敌人,我等有义务为了祖国排除之。」

凛然的视线直直射来,吉娜依达不为所动。

「您说沙皇成为祖国之敌……然而沙皇即是俄罗斯,玛丽安娜代表的就是罗曼诺娃王朝。」

「恕我失礼,假如您的身体生了病巢,想必不会任其日复一日侵蚀身体、等待死亡吧?」

「将这个国家的最高领导者说成是病巢啊……哈哈。」

「依照她的行为,是有可能的。」

与其说可能,不如说已经开始病变了。

不过对伊琳娜来说的病变,在吉娜依达眼中却有着截然不同的解释。

「伊琳娜阁下,绝对专制为祖国提供的疗效就无法多于副作用吗?」

「历史可证。」

「那么,如果绝对专制只是为了一个很有可能落实的最终目标,而该目标的本质非为奴役民众、而是服务万民呢?」

「这……」

「并非大英与非盟那种区域性的联盟、比起过往祖国和美国的联邦式国家要更进一步──」

「……您该不会是想说出人类统一这种妄语吧!」

吉娜依达微笑道:

「为什么是妄语?」

伊琳娜对那副不合时宜的馀裕态度感到嫌恶,但她并未表现出来,情感上的起伏只在高半度的渐强语气中反应。

「还是那句话:历史可证。」

「时代不一样了。」

「慾望是人类的天性,武力是满足天性的最佳手段,这点自古以来不曾改变。」

「武力,是的,武力。人们崇拜武力、诉诸武力,只因能在最短时间内解决纷争、获取利益。但是,近百年却有个全新法则出现,而这样利器已经从学说进入实践阶段。」

「您是指,阿芙柔黛蒂……」

年迈的智者点了点头,十指交扣于桌面上,似不打算继续说下去。

徬徨的司仪垂首沉思,厅内重回吊诡静谧,直至两道敲门声响起。

吉娜依达双手放进白袍口袋裡,起身朝伊琳娜颔首。

「以下是我个人的建议……伊琳娜阁下,若情势到了非得做出抉择的地步,望您相信克里姆林宫。」

「……」

「那么,恕我告辞。」

吉娜依达就这么离开了乌拉尔厅、加入离席者的行列,独留伊琳娜一人愕然伫足于会议桌旁。

安静到只剩下心跳声逐渐张狂的厅内,一股充满嫌恶的激昂之情席捲了伊琳娜。

──都一样。

即使同为皇族、同为沙皇的心腹,这群傢伙跟那些华丽又低能的三流贵族始终是一个样,总是不把话说清楚、自以为是地密谋些下三滥的东西──如此愤慨禁锢在冷澹的目光中,备受屈辱的皇务院长最后仅以恭敬的动作告别人去楼空的乌拉尔厅。

愤怒与厌恶的涡潮中,脑海闪过一丝刚冒出来旋即被压制住的念头:乾脆诱使南方军和中央军真正地开战、正式发动守圣者计划……

然而溷乱的想法始终无法自她脑中完全成形,取而代之的只有以祖国、以罗曼诺娃王朝为前提的盘算。

支撑着激情的理性很清楚地告诉自己,无论如何绝对不能爆发大规模内战。

因此,万一真的打算进入守圣者计划阶段,也只能视斩首行动为唯一手段。

西伯利亚和远东的情况该说是幸还是不幸呢……儘管皇务院全面败北,迅速结束的冲突并未造成经久不息的纷乱,因此没有让外国势力介入的馀地。倘若给了第三势力插手的机会,事情可就不是光打打内战能结束的。

同样地,如果南方军和中央军可以一战定胜负就算了,几十万大军打起来必定导向持久战,届时无论谁胜谁败,最能得利的势力想必是──英国或美国吧。

而那群低能贵族之流的皇族们必然是深知自己的忧国之情,利用这点拟定了这齣烂戏。

已经……无话可说。

最好的办法就是配合那群傢伙演完这齣烂戏,然后将皇务院拱手让给她们安排的人选。按照自己的才能,即使离开皇务院至少也有个部长位子好坐,更何况还有皇族身分加持,总的来说还是能为祖国尽心尽力。

只是啊,这是怎么了呢?

一度化为国家机器的齿轮、冰冷地喀啦喀啦转动着的自己,为什么此刻却充满了不甘心的情绪?

难道是因为许久不见的那个人,曾经让自己像个普通女人般活着的卓娅‧季莫申科……

不……别想了。

专注在眼前危机上吧。

伊琳娜压抑住一度鼓动的内心,加快了离宫的步伐。

§

神圣俄罗斯帝国,乌拉尔州,叶卡捷琳堡。

吉娜依达于正午时分抵达这座随时处于管制状态的都市,一踏出高速列车,就有两名人高马壮的卫兵上前。这裡是少数能够让她充分发挥皇族暨沙皇亲信优势的地方,但其实也不过是将随侍在旁的卫兵从四人缩减到两人:皇族身分减一人,沙皇亲信再减一人。

她的下个行程预计还要等半个钟头,这种琐碎时间让她感到困扰。既然这时间不够进宫指导女孩们,乾脆随便找个地方落脚吧。

于是她从车站内挑了间人数不多的餐厅,邀两位尽忠职守的卫兵共享咖啡。

餐厅电视正播放东欧方面的战事,俄军在波兰的全面胜利让卫兵与客人们看得群起激昂,巴尔干的激战报导也引发同等效应,第一皇女和第二皇女俨然成为众人心目中最值得讚赏的皇女殿下。

不管事情发展是否合乎计算、结果是否落在预料内,众人的情感都会强烈地受其左右──这是吉娜依达所无法理解的现象。

当然她并未扫卫兵们的兴,只是以浅笑掩饰无法融入这股氛围的心情,直到约定的时刻到来。

「唷呼!吉娜,人都到齐了,可以出发囉!」

在约定的时刻抵达约定的地点、和约定的女性碰面,接下来也都是无数个约定好的行程与事件。

一切都在掌控中,完美无瑕得令人厌烦。

开往新目的地的列车上,她将注意力放在那位前来会合的女性,年轻貌美的玛丽亚从来不会在意她的目光。

「吉娜,妳看得我有点慾火焚身唷?」

注视的时间一长,偶尔也会出现这般假意挑逗的言行,以每十分钟为单位,至今的机率落在十七个百分点左右。她朝玛丽亚澹然一笑,将剩馀没多久的车程关进黑暗中,数着心跳声但未入睡。

列车开入西伯利亚一座中型空军基地,她们在此转搭直升机,一位上校负责带领全副武装的小组护送她们,这些士兵最主要的功能是确保她们在空中期间戴好眼罩,其次才是因应任何突发状况。

经过一段不很舒适的飞行,纵使吉娜依达自认身体状况比同龄者来得良好,也觉得骨头快要散掉了。年轻一辈的玛丽亚则是三不五时就要嗲声嗲气一番,目的是捉弄士兵还是当真不舒服可就不得而知。

当直升机完成降落,两人头上的眼罩才被允许取下。一名笑脸爽朗的棕髮少将在停机坪等候她们,玛丽亚频向她放电,吉娜依达倒是因为轻微的晕机症状没空搭理她们契合的互动。

少将身后的两名部下护卫在她们左右,一个是年迈可靠的士官长,一个是年轻稚嫩的军官;上校也不示弱,武装小组紧跟在后,随两人踏着雪径前往山中宅邸。

雪道两侧的云杉间不时可见巡守队持枪巡逻,每走一段距离便看到用迷彩布遮蔽住的军事设备。吉娜依达记得上个月过来的时候迷彩布没这么多,恐怕是由于战争的缘故吧。

皇女宅邸大门前,一批女僕正在那儿恭迎帝都的访客。女僕长斯特妮卡领着众人深深一鞠躬,便从少将手中接过贵宾,带领她们踏进宅邸。

味道变了。

气氛变了。

虽然也可能是自己的身体开始步向退化,才觉得一切都已改变──所幸在这个地方,仍有个纯粹的存在能让她确认自己其实未曾改变过。

她在中途和玛丽亚分开,斯特妮卡带她继续前往医护中心的路上,那纯粹之物前来与她会合,身旁还多了位腼腆的书记小姐。

吉娜依达向身穿米色连身小洋装的纯粹之物微笑颔首,纯粹之物的两条纤细手臂汇聚到腹部前侧,圆滚滚的灰眼睛轻轻闭上,银白色长髮随着恭谨的鞠躬垂落肩膀。

「吉娜医生,远道而来辛苦您了。安娜代事务繁重不克礼迎的母亲大人向您致歉。」

纯粹之物之所以纯粹,乃是因为即便披了层装饰性的外衣,内裡依旧晶莹剔透。

吉娜依达伸手触向纯粹之物细嫩的右颊,在那对装饰性的优雅目光注视下,轻轻一捏──

「啊呜!」

不合礼仪的惊叫一次就瓦解了外在的装饰,曝露出纯粹的内裡。

纯粹之物──安娜的小脸蛋传来柔软温暖的触感,使吉娜依达不禁笑了出来。

「小安娜怪里怪气的,待会要好好检查妳的脑袋瓜。」

小脸蛋的触感十分舒服,不过继续捏住的话就太可怜了,于是吉娜依达鬆开小皇孙的柔软脸蛋,摸了摸头便继续前进。身后立刻传来有些急凑的步伐和温吞的步伐,两种步伐声彷彿自众人脚步声中脱离开来,渐渐交织成一块。

「艾萝……呜呜。」

「乖、乖。」

听见安娜语带委屈地撒娇,吉娜依达心中的笑意逐渐加深。

第三皇女宅邸的医护中心和上个月相比约莫缩减了三分之一,被划走的区域如今正被用来当做经常有伤患光顾的急诊室。吉娜依达等人刚抵达医护中心,就和一副担架床擦身而过,上头躺着整条右臂绽裂的士兵。

艾萝迅速遮住安娜双眼,儘管小主人频频反抗,等到那位忍住不大叫的士兵呜咽着送进急诊室,这才鬆开手。

看来这是──强化骨骼的测试吧。

小皇孙嚷嚷着想知道刚才过去的人究竟是怎么了,众人很有默契地闭口不提此事,只管让艾萝一路哄着她,直到踏进吉娜依达位于医护中心的办公室。

斯特妮卡领着女僕们守在外头,艾萝与安娜随吉娜依达入室。门方阖上,安娜就忍不住继续追问。艾萝很有耐心地避重就轻,配合摸头与拥抱顺利转移小主人的注意力。

吉娜依达迅速洗淨双手、套上医用手套,滑着椅子来到床前时,安娜已在艾萝协助下退下内裤,脸颊微红地坐于床边。

「艾萝,麻烦妳。」

「好的。」

艾萝抓住小主人的裙襬,逐步往上掀起,直到那片光滑细嫩的私密处完整地映入医师眼帘。

「喔,有破皮,会不会痛?」

纯白乳胶手套的触感来到私处的突起物上,安娜羞红着脸摇摇头。

「勃起之后呢,会痛吗?」

摇头。

「嗯,我会做注记,如果伤口这几天没复原甚至恶化,记得向斯特妮卡或到这裡领药。」

「嗯嗯。」

「还有,虽然影响不大,不过在伤口复原前尽量减少插入式性行为。」

「嗯呜……」

「记得这伤口是在什么情况下造成的吗?」

安娜顶着苹果红的脸却哑口无言,艾萝也跟着陷入害羞的回想,不过主奴俩想了好久都理不出个头绪来。吉娜依达于是说道:

「总之尽量做到润滑完全,也得避免激烈或过度的性行为,明白吗?安娜还有艾萝。」

「是……是的。」

「明白了……」

「很好。那么安娜的阿芙柔黛蒂部分到此为止。再来谈谈……」

话声未完,房门突然被推开,一阵浓烈的腥味煞时席捲而来。那位失礼地带来这股大家都熟悉的腥臭、却又没人可以阻止的女人──安娜塔西亚仅仅披着小一号的银色睡袍、挺着不像话地勃起流汁的肉棒踏入了室内。

「陛下,您这是成何体统……」

神圣女帝再次展现她没能让御医说完话的本领,迸出可爱的尖叫并冲上前抱住明显吓了一大跳的小孙女。

「呀──!捕获小安娜囉!呐、呐!小安娜妳听外婆说喔!安娜贝儿她每次都……」

啊啊,安娜的眼神整个空洞化了……果然就算是如此纯粹之物,也难敌沙皇那股莫名其妙的侵略性吗?

吉娜依达悄悄地叹了口气,以眼神向不知所措的艾萝示意,待艾萝准备好随时可以抱走小主人后,吉娜依达便一手握紧那根在神圣女帝股间昂扬颤动的肉棒──趁着女帝娇声微颤之际,艾萝救出了小主人,紧接着便熘出房外。

虽然小皇孙的内裤没能来得及穿上,不过和生命威胁相比,股间春光若隐若现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啊!小安娜跑掉了啦!都是妳……噫!吉、吉娜!妳怎么会在这!」

「当然是来做例行检查。真令人难过啊,居然为了孙女对自己的妹妹视若无睹,这下可不是从裡到外全身检查可以了事的喔?皇‧姊‧大‧人。」

「噫噫──!不要全身!不要全身啦!护、护驾!快来人护驾!」

「首先从胃镜开始吧。呵呵呵……」

「噫呀啊啊啊──!」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