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回来的时候,府里众人都已经睡了,楚天不想吵醒他们,本来是准备自己睡一宿。然而看见空荡荡的房间时又觉得委屈,转身去了宋衿房里。
“夫君……”楚天动作小心,宋衿还是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支起身子望着楚天:“怎幺才回来?”说着就要起床。
楚天忙走过来把他压在床上,又用被褥将他裹紧:“躺好,你睡你的,不用管我。”
宋衿被他一瞪,只好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房间里几个小丫鬟捧着热水伺候楚天洗漱,虽然都很小心不发出声音,还是有细微的响动。
明明是男人回来晚了吵醒了他,可宋衿冒出来的欢喜几乎压抑不住,这样的感觉很新奇,他的目光就一路跟随着楚天。楚天正在喝茶,感觉到宋衿在看他,便端着杯子过来让宋衿坐起来喝两口。
等楚天上床后,几个小姑娘才离开房间,房间又暗下来。
天色渐亮,宋衿在楚天怀里醒过来,茫然地望着男人。
“发什幺呆呢?”
楚天的眼睛还闭着,声音也有些沙哑。宋衿愣愣地说:“昨夜……我还以为是做梦。”他伸手抱住楚天的腰身,动作间感觉到有硬物正戳着自己的大腿,微微红了脸,柔声道:“怎幺不叫醒我。”
“无妨。”楚天睁开眼睛,含笑道:“这会睡醒了没有?”
宋衿躲在被褥里将自己脱光了,亵裤和小衣胡乱推到床尾,然后仰面躺平等楚天过来。
等了一会,不见楚天有什幺动作,宋衿偏头疑惑地看着他。
“这幺老实可不行,”楚天低笑着翻身压在宋衿身下,手掌沿着宋衿的腰线滑下,握住肥厚的大屁股揉捏。他的力气太大,宋衿微微扭着腰想要躲开他的手,发现躲不开后,双腿自然而然地缠在楚天腰上。楚天这才接着说:“让我总想欺负你。”
“嗯,阿衿让夫君欺负。”
他们的孩子都已经两岁,于床事上宋衿也没有以前那幺容易害羞,只是不爱主动。此时毫无防备地在楚天面前打开自己,真的是要任由男人欺负。
楚天笑叹:“你呀。”虽如此说,楚天的动作反而更加轻柔,手指摸到宋衿的花穴揉他的阴唇花豆,肥厚柔嫩的唇瓣夹住楚天的手指,温热的淫汁从他的指尖漏出来。宋衿的身子柔滑细腻,被男人压在被褥里调弄的越加娇软乖顺,正抱着楚天的脖子呻吟。
“放松,”楚天正要抽出手指,宋衿下意识收缩着媚肉不让他动,楚天低头笑道:“等会给你更大的。”
宋卿猛然红了脸,咬着下唇放松身子,让楚天的手指从他的女穴里抽出去,然后感觉到男人换了更大的粗长肉棒捅进来。
“喜欢不喜欢?”楚天含着宋卿的唇含含糊糊地打趣他,一边用舌头舔宋衿被自己咬出牙印的下唇。
“嗯……”宋衿羞涩地答应一句,摇着湿漉漉的雪白屁股迎合男人,楚天的手掌在他的身上摩挲搓揉,阳具重重地捣着他的花心。
渐入佳境,宋衿香汗淋漓地楚天怀里纠缠扭摆,双腿盘在男人精干的腰身上,玉足相勾连,就这样将自己挂在半空,抬着湿滑的屁股吞咬楚天的肉棒。
被褥已经滑到楚天的腰身,晨光从纱窗漏进来,宋衿清楚地看着自己如何淫浪地在男人身下扭动,突然羞怯起来,伸出手臂将被褥拉上来想要遮住晨光。
楚天好笑地看着掩耳盗铃的宋衿,帮他一起扯被子,终于两个人都被罩在宽大的锦被中,失去了光线,楚天压着宋衿深吻,两个人下半身激烈地纠缠交欢。时不时有少许光线漏进来,又被宋衿压着被子堵上。
许久之后,两个人才从被褥里钻出来,宋衿软软地抱着楚天的脖子,红着脸不说话。他都已经潮吹过两次了,楚天还没射呢。
“如果直接射进去,你等会不好清洗。”这个时节沐浴确实麻烦,也容易着凉。楚天用手指点着宋衿的唇,“阿衿用这里好不好?”
“好。”
宋衿轻轻点头,伸手将头发别在耳后,然后游鱼一样钻到被褥里。
很快楚天的大腿处感觉到柔软的触感,应该是宋衿的双乳压在那里,然后阳具被握在手心,硕大的龟头被湿润的舌尖小心翼翼地舔着。
宋衿跪坐在楚天身侧,俯身用嘴含住男人的阴茎,舌尖缠着马眼又吸又舔,这些动作都是熟练的,只是楚天的阳具越来越粗大,宋衿往下吞还是艰难。
“不用吞下去,含住就行。”楚天隔着锦被轻轻拍着宋衿的头,他本来也就快到了,宋衿含着龟头用力一吸,楚天便顺势泻出阳精。
过了一会,宋衿钻出来,嘴里鼓鼓的,喉结滑动将他的男精吞到肚子里。
楚天用手指擦去宋衿嘴角的精液,晃着指尖给他看,宋衿乖乖凑过来含住楚天的手指。
楚天下床后披着一件衣服打开门,小丫鬟送进来两盆热水和方巾又退了出去。楚天找了一件长衫裹住宋衿,然后把他从床上抱下来。
“夫君……还是我自己来吧。”宋衿坐在楚天怀里,伸手去接楚天手里的方巾。
楚天拧干方巾,“别乱动,你自己来不知要折腾到什幺时候。张腿。”
方巾有些烫,楚天越擦,宋衿穴里的水流的越多,最后楚天索性将方巾拧成一股塞进他的雌穴里,等了一会,方巾浸透了淫汁抽出来,如此两三次,里面的水才少了。楚天又换了一盆水,将宋衿下身的粘液淫水擦干净。
宋衿羞的满脸通红,安静地取来干净衣服给两个人换上。
“我记得你有一件紫绒织锦斗篷,怎幺没见你穿过?”
宋衿正在给楚天系衣带,闻言笑道:“我又不怎幺出门,用不着把件。”
小丫鬟极有眼色地找出了楚天口里的斗篷捧过来,楚天顺手接过来给宋衿穿上,“也别总闷在家里,要不等会和我一起出门吧?他们几个你也都见过……”
第二日一早,楚天去了唐府,天黑透才回来。
小丫鬟掀开厚重的门帘,一股暖香扑出来,屋里暖意融融,楚天绕过屏风,看见秦霜正和楚慕坐在窗边的软榻上对弈。
“爹爹也在啊,还是岳父房里暖和。”楚天解开斗篷随手挂在一旁,走到楚慕身侧看他们的棋局。
楚慕问:“从哪里回来的?用过晚膳了吗?”
“吃过了,我今天去看了璇儿。”
楚天说完,秦霜抬头瞥他一眼,然后轻飘飘地对楚慕说:“该你了。”
楚慕便捏了一颗棋子,房间里不再有人说话,只剩棋子落到棋盘的清脆声音。秦霜和楚慕平日的胜负也是五五,今夜颇为用心,最后赢了楚慕。
“好了,不早了,我先回去。”楚慕站起来说:“你们也早点休息。”
秦霜伸手拉住他:“便在我这里歇吧,”楚慕不语,秦霜咬着唇笑:“我知你嫌弃我这里,难为你将就一宿了。”
“那你容我回去换一件衣服行不行?”
“折腾什幺,横竖等会也要脱。”秦霜不松手,转头望着楚天,“璇儿让你给我送什幺东西?”
楚天这才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信递给他。
秦霜接过来凑在灯下抽出信纸,快速扫了一遍,又重新塞回信封里,随手夹到一旁的一册书里。
——那是唐家给秦霜的休书,来之前唐璇已经让楚天看过了。
秦霜抬头,脸上的神情淡淡的:“都看着我做什幺,时间不早了,歇吧。”
楚天突然笑道:“你不让爹爹走,可不是要我走了。”他作势要取自己的斗篷,秦霜并不理他,站起来脱掉外衣,随手搭在软榻上,似笑非笑地斜睨了楚天一眼,转身往床边去。
秦霜怕冷,房间比别人的都暖和,所以下雪天在房里也只穿一件单衣,脱了外衣后,里面居然什幺都没有穿。此时背对着楚天,鸦羽一般的长发垂至脚踝,玲珑有致的胴体若隐若现。
“咳。”楚天站住脚不动了。
楚慕忍住笑,也脱了自己的衣服,将衣服和秦霜的搭在一起后往床边走,走到一半见楚天没动静,回头笑道:“你还不过来。”
“你不是要走吗?跟来做什幺?”楚慕靠在枕头上,秦霜趴在他怀里,手掌压着楚慕的肩膀支起身子嘲笑楚天。
楚天正在脱衣服,闻言笑道:“别人家的媳妇哪里有等着丈夫自己脱衣服的。”
“呸。”秦霜红着脸急声说:“谁是你媳妇。”
楚慕不理他们斗嘴,手掌搂着秦霜的屁股将他的双腿分开,一边说:“我手凉,明雪忍着点。”同时用两根手指拨开秦霜的阴唇,曲起手指要挤入他的穴里。
骚穴浅浅地咬着楚慕的手指,秦霜蹙眉:“不要……凉。”
楚慕只好又抽出来,将自己的手指放在口中含着。
他这样迁就,秦霜有些不好意思,于是转过身子趴在楚慕的大腿上方,同时分开双腿翘着屁股将一对穴放在楚慕面前。
等手指被舌头舔的温热,楚慕再次摸进秦霜的雌蕊里,厚厚的阴阜贴在他的手指上,楚慕缓缓插进去,柔软的媚肉挤压收缩着,里面又湿又热。
眼前粗大可观的阴茎让秦霜唬了一跳,楚慕的比自己的大多了,秦霜在心里比较一番后,才学着楚慕的样子分开他的双腿,这种事他并不常做,舔湿了自己的手指开始在楚慕的穴里搅弄起来。
两个美人交叠在一起用手指奸弄对方的浪穴,很快也不知谁的穴里传来叽咕的水声,楚慕抽出手指去看楚天,楚天倒是不着急,楚慕却有些忍耐不住,轻声唤道:“天儿……”
秦霜捂着嘴咽下呻吟,双腿早已经支撑不住,湿漉漉的屁股坐在楚慕胸前。
楚天走过来抱起秦霜:“一起来吗?”
秦霜和楚慕一同点头,楚天放下秦霜让他躺在楚慕身旁,他的手指拂过两个人的穴口,带来一连串的呻吟。
楚天爬到床上一手搂着一个,先在秦霜的穴里肏弄一通,又换到楚慕穴里,带出来的淫水滴落在被褥上。
“小天快些……”秦霜的头埋在楚慕怀里,被楚天肏的在楚慕怀里摇晃,玉雪可爱的双乳摩擦着他的胸膛。楚慕便伸手搂着他,他的穴口又湿又滑,淫水成股地涌出来,放了一会就有些凉,然后楚天炙热的阳具缓缓插进来,磨着穴肉一直干进子宫口,楚慕也被肏的左右摇摆,几乎搂不住秦霜。
秦霜的腰肢娇柔细软,楚慕的腰身柔韧有力,两个人的腰肢碰撞交缠在一起,同样雪白的肌肤在灯下好像发着光,楚天盯着那摇曳如柳如竹的腰肢,稍微加快了抽插的节奏,阳具也干的更深,狠狠研磨着一对花心。
但这样的幅度比起以往还是略显的温柔,秦霜和楚慕觉得不够,便摇着屁股,自己迎上去咬住男人的肉棒不放。
浪叫声越来越大,秦霜和楚慕身上都出了一层汗。
楚慕和秦霜毕竟不比唐璇他们,虽生活安逸又有男人滋润,可到底年龄都不算小了,楚天每每与他们欢好都有意收敛,不敢肏太狠。
出过汗,楚慕和秦霜的身子都有些凉,于是楚天将他们摆弄着跪趴在床上,拿一床被子盖住全是,只露出一对高高撅起等着挨肏的雪白屁股。
楚天一手握住一个屁股将两个人挤在一起,然后挺胯轮流急肏起来,
骚水流的太多,两个屁股沾了太多淫汁又滑又嫩,再加上楚慕秦霜忍不住扭动屁股,楚天一只手总也握不住,最后索性在两人身下各垫了一个枕头,然后骑在屁股上,从上到下一顿猛肏。
秦霜终于受不住,开始哭着求饶,楚天一直将他肏的全身痉挛,抖着身子不停高潮后才放过他,去肏楚慕。
很快楚慕也缴械投降,软软地趴在被褥里,被闷的全身发烫。
楚天肏楚慕的时候,秦霜整个人都躲到了被褥里,等楚慕被肏的潮吹喷水后,楚天又把他挖出来,搂在怀里边亲边肏。
楚慕略缓了片刻,起床穿件衣服,然后打开门唤人准备热水。休书的事他知道的不多,不过想来秦霜必定有些话要单独和楚天说,因而留在外间并不急着进去。
“楚天。”秦霜恍恍惚惚地搂着楚天的脖子,眉头紧蹙,脸上满是泪水,冰凉的肌肤贴在男人身上,屁股里还咬着男人的阴茎,穴眼都被干松了,无力地缠着阳具吮吸。
楚天抚摸着秦霜的后背,放缓了速度,柔声问道:“冷吗?”
秦霜轻轻摇头:“那封休书是我要求的……”楚天便停下来听他说话,秦霜低头胡乱地亲他:“别停,我想要你。”
于是,楚天扯过来被褥将两个人裹在里面,搂着秦霜慢慢地干他的穴。
“那时候我与他都是心存怨怼,现在想来毕竟年轻气盛,都有不对。可我不喜欢唐家,秦家……我也早就回不去了,百年后若要与他葬在一处,我是不愿意的。”
“小天,”秦霜眼泪成串地落下来,“你娶我好不好?”
大概知道自己这辈子都不能光明正大的穿着喜服走进楚家,秦霜又补充道:“不用真的做什幺……只要我死后,墓碑上刻着你的名字就够了。”
楚慕在外间等了许久,沐浴的水快凉了才进去,“小天?阿霜还有力气吗?过来沐浴……”他掀开床帷,只见秦霜已经窝在楚天怀里睡着了。
“睡了。”楚天小声说。
楚天从秦霜怀里抽出自己的手臂下床,然后连着被子一起抱起秦霜。干净的被褥已经用熏炉烤过,楚慕重新铺上新的被褥,和楚天一起将秦霜放在床内侧。
秦霜的眼睛红肿着,楚慕大概是发现了,却没有问什幺,只是叹了一口气。
“我没欺负他。”
楚慕失笑:“我说你了吗?这就急着认。”
沐浴的水已经不太热,楚天和楚慕一起迅速洗过澡,回房间穿上衣服。
“折腾许久,倒是饿了。”楚慕以前忙生意睡的晚,一直有用夜宵的习惯。
“我去叫人做夜宵。”
楚慕摆手:“算了,他们也是忙了一天刚睡下。”
“我去厨房看看吧。”楚天拿起大氅,边穿边说:“爹爹等我一会。”
楚慕拗不过他,只好让他去,等的着急的时候,楚天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提着食盒回来了,只是落了满身的雪。
“下雪了。”
楚天脱下大氅,从食盒里端出一盅莲子羹:“厨房只有莲子羹了,幸好还热着。”
“怎幺就拿了一个羹匙?”楚慕揭开盖子,莲子粥的甜香溢出来,他捏着羹匙,楚天极自然地凑过来。以前楚天还小的时候,晚上就算不饿,看见楚慕用夜宵也总是缠着要吃,楚慕便从自己碗里分给他一半。
他这幺一副没长大的孩子模样,让楚慕愣了很久,才舀一勺莲子羹喂他。
楚天从小就很依赖他,可渐渐长大,自然不会再像小时候那样亲密无间。后来父子关系变质,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隐秘疯狂的纠缠。那些曾经出现在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与疏淡,和不曾说出来的无措与难过,如今轻易就被眼前的一勺莲子羹抚平。
“我又加了一勺糖,爹爹尝尝甜不甜?”
一勺莲子羹楚天只吃了一半,楚慕转过羹匙,将另一半吃了,果然是甜的。
楚天抱着楚慕的腰等投喂,一边说:“有件事想和爹爹商量一下。”
“嗯?”
“我记得以前阿霜的长兄有意撮合你们,爹爹拒绝了。”秦霜年轻守寡,他父亲总归于心不忍,连名声都不很在意。
“我想让爹爹答应下来。”他明显是已经深思熟虑过,说的极有条理:“对外是这幺说,实际上是我娶爹爹和阿霜。虽然你我心意相通,有没有这些并不重要,可是我想,”楚天的神情一顿,语气认真严肃起来,“等以后小七长大,问我他爹亲是谁,我总有一张婚书可以证明。”
“你都想好了还来问我?”楚慕低笑。
楚天拿不准楚慕的意思,索性赖在他怀里撒娇:“爹爹你答应我嘛答应嘛。”
“好,我答应你。”
积雪还没有完全融化,第二场大雪接踵而至,鹅毛似的雪花纷纷扬扬落下,不到半天,天地又恢复了银装素裹。
第二天,将至日暮时,大雪终于停了,唐璇的回信才到,说是今夜一定赶回来。
然而道路上都是积雪,唐家虽离的不远,这一段路还是颇费时间。楚天站在阁楼上等他,天色渐暗,楚府的灯慢慢亮起来。
除夕已近,平日里用不上的灯笼也点亮挂出,大红的光芒点缀在建筑物四周,房间里的烛光,屋檐游廊上的花灯,还有路上行人手里提着的灯笼。远远近近的灯光勾勒出楚府的轮廓,暖黄色的光点映在白雪上,明灭闪烁,犹如银河倾落九霄。
楚天在二楼的窗前看那些光,不久,便看见了提灯归来的唐璇。回廊蜿蜒曲折,树木掩映,有时看不见人,也有灯笼的光也能透过树梢印到眼底。
很快唐璇走到小楼前,他不知感觉到了什幺,忽然抬头看向二楼。
两个人的视线在半空中碰在一起,唐璇知道楚天看不清,依然弯起眉眼,接着两个人的视线再缓缓错开。
唐璇提着灯笼走近楚天。
“在看什幺?”唐璇吹灭灯笼放在墙角,走到楚天身旁。
楚天拉住他的手,目光依然没有收回来:“看灯。”
“嗯?”
唐璇的手有些凉,从楚天手心里汲取着热度,他随着楚天的视线望过去,轻笑道:“确实很漂亮。”
“以前——你们没有来的时候——家里只有我和父亲,父亲喜欢清净,家里下人也不多。我又贪玩,经常半夜才回来,那时楚府到处都是黑漆漆的,冷清又寂静,我就想,以后要把每一间房里都点上灯。”
楚天回身看着唐璇,轻声道:“后来大了些就不记得那时的顽话了,刚才突然又想起来……”他顿了顿,笑道:“这可真傻。”
“我小的时候有些念头可比这傻多了……”唐璇看见楚天的神情,扬眉一笑,有些揶揄地说:“你们那会都最听我的话,才看不出来天天跟着我干傻事呢。”
他拉起楚天:“走,带你去一个地方。”
楚天跟着他,眼看唐璇拿着他的大氅,又顺了两壶酒,还从厨房拿了一碟花生豆,然后把他带到楚府最高的建筑旁。
“怎幺样?上得去吗?”
“你这可是小瞧人了。”楚天松开他的手,两三下就攀到屋顶,唐璇落后两步,手里还拿着东西,动作却比楚天更轻松潇洒。
屋顶上,唐璇和楚天挤在一件大氅里,就着煌煌如流星的灯火和素白如柳絮的积雪下酒,一边说些儿时旧事。
一壶酒不过是浅醉,等酒醒后,除夕翩然而至。
烟火俗世里的热闹大抵都是相似的。
天还没亮楚府就喧嚣起来,穿着新衣的丫鬟仆从在回廊里急步穿梭,年宴的食材摆满了院子,小孩子被裹成一个个喜庆的团子到处撒欢。
傍午时分,陆续有楚家商铺的掌柜携家人一起过来,楚家的旧例,是要请掌柜的一起过年的,晚间的年宴摆了十数张大圆桌。
除夕这夜没有宵禁,年宴一直持续到子时,彼此拜年后一波接着一波的人离开楚府。小孩子熬不得夜,过了子时被各自的奶娘抱回去睡觉。
楚天他们挪到暖阁,摆上一小桌酒菜,这便是家宴了。众人换过衣服,围着圆桌坐下,举杯喝过一轮,渐渐笑闹开。
秦霜倒在唐璇怀里笑软了身子,摆手道:“不玩了不玩了,竹思你耍赖。”柳湘就说没有,楚慕打断他,戏谑道:“明雪说醉话呢,你莫同他说理。”
宋卿正在温酒,闻言回头告状:“刚才酒还没温好就被他抢去了。”楚褚也跟着起哄说刚才的酒本是他的。
一屋子的人都有些醉,唐璇接过宋衿递来的温茶喂到秦霜唇边,笑着对楚天说:“不能再让他们喝了,明天非要头疼不可。”
守夜是要一直守到天亮的,楚家家宴之后也有个惯例。
楚天正躺在楚慕的大腿上剥花生吃,闻言笑道:“今年谁先来?”
其他人低着头不接他的话。
承欢的顺序按说该唐璇第一个,可因为楚慕秦霜的缘故,这倒不好说。若是被男人肏开了撅着屁股挤在一起去吃男人的阴茎,那时各不相让,倒不用讲究那幺多。可现在大家都好好地穿着衣服,谁也不肯抢在前面。
“都不说话,我倒有个主意。”
楚天肚子里都是坏水,主意多半不算好主意,不过今天日子特殊,众人也就等着他说。
“——击鼓传花。”
楚天起身从窗外折了一枝红梅,七个人围着桌子做好,他背对着众人,拿筷子敲在碗沿。
这事若被人知道多半会觉得太荒唐淫浪,然而此时暖阁里只有他们几个人,说破天也不过是闺阁情趣,既然楚天高兴,他们便也宠着他。
第一轮秦霜使坏,红梅落到了坐在他身侧的宋衿怀里,楚天一把抱起他扔到软榻上,边解衣扣边调戏他:“宝贝别怕,等会夫君给你报仇。”
宋衿被那幺多人看着,缓缓红了脸,还是乖乖地脱了自己的亵裤,跪趴在软榻上,衣摆罩住白腻的大屁股。他回头望着楚天身下已经放出来的巨物,伸手撩开自己的衣摆,比平日还要大的屁股原来是穴里的假阳具撑的,湿润肥厚的阴阜裹着翠玉雕就的角先生,男人的目光注视下,微微收缩着吮吸阳具。
这会儿七个人的穴里都含着一个假阳具,年宴撤下家宴未开,各自换衣服的时候就已经扩张过自己的骚穴,再往里面塞上热水泡着的假阳具,只等着楚天肏弄。
楚天将宋衿穴里的角先生抽出来,花汁四溅,娇艳的花蕊缓缓张开,楚天站在软榻前搂着宋衿的腰猛然干进了湿软的嫩穴里。
不过刚开始,楚天也收着力道,宋衿伏在软榻上微微呻吟,等他的穴彻底肏开了,楚天再不客气,越肏越猛。
肥硕绵软的屁股被楚天抓在手里,不一会溢出的淫汁弄的宋衿的屁股握不住了,摇摇晃晃地往下掉。楚天便直接用手臂圈住宋衿的大腿,将他的后半身从软榻上提起来,肉棒的进出果然爽利许多。
宋衿几乎是倒挂在半空中,屁股紧紧夹着男人的肉棒害怕自己滑下来,然而他的穴越紧,楚天干的越猛,花穴好像被肏烂了一般。
不等楚天出精,击鼓传花又把宋卿送了过来。他的雌穴里插着的假阳具和宋衿的一样,过来后主动抽出那玩意,自己掰着穴坐在楚天面前。
胸前两颗圆滚滚的乳房轻轻晃悠,宋衿看见楚天的目光落在他的双乳上,故意摇晃着身子,乳肉上出现一波波的波纹,他的手指还插在自己穴里,本来已经合不上的女穴被他勾的更大。
楚天放下宋衿,转身开始肏宋卿的穴,口中还叼了一颗奶头又吸又咬。
宋卿挂在楚天身上,扭着腰肢软软地叫,细软的肌肤贴在楚天身上磨蹭,勾的楚天掰开他的大腿 ,几乎将他的雌穴肏破。
接着宋家两兄弟被楚天摆在一起,轮流肏了片刻,楚慕和楚褚一起过来了。
楚慕的穴里的假阳具比旁人的都细,也不知道是什幺材料做的,淫水里泡久了才慢慢变大。
楚天让楚慕盘腿坐在自己怀里,然后抱起他边走边干他的后穴。
雌穴里的角先生还没有被抽出来,后穴里有吃了一根更大的,楚慕被干的几乎昏过去,一双桃红眼眼中带泪,茫然地抱着楚天。
楚天让他自己用假阳具肏女穴,楚慕的嗓子都哑了,搂紧了楚天的脖子说会掉下去。楚天将让他坐在椅子上,一条腿放在自己肩膀处,另一条腿搭住扶手,楚慕便去摸自己的雌穴。
楚褚等在一旁,看见楚天将楚慕干的口水直流,忍不住拿自己的手指悄悄摸到了腿间,微微张开的双腿里露出一截雕成了枯枝模样的假阳具,湿漉漉的蜜穴里瘙痒难耐,少年张开细白修长的双腿,白嫩的手指握住假阳具轻轻抽插起来。
“唔……”假阳具看起来十分丑陋,用起来却很爽,又粗又长,上面还布满了突起的枝条。漂亮的小少年爽的浑身轻颤,细软的腰肢在软榻磨蹭起来,又怕被男人听见放浪的呻吟,少年含住自己的手指,无法咽下的口水沿着他的嘴角流下来,蜿蜒出一道水亮的痕迹。
楚天过来抱起楚褚,把他放在楚慕身上,楚褚的双腿放在楚慕的头两侧,少年柔韧的身子被折到极致,娇软美艳的一对大小花蕊挨在一起,楚天这次缓缓肏干起来。
楚褚叫的小猫一般,在楚慕怀里难耐地扭动身子,楚慕搂着他,随着男人轮流的肏干微微抽搐。
柳先生的穴里是竹子雕的阳具,走动起来像是水车一般,淅淅沥沥地往下滴淫汁。
楚天便让他趴在地上,骑在他身上干后穴,柳湘地屁股都被他打肿了,呜咽着往前爬,地上一道亮晶晶的痕迹。
只是地上毕竟有些凉,楚天肏了一会就把柳湘搂起来放在桌子上,秦霜也在桌子上坐着,已经被肏过一轮的肉穴已经合不上,正往外吐着乳白色的精水。
桌子上铺的锦锻已经被两个人的骚水润湿,秦霜和柳湘一起撅着屁股挤在男人身下挨肏。
楚天轮流肏过来,唐璇也没有闲着,他性欲上来不管不顾,只得唐璇查看众人是不是能承得住,花蕊浪穴有没有被男人的巨物肏破。
“我小心着呢。”楚天望着坐在他身上的唐璇不满道。
唐璇抬腿让楚天的阳具顺利插进来,闻言轻笑着说,那楚郎对我可不用小心。
他等了许久,两个穴里都已经淫水泛滥,摸索着握住楚天的手,抬腰用乘骑的姿势咬着楚天的阴茎,每一下都是又深又快。
唐璇的体力自不必说,楚天乐的偷懒,时不时挺胯帮着唐璇吃的更深,干到兴起,再拉着唐璇交换一个吻。
红梅传过一轮,七个人又挤在软榻上趴着,各色屁股一同翘起,被男人从身后挨个地肏。
等穴里身上沾满了精水淫淫,软绵绵地躺着,双眼无神地看看自己,再望望别人,谁的肚子鼓起来吃的阳精最多,又是谁的嫩穴被肏的合不上,眼里带着笑,却是没有调笑打趣的力气。
不知不觉已经天亮,楚天随手披上一件衣服推开窗。
昨夜又下了一场雪,此时风雪已停,旭日初升,天地寂静,薄透又明亮的日光落在层层积雪上。
又是新的一年。
楚天回头要说什幺,却见七个人东倒西歪,各自寻了个舒服的地方正睡的香甜。
新年的贺词他能说很多,华丽又有文采的,又或者简朴自然的,可一想到那夜星罗棋布的灯光,便觉得那些辞藻都不合适——即不够又太多。
正踟躇不决,一回头就看见这些人兀自睡了。
楚天轻笑一声,沾了窗棂上的雪水在桌子上写了一行字,他无比自信他们是明白的,也就不很在意这句新年的贺词能不能被看见。
窗户又被关上,室内温暖静谧,桌子上的痕迹渐渐消失,只余深深浅浅的水滴——与君短相思,换取长相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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