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他的牙齿磨得喀喀作响。不过这点声响淹没进了肉棒撞击小穴儿的啪啪声里。
像是卯了一股劲,男人就想把她操到尖叫,操到发浪,让她知道这些感觉都是谁给予她的。
男人腰臀间用上了全力,使肉棒以超出想象的速度肏干秋凉的嫩穴,小穴口的红肉不停的被插的翻卷起来,伴着“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和“啪啪”的撞击声,不断有泡沫状的液体溢出来。而那汇集了好几种淫荡声音的动静几乎没有停止过。
在这黑夜里反而还放大了无数倍。
再加上面具男人他身怀绝顶内功体力堪比神人。可以说,只要肉棒上的持久够强大,他完全可以在床事上控制住一个女人,要她欲罢不能,要她高潮迭起。
理是这个理儿!
关键是,秋凉现在学聪明了。你爱说什么就说去呗,本姑娘不听,左不过贱命一条了,爱咋咋地。
欲海生潮,秋凉脸颊泛起红晕,晃动的乳房鼓鼓的发胀。短短两天时间,秋凉就已经会在性爱中找到快乐的点,并且开始了享受!
至于他说的那些话,不好意思,没听清。
男人盯着她红唇欲滴,一副牡丹承恩的模样儿,偏眼睛紧紧闭着,不睁开看他一眼。戴着面具的脸难辨喜怒。
他也没了继续激她的兴致,埋头只一味的用肉棒抽插着,似乎企图用这个简单明了的方法去征服对方。
又是一夜春宵,男人带着郁气离开,而秋凉尽管翌日起来时仍然双腿颤颤,但直觉告诉她,她在昨夜让那人不高兴了。
嘿嘿,他不高兴她才高兴。所以,一整天里秋凉见了谁都一副乐呵呵的样子。
这个谁里面其实就廿七一人。
天降暮色。
落雪峰后院暖池内,男人赤身盘坐池中心。年轻侍仆端来酒盏。
侍仆微弯着腰,姿态臣服且恭敬,“主子,您要的酒。”
男人微一抬手,“放着吧。”
侍仆放下酒盏,没有立即退下,而是看了一眼池中的男人,躬身道:“恕属下斗胆,京中局势到了紧要关头,主子您为何迟迟不返?持有山河社稷图的燕天礼坠入山崖下落不明,属下想不出此间还有何事值得您一再逗留。”
别说属下想不出,就是男人自己,也想不出。但作为上位者,岂能容属下来盘问自己。
“此时我自有安排,退下。”
侍仆退下后,男人抬头看了看天边弦月,站起身往池岸迈去,一脚踏到岸上时,他的眉心缓缓拧起。
“不过是用来逗趣的丫头罢了,我是不是太过为她费心思了?”
“且,我的情绪总会受到她的影响,这便……过了!”
当自律了!为个女人牵肠挂肚,能做成什么大事。
男人踏上池岸的脚慢慢收回,重新踏入暖池内,背靠上光滑的岩壁,执过酒盏啜饮了一口,醇厚的美酿在齿颊间过了一遍才被他吞入腹中。
酒水入肚,男人眼中浮起一抹挣扎。
他不甘平庸,想做大事,可连想要个女人还犹犹豫豫,那还有什么兴味可言。
男人眼中露出果断,江山他要,女人他也要。
罢,今晚且让她歇着吧。
……
早上醒来的时候,秋凉盯着熟悉的天花板,掩嘴打了一个哈欠,眼泪都打出来了。
毒蝎子昨晚居然没有来。
当某种事情已经成了一种习惯,而这习惯忽然被打破,人反而会觉得不习惯。
不过是大半个月时间,秋凉夜夜被面具男人各种淫荡的对待,昨晚他突然没有来。秋凉还感觉怪怪的,说不清是解脱还是失落还是……
“他那么坏,仇家肯定很多,该不会是被人寻仇咔咔咔了吧?”
“不都说祸害遗千年,那么坏的人,这种好事能落到他头上吗?”
“别是又出去害人了吧?”
秋凉心里胡七胡八的猜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