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没有?”秋凉催促道。
“马上。”方连舟捻住树枝抽离出发丝,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了秋凉。
二人从小玩到大,比这还要亲密的事多的是,所以一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但在旁人看来已是太出格了。
莫名其妙的,秋凉忽然感觉背后凉丝丝的,她回头看了一下,什么也没有。
也不是什么也没有,还有雁南归负手而立,似在看山下的风景。
秋凉心头微感诧异,她师傅又不在,雁师叔还不走?这山下风景天天看,有什么好看的?那点风景还远不如他自己的容貌好看呢!
这时,方连舟和她说起了这些天在派内和尤小胖他们玩闹的趣事,听得她不住发笑,心头的阴郁也在笑声里散去不少。
只是当她再回头去看的时候,原本站在那里的雁南归不知何时已经离开。
给秋凉顺好头发,方连舟才想起来今天来的主要目的。入了秋季,派内弟子都需自己去到针织坊量身裁秋装。
秋凉跟着方连舟一起下飞来峰,一路上方连舟会说许多小趣事来逗着她玩儿。
一个下午的时间忙忙碌碌中过去了。
“唉~”
望着渐渐西沉的日头,秋凉叹了口气,无比祈盼日头能就此停住。这段时间下来,她觉得她得了一种惧夜症,害怕夜晚的到来。
落雪峰后山暖汤池畔,一只黑色信鸽飞来,男人取下纸条展开。
京中有变,主子速归。
男人取出火折子,点起纸条一角,纸条很快燃成一条灰。
披上黑袍,男人往荒僻的另一条山脉悄无声息的疾驰。
在秋凉的备受煎熬中夜晚还是来了。不是没想过带着两粒解药离开青城,去外面找到师傅开开心心的过完人生的最后半年时间。但她缺少魄力,说白了还是贪生怕死。
玄月天温度适宜,花香淡淡,萤火虫在院中的树梢花头飞舞,一轮明月高悬。如此美丽的夜晚秋凉也无心欣赏,忐忑不安的等到亥时,房内依然悄无动静。
秋凉挡不住困意眯眼睡去,睡梦里,秋凉感觉有人在追着她,她一直跑,一直跑,累的喘不过气,对方却还在如影随形的跟着。秋凉好累,就想能坐着好好歇一歇,不用再跑了。
几个呼吸的功夫,对方就已追至她身后寸许距离,一个身位的间隔都没有了。秋凉身心俱疲,脚虚软的摊了下去,身后之人顺势扑过来,兢惧中秋凉看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银色。
从兢惧中秋凉一下子睁开双目,赫然对上一张银白阴森的面具脸。
而他正压在她的身上,一动没动盯着她。见秋凉醒来,不见惊慌,反而将手穿进她裤子里边贪婪地抚摸起她雪白诱人的结实美臀。从轻轻的抚摸变成了狠重的。
他的手指足够修长,这样抚摸起来几乎能包住她大半个臀部。还有逐渐往股沟里摸去的趋势。
现实比梦境还要令她惊悚,秋凉的瞌睡全被惊跑了。揉了揉眼睛,颤着声儿道:“别这样,我给你舔好吗?”
秋凉期待着他点头同意,因为在之前每当他有过分举止了,只要她扮扮可怜,他就会放过她了。
但这一次似乎不太一样,在她说了这句话后,男人的动作丝毫不停,反而愈加深入。手指划入她的股沟内稍一徘徊便很有目的性的直接转到前一点的花谷间。
秋凉倒抽一口气,心里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她又哀求着说帮他舔,可是男人仍然置若罔闻。
没有起欲,花谷内有些干燥,没有湿润感。男人似乎有些不满意,指腹绕着她的穴口边缘揉、压、摁、磨,手法诸多,周而复始。
“别,不要!”秋凉泣着声儿扭起臀,想把他的手扭出去,结果自然是扭不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