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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宾馆住下,那群蓝色虫子留在身体的感觉实在太深刻,我忍不住用力搓着皮肤,全身通红,被盐水一浸,如同掉进了火坑,火辣辣的就没有不疼的地方。

任由我怎么问,月饼要么一言不发望着天花板发呆,要么重复着“等到麦卡就知道了。”我索性不再问,心里憋着口闷气:“好歹我也是担心你才跑曼谷,遇到这么一堆事儿,你倒来了个‘一问三不知’。以后还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我琢磨了大半夜,隐约觉得这事儿应该和蛊族有关,否则月饼不可能放着麦卡在酒吧里不救。别别扭扭抽烟抽到天亮,太阳穴“突突”跳的生疼,屋里像是北京雾霾,伸手不见五指。月饼倒是心大,睡得五脊六兽,正当我实在扛不住,眼皮子打架的时候,月饼忽然坐起来:“麦卡来了。”

“梦游?”我脑子里冒出的这两个大字还没消褪,敲门声响起。

开门一看,果然是麦卡,眨着贼溜溜的小眼睛,搓着手“嘿嘿”笑着:“南瓜,昨晚没吓着你吧?”

我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来泰国经历了不少事情,估计昨晚就直接吓死在“邪恶之眼”酒吧里了,或者被怪物们当宵夜了也说不定。

“解决了?”月饼问道。

“嗯。”麦卡点着头,“你已经死了。”

“那就好。”月饼表情轻松了许多,叹了口气,“你有什么打算?”

麦卡摇摇头:“暂时还没有。”

月饼摸了摸鼻子:“要不明年我帮你?”

“你是人,我是蛊人,怎么帮?”麦卡深深吸了口屋里的烟雾,“真怀念做人的感觉。有味觉,有嗅觉,有触觉。”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我觉得自己像个傻瓜。

麦卡嘴张成了“O”型:“月饼没告诉你?”

“你觉得我这张帅气的脸像是开玩笑么?”我一本正经的指着自己的脸。

“确实没开玩笑,”月饼打着哈欠,“我出去弄点吃的。对了,南瓜,你也确实不帅气。”

我差点一口气噎死,对着月饼背影怒目而视。麦卡拽了张椅子,大刀金马坐下:“看来月饼不想告诉你这件事情,还是我来说吧。”

“我是个死人,”麦卡有些尴尬的笑着,“也是蛊人。”

我点了根烟没有吭气,直到抽完半包烟,麦卡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述清楚,我听得眉毛直跳,没想到这件事居然隐藏着关于泰国的惊天秘密。

以下是麦卡的讲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