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威写好了一首歌,急匆匆的找梁凉让梁凉发表一下意见。
就在演播大厅里,当着二三十个天天下午在这里训练的那些无名乐队人的面,徐威自弹自唱了他的新作《青鸟》。
上一世这首歌出现的要晚一些,是九五年写成的。
上一世徐威在乐队解散后在家无所事事,然后到一个电台,和一个朋友一起搭档做DJ主持人,每天推荐一些西方摇滚歌曲。
这一做就是几个月,直到那时候已经出名的郑军回溪安做节目,鼓动他到京城去看看。
他就带着《两天》和《青鸟》这两首歌去了京城,签进了红星社。
当时的红星社老板就是beyond乐队的经纪人陈见天,红星社当时签下的歌手有郑军,小可,田镇和眼镜蛇乐队。
徐威进了红星社后他的那首后来改名的《执着》就是这个时候被田镇唱红的。
这是上一世这几年徐威的经历。
这一世郑军不知道跑哪儿打酱油去了,自然也不可能有人鼓动他去京城,他就被梁凉带到连湾来了,这首歌曲也就提前了半年多面世了。
徐威演唱完毕,现场的人哗哗鼓掌。
“这家伙挺厉害的!”
“不是一般的厉害,是非常厉害!”
“真能说!小梁看上的人哪有熊茬子。”
这些搞乐队的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青鸟》这首歌不是梁凉喜欢的类型歌曲,他不是很喜欢,上一世他就没听过几次,反倒是徐威的《青鸟2》他听过很多次。
这首《青鸟1》在梁凉的眼里歌词有些灰暗,曲调有些单一,但不能否认它是一首优秀的曲子。
“今天晚上把你的歌都拿到台上亮亮相,让连湾的人欣赏一下你的作品,等冬天的时候把连湾这些乐队组织组织,从中挑选出一些作品,咱们出一本东北摇滚怎么样?”梁凉提出了一个让在场的人想都不敢想的主意。
徐威眼睛一亮:“我觉得行!”
“你觉得行?那到时候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你们都听到了没有?都好好的写两首歌,争取能选进这本东北摇滚里,条件呢就是不限什么风格,不管你是英伦金属民谣还是朋克都行,但是最好歌词和曲子做的都阳光一点,大家明白了没有?”
“明白了!”
连湾市有这么多乐队,凑出一本专辑根本不是问题。
这些搞乐队的也是做梦都想出专辑的,哪怕专辑出不了出个拼盘合集也行。
那样吹牛比也有资本,你看哥的歌出带了,以后跟哥学着点。
当天晚上,徐威第一次走上了海运歌舞厅的舞台。
虽然他到海运歌舞厅已经三四天了,但今天还是他第一次登台。
他把他的三首歌曲一股脑都唱了出来,蓝鲨乐队亲自伴奏,这让常到海运来消费的人迷惑不解
蓝鲨亲自下场伴奏,而且梁凉也上了场,给足了面子。
这唱歌的人谁呀?
要知道蓝鲨乐队现在除非自己表演,平时已经不给别人伴奏了。
但就算有蓝鲨乐队的伴奏,《两天》和《青鸟》的反响也不很热烈,只有最后《执着》演唱完毕后,掌声才激烈一些。
有两个顾客还打赏了几十块钱。
“徐哥!唱得不错!不过你这种风格的曲子在海运歌舞厅出现的不多,我们演奏的都是重金属硬摇滚风格多,这里是观众都习惯了,他们对你的这种风格的歌暂时还不习惯,以后多唱唱他们接受了就好了,所以,欢迎以后经常上台来表演。”
徐威的歌唱完,梁凉首先表示一下祝贺。
这几年的徐威是需要开心鼓励这样的因素掺和进他的生活里,千万不能让他得抑郁症。
梁凉直接切中他的歌反应不是很热烈的原因,免得让他失去信心。
听梁凉这么一解释,徐威的心情好了不少。
梁凉说的确实是实情,受蓝鲨乐队的影响,在海运歌舞厅上台表演的乐队,大多都是重金属,硬摇滚风格。
像民谣和朋克风格就比较少见。
他的歌这里的人不适应,没有什么不正常的。
他准备听取梁凉的建议,以后多多到舞台上来表演,争取让这里的观众接受他的演唱风格。
海运歌舞厅这边好像暂时没什么事情了。
梁凉和穆水华闫良交待完毕后,十九号早晨打出租车回家。
板牙负责把他送到蓝迪市。
既然经过蓝迪市,自然是要去干妈那里看看,看看她的歌舞厅经营的如何,看看映山红乐队水平有没有上涨。
他们早晨七点从连湾市出发,八点半左右就到了蓝迪市。
金门歌舞厅大门紧闭,梁凉就直接去了赵方家。
梁虹玉就在她家下面的广场上和几个中年妇女扭秧歌。
她显然是头领,不时的纠正别人的动作。
梁凉一到这里就给她鼓掌。
“我干儿子来了不和你们玩了,你们自己玩吧!”
梁虹玉扔下那帮姐妹,来到梁凉这边。
“怎么想起来看干妈了?”
“我回家办点事儿,路过这里顺便来看看您,这是给您和干爹的。”
梁凉把带来的礼物从所搭乘轿车的后备箱里拿出来。
这里有他从藏省带回来的藏红花,雪莲什么的。
“来就来呗还拿什么礼物?”
“我前些日子去藏省,在那里拿了一些当地出的营养品,管不管用我也不知道,反正是拿回来的,给你和我干爹补补。”
梁虹玉闻听是从藏省带回来的东西,也就笑纳了。
“干妈!你这是组建了个秧歌队呀?您这算不算不务正业呀?”
“什么叫不务正业?这叫锻炼身体,看看干妈扭的怎么样?年轻时候我可是歌舞团出身的。”
梁凉咂摸咂摸发现事情不对劲儿。
“干妈!你是不是记忆有问题呀?你看咱们捋捋,最初你说你是摔跤队的,这对吧?”
“当然了!干妈当年可是得过省运会冠军的。”
“你还说过你年轻时在饭店上过墩。”
“矛盾吗?我从摔跤队下来有阵子闲着没事儿干就在饭店里干杂活,就是那时候和你干爹认识的。”
“那么你年轻时候进歌舞厅就明显是谎言了!”
梁虹玉嘎嘎地笑:“也不能算谎言,秧歌队也算歌舞团吧?”
秧歌队算什么歌舞团?这不扯起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