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这话,林涛顿时表情变得无比精彩。
“呦,呦,呦,哥们你这是怎么个意思?”
林涛带着审视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一眼周雷的穿着体型,感受着他那后天中阶的真气波动。
嘴角微微翘起,忍俊不禁道:“你这是准备动手打我啊?”
林涛调侃的戏谑语气,听得董琳琳嘴角微微扯动,翻着白眼,满心无语。
未修炼之前,她只知道林涛很能打。
但对于有多能打,她并没有一个清楚认知。
当然,现在她知道了。
所以,自然能够换位思考,理解林涛这恶趣味的心态。
“小子,慎言啊!”
眼睛微微一眯,周雷牙缝中蹦出一句十分高冷的威胁意味道:“有些事,你不懂,有些人,你更是无法理解,我奉劝你,注意自己的言行,否则,哼哼。”
“怎么样?”
林涛一幅我就是欠抽的表情,不屑的看向周雷,脸上满满的挑衅意味。
气的周雷险些暴走。
“哼!”
深吸一口气,周雷直接别过头去,看向董琳琳提醒道:“董小姐,这小子不懂,你不应该会不懂,我有怎么样的实力,你应该最清楚,再任由他如此挑衅,那可就别怪我当场将他送进ICU……”“行了,走吧!”
董琳琳面色一怔,强忍着满心的无语,拉了拉林涛的胳膊。
这话不是对周雷说的,而是对林涛所说。
闻言,林涛也不再与这一副自我感觉良好而优越的周雷计较,点头道:“走吧。”
但周雷很不满意。
“哼!”
重重的冷哼一声,阴恻恻的出声道:“董小姐,三思啊……”“我三你大爷,还没完了是吧?”
林涛不爽的吐槽一声。
周雷气的当下眼帘瞪大,眼中凶芒闪烁。
可就在他要忍不住动手给这林涛一些教训的时候,哪知,犹如一张黑色幕布袭来,只感觉眼前一黑。
嘭!沉闷的撞击声中,周雷脆弱的就像是一个稻草人一样,直接倒飞出去,重重的坠落在了十几米外。
“真特么恬躁!”
见那脸色苍白,挣扎着从地面艰难爬起来的周雷,林涛轻哼一声,对董琳琳道:“这种罗里吧嗦的家伙,何必和他磨叽?”
“行了,赶紧走!”
董琳琳不满的催促一声,拉着林涛便上了她的车。
而留在原地的周雷,则像是犹如遭受雷击一样。
瞪大震惊而恐惧的双眼,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双眼死死盯着那辆从视线之中消失的车辆,半响却都无法收回目光。
“后,后天圆满?”
这一刻,就好似三花聚顶一样,任督二脉被彻底打通了。
周雷终于反应了过来,为什么董琳琳那么优越的条件,会和林涛这一非主流一样的家伙,凑在一起。
“难怪,二十多岁的样子,就已经是后天圆满……怕不是某位武道世家的传人?”
周雷内心暗暗揣测着,却并未有过多惧怕的心思,反而眼中凶光闪烁,尤其是眼角扫到周围那一双双惊诧的目光。
脸颊更是火辣辣的疼。
光天化日之下,如此羞辱于我?
“哼,既然结下仇,那你小子等着,以为特么谁没背景?”
周雷咬牙切齿,心头恨恨的叫嚣着,满面阴沉如水的快步来到自己的阿斯顿·马丁上,驾车离去。
……轿车行驶了十几分钟后,就在路边一家装潢精致的小店前停了下来。
对于林涛和董琳琳而言,吃什么不是吃?
有什么吃不起的?
相反,倒是这种路边小店的温馨氛围,更适合许久不见的两人,坐下来,吃吃饭,聊聊天。
不过……“林先生,你好!”
一个三十多岁,面色白白净净,身穿一身正装的男子,几乎就在两人刚坐下来的时候,便来到了餐桌前。
“你是?”
在江林,林涛认识很多人,但眼前这个人,他是真没有一点印象。
结果,这人一开口自我介绍,立即让林涛瞳孔微微收缩。
“年江一是我师伯。”
简单的一句话,让桌上气氛,顿时变得不太寻常。
董琳琳何许人也?
立马察觉到不对劲,主动起身道:“我先去一下洗手间。”
“谢谢!”
听到这话,白净男子神色自然地彬彬有礼道谢一声后,便主动拉开椅子,在林涛的对面坐了下来。
年江一是他师伯?
那也就是说,他师傅和年江一,是一对师兄弟。
那么,这也就延伸出另一个极其可怕的讯息,年江一的师傅,又是谁?
白净男子没有开口,任由林涛内心波涛汹涌的猜测片刻后。
林涛开口道:“怎么称呼?”
“王进岩!”
林涛点了点头后,意味深长道:“那我能先问一下,是你师伯年江一让你来找我的,还是你师傅让你老找我的,或许,你是独自一人来找我的?”
很显然,从这王进岩的姿态来看,还是有点高傲。
一幅想要拿到谈话主动权的样子。
不过,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并没有太大敌意,至少没有展露出来,那就很有意思了,是谁让他来找上林涛的?
要谈的又是什么?
“林前辈还请不要多想,我来和你谈的事情很简单。”
王进岩换了另一种称呼后,一脸心平气和道:“主要是想问问,林前辈是否有停战罢手的心思。”
“嗯?”
“字面意思罢了,林前辈不必过度抠字眼,妄加猜测。”
听闻这话,林涛毫不掩饰自己的失望之情,叹息一声后,沉吟道:“怎么,你们打不起了?
还是害怕我了?”
停战罢手?
很显然,这意味着,王进岩是年江一背后的人派来的。
他只是个谈判接洽人员,并不是什么要反水,帮助林涛干死他师伯年江一,从而谋求什么好处一说。
“害怕?
林前辈讲笑话了,谈不上害怕不害怕,我首先要端正一下林前辈有关于谈判的基础先决条件。”
王进岩摇了摇头后,一本正经道:“凡事都要讲究收益,一家公司是这样,一个组织是这样,一个国家也是如此,当收益和回报不相符合的话,那就没有意义在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