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一跺脚,吼道:“你爱结不结!关我屁事!” 憨哥似乎清醒了一些,踉跄几下,抱头大哭起来。 文秀将醉如烂泥的憨哥扶进夏利车里,心里在想:“从小到大,我还从来没见他喝成这个样子……”她刚将车发动,就听到后座的憨哥喃呢着:“你管我干啥……我要结婚……明天就结……”随即打起了呼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