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天失踪了。
整整三天,不见他人影,也没有他任何音讯,彭涛带人几乎翻遍了整个平京,也没找到任何线索。以郑天现在的地位,敢动他而且能动他的,没几个人。
“除了老爷子,就只能是南宫宇了。”彭涛沉着声,一脸的凝重“风大临死留了一大笔现金给南宫宇,让他带着风莲逃到国外,这次他回来是来者不善。如果郑天是在他手里,怕是凶多吉少。”
我左眼不停的跳,跳得心里堵得慌,来来回回在房里打着转儿,竭力安慰自己:“如果是南宫宇,你怎么会找不到他!?平京就这么大!!”
世上事不如意者,十之**。一封快递彻底把我打入深渊,寄件人栏处清清楚楚写着:南宫宇!毫无疑问,郑天在他手上。信是彭涛打开的,里面没有信,只有一张光盘。我是一个善于遗忘的人,总能根据自己的喜好选择记忆,所以我没有真正恨过谁,因为我承载不了那种痛苦的情感,但是南宫宇以无比残忍歹毒的姿态敲碎了我,我承认,打开vcd机的那一刻,他就把恨意生生烙在我心上,让我恨不能生啖其肉,渴尝其血!!!我发疯似的拽起彭涛把他扔出去,“砰!”一声把房门关得严严实实。我拔掉vcd机的插头,狠狠把它贯在地上,然后操起茶几摔在电视机屏幕上,“轰”一声巨响,电视劈劈叭叭闪着火星,我砸碎了一切能砸掉的东西!但我砸不掉已经发生的事实——南宫宇让人**了郑天。我瘫坐在地上,两眼血红一片。
“砰!”彭涛踹开门冲进来,一把从地上拉起我,死死抱着我“你别急,我帮你找他回来,重生,你别急!!”
“出去。”我目光扫过满地狼籍,然后看着窗,那天他就站在那里,笑着说幸福。
彭涛松开手,然后弯腰捡起vcd机,我按祝蝴,很坚绝。
“我得拿去做技术分析,看能不能找出他们在哪里。”
“不行,这不行!”我不能让别人看到他被强暴的样子
“你他妈的给老子放手!!!”彭涛大力的摔开我,冲到我眼前“你以为别人和你一样对兔爷有兴趣!?我告诉你,林重生,你就是把那个混蛋当着老子的面强暴十次,老子眼都不会眨一下!!是!我是要看盘碟,他妈的还要仔仔细细的看,翻来覆去的看,因为这是唯一能找到他的线索#涵让你他妈的已经彻底让他迷了心窍,让他毁了!林重生,老子是为了你才会去救他!!!”
我扬手就一耳光摔在他脸上,他的脸顿时青肿起来。他大叫一声扑过来,挥拳就打。我也是狂叫一声,合身反扑,全身的血液都在狂躁,只想暴虐的毁灭。我们两个翻滚在满地碎物的地上,你一拳我一脚,谁下手都没留情面,这一架,是我们认识十年以来打得最凶狠的一架。
“妈的,你服不服?”我全力压在他身上,嘴角的血一滴滴落在他脸上。自从我参加了专门的拳击训练,他一直就是我手下败将。
“服你?我操!!一个兔子,一个被男人操的屁精虫?!老子不服!!”他狼狈不堪地倒在地上,仍然发着狠。
“不服?!好!我就打到你服!!”我早就失去理智,只想发泄。
“铃铃~~~~~~~~~~~~”电话阻止了我们的互殴。
“礼物收到了?效果还不错吧?”电话里传来陌生又熟悉的阴冷
“郑天在哪里?”彭涛见我狂怒的表情,一把夺过电话。
“拍完片,自然是回去了,我没有招待别人的习惯。”
“南宫宇,你想要什么?直说,别拐弯!”
“我想要什么?我不过要他把在风帮身上得到的吐出来,吐得干干净净。”
那一年郑天因为除去南市最大黑团伙,曾被受勋两次,升了三级。
“我会让他身败名裂。”电话那头的人随意笑着,有种等着好戏开锣的悠闲“下周,全国会同步发售这盘**光碟,希望你们喜欢”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你现在才说报仇的事儿,你是三岁吗,南宫宇?!风帮早就完了!别做损人不利已的买卖,其它的条件你随便提,郑天的身价你也清楚,我们做不到的,上面不是还有天吗?”彭涛沉稳的声音里带着恶毒的犀利,像一把尖刀。虽然他身上仍然是青一块紫一块,但已经看不见半点狼狈的样子。这样的他,才是道上的豹哥吧?
“平京三路50号,让林重生来和我谈,彭涛,就他一个人来。”
头上,嘴里,皮鞋里都让彭涛塞了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类似窃听器和跟踪器
“竹竿,我找人查到了,郑天在老爷子的疗养院里。所以,你别和南宫宇正面冲突,母带拿不回来就算了,别把自己搭进去。”他边调校着仪器边叮嘱,我拍了拍他肩,让他安心。
他怔怔地瞅着我,然后一把抱紧我:“我真不放心,你关键时候总会突然的不顾一切,答应我,一切以保护自己为主!”我还是轻轻拍着他,一股暖流在心底涌动。
“你一定要平安回来,不然老子找人再强暴郑天!”他皱着眉一脸严肃
我一拳打在他胸上,痛得他咧嘴:“行了,我会平安回来,去谈条件而已,别弄得我像去送死!”
我很顺利的进入了南宫宇的地方,连最起码的搜身都没有。平京三路50号是一幢老式的别墅,共三层楼,我在二楼的一个房间里见到了南宫宇。他慵懒地靠在宽大的沙发里,修长的脚跷在茶几上,浑身散发着阴冷又危险的气息。他身后分站着八个身材魁梧的保镖。
“过来坐。”他拍了拍他身边的沙发,向我点点头
“有话直说吧,我不是来喝茶聊天的。”我冷淡地站在原地,没有动
他向身后招了招手,两个彪悍的男人就从他身后走过来,站到我面前,一左一右。我略一畴筹,就依他意思坐到他身边去了,我是来谈条件的,不是来找茬的。他微微挑起嘴角,似乎很满意我的服从。
“开始吧。”他话音刚落,室内就一片黑暗。直觉不妙,我想起身,不料他手臂一环就紧紧锁住我“现在才想逃,晚了。”他贴在我耳边一字一顿
室内慢慢开始有光线,甚至有图像,原来他拿一面墙当了屏幕,正在播放的赫然是郑天被人强暴的光盘!!
“好好陪我欣赏,你敢闭眼试试看?”他尖利的指甲狠掐我的腰部,逼我正视那些残忍的事实,我愤怒的盯着他,毫不掩饰恨意!!
画面上的郑天呈“大”字被绑在床上,全身**,一个美艳的女人正俯在他身下吮吸他的**,另外还有两个女人全身**在他身上或是磨蹭或是舔咬,妖媚得像水蛇一样缠着他。这样的诱惑和挑逗没有男人能抗拒,果不然,一小会儿他的**就冲天勃发
“这一段剪辑过,郑天还算个人物,居然撑了一个小时才勃起。”他清冷的声音让我收了一下心神。我暗自掐了掐自己的大腿,想平息一下自己全身的躁热。第一次从旁观者的身份看郑天动情,真他妈的猥亵,也真他妈的刺激!#蝴咬着牙禁欲忍耐的样子很性感,有种致命的诱惑。
画面突然一转,门被打开,走进来三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我全身的血液像是凝固了,上次我就是看到这里,然后就疯了一样毁了vcd机。我深吸一口气,微微垂下眼睑,忍着胃里的翻腾。
“你再闭一下眼,就回去!”狭长的单凤眼紧盯着我,里面闪着残忍。我明白,他就是要郑天在我面前被摧残,被毁灭,他就是想让我崩溃。我用力握紧拳头,想像着自己能一把掐死这个人渣,直到左手无名指被戒指勒得发痛,才定下心神,轻蔑朝他笑:“好呀,只要你喜欢。我天天和他上床,还有什么没见过?”我放松的靠在沙发上,认真看着屏幕。他的眼神暗下来,有一小团火焰在他眼底跳动。
“啊~~~~~~~~”听着郑天凄厉的惨叫,我心缩成了一团。在被三个人干过四轮后,他终于是再也忍不住,狂叫起来。这时候他下身已经鲜血淋漓,前面也已经在三个女人的挑逗下泄了三次,前面是逃不开的**,后面是挣不掉的屈辱,就是铁也会被扭曲。我震憾地瘫坐在沙发上,地狱也不过如此,骄傲,尊严,人格悉数被人踩在脚下,碎成齑粉。
“你不是人,南宫宇。”我平静地看着他
“啪!”脸上一痛,嘴里涌起已经陌生的咸腥,应该是流血了。他伸手捏着我的下巴,让我抬头看进他阴冷但**狂烈的眼里“心疼了?可我看到他被干,到是很兴奋。”说完,他一把拉开裤链,一个巨大得丑陋的性器就那么张狂的颤栗在空气里,他使劲地把我头按下去,贴近它:“口淫,你该不陌生吧?”
“你不配做人,南宫宇”我咬牙切齿,这家伙根本是一变态!当着他手下的面,他也做得出来?!
“啪!”他又抽了我一耳光,然后弯下身子凑在我面前“这就是你的底线了?”他把**在我脸上磨着,一点一滴把我嘴角流的血都擦到上面,让它看上去有种嗜血的妖艳。我清楚看到他眼里原始野蛮而兴奋的光。
脑子突然充血,我想也没想,一口就含就祝狐,深深让它抵住喉管,我微微裂开嘴把牙齿卡在他**的根部。我没动,他也没动,只有那凶悍的性器在我嘴里喷着火热又血腥的味道。
“为什么还不咬?”
我保持着威胁的姿势,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我再说一遍,林重生。我就要你看着你情人被干的录像,给我口淫。”他修长的手用力打拍着我的脸“让我爽了,我们再来谈条件。”
“儿子,好勇斗狠并不是勇敢,真正的勇敢应该是,为了你认为值得的理由和目的去战胜所有的挫折和痛苦。往往,忍受比发泄更需要勇气!”老妈轻柔的声音一次次响起,不就想羞辱我吗?来吧,该下地狱的恶棍,我带你去!!我松开牙齿,抬头露出一个典型勾引的微笑,然后开始舔他的**,我用上所有我会的技巧,从来没有一次**有这么认真过,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在我嘴下开始不能控制的颤抖。妈的,这就不行了?我心里不屑嗤笑。下一刻,我的头蓦地被他强力的拉起来,然后整个人被他摔在地上,头“砰”地撞在大理石上,一阵头昏目炫。他走过来半跪在我身上,膝盖狠狠的压着我的肋骨,一向冷冽的眼里居然飙着狂怒的火:“林重生,让我看看你为了他,还能做到哪一步!”
“南宫宇,你爽到了没?”我舔了舔嘴角的血,笑着看他
他微眯了眼,黑色的瞳仁慢慢收缩着“带他到三楼。”
虽有破釜沉舟的决心,但上得三楼来,心里还是阵阵发寒,因为这间房子正是光盘里的那一间。妈的,不就是比变态?强奸,**,兽奸,老子看你南宫宇能变态出什么新玩意儿!心一横,大步走进去。
这是间简单,空旷的房子,近三十个平方的空间里只有一张床,一把椅子,一个玻璃茶几。从窗口洒进的一室明亮的阳光让人无法想像它曾经的阴暗。
“要怎么样,你才交出母带?”我站到南宫宇的面前
他没说话,只是盯着我看,他坐在背光的地方,我看不清他真实的表情。
“还是,你要再让我帮你爽一次?”我略带讥讽的眼光扫过他下身
“如果你自慰能射三次,我就让这盘**光盘销声匿迹。”他从口袋拿出一盒录像带,放在手边的茶几上。
我不能相信自己听到的!!就这么简单?#蝴悠闲地坐在那里,像是猎人正耐心地等着猎物一步步自投罗网。已经到了这一步,不管他还有什么花样,我都不能放弃。不就是自慰?妈的,那是每个男人从小就会的把戏,还有什么不会?但,,,试过之后,我才发现自己确实变得不会了!!!我没有办法面对着一个我痛恨的人产生**。身体是很诚实的,不论我怎么撩拔它,它依然冷冷清清,无法火热,也无法颤抖。
看着我徒劳的努力,他笑了,轻敲着茶几,缓慢的开口:“你知道什么是有效的打击?那就是对准弱点全力出击。对天郑天那种人,就是被再多的人**,也只是伤他皮肉,但如果让他身败名裂,他才会崩溃。而你,知不知道自己弱点在哪里?”他走过来,把我按在床上,冰冷的眼犀利地刺穿我“心,你的心就是你致命的弱点。你就干不出一件违背你心意的事,连勉强装的都不行。”
“只要你能当着我自慰,我一定把母带还你。”他直起身,手掌慢慢在我脸上逡巡,嘲弄而肯定地说“可惜,就算为了他,你还是突不破这个底线。”
我得承认他说得没错。没想到把我看得如此透彻的人居然会是他,那我在他手上还有什么胜算?!
“郑天和你没有不共戴天的仇,你不会干鱼死网破的事,你到底想怎么样?”他身上弥漫着诡异的气息,他眼底深处似乎闪着什么,今天把我叫来绝不会是单纯想羞辱我。
“我只做我想做的事。”他笑得很轻,近乎于温柔,蓦地,我下颌被他强行打开,塞进一药丸,清凉微甜。
“妈的,你给我吃的什么?!”清凉过后一阵干辣窜出来,让我不由张大口喘息
“彭涛在你身上装了不少东西吧?”他依旧笑着,修长冰冷的手开始在我身上游走,把彭涛隐藏的仪器一一拎了出来。随着他的指尖我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全身躁热,头脑昏沉。他妈的,这个恶棍,居然给我吃了春药!!!!!
我清醒过来已经是晚上,窗外漆黑一团,估计是深夜。头还是昏沉沉的不太清楚,想抬手揉一下,这才发现自己全身酸软得连一个指头都动不了,试着移动了一下,全身立马像抽筋似的剧痛,倒吸了一口凉气,天#蝴都对我做过些什么?!!愤怒就像开了闸的洪水,不由破口大骂:“他妈的,南宫宇,老子操你祖宗十八代!!你最好别犯在老子手上,不然老子操得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好,我等着。”
我全身一僵,那个声音居然是从我身后传来的?!我扭过头就看到南宫宇正斜靠在我边上,全身**,身上青青紫紫到处是欢爱后的痕迹,那是我干的!?什么时候我有那么暴力?他懒洋洋的看着我,狭长的眼里透着慵懒又满足的神色,有几缕黑发被汗湿透随意地贴在额头上,我不由一窒,心突然狂乱地跳,阴狠毒辣中带着优雅,暴力混合着妖魅,就算我再恨他,也不得不被他这个样子激起本能的骚动。我别过眼去,在这种暧昧的情况下,我无法保持怒气。
“事情都过了这么久,你为什么一定不放过大家?风大的死怪不了任何人,你是清楚的。”
“你一心就为了郑天。但是,你和前途之间,林重生,你说他会选哪一样?”他轻轻地笑,残忍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