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天霖退出了我的生活圈子,我的初恋开始甜蜜起来。我的小白兔越来越爱笑,我喜欢听她银铃般的声音,没事儿就老逗她。除了和彭涛打工的时候在一起,我越来越多的时间和她泡在一块儿,形影不离。彭涛为此差点跌落眼珠子!
“原来你喜欢这种动不动就害羞的女人?”他那个态度应该算做嘲弄。
“老子就是喜欢,关你屁事!”我眼一横!
“哈哈哈,你小子也有认栽的时候?!”他大笑,拍拍我肩“看来我们这对同性恋终于被拯救了?!”
我没有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烦躁。
我迷恋吻罗可欣,柔情的,狂暴的,深情的,无奈的。只要有机会有时间,我都不放过,也没什么避讳。我喜欢她,喜欢她身上纯洁的气息,喜欢她软软倚在我身下喘息,喜欢她羞红的脸,喜欢她迷乱的眼神,但越是靠近她,我却越绝望!为什么,为什么我没有强烈的**?心里好像有个洞怎么也填不上!!空荡荡地飘着落不到实处!男欢女爱,不是天地伦常?!
我开始习惯性失眠,每天都要依靠一大杯冰柠檬才能入睡,喝得老妈心痛。终于喝完老妈所有的珍藏,只好靠数羊度日,一只,两只,,,,,,
“砰”
声音不大,但足够让我睁眼,本来就没睡着。这一看,还真吓了一跳,从窗户翻进一个人来!!南市虽是不太平,但也没什么小偷有闲情光顾南三半坡这块半贫民区#涵吃饱撑了?刚想跳起来,来人迅速压过来,一手掐我脖子,一手堵我嘴,我僵硬得无法动弹。背着夜色我看不清他,但熟悉的触感打死也不会认错,郑天霖!!
他拖着我倒在床上,我这才开始挣扎,低声吼他:“深更半夜的,你发什么疯?!”
他没搭理我,只是把嘴压上来。隔了大半月再碰触他,没有想像中的激动,反而有种淡漠,一种激情好像被透支完了的疲惫。明显的变化,他也感觉到了,略抬起身子打量着我,我平静地躺在他身下,任他观望。他盯着我,眼一点点收缩着,一咬牙,神色坚决地重又俯身吻下来。一反他往日狂烈暴虐,而是极荆葫能的温柔,像是久别的情人,缠绵得我差点窒息。他的手缓缓抚过我身上每一处,没有**挑逗,只是这么一遍遍爱抚。反常的举动,让我有种荒唐的感受,类似恳求?他求我?太可笑了!!但更可笑的是,我的**已经抬起头。我被压在他身下,有什么反应是他不知道的?一时间我羞怒得想阉了自己!#蝴手指轻轻抚着我眼睑,说出一句毁天灭地的话。
“我让你上。”平静,坚决
我张大嘴,那一瞬间竟然感觉不到自己心跳,整个人石化成一尊雕像!!!
“你不是要正常吗?正常的男人就是干别人!我让你操,我给你正常!”他附在我耳边果断清晰地说。
“轰”我被他炸得七荤八素,眼前飞舞漫天的烟花,朵朵都是他晶亮的眼,深遂的目光像一个黑洞,把我牢牢吸住,不得解脱。
他灵巧挑逗我的**,加强它的硬度,**像水坝里蓄存的水,被他打开了闸,灭顶而来。他背过身,把我的**引到入口处。我只有咬紧他的背才能控制着不叫出声来。我紧张,他更紧张,才进去一点,血就流出来。我想退出来,他伸手一握,义无反顾地将我塞进去,然后他身子猛一弯,闷哼一声。我知道那种痛,第一次做的时候,我痛得差点咬舌。他忍辱,他痛苦,他雌伏在我身下的样子,让我亢奋得全身不住发抖,我疯狂地抽动,失去理智……
“啊”他实在忍不祝夯哑痛叫了一声,我一惊,忙用手捣祝蝴的嘴。但还是晚了,一会儿,老妈就敲着房门:“重生,出什么事了?”
“哦……我滚到床下来了,没……没事。”
听着老妈回房,我和他才松一口气,我看着床单上鲜血淋漓,心下骇然,妈的,我都做了些什么?!轻轻安抚着他,吻咬着他后背,缓缓开始第二轮的抽动,直至泄在他身子里。最后帮他清理了,再把福叔的药给他上了一些,然后并躺在床上。
“为什么?”
“如果这样做,能让你不离开的话。”他反手搂紧我
我闭上眼,把头埋进他肩窝,深深吸一口气:“好,不离开。”
头上一阵凉,他哭了?我没动,继续抱着他,睡意朦胧。
“刚才够爽吧?”都快睡着了,结果被他吵醒。
“够爽,不过还是更喜欢被你上,估计是习惯了。”我皱着眉,有点不甘心,但这是实情。
他真应该去参加铁人三项赛,在我话音刚落,他立马又硬起来,我砸舌:“你这样都行的?!”
“是你勾引的。”他舔着我锁骨
我一脚踹他下床,顺手把他的衣服摔给他。他闷哼了一声,可能压着伤口了。
“干嘛?!”他眉一拧
“干嘛?!轰你走人!难不成明天你还要在我家吃早餐?!”
他不情愿地整理好自己,我好笑地看着,他这个样子像个吃不到糖的小屁孩儿,索性也穿上衣服,陪他一起翻窗出去,送他到车站。
凌晨的车站安静得连耗子都没得一个,哪有车的影子?我看了下手机,4:00!这个时候别说公车,连出租都不见得有!!
“怎么办?”
“最早的车也要5:30才有,不如爬爬后面那座山?”
凌晨四点,乌七麻黑的去爬一座小荒山?这样的人,一定有病,而且病得不轻!呵呵,这样的病人不止一个,还是两个!!
不到二十分钟,我们就站在小荒山的山顶上。
“妈的,什么都没有。爬上来干嘛?”我愤愤
“爬上来看看是不是什么都没有,结果……确实什么都没有!”他大笑
哈哈,恋爱中的人果真不是呆子,就是疯子!我也笑了,心情畅快飞扬。
他一把搂我入怀,狂吻:“这辈子毁你手上,我认了。”
浓黑的夜色,无人的荒山,让我们丢开一切的禁忌,疯狂相拥。他的舌一路从锁骨滑下来,一点点引诱着我,他把头埋在我双股之间,一边舔着我,一边抬眼看着我,满眼是妖媚色情的勾引,这样的郑天霖我哪里见过?我胸膛大起大落,呼吸似就要中断。这一刻,就这一刻,我想彻底释放自己,于是,我在他嘴下翻滚着呻吟,粗声喘气:“他妈的!我不行了,你这混蛋!!”
“宝贝儿,这就不行了?”他更加大了吸吮的力度,我尖叫出声,如杀猪般……
“叫出来,大声,更大声。”我的声音刺激了他,他狂野地搓揉着我的身子,一只手堵住我**的顶端不让我发泄。
“呀!!!!!!!!!!”我狂叫,嘶声力竭。我被不能暴发的**折磨得全身是汗,头脑阵阵眩晕,我难受,我痛苦却又心甘情愿。
他发狂地噬咬着我,一口一口,咬得又狠又重:“叫,叫出来,说你永不离开,求我操你!!”
“郑天霖,你这个混蛋!老子不离开你!”我被他野蛮下流的话刺激得更加亢奋“求你操我,妈的,老子要你操!!”
我和他达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两个人都差点晕死过去,在泄了二次后,我和他相互搂抱的双手还是不能自制的颤抖。这种疯狂不仅来自身体本身的放纵,更多的狂热是从内心喷薄而出的情感。酣畅淋漓的发泄后,心奇异的平静饱满,安详满足。我侧过身,吻吻了他,轻轻一下,像是对着最珍惜的情人。我一向不为难自己,喜欢男人就男人吧。
他微微一笑,眼有些湿润:“重生,我们就这么吧。”他将手指插入我的指缝,紧紧相扣
“好。”我答应得爽快,没有丝毫犹疑
每天中午晒太阳习惯彻底被在郑天霖单身公寓的耳鬓厮磨所代替,一到放学,我和郑天霖就先后玩失踪。这种奇怪的变化自然是瞒不过彭涛,虽是难以出口,但在他几次追问后,还是把实情告诉给他。听完后,他一言不发离开,连一眼都没再看我。
“肥猪!”我追上去拽祝蝴。
他回头,脸色苍白得透明,手腕冰冷。
“你着急避开我,是不是因为我喜欢男人?”
“从小,我就把你当最好的朋友,为你流血,帮你拼命,眉都没皱过。但是,林重生,你把我彭涛当什么了?”他定定地,直直地看着我“‘再怎么说也是同学’你要帮他的时候是这么说的吧?‘我以后就对你一个人好’我为你担心的时候你是这么说的吧?我被设计成了同性恋遭人耻笑,我为你不吃饭不说话揪心得睡不着,甚至还带着你找女人,结果,这一切不过是你们两个你情我愿**的戏码?!我在你们中间像傻瓜一样被玩弄,被利用!#蝴利用我,设计我,我不怨。至少他能光明磊落说出来,我服!可是,林重生,你居然问我是不是因为同性恋看不起你?哈哈哈,你怎么能欺骗我,愚弄我到这个地步后再侮辱我至此!!”他一反惯有的暴躁,平静地站在我面前,这么长一段话,甚至连一句粗口都没有。说到最后,他居然笑了起来,笑得弯下腰,笑得眼泪都止不住,好像听到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彭涛走了,我没再拦他。我看到他的心被撕裂,鲜血淋淋。
他没说错,我骗了他,从第一次见到郑天霖起,我就对他隐瞒了自己对郑天霖真实的感受,仅管我那时自己也懵懵懂懂,但我确实骗了他。我和郑天霖一样利用了他,我为了保护自己,卑鄙地利用他对我从无怀疑的信任和友谊。伤害欺骗那么一个坦荡率直的人,我怎么还能伸手不让他离开?我这种无耻的混蛋怎么配做他的朋友?深呼吸,再深呼吸,然后抬脚,然后再转身,离开。
六年,2190天,一瞬间就灰飞烟灭,我居然没流一滴眼泪。卑鄙无耻,懦弱自私,这是谁形容我的?真他妈贴切!
日子一天天过去,一不留意就已经到了深冬。没多久就该放寒假了。
每个星期五固定和我的小白兔约会,拉拉手,搂搂腰,想着下一次说分手。
每天中午按时和郑天霖鬼混,我们试过所有能找到记载的姿势,甚至自创不少高难度,从床上到客厅,到厨房,到所有能容纳两个男人的地方。
彭涛,天天坐在我的左前方,却遥远得像天边,连眼光都碰不到。
我的小白兔说:“你原来偶尔坏笑的样子,挺可爱。为什么你都不笑了?”
我的情人说:“你越来越忧郁,即使在最狂热的时候,你也有个地方缩成一团化不开。”
我再也不晒太阳了,因为我再也没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