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上官隐月又是一个重重的;厚沉的;残忍的;凌厉的几乎完全不留一丝温情的力道敲打在了童瀞那已经明显无力再承受更多更多的穴径里,窄小的甬道虽然从来没有拒绝过男棍,但童瀞那已经完全无法再承受再施力丶已是淤痕满布的洁白小腹,不但无法如同上官隐月他那早已经在她体内膨胀壮大过无数次的,到现在依然精力充沛战力满点且依然昂扬直挺的肉棒般的生龙活虎,那已经明显从刚刚到现在都深埋在童瀞花穴里尖叫哭泣着几近要失禁喷潮而出的某处敏感小点,此刻在上官隐月显然也是濒临了临界点准备狠狠激射而出而开始变得凌厉凌乱的强烈抽插之下,女人的身体很快的呈现自我保护自识般的紧缩了起来,连同里面还在承受着男人冲刺的随时都会筋脔的花径甬道也开始出於本能意识的自我收缩了起来………
上官隐月俊美的面容五官开始随着童瀞下身的阴穴出於本能的抗拒收缩包夹之下,而开始微微的起了变化,他微微皱着眉,一双大掌却已经在女人的腰侧抓出了吓人的青印,看不出到底是疼痛还是欢愉的俊脸,只是固执的一直重覆着抬高放低收腰提臀的持续动作,从刚刚到现在都没有发出什麽较为明显的声音的童瀞,此时也在上官隐月这样宛如野兽般完全不知道餍足的孟浪攻势下,发出了一声象徵着已不堪忍受疼痛的沙哑低叫声。
因为上官隐月正用着几乎要将童瀞的四肢百骸给撞落撞断撞散,甚至连骨骸都要在这样凶猛的撞击下为之碎裂的不逊於猛狮撕咬猎物的凶猛力道,即使童瀞潜意识里明白,上官隐月是完全不会伤到她一丝分毫,但基於本能的求生意识,她仍然是不由自主的开始对着上官隐月做出反抗,即使上官隐月抓得万分的紧密,但她小小的身体却依然努力的在试图不停挣脱。
即使童瀞每一次的试图挣脱只换来了上官隐月更激烈贪婪的残酷撞击,但童瀞依然没有因此而放弃,虽然体内依然持续侵入的灼热告诉着她:『你现在正被男人的肉棒给狠狠狠钉着,都肉连着肉而形成的桩子都已经烙入了你的灵魂里,你逃到那都没用,不管逃到那?男人都依然会在你的身体最深处里!』
但童瀞却依然执扭着,顽固的不知所以的坚持着,似乎只有这个时候,她才能在这样一波又一波几乎吞没她整个人的猛烈情欲中,还能够完整的找到自己的一个证据,还能证明着自己的天性本非天生就如此淫乱不堪。
而相对於童瀞正在另一端不停的和欲望挣扎拉扯着,男人们脸庞上原先的不耐在此刻收敛了不少,他们正聚精会神的观看着这场男女间的情欲拔河,因为等一下,就换他们上场便成了实质的参与者,於是,与其说他们是观赏者,倒不如说他们正默默地一旁背地里观摩着,然後用心的记下这场属於男与女;情与欲;性与爱等在这场拔河里出现地所有的优劣,他们都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会是这场情欲里最终赢家。
只不过,是如何能让这场情欲在两人的竞赛里变得极致而富含神韵。
就在他们默默的观看着,心里暗暗的比较且各自数着拍子时,上官隐月从刚刚到现在一直都万分猛烈的进击攻势终於慢慢和缓了下来,原先用力抓紧童瀞嫩躯的显得筋脉横出的结实大掌,此时也终於微微松懈了下来,而胯下那一直不停将童瀞的柔嫩小花穴上下顶弄抽插的深色肉棍里的精匣,也似乎正在慢慢准备溃决.......
而下一秒,熟悉的喷射声响,嘹亮的响在了这个书房里!
当上官隐月射出灼液的那一瞬间,童瀞也在他的身下哑着嗓子尖声地发出泣嚷的瞬间,得到了难以言喻的高潮,由花心深处里激喷而出的花液与正抵在她花穴里的火热男根里此刻正射出的精液互相激烈地碰撞着,两股同样泌着灼热液体几乎可以说是完整的浇灌在彼此最私密的性器相连处,不论是童瀞双腿间已经完全是一片湿淋淋的秘穴,还是上官隐月那激射过後依然还没有疲软过半分呈现着如火矩般赤红色的巨大肉柱,此刻都已经彻底的被一团腥白及浊汁给盖个密密实实,几乎都快要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如果不是那肉眼还可隐隐看见两人的紧密相连处的性器还在一颤一抽的跳动着,可真要误以为男人捅入女人水穴里的那根粗长已经被两人彼此间大肆横流的体液给弄没了,即使气息还是有些微的紊乱,上官隐月此刻仍一边微喘着调息着自己的呼吸吐呐,一边牢牢的将胯下那根还没有彻底得到满足的怒龙直直的插抵在童瀞的花穴,看着童瀞因为极度的快感及从刚刚到现在都没有停顿过,被连绵不断的高潮搞得而神稚及身体都彻底虚脱还泛起如同高速醉酒般的晕红色的脸庞,女人那无法以言语来形容,明显像是极度脆弱不堪施虐柔弱扶柳楚楚可怜的清丽模样,映在了上官隐月的眼中,慢慢的变成了一种极为动人的美感。
而童瀞这样的美感不只是只呈现在上官隐月的眼前而已,当然也毫无遮掩诚实地出现在上官开阳他们这些男人们仍还闪着浓浓炙烈欲望之火的各具特色的迷人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