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上官开阳刚刚撤退的时候步调太慢,也或许是童瀞体内留存男人的性器刺入时感受的馀韵太强,童瀞的花穴此刻颤抖收缩的幅度依然不断的加强加深,白子辰看着童瀞下身正抖动个不停的花唇,嘴角泛起了一丝轻笑,同时他忍不住伸出了手去轻轻逗摸了一下女人的柔软私密的花瓣处,谁知道白子辰才将他的手指头刚轻轻的碰上了童瀞的花唇,都还没开始正式的抚摸逗弄一番呢,结果--
童瀞的私穴已经当着他们所有人的面前,狠狠的大肆颤抖急剧收缩彼此轮流交换着动作了好生一番之後,那早已经隐藏许久的甜美春潮终於华丽丽的在男人的面前,奚哩哗啦如同喷泉般的喷泄了一池出来…….
那春潮的蜜津是如此的量多而庞大,离童瀞的下身较近的上官开阳丶宣昂丶凤忍及白子辰身上都或多或少的沾了一些,六个大男人彼此你看我我看你,脸上竟然都同时出现了惊诧的神色,他们六个男人还来不及表示些什麽,童瀞的呜咽声已经清晰的飘了出来,於是,他们当然赶忙又放下了彼此的惊诧,转而再更往童瀞的身旁去审视她的状况。
童瀞的脸上此时已经是蓄满了泪水,她的小脸痛苦的扭曲着,看似哭得是万分可怜凄惨的模样,一下子便揉碎了在场男人们的心,雷御轩已经一把将她抱起来,拥入了自己的怀中,轻声软语的安慰着她「好了,好了,别哭!别哭!都是我们错了,嗯~~都是我们不好,别哭~~别哭~~」:
但谁知道雷御轩愈是温柔安慰,童瀞的眼泪却掉得愈凶,她全身几乎软成了一摊稀泥,男人持续不断的激索;连绵不绝的高潮;最後还悲惨着面临失禁及迎来它的羞愧感一下子便将女人给击倒了,骨子里一直存在对性爱的保守胆怯又重新的升上了童瀞的心头,她软弱的摇摇头,继续闭着眼睛哀哀哭泣着,见状的雷御轩只能无奈耸了耸肩,随及不再多说什麽,果断的直接以行动表示--
低下了头,以他的薄唇轻轻的吻上了女人柔嫩的唇瓣。
而趁着雷御轩吻住童瀞的那一刻,白子辰随及动作灵敏的轻轻掰开了童瀞的双腿,把他手上的药瓶里的那带着淡淡琉璃紫色的药剂,通通一股脑儿的倒入童瀞的花穴里!
当最私密的穴口被倒入了冰凉药水的那一瞬间,童瀞忍不住又娇娇的抖了几下身体,同时小嘴开始轻轻哼吟起来,药效很快的在她的身体发生了作用,童瀞的身体内无一不是泛起了一阵又一阵的搔痒,渐渐的这搔痒的幅度慢慢的加强,原先还可以勉力忍耐的童瀞也终於忍不住从身体内部生出的这股痒劲,她翻来覆去的挪动着身体,同时小嘴不停的发出了类似小猫般的哭泣音调来。
到最後,童瀞的双手开始无意识的攀附着自己的身体,来来回回的完全不得章法的当着男人们的面前,抚摸起自己已经明显泛出条条红痕的白嫩身躯,同时嘴里一直喃喃地模糊低语着喊道:「热……..好热........我好热.......救……救我…….好热…….呜~~」
童瀞这番的声声含娇带媚的呼唤,每一个字听在男人们的耳里,都是如同浸了蜂蜜般的香甜,也如同陈了多年的酒坛般的浓芳,落入了男人们不论是耳里还是心田里,都变成了一种难以对外人言喻的甘醇,眼前的童瀞,如一朵最美的海棠花般,在他们的面前完全无所顾忌只是完全尽情的舒展着自己的身躯,毫不羞怯的将她此刻身上所有的每一寸关节骨骼都完美的在男人们的面前延展开来。
而沾着身体的点点白色汗液,如同女人的第二层肌肤般,在那样子的白色光茫衬托下,更加显现出被那晕红层层围绕的肤泽,漂亮得几乎眩花了所有在场男人门的眼睛,同时映在了男人已布满了欲望的瞳眸里是多麽的美丽生动,於是,不只女人的身体在蠕动收缩着,连男人那喉间的喉节此刻也正像再呼应着女人的身体律动般不停的吞咽滚动着。
童瀞已经又热得神智一片晕茫,在得不到男人们的任何回应之下,她抚摸着自己身体的力道明显加重了好几分,原先已经瘀红遍布的白嫩身躯,此刻的红痕更是明显,她的小嘴仍不断的发出了吟哦声,而赶在她的小手要往自己的身下的那朵小花瓣摸去的时候,上官开阳终於再也忍不住的跃过了众人来到她的身旁,完全不浪费时间对着童瀞多说任何一个字,他的大掌俐落的直接掰开了她那已经如同一团泥状的双腿,直接一个森猛强劲的力道,便狠狠的将自己的胯下又重新提起後狠狠的送入了童瀞已经完全湿得一塌糊涂的水穴儿,然後开始大力的操干了起来。
上官开阳的每一下撞击都极为强劲而且十分有力,除了奋起的男根将童瀞的嫩穴完全堵得牢牢实实,一丝多馀的空隙都不留,女人整个娇小的窄穴满满都是男人的孽根,正在她体内狂肆的兴着风:作着浪,上官开阳两颗结实浑圆的囊袋十分规律的的掌握着一前一後的节奏,“啪啪啪啪啪”一连串井然有序的像是在教训不听话的稚儿般的连串拍打,将女人下身那处先美水嫩的瑰花原先就已经有了红意的两瓣嫩瓣,拍打得更加的红肿,这也使得原先童瀞嘴里发出的吟哦声很快的就被软绵软绵的痛呼声给取代了起来。
上官开阳双目赤红,全身下的肌肉已经呈现了一个饱满的鼓胀,如同他正狠狠侵犯着童瀞私穴的硬挺肉棍,每一次的猛烈撞击,都换来一次更雄厚的鼓胀,从他的背後肌望去,竟然是异常的高大健壮而且体态是十足的雄健华美,不管从那一个角度望去,正被他压在身下狠插大抽的童瀞,都无疑不可能能够成功的脱离了男人的掌控,即使此刻的她又哭又叫又扭,一双白细的小腿不时的往後跳绷,但完全晃动不了上官开阳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