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轻力些,看来她是真得受不住了!」
俯在童瀞上方的上官隐月没有遗漏童瀞脸上那明显万分痛苦的表情,在看着正与她激烈交合之下却依稀可见到女人那已经满是瘀痕的柔白小腹里,那隆起又扁平的幅度及频率像是早已经互相说好似的,搭配得可以说是天衣无缝,一下子隆起丶一下扁平,真得将童瀞玩弄得得没有一秒是可以好好休息的,隐隐由下往上的方向看上去,上官开阳眼底潜藏的那股子疯狂是如此显而易见,让童瀞怕得眼泪一下子又大颗大颗掉了出来。
「我也想轻力些,但是她不让我轻力,不信,你们自个儿看看,我都想退了,是她这张贪吃的小嘴硬把我吸吮得紧紧的,不让我退呀!」
听着弟弟在一旁着急的要着他对童瀞的插穴举动再多温柔些,上官开阳一边持续着刚刚抽插捣入的步骤,一便气定神闲的向着弟弟说道,同时像是为了验证他所言不虚,上官开阳微微的放慢自己的攻势,假意做了一个想要朝後退想要抽出的举动,可是--
只看到童瀞那已经被男根抽插撞击得红肿的花穴,肉眼清楚可看到在两人耻骨连接处交杂的乳白色的体液,此刻正缓缓自两人的交合处内溢出,两片鲜嫩的如同蚌贝般的小唇,在经过上官开阳的连番抽插狠干之下,唇瓣已经自顾自的向外翻开了,将花穴最里面的那颗已经正怒胀发红了的核儿,衬托出就像是一朵娇美鲜妍正在向外彰显出它的美丽与活力般的艳丽玫瑰花儿,而同时男人庞大的性器就这麽直直的插着女人水嫩的穴儿,如同一只毛笔笔直的插在童瀞的小穴里,那压迫感强大到周围的花肉都已经可怜的被狠狠地摩擦挤压成一团呈现了变形的姿态了,仔细一看,上官开阳的肉棍一直试着想要退出童瀞的花穴。
那明明就是个很简单的彻退动作,但却真得诚如上官开阳刚刚所言,童瀞的花嘴紧紧的去窟制着他的粗壮,男人才刚作势要退开来,那花嘴里的软肉却像已有所感般,立刻就跟着黏了上去,接着开始像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般紧紧的缠住上官开阳的肉棍,连一分缝隙都不肯留给男人,那里面的嘴儿本来就已经是汁水满溢了,再加上又拼命出了死力去收缩夹紧,更将那原先就已经窄小的幽穴给使弄得更加的紧窄,连带也要让人觉得,蓄在童瀞体内那满满的一盆水,一个不小心可能下一秒就整个爆掉或是大泄而出。
而在实际看过上官开阳所说的状况的上官隐月他们,尤其是上官隐月上一刻还记得女人的疼痛呢,下一秒却已经有些邪恶的去想到:『如果此刻在童瀞的体内不是哥哥而是我的话?!那又会是怎样的销魂?!』
而不只是上官隐月的想法恶劣,其他人的心思想法也差不多是如此,如果不是碍於此刻上官开阳还牢牢的插在童瀞体内,他们其馀的早就一窝蜂的到童瀞的身边抢着去当她的下一个入幕之宾了。
「不….不…我不要….不要了…嗯哈~~太…..太…胀….呃…粗…嗯…大~~~~」
童瀞没有再去花时间揣测男人们此刻到底是抱持着什麽样的心思,因为上官开阳依然在她体内埋得死紧的而且未见丝毫疲软松弛,反而更为粗壮炙热的硬挺,撑得她得花径是一阵麻又一阵痛,饶是她历练性爱的床蒂经验再丰富,承受度及忍耐力再高,但在此刻,上官开阳摆明要将她往死里入的状态下,耐力再惊人的童瀞再也受不住了,她小嘴不停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声,神智明显昏沉几乎已经算是胡言乱语的说着。
众人目光复杂地看着童瀞被上官开阳抽插得一脸香汗澿澿,大眼紧闭,双颊艳色得如同那落日晚霞般,小嘴不停着张张合合,那模样简直美得让人放不下目光,上官开阳索性也不管童瀞此刻正难受着,直接一把便抱起了她,让她呈着骑马式的坐姿,在她的身上上上下下的来回不间断的英勇俐落的骑乘着。
突然被上官开阳换了个姿势改成这麽直接的抱坐着插,花径里那被侵入的感觉更是瞬间深上好几层,童瀞那狭窄的甬道此刻已经完全被上官开阳的巨根给堵个死紧来,那蘑菇的圆端更是时不时的往她的宫口撞去,童瀞哭着双手不停的去推拒着此刻正牢牢放在他腰上的大手,但上官开阳却像毫无所感般,反而像是更加兴奋般的将童瀞愈往宫颈口去横撞,当上官开阳的性致已经完全到达了一个颠峰极限时,童瀞甚至都感能觉到在男人龙首下挂着那两颗沉甸的肉球也跟着一起送了她的小腹;还硬是强逼她的子宫吞进去........
童瀞浑身娇软的瘫在了上官开阳的身上,此刻她的声音极小也极哑,如果不贴在她的耳旁附耳上去仔细倾听,根本就无法得知女人的嘴里此刻正在嘤咛嘟哝些什麽,只见她浑身上下肉眼所见的肌肤都是一片片大小不一色泽深浅不同的青紫嫣红。
此刻的童瀞,全身上下就如同失根的浮萍般,柔弱无骨的骑乘在上官开阳的身上,小嘴不时的在男人的侵入下,可怜兮兮的咬着,但即使咬得再密在紧,却依然掩盖不了她因为正在过度承受着上官开阳的硬棍在花穴里蛮横的抽插捣弄而发出一阵阵微弱的闷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