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体用力拍打撞击的声音正清清楚楚的在这间房不停回响着,这当中还伴随着上官隐月发出兴奋的粗喘以及童瀞正在承欢中的舒爽媚叫声,女人媚叫的声音,听起来是那麽的柔媚舒服,也动听悦耳的让上官隐月片刻都不想停下他正在不停撞击童瀞体内深处的欲根,上官隐月紧紧抓着女人那嫩滑的腰只,骑在她的身上大刀阔斧用力的驰骋,两人彼此性器交合的地方早就已经湿滑了一大片,大有即将汇聚变成一池小泉的态势。
「嗯嗯~~月~~唷~~嗯~~~唷….啊~~~」
童瀞紧闭着双眼,下身被上官隐月用尽蛮力打桩似的猛插猛捣猛弄得像是全身骨头都将要散架般的难受不已,但由那正紧紧被男人的粗大肉龙占有的下半身花穴传来的一波波难以言喻的快感,混合着那骨头散架的难受感,两种完全相异的感觉不停的在她的身体里交错。令她的神智一时半刻间竟有些无法清醒。.
而也因为上官隐月是直接抓着她的软腰,不若以往是整个人半搂抱她的姿势来做爱,习惯在性爱上抓住男人身体的童瀞,顷刻之间竟然显得有些无措,她的小手开始往上试图去靠近正垂直在她的身上律动得正欢快的男人,想要去碰触他的身体,但男人的胯下进出抽插得飞快,连带身体也是矫健得让她的小手抓握不住,童瀞有些气闷,使得原先还沉沦着一片情欲的脑海也开始有些醒转了过来。
上官隐月即使正激烈的与女人欢爱,他同时也没有错放过女人脸上那娇怨气鼓的可人表情,在床上彼此都翻翻滚滚爱来爱去这麽多年了,上官隐月怎麽会猜不出童瀞现在心里的想法,这女人,表面倔得跟石头似的,可是内在却是软绵得如同棉花糖般的,上官隐月很久之前就知道了童瀞在性事上的这个怪习惯,女人习惯在与男人欢爱时,她的身体会紧紧的靠着男人丶缠着男人,甚至有时候连双手都要想尽办法去攀附着男人,习惯性的需要双手抱住男人的身体,触摸着他身体的每一寸肌理,感受着来自於他硬实饱满肌肉线条下所透出的每一寸温暖……..
似乎只有在做出这样子的举动之下,真真切切的将正爱着她的男人紧抓在自己的怀中反覆摸索,童瀞才可以稍稍放下她的不安全感,上官隐月是如此的了解童瀞这样近乎病态的不安全感是从何而来,因为太清楚;因为太歉疚,所以在床蒂上他除了满足自己的欲求之外,也从来没有遗忘过女人的需要。
即使有时候这样肢体完全交缠交融的方式,其实很不适合用在床蒂间的性爱上,但上官隐月从来没有一次拒绝过这样饱含慌乱不安又惊惧的童瀞,即使他一如以往从将胯下的欲望填入她的小穴後,就始终没有将肉棒抽离过她的蜜穴,除了持续不间断的勇猛插刺,上官隐月还会刻意在童瀞的花穴邪恶的做画圈形状的磨转,也会用那硕大的龙首及顶端的小孔来帮女人那已经不停抽慉收缩的软肉温柔的做着浅浅薄薄按压,非得将童瀞玩弄得瘫软身子狂泄春水直到了欲仙欲死的境界後,才肯大发慈悲的“暂时”放过她。
一如现在,上官隐月慢慢缓下了冲刺,感受着童瀞那正在不停强烈收缩筋脔得不停的绝妙美穴里头的花肉如同千万张小嘴般的,紧紧的将他那胯下已经完全送入女人体内的恶棍牢牢的吸吮含拭啜绞来来回回千百遍後,那已经不得不喷发的精源终於在童瀞的穴嘴再一次用力一吸将他狠狠地送上了快感的最高峰,上官隐月胯下那已经完全塞满了浓烫精源,将已经本来就比一般男人都还要显得硕大的两颗男性欲球撑得完全得鼓胀彷佛下一秒就要爆裂的感觉般,如同已经紧绷到了最紧致的琵琶弦,突然“绷”得一声-
在胯下浓精释放的那一瞬间,上官隐月的体力也暂时发挥到了一个段落,他雄健的身躯微微的倾倒了下来,然後紧紧的抱住了童瀞,这时整座房间除了两人彼此浓重沉喘的呼吸声及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之外,整座房间里再也听不到第三种声音。
童瀞的小脸紧紧趴入了上官隐月的胸膛,感受着男人那与沉静外表下毫不相符跳得飞快的心脏,即使鼻端满是男人浓郁的气味,甚至盖过了她原本该吸收到的新鲜空气,童瀞依然没有想要离开上官隐月的胸膛,去吸取更新鲜的空气。
曾几何时,她再也无法猜到自己的心思了,即使日日伴着男人们与她生下的孩子们,不管夜夜与她上床的男人是谁,童瀞颓然的发现自己:从最初的痛苦丶忿恨丶不甘丶绝望再到现在的释怀丶平淡丶安稳丶无求,对他们,她已经没有任何恨意了,即使,他们曾联手毁去她的幸福!
「瀞,别哭,要笑,你知道吗?我一直都很喜欢你的笑容~~」
当脑子里回想到齐真河临逝前留下的话语之後,童瀞的泪又轻轻的滑入了上官隐月的胸膛,十年前的她完全懂不了齐真河对她抛下最後的那简短遗言,但十年後,在另一个男人的温暖的胸怀里,她却似乎是懂了……………
童瀞就这样将脸埋入上官隐月那仍泛着热气的胸膛中,小脸布满了一片桃色晕红,久经实战的人才能一眼就看得出她是个身体与心灵都完全被性欲充满然後满足的女人,那艳丽如朝霞般的脸庞,已经不自觉便会嘟起的如红樱般的双唇,全身上下所有肉眼可以看到的白嫩肌肤上,都映着一层专属於男人的独特印记,更别提那已早就已经被彻底开发得浑圆尖挺,如米粒般的小巧乳头就如同她上方的那张小嘴般,几乎无时无刻不在俏丽的搭起一个小圆顶丶等着男人下一次的临幸,而那身下那激渴的花瓣,虽然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如此顽固的保卫花堡,但只要男人的手指轻轻的一拨,欲龙轻轻的一抵,花瓣自动打开花门的速度之快,完全超过了上官隐月的想像。
看着眼前这娇弱女人的可人姿态,上官隐月觉得刚刚已经暂时消褪下去的欲望又完全的被引发了出来,但他此刻却在心底告诫自己;『时间还长着,这次要慢慢来,不能太急!』
上官隐月轻轻的低下了头,先是轻轻的吻了她汗湿的眉眼,接着慢慢的吻上了她依旧甜美的唇,然後挪了挪身子,恢复到之前他最常让童瀞在床蒂上环抱他的姿势,接着健腰一动,臀部微微用力,还没有完全抽出的欲望又再一次沾了沾女人穴内的爱液,然後再一次,直直平稳的插了进去…………..
在上官隐月三十九岁的时候,当雷君临丶白玉泉丶上官行易及宣倬已经开始大到会跟在他及其他人的的屁股後面,毫不示弱的跟着他们抢童瀞的时候,他终於盼来童瀞为他诞下他一直期盼已久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