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童瀞饱满的雪胸上的那对乳尖儿也在此刻的欲望驱使下,像是有自我意识般的自己鼓了起来,那两个粉色近乎透明般的小点完全的撑起了胸前那薄薄的睡袍,在对应着她嘴上正在做的事儿,那可真是万分的淫邪又污秽的景象,但却又带有那麽一丝纯洁又无辜的味道,这看起来完全不搭配的怪异现象,呈现在此刻这对男女的身上,却又显得奇异的融合。
童瀞此刻已经完全不再惧怕口交带来的疼痛了,虽然她现在的嘴儿已经因为将上官隐月的男根吞含得太久太深而开始引起一阵阵的麻痹感,但她却没有丝毫放松的迹象,此刻的童瀞正手口并用,双手不停的摩搓着男人那粗大的棍身以及棍身下那两颗厚实的玉丸,小嘴更是不停的将男人的肉棒含弄吸舔,她正试图吞进更多的肉棒,嘴里的津液也因为太多而开始顺着她优美的下巴线条一路延着颈部往下滴落,缓缓的流入了她的乳沟间,形成另一种醉人的美丽风景。
已经完全沉陷在欲蛊中的童瀞突然狠狠的吸了一下上官隐月硕大茎棍上马眼上的小孔,那淫秽的汁液被吸入腹中的声音回响在这个房间内是如此的清晰,但此刻这对已经深陷在激情的男女浑然不觉这四周的景物及他们外表的变化,上官隐月的俊容泛红,他再一次狠狠的将童瀞的头部往下压,接着,只听到一个很小声的,像是开罐器般的声响响起後--
童瀞的嘴里瞬间满是男人情动後激烈射出的精华--
绵软娇柔的低吟声音如同交响乐般的在寂静房间内忽高忽低的响着,童瀞脸上的晕红仍未散去,因为此刻男人正在她的脸上制造出另一波新的红润,她的双腿在男人的掌中微微弯曲,上官隐月正在童瀞的身下激渴又贪婪的舔拭着女人那已经完全充血饱胀又湿润多汁的花穴。
怀孕中的身体敏感到经不起男人的一丝撩拨,已经完全成熟充血的花径及那两多瓣膜也受不了上官隐月一阵又一阵时有时无的逗弄,童瀞全身都在不停颤抖着,难受到连脚趾头都要紧紧的缩了起来,花唇在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唇舌洗涤中更显得妖娆绽放,胸脯上那两颗嵌在顶端的樱桃,早已变成漂亮的绛红色,盈弱的随着身下男人亵玩逗弄阴穴的下流举动而可怜无依的摇摇晃着。
童瀞的小脸又是一片湿淋,被欲望烧烤的痛苦正开始在身体里蔓延,因为怀孕,所有的感官知觉都是加而倍之的敏感,当然,现在这种欲望无法被满足的痛苦也是加而重之的痛苦。
上官隐月缠绕在花瓣四周围的唇舌,原先是极为温柔轻慢的可说是浅尝即止般的搓来滑去的轻舔逗弄,但渐渐的,在童瀞的花瓣如蜂遇到蜜般的慢慢盛了开来,接着便是开始自我的随着男人愈来愈无法控制的动作而开始拉大了花瓣开放的幅度及角度後,女人花穴里那湿滑带了点露白色的淫液,便开始大量大量的由花穴里流淌了出来,迅速的将原先就已经湿泞得不像话的床单再弄出更令人脸红心跳的颜色。
整张如羽毛白般的白色的床单已经完全找不到一块肉眼可以辨识的,专属於它原先乾净无瑕的美丽原色,肉眼可以见到的床单上,到处都映满了一个又一个或大或小丶或轻或重的白浊色般的印子,远远看去,如同一株攀满了藤蔓上的小小花蕊儿。
那是属於男女在床蒂上交欢之下所产生的欲望花朵,但似乎也是男女在肢体交缠间心灵契合下所升华的爱恋的果实。
上官隐月再接再励的将舌头推入了童瀞门户已然大张的花穴,还在颤动着的敏感的小穴瞬间便绞紧了他的舌头,里面的花肉像是抗议般的开始动不动的收缩蠕动着,像是要驱逐入侵者但似乎更像是要进一步去适应入侵者,上官隐月必须要非常非常小心翼翼的去转动着他的舌头,否则以童瀞现在这般紧致感丝毫未变的花穴来看,还真得是很有可能硬生生的就这麽夹断他的舌头。
上官隐月困在童瀞花穴的舌头一抽一动;一转一吸之间的举动看似灵巧,但仍都花费了相当长久的一段时间,同时更渐渐的将穴内的柔软媚肉上上下下都仔仔细细的舔了个遍,好几次都还重重擦过了女人那极富弹性的内璧,试图往那更深一层的小肉卷去,贪婪的舌头如同正等待餍足一顿的蟒蛇般,几乎没有休息般的扭丶转丶勾丶吸丶抽丶刺丶卷丶压丶戳等各种不同情境的舌技,完整无缺的一一呈现在女人那已经完全顺服,正不停收缩颤抖且还源源不断的流出投降甜液般的汁水露液。
上官隐月更是连童瀞那已经稍稍松池的穴口都不放过,当然更别提那两片已经充血的饱满花瓣了,很快的,在男人这麽耐心又这麽富心机技巧的舔吮含吸下,女人那娇嫩的穴口的爱液完全被男人吸了一乾二净,只剩下他的口水夹杂在其中穴口,明明是属於女性的性器,此刻却夹杂着男人的口沫,画面是如此的怪异不协调,但却又同时淫美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终於在上官隐月一阵极速的吸吮後,童瀞的身子发出一阵强烈的颤抖,随着体内液体激喷而出的那刻,童瀞再也忍不住的发出了一阵犹如尖叫般的绵长泣喊,接着原先被上官隐月抓握在掌中的小腿,倏地僵直了一下子之後接着便完全地瘫软了下来......
在身体内所有的高潮顶点都集中化身为下身阴穴那泡还带着馀温的香甜花露时,童瀞顷刻间不但身子完全无力运转,连脑中的思绪都无法清晰的掌握,她的小嘴不自觉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高潮而流出一嘴的沫津,而在高朝失禁後的花穴更是到现在都还完全止不住抖痕颤意,这过多的性快感几乎一下子让她整个人都要为之崩溃。
几乎过了一个世纪後那般长久的时间,童瀞原先空洞的大眼才缓缓的回过了神来,娇软的身躯依然没有什麽可以活动的力道,但原先空白一大片的脑子却可是将刚刚的情形都给想得一清二楚,她艳红的俏脸一下了被羞耻的惨白给换上了,勉强将还不是很俐落的双手驼鸟似的遮上了自己的脸,眼眶里很快的落下一串串晶莹的泪滴,从那样几乎毁灭人性道德伦理的快感中回过神来,神智清醒後的童瀞一下子便羞愧的咬了小唇,呜呜的哭了出声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