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禁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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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瀞心里因为上官隐月的这段话而起了极为巨大的波动,一时之间一些以前没想通或是根本就不愿意去想的事情,好像在这个时候完全想通了,但却又像是有一些话还还要再问问男人:「你,不觉得我肮脏吗?!我被他们抱过丶吻过丶摸过丶抚过了无数次,甚至我的身体所有的地方,每晚都要承受他们的………………………………..阳物……………………..你不觉得我脏吗?!」

童瀞的问话停停顿顿,但上官隐月却完全能理解她话里背後的含意,他笑了笑,轻轻的以自己的唇去碰了碰她的唇,就只是温柔的碰触,没有急切的敲探,以实际的肢体行动来热烈证明他给女人的答案。

上官隐月的吻,是那麽那麽那麽的轻,一如他的名儿般,如同落叶般的隐隐的飘映在童瀞的唇上,辗转反覆的来回在她的红唇上轻柔的吻着,像懵懂少年般初恋的真诚,也像成年男人般等候的神圣,童瀞甚至都能藉着这样的吻中感觉得到上官隐月辛苦的压抑以及他落下的泪水。

当她的嘴唇沾上男人泪水的那一刻,童瀞的心里竟然浮起的竟然不是一如往常的负面厌恶感,而是怜悯及同情的情绪,面对这个曾与她携手短暂共度她的青春花季,总是不厌其烦聆听着她对他倾吐的一切,这个一直在她面前都是那温暖如月和煦如风,笑起来就像葵花般灿烂的俊美男人,童瀞其实曾在心里想过:如果当年她不曾先遇上上官开阳,而是先认识他上官隐月的话,也许,她会因为这个男人为她所做的一切而感动,然後就这麽顺理成成章的爱上他,跟他做一对寻常夫妻,和和美美的过一辈子。

但当时童瀞先碰上的却是上官开阳,在那个年少时期就如此霸气自我的男人,即使童瀞的灵魂告诉她不能接近这麽样的一个男人,但心却不由得被他的独断独行给牵引着,终究到最後,明知道那个少年是道猛烈的火焰,灼烫而高热,随便一摸都会瞬间烧掉她的羽翼,但她却仍然奋不顾身的在爱情的恶作剧设计下,投入他满是火花般的怀抱,从此,她的灵魂便再也难以完整,而羽翼,更是早已经被烧个精光。

但如今上官隐月的泪水,虽然也如同她当年被伤害後般的巨痛,但在痛楚得背後,却是更深一层的心疼,面对这个第一次在她面前露出这样软弱姿态的男人,童瀞此刻心里有再多的恨,都消散了,她回捧男人的脸,主动将自己的唇轻轻打了开了一条缝隙,欢迎着男人的口舌进入侵占。

女人的主动让上官隐月的反应呆愣了一下,但他很快的就回过神来,并掌握了主控权,他的舌头开始在童瀞温暖潮湿的口腔里悠游,但吻劲仍是留了三分力道,身为女人体内欲蛊的六分之一个宿主,他知道女人的身体已经准备妥当了,随时都欢迎他的进入,可是他并不想如此贸然燥进,在已经确定童瀞心意的此刻,他想要给女人一个美好的且绝无仅有性爱体验。

上官隐月下定决心要抹去童瀞在十年前所受到的一切伤害,不管那场伤害的源头到底是谁造成的?!上官隐月暗自下了非常坚定的决心。

「瀞,看着我,好好的看着我!」

上官隐月又恋恋难舍的吻了童瀞的唇好一阵子之後,才勉强抽出了自己仍在她嘴里的舌,硬是逼自己暂时与她甜美的唇分了开来,即使那分开後交缠成丝的白色线条多麽的让他心痒难耐,但他还是硬逼着自己抽了出来,,接着慢慢和她直视,温声的对她说话。

因为上官隐月的这一席话,被吻得有些神情迷离的童瀞也抽出了一丝专注回望着他,眼睛里虽然有着浓浓满满的春情,但也添上了一抹激情被打断的不解。

上官隐月看着童瀞这副在他面前难得迷糊的娇俏模样,忍不住失笑,但是很快的又正了正神色对着她说道:「现在要仔细的听着我说得每一句话,十年前,我跟阳他们一起范了大错,让你受到了伤害,我明白这是我跟阳他们即使现在到馀生为你做得再多,都难以弥补你一直刻印在心灵里的伤害,但在你心灵上的那份伤,我发誓:穷尽我一生的力量,我都要为你抹去它;抚平它;让它永永远远的消失在你的心上;你的灵魂及记忆深处,永永远远!」

上官隐月这番带着保证的承诺话语,又再一次的让童瀞彻底的震撼住,她的嘴唇张合着,但却像是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上官隐月的话语,她只能呆呆的看着他,直到上官隐月再一次柔柔的吻上了她,接着牵引着她的小手来到了自己的身上,示意着她亲自来除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童瀞的小手停在了男人的身上,但当她真正碰触到了男人的身体,即使隔着那薄薄的一层衣服,都能完整感觉到男人肌肤下的灼烫及高热,她开始有些不知所措了起来,小手揉揉转转,上官隐月上好的睡衣顿时就被童瀞给揉皱出好几个大小不依的皱摺,她想要说话,但嘴却被男人堵得密实,几乎所有的声音都被男人吞入了嘴中。

上官隐月知道女人此刻心里的慌乱,他也不忍一下子再将童瀞逼得太紧,放过了她的小手,他俐落将自己身上的睡衣除去,光裸健壮在阴暗灯光直接照射下呈现的白金色的胸膛缓冒了出来,看着男人的上半身赤裸慢慢呈现在童瀞的眼前,她立刻羞红了一张小脸,接着便有些驼鸟似的将自己的双眼遮住,彷佛这样便可以逃避刚刚呈现在她眼前的一切。

童瀞这样羞怯的小模样却完全逗乐了上官隐月,他笑得一脸灿烂,趁着她遮眼的时候,更迅速的除去自己下半身的的睡裤,然後伸手去将女人孩子遮眼的小手给拉了下来。

立刻映入童瀞眼帘的,是上官隐月那穿着三角裤的壮大已经映着完全明显的龟头连着棍身的痕迹,远远看去,如同一颗硬实的中型手榴弹,近看却又像一条正缠扫在棍上的蛇,那生龙活虎的巨大头型正绷凸着,即使只隔着一条薄薄的内裤勉强遮蔽住它,但童瀞完全不怀疑,如果此刻她再一直盯着它不放的话--

那男人的庞大性器一定可以迅速的撑破内裤,然後完全呈现在她的眼前,而隔着内裤的上官隐月那棍棒就已经是这麽粗大壮实,童瀞完全不敢想像当男人褪下了裤子与她做真实的亲密接触时;当他那粗壮的蛇头茎身硬生生的挤进她窄小的穴时,会是怎生的剧烈撕痛?!

才刚想到这个,童瀞的脸儿一下子便由红转白,接着她的花穴竟然迅速的缩紧,紧到她的穴径正一阵又一阵的颤抖筋挛,可此刻上官隐月的男物都还没实际进来呢!

上官隐月看着童瀞的脸色阴晴不定忽红忽白的惊惧模样,心知她又和以前的伤害做了联结,此刻如果他再急着硬插,估计女人好不容易被他哄出来的一点信心及信任感都会被他完全的破坏殆尽,上官隐月决定今晚无论如何都要耐住他的小兄弟,绝不能让它的莽撞坏了大事,且女人这胎医生还没挂包票说稳妥的,他们每个人也早因为欲蛊的阻挡禁了四五个月的欲望了,再禁个几个月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