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忍那舌头卷成的筒子像是藏有高热的温度,每画押过花径嫩肉的每一处,那处嫩肉便会泛起一股剧烈的酥麻接着再慢慢画成一阵如针刺的刺痛般,短短的几分钟花径里的嫩肉却像是已经经过几百次的循环,童瀞霎时全身剧烈打颤,痛苦得发出了一声短促又模糊不清的淫叫声…….
凤忍在童瀞最痛苦的时候再来一个深深的刺入,男人狂而有力的厉舌将女人的花心的唇肉整个刺到内缩,而童瀞小嘴里含着的,是完全都无法吞进的男性,凤忍即使一直在他的下身施加压力试图要让童瀞因为这股压力而能吞进更多的自己,但女人的小嘴实在是太小了,男人已经完全奋起的龙首玉柱,也无法逼女人一口将它完整吞入。
大大的床上,赤裸的男女,男下女上,两人的嘴里互相含吮戳弄着彼此的性器,童瀞的小嘴完全大开,男人那硬得如火矩般的肉棍正在女人的嘴里上上下下的滑动,每次朝着那诱人的小嘴硬挤入那膨胀的龙首,龙首下方的两侧软囊便会随着龙首挺入的姿态,微微强劲的打在她的下巴。
不消片刻,童瀞的下颚已经泛起一片小小的晕红,伴随着因为小嘴大开而无法自动吞咽的口水,一丝丝的沿着嘴角流下,再配上一张因为痛苦而半粉带红的扭曲脸儿--
那情景真是要多诱人便有多诱人!
而凤忍正热情埋在童瀞腿间,恣意的品尝童瀞柔嫩的花心:激渴的啜饮由花心深处流出的香甜花汁,童瀞的神智半晕迷着,全身上下的感官知觉正陷入痛苦的天人交战中,不知道是该臣服上方嘴儿所不停蔓延出的违合裂痛感抑或是沉迷於男人在她的双腿之间花心深处,所施展的那一连串令她舒爽到完全找不到言语形容的绝妙舌技。
在童瀞那块神秘芳美的瑰宝之地,凤忍对於那处几乎没有半寸放过,不论是徘徊在花径外部的轻吸慢吮,或是深入那桃花源地的狂扫急拨,再偶尔如同神来之笔的挑勾戳弄,随着男人口腔里的那条邪如毒蛇般的舌的所在地,都让女人全身上下陷入如冰似火,几乎要为之疯狂的境界。
那被凤忍的舌头给舔弄得变得更加晶亮肿胀的饱满肉蒂,此刻正微微颤抖,原先紧闭的蕊瓣也在男人的剑舌强势侵入下而微微向两旁分开,童瀞即使在自己痛苦的喘息声中,也能听到男人正在玩弄她的花穴明显声响,狠狠的又舔又扫又戳,搞得花穴的汁水如同泄了身般--
溪哩哗啦流满了她身下的床铺………
这近似高潮的快感使得童瀞有一时半刻陷入了强烈的失神,连凤忍还深埋在她嘴里的硕大也都顾不上了,整个人唯一能感受到的便是男人的舌头在自己的私处上的一挑一吸;一拨一扫;一舔一含。
除此之外,她的神魂便再也感觉不到其他。
而从刚刚玩弄童瀞的秘穴玩弄到现在的凤忍,也已经女人那花穴媚肉里所泛出的那不正常的筋孪及剧烈的收缩下,知道女人体内那条名为快感的弦已经绷到了极点,只要再轻轻一个拨弄,便可马上断裂,而不只是女人,就连他这个始作俑者,也都撑不住的想要一射为快了。
虽然脑海里有无数道声音要自己赶快射出来,但凤忍硬是忍住然後迅即的撑起了自己,重新又将自己的身体和童瀞正面对上,看着女人的一片狼籍的小脸,女人漂亮的眼神找不到清醒的焦距,刚脱离男人的硕大还无法立即阖上的小嘴,点点腥液及她嘴里无法自主吞咽的口水融合,蜿蜒了她整个下颚处…….
童瀞白嫩的身子也已经染上了情欲的迷红,在做爱的时候,女人似乎无论从那个层次来看,都是娇美的让他有着满心的惊艳与说不出的情动,如果不是因身下的这个女人,凤忍几乎很肯定一直都是冷心冷情的自己,这辈子对任何女人,都只会是玩玩纯发泄而已。
可是,他却偏偏遇到了这麽样的一个童瀞,一个明明他一手就可以将她为之折腰的女人;一个他明明一个眼神就能吓阻她吓令她屈服的女人;但到头来,折腰的人是他;屈服的人也是他。
凤忍从不相信一眼情钟这种见鬼的鬼话,童瀞最初吸引他的,是她那青涩毫不懂得掩藏的稚嫩肉体,那完全无人可比拟的窄小花穴;那明明柔弱得让人看了都忍不住想将她拥在怀中大肆疼爱一番的气质,却偏偏搭着一副宁被玩死也不求饶的神韵,让男人在面对着她时,总是能又怜又宠又呵护,但却又能对她又欺又辱又亵玩。
遇上这麽样的一个女人,即使是柳下惠都会被逼成恶棍。
随着日子一天又一天的过去,女人的肉体依旧青涩,花穴依然紧致,但那股娇柔的气质及倔强的神韵却是有增无减,他的心,也随着她的变化,而一天天的变化了。
不再将她当成一个发泄欲望的玩物,即使在欲望上依旧对她放纵残忍,但他看她的眼光却已然不同,凤忍开始将童瀞当成了一个女人来看待,他的心里最隐密的柔软角落慢慢的让她一寸一寸攻陷,然後进驻。
对於童瀞,凤忍知道自己动情动的最晚,但他对童瀞与他的关系的那份认真,是上官开阳他们任何一个男人谁都比不上的,他是个性子冷淡又情薄的男人,连床蒂上与童瀞欢爱即使最情动他都不曾对童瀞吐露出任何亲蜜爱语,着实难以想像他也会如此深爱一个女人--
竟然能爱到让他这一手掌握黑道命脉的黑道霸主甘愿放下一切身段,和他这群原本也是人中龙天之骄的朋友们共用一个女人,乖乖的照着天数排序等候“临幸”她。
凤忍光是有时候想到这个,就会不知道该先无奈苦笑一番还是该先拿把枪一把轰开自己的脑袋先,看看他的脑袋里是不是也同样被下了蛊,否则怎麽会如此离不开她!
童瀞软得浑身发烫的身子已经自动自发的一边将他的身体往下压,一边将自己的身体往上挺,凤忍看着女人双颊艳红,身子彷若无骨的直往他身上不停搓弄,眼神迷蒙,小嘴微启,男人知道她体内的欲蛊已经开始发作。
凤忍低下头去,张开了嘴,轻柔的吻住女人,舌头缠绕卷着舌头,几乎恨不得将女人的香舌给化了然後吞进了肚,他的大手也不停的在女人缔身上来回抚摸,女人湿濡又黏腻的下半身已经开始主动的去搔扰他的昂挺,小嘴更是发出含糊不堪的请求:「嗯~进来,进来,快~嗯~~求你..进来..快~~」
童瀞甚至急切的主动将一双腿盘上了凤忍的劲腰,开始主动的模仿之前男人与她交欢时的撞击,那力道强的竟然让男人胯下的龙首进了半颗,但又很快的滑出,这种隔靴搔痒的触感,完全无法让女人满足体内过度空虚的灼痛感。
童瀞很快的又开始燥动了起来,原先红艳的迷人小脸又慢慢的褪成粉白,大大的眼儿开始蓄满泪水,而就在她的眼里跳出一颗晶莹的泪滴时,男人终於挺身,将那已经明显怒放正狰狞狂嚣着的巨大肉棍狠狠的刺入女人那小巧丰盈的甜美蜜花内--
不知道是谁舒爽的叹息声在这房间飘荡起来,女人细长的腿环住了男人雄健的腰身,任由他开始在她身下横冲直撞猛猛的动了起来,每一下的劲道都完全饱满的将女人撑开,也深深的顶进了女人柔软的宫口。
童瀞软绵绵的叫着,全身上下的知觉感官都在凤忍的撞击下化成了一圈又一圈柔软的春水,男人的唇先贪婪的在她的脸庞四周都好生的舔吮餟含了一番,硬是让她的整张小脸都淌满了他的口沫後,才心满意足的攻向她已经叫嚷到失了力道的一张甜美小嘴。
凤忍大嘴一张,便将童瀞的微张着的小嘴一口含入,空气中很快得便剩下女人断断续续的呜咽,男人沉重的身体已经将女人压得一身黏腻,冷薄的嘴唇已经将女人吻得是气喘咻咻,再加上男人下身那膨胀的怒凸正在女人柔嫩的花穴里面兴风作浪,女人可谓是苦不堪言,拼命的想将双边的小腿竖起,往後退去,试图让男人下身的龙首玉茎不要嵌得那麽紧──
但脚都还立不起就狠狠的被凤忍拉了回来,柔软的花穴再一次的被男根撞入,那花液翻搅的声音不停的在这个房间回响着,相对於女人的绵软莆柳之姿,男人依然一如刚刚把玩她肉体般的青壮生猛,神色未变的继续恣意妄为的在女人的身体进出捣弄着。
似乎要将女人的最後一丝神智都耗尽:最後一口香躯的嫩肉都吞入,让她整个人都与自己的身体融合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