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恶梦的狂欲(五章合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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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一直在做着一场绵延不断的无助恶梦…………..

梦境里的她时而低吟,时而媚叫,嘴唇与身体反覆的不停被同一个男人以各种姿态亲吻、舔舐、吸吮、啃咬、爱抚、揉捏、搂抱、花穴更是不停承受男人时而狂猛的插入;时而厚重的撞击和时而粗蛮的戳刺,那私密的穴口更是一而再再而三不停的承受男人精液的灌溉、洗涤与润泽,男人的肉棒每一次直挺的插入,她的花壶蜜穴便会自动自发的变得湿热,更方便男根的抽插,也将男根吞绞得更紧。

数不清的高潮不停的冲刷着她,完全不知觉也不在乎时间的流逝,她像只毫不知足的母兽,死命得强迫公兽和她不停交欢,但每一次的插入只是换来她更急切的迎合;当男性的肉丸囊袋一次次的拍打撞击柔嫩的花穴,她不但阮话着自己的身体并摆出配合的姿态且还发出更诱惑男人的低媚的淫叫声,已经被男人紧抱住的身躯更会有自主意识的往前倾,似乎非要将男人的下方的恶棍完全的吞进穴中才会满足。

有好几次,明明知道她体内空虚的男人,不但不去填满她的空虚,反而更加恶意的戏虐着她青涩的肉体,男根会突然狂暴的抽插女人的窄穴后,在突然一动也不动的在女人的穴中静止,无法适应男人突如其来恶意的女人,迷蒙的眼里含着不知所以的泪水,她会更加将身体往男人的怀中靠,然后整个身体开始有自主意识般的一上一下如同骑马般的骑在男人身上,强迫男人的肉棒在她体内复苏,然后等着男人给她更剧烈的冲刺….

有好几次,男人只是恶劣的躺在床上,双手交叉枕着头,深邃的蓝眸里看不出任何意境,任由女人艳红着脸;流着泪水想尽办法仍不得要领的主动爬到他的身上坐下后开始不得要领的骑乘着他,淫荡的扭着软腰一松一夹的想要逼迫男人和她一起震动,一起颤抖………

可是大半时候,男人只是无动于衷的被动感受,被动的感受女人是如何迫切的想要让自己和她做爱;被动的体会女人被从内到外的恐怖迷热牵引着.,看着这个原先万般不愿被迫痛苦迎合着他侵犯的女人,在欲蛊的效力及作用下,此刻是如何的需索着他….

需要他的亲吻;需要他的抚摸;需要他的拥抱;需要他的火热;需要他的肉棒;需要他的抽插与激捣,甚至是重磨,已经在他身上骑乘约十来分的女人,终于体力耗尽气喘嘘嘘的仆倒。

在他的胸膛,而在此时,男人放开了枕在头上的双手,然后将双手贴住了女人的软腰后用力抓牢,胯下的男根开始一上一上的抵着女人的花穴,然后野蛮的在女人湿得透滑却仍十分紧狭的窄穴中开始奋力冲刺起来…….

童瀞随男人这样子带着恶意的快速冲刺摆布得淫叫不已,她的身体被牢制在男人的身上,即使男人这样由下往上顶她的做爱体位本来就较一般的性爱姿势还来得吃力,但对仍正值年轻气盛的而立之年的男人来说,这样子将女人压进身里禽着干比女人被锁在他身下猛插还要来得新鲜与刺激,所以他的冲刺也愈来愈猛,好几次,只能看到女人嫩白的身体如同小球一样埋在他胸膛里要上不上的抖动。

男人已经抽插了不长的时间,但埋在女人穴内仍然怒挺昂然的火热并未消退一丝一毫,女人的小脸也开始由最初的欢悦转变为厚重的痛苦,被男根密实充满的整个花穴内部开始泛出一点一点的疼痛,女人无意识的低叫着:「痛,痛,好痛,我不要了,不要了,放过我!」可是在长时间的欢爱之下,女人疲累的肉体绵软得再无一丝力气抵抗男人的淫狠,只剩下微弱的意识在挣扎着要逃脱。

童瀞带着拒意的话语落入了男人-上官开阳的耳里,他那双蓝眸更为幽黯,但他终究没再多说什麽,他放慢了动作,但仍舍不得将自己的欲棒从女人紧致的穴里抽出,他只是让女人静静的躺在自己身上,似乎要把她整个人都给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上官开阳的叹息声,几乎细不可闻,他多不想用这样卑鄙又肮葬的方式来伤害她;占有她,如果他早一点发现童瀞其实只是一直在他心里小小的角落藏着;如果他早一点放下自尊承认:当年的童瀞确实打动着他的心;确实让他爱上她,如果当年,他不误解童瀞,能多给她一点时间与机会解释及证明,那麽,今天在他怀里的童瀞,是不是还是当年那个满心满眼只有他存在的小女人?!

他看着已经趴伏在他身上沉沉入睡的女人,轻轻摩搓她艳红得几乎要滴出鲜血的嘴唇,看着她眼下泛黑的眼圈,他冷酷的心终究疼了那麽几许。

如果他可以早些承认她一直都在他的心底最深最柔软的角落,那麽,他和她的结局是不是,就会有那麽一丝的不同……

女孩面露惊惧,整个人缩成了一团躲在了角落,全身上下不停颤抖,对涉世未深的她来说,今晚,不只是她初恋的句点,也是她对人性全然崩溃的。

「看她这副模样真好玩,好像我们是什麽会吃人的野兽般,呵!!小学妹,别害怕,我们都是你开阳哥哥的好朋友,答应过他今晚要好好‘照顾“你的,来,乖乖跟哥哥来吧,哥哥要带你去玩一个特别好玩的‘游戏“,保证你玩过之后,就会想要一直跟哥哥们玩下去的!」

但回答他的,却是女孩一个又惊又怒的剧烈拍击声,那声音,再这个已经明显沉寂下来的房间显得格外的清晰。

「轩,看来你的‘情话“对她来说,无疑是对牛弹琴,人家并不领情呢,她或许还比较想跟她的,‘开阳哥哥“玩‘游戏‘呢!你还是把你的哥哥角色收一收吧,不过就一个没什麽历练的小处女,把她带上床玩玩后,她定会乖得跟绵羊一样,到时不但不会再拒绝你,搞不好之后我们想把她甩了都甩不掉!」

一袭灰衣的少年对着刚刚被女孩拍打手背上的另一个一身蓝衣的少年似笑非笑的嘲讽着,那张明明泛着一脸温润的温和脸庞,再配上是一身如山间清泉般的乾净气息,怎麽看,少年都不像是个会对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她下手做出坏事的恶人,但──

少年看着她的眼神,却和他身边那几个已经露出了邪恶心思的少年们一样的邪恶!

一样的让她不寒而栗!

「你………们………不能这样,这……这……这是…….犯法的!」

童瀞几乎是用尽了力气」才从牙关里将这句话断断续续的挤了出来,但她不说还好,一将这句话坑坑巴巴的说了出来,立刻换来了这些少年们的哄堂大笑,其中一身红衣的宣昂更是一手搭着凤忍的肩,一手扶着腰,狂笑着几乎要岔了气,边笑边说:「忍,这小处女她真得是太好玩了,我长到这麽大,还没见过这种傻得完全见不到底的小天真,原本以为今晚跟这要要脸蛋没脸蛋要身材没身材的小处女玩是不会太愉快的,但现在,我发现开始有点意思了,也许今晚,会很愉快的!」

宣昂那带着戏谑明显不怀好意的话语一下子便飘入了童瀞的耳里,她的脸色一下子刷得成了一片惨白,将她就如同白玉般的肤色衬托出更加的毫无血色,童瀞的大眼只能够一眨也不眨的看着正将她慢慢围绕起来并对着她步步紧逼的少年们,她的身子却变得愈来愈冷,冷到她的身躯及四肢都已经开始变得僵硬接着很快的毫无知觉,童瀞忍不住缓缓闭上了眼再迅速睁开。

但睁开之后,那几个恶魔似的少年却依然存在,他们脸上呈现的或笑意或冷淡或恶意等等各种表情,此时映在她的眼底却是如此的清浙,再再都告诉着她:「刚刚那个上一刻还对着她泛出温柔笑意;眼李还有着那醉人的爱情馀光的,她一直一直都倾心所恋的少年,却在下一刻收了眼神变了脸色毫不留情的将她推向了他们的怀抱,然后自顾自冷冷的转身就走,不管她在他的身后怎麽哭喊怎麽求饶,那个不论是长相还是笑容都一如阳光般灿烂的少年,始终没有回过头看她一眼。

与其说童瀞惧怕着上官开阳将她交给了这群少年们,倒不如说童瀞恐惧着上官开阳已经彻底遗弃了她,不管是她的人还是她的心!

童瀞再度轻轻的闭上了眼睛,一滴又一滴泪水很快的从紧闭的眼睛里不停落下,慢慢的沾湿了眼角及那如同黑扇子般纤长睫毛,接着慢慢的在她白嫩的脸庞流下了两道极为明显的泪痕。

看着童瀞在他们面前默默的流下了一串又一串的泪水,一时之间,雷御轩、白子辰、宣昂凤忍这四个少年,反到是被她的模样震住而纷纷停下了再试图往前包围的动作,他们四个人的眼睛一动也不动的盯着眼前这个正对着他们默默的发出没有任何声音的哭泣,那透明的泪水如同一颗又一颗椭圆的白色水晶般,晶莹剔透得都要让看着她流泪的人,小心翼翼的将双手捧在她的脸庞去接住她的泪水,接着把她的泪水好好的放在胸口保存着,再也不让它在空气中蒸发消失。

时间似乎就停顿在了这一刻,四个各有风采的少年围着一个紧闭着双眼,神情木然,站姿呆愣,一直默默的哭个不停的少年,直到一阵温暖得如同月光的嗓音疑惑的传来──

「你们,怎麽都在这里?瀞?」

在许多年许多年以后,当她对着这个由少年长成了男人,一直坚持守在她的身边直到最后一刻的男人,童瀞终于愿意轻轻的对他承认:「当年,在面对他的出现,她确实曾是抱有期盼及幻想的。

期盼着少年那向来温暖的双手可以救她逃离恶魔所在的黑暗,幻想着少年愿意抛开一切带她远离这繁世尘嚣……………

「月…月…月…月…月………………………~~~~~~~~」

当上官隐月出现在童瀞的眼前时从刚刚到现在一直苦苦伪装的坚强终于全面崩塌,她喃喃的唤着他的名跌跌撞撞的往上官隐月的方向奔去,那一脸迷惘惊惧的表瞬间边震痛了他的心,他接住了已经收势不住而跌落在他怀中的童瀞,女孩几乎是在一落到他的怀中,便立刻狠狠的颤抖了起来,上官隐月那双漂亮的蓝眸刹那间狠狠的朝着刚刚那群包围着童瀞的好友们送出了一记又一记的冷刀。

「你们,对她做了什么?!把她吓成这个样子?!」

当面对上官隐月这副冷凝的面孔及质问的话语的时候,其他几个少年皆是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的彼此互望了一会儿之后,才由雷御轩率先打破了沉默:「月,发飙之前先清清脑子,好好想想状况,你把这小婊子当成掌心的宝,可知在你刚刚不在的时候,她背着你,干些了什么肮葬事,她刚刚可对着阳说,一直以来爱得都是他。而不是你这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仿冒品!」

雷御轩那番带着浓浓讽意的话语,让正搂着童瀞的上官隐的身躯微微一震也让童瀞原先已经稍微放松下来的精神又再度的崩紧了起来,她模样有些忐忑,万万都没想到,刚刚对上官开阳一翻真挚表白心意的话语竟然会让他们一字不露的听了进去。

上官隐月依然以护卫的姿态将童瀞紧紧抱着,怀里属于雄性气息的味道依然强烈,少女的身体温度也依然灼热,但上官隐月整个人却慢慢的由内心深处凉了起来,那冰凉的感觉实在是太过了,过到他整个人都像冰柱一样,而那冰冻的感觉却还一直在上攀升,似乎要让他整个人都被冰冻解体才肯罢休。

「瀞,轩刚刚说的,是不是真的?」

上官隐月的问话让童瀞的身体迅速起了一阵不小的颤抖,他的声调很平稳,而用字也十分的简短,甚至,他的声音和他现在的怀抱都一如以往的温柔,但不知道为什么,童瀞的身子却在上官隐月问完这句话的时候,颤抖得更加剧烈了。

而她,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在男人这么温柔又温暖的怀抱下颤抖不停。

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太对劲,童瀞下意识的想要避开上官隐月此时那温柔得有些不寻常的怀抱,但就在她才刚试图要做出向后退的举动时,男人此时突然发出一个像是要折断她身躯的力道紧紧的将她牢牢的锁在自己的怀抱里,而那强劲的力道实在是以往一向是最为温柔的上官隐月所不会表现出来的,也因此,已经受到了不小的惊吓的童瀞,再一次的被上官隐月给吓住,同时男孩那异常的怀抱像是带着要毁蔑一切的劲道般,疼得童瀞原先本来就已经止住的泪水又再度的流淌了下来…………………….

「瀞,告诉我,轩他刚刚说得是假的吧?!你不是像她们一样被开阳的面孔及气质所骗住?你不是像她们一样是为了得到上官阳的注意才蓄意的来接近我?你爱上的那个人不是上官开阳?!告诉我,你曾对我说过的话都不是骗我的!不是骗我的?告诉我,你爱我!你爱得是我,是我上官隐月而已!一直以来,都是我而已!」

但回应他的,却只是女孩痛到硬咽的微弱哭泣声及不停摇头试图张嘴说话的模糊声调,但女孩愈是想要从他的怀里逃开以及想要试着向他辩解些什么的模样,却又再一次的,重重的撕扯着男孩那早已经因为承受不了初恋破碎而鲜血淋漓的心脏。

在许多年许多年以后,当他对着这个由少女长成了女人,一直被迫绑在他的身边直到最后一刻的女人,上官隐月终于愿意轻轻的对她提问:「当年,如果你没有先认识他,没有先认识我的双胞哥哥,那么,你会爱上的那个男孩一定就是我!因为,当年的我对你用心及用情,都更胜过他,所以,你当年若是先遇到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我,对吧!」

男人的痛苦,来自于最初为什么女孩那时跌入的怀抱不是他所有?为什么女孩一眼情钟的初恋对象不是他?男人最终的快乐,则是已经长成女人的女孩在最终的那一刻,在泪流満面的他们之中,选择第一个牵起手的那个男人是他……

恶梦还在延续,她仍然在无边无际的痛苦中挣扎………

时间的流逝只是更加深她体内的痛苦,所有的意识全集中在名为痛苦的感受线里--

男孩仍在她的身体里奋战,一次又一次的插进拔出,每一次的挺进,都带出更丰沛的水液;每一次的抽出,赤红色的朔大肉棍里都缠着一丝又一丝的鲜红血液;童瀞的脸孔十分的苍白,那是一种失血过度的苍白,从被上官隐月夺走了处子之身后,之后的男孩们彷若饥饿已久的荒狼野狮,轮番上阵的侵犯她--

啃食她的肉体;撕咬她的灵魂……..

在男孩毫不留情又残忍无比的侵犯下,童瀞已经失去了神智,连流泪哭喊的本能都悄悄的停住了,她青涩的肉体似乎成了迷人的蛊,迷惑着在场男孩们的视线以及心智,让男孩们都只想沉沦在她的窄穴里,在她的花穴里射乾他们体内所有一点一滴的精液,他们都心甘情愿的在女孩的体内一次又一次的缴械投降,而每一次的缴械都只是换来男孩们下一次更持久的进攻。

而除了被男孩肉棒挺入的花穴一次比一次的湿滑紧致,她再没有任何反抗的举动,痛苦紧皱着眉峰下紧闭的眼睛,僵硬到发直而疼痛的肢体,完全都没有被情欲沾染的快乐淫艳的样子,她的脸蛋模样,可以说是他们上过的女人当中最令人索然无味的,而她的紧致花穴,却也是从知晓性事后至今驭女无数他们所能感受到的最销魂舒爽的。

他们这几个都还可以勉强算是少年的大男孩们完全投入这场性爱里,得到的回馈是他们成长至今所有笔墨都难以形容的舒心畅快,似乎以往玩过的每个女孩;上过的每张大床,做过的每场性爱痕迹,都只是小小的热身而已,而真正的上场就是为了今天这个女孩,每个参与者不仅是观众,同时也是演出者,更同时,他们也是残忍的竞争者以及施虐者….

互相在童瀞的身上较劲着,比较谁可以插得更深;射得更多;做得更久。

童瀞连昏迷中,盈满水液的花穴会如同有自主意识般的缠紧男人每一寸肉棍,那处言语都无法形容的柔滑,只是使男人能插得更深,同时也逼得男人只能更加狂猛的戳捣着她花穴内部的每一块媚肉,让她即使在深沉的昏迷中,都能感受到男人毫无保留的激狂炙欲。

她香甜美艳的小巧花穴,却如同梅杜莎的美丽双眼般深深的勾住了男孩的心与魂,让男孩在她的穴内变成了欲化的石像--

「等等,你们看,她的小穴还在流血,人也没意识了,看起来是不行了!」

男人当中的白子辰阻止已经童瀞的双腿磐在他的腰身就了“定位”并准备攻击的宣昂。

「你大爷干过了爽完了现在要当好人叫我停手?!」

宣昂细长的凤眼泛着美丽又隐讳的不明幽光,任何一个正常有勃起能力且性致被引得正激烈高昂,打算提枪上阵狠狠来一番冲锋陷阵的男人,在听到刚刚发泄完后就佛心发作的善心人士突如其来对他的一番禁欲劝告,心里都会忍不住的对着他问候他祖宗一百八十代,即便他们有再好的交情都一样。

「辰说的没错,从她被隐月破了身子之后,血就没止过,至少必须先让她止血!」

凤忍趋前隔开精虫上脑的宣昂,灵敏再次的以手指轻柔的戳揉昏迷童瀞的私花,然后不带色欲的抽出,让蜿蜒指腹上艳红的鲜血呈现在众人的眼前,众人的眼神皆忍不住一惊,然后下腹再一紧,在童瀞右侧的雷御轩忍不住伸出了手,轻抚了抚她苍白的脸庞,看着她毫无反应的荏弱,一向冷硬的心也忍不住逸出一丝怜悯:「你怎麽这麽娇弱呢,现在给你的这点小甜头你就嚐不了,等等还有你受的!」

听完雷御轩这番话的其馀四人,皆忍不住有志一同的呈现惊诧,雷御轩却只是专注的抚着苍白的童瀞,然后阴阴的说:「月跟辰,你们不能否认这个女人刚刚让我们十分爽快吧?!昂跟忍,你们也不能否认面对早已经昏迷且下体还血流不止的她,你们都还有欲望吧?!反正,这件肮葬事情,我们已经干了!木已沉舟,我回不了头了!我也不相信你们可以回得了头,所以,你们,少当圣人了!」

宣昂弧形完美的嘴角逸出一抹毫无笑意的森冷笑容:「是回不了头了!那就让我们和她全都一起下地狱吧!」

「在下地狱前先等等吧,她还是个处子,太生涩了,和我们以前玩的那些女孩的等级也都完全不同,连我一根食指都吞不下的小穴,一下子要吞尽我们这五根异于常人的肉棒,确实是难为了她,该对她用点药了,不然我们还没插死她,她就先失血过多而死了!」凤忍接在宣昂之后开口,那语气稀松平常的彷佛在回答今天天气如何的闲淡。

「现在能上那去找药?别告诉我,你们身上会有那玩意!」

白子辰清朗的男中音在他们这几人间炸开,除了从刚刚到现在都沉思无语的上官隐月之外,其馀四人皆无奈的、带着面面相觑的味儿看着彼此,说来也讽刺,他们从开始跟女人上床,知荤晓味开始,身边随时会带着的,大概就只有保险套而已,一些坊间热门的催情药、迷魂剂及一些杂七杂八的情趣鬼用品,是他们连碰都不碰的。

光是他们随便一根手指,就能将女人的肉穴搅得春情大动了,那还用得着这些低三下四的葬东西。

他们这几个对于自己的性能力及持久度,可是自信又自傲得很,可是偏生上天却送了个童瀞到他们的面前,眼下这状况,要他们消火停止对童瀞的掠夺,那是不可能的,但如果找不到药来让童瀞服下以便应付他们的旺盛的欲望,那童瀞最终也会他们的欲望活活的折磨到死!

「算了,我直接出去买吧?!」

雷御轩看着挚友们的模样,他只好忍痛的准备下床穿衣去买能解救他们五人目前窘境的灵丹妙药。

「你们在找的,是这个吗!」

突然的,从刚才强暴完童瀞后便一直安静无声,几乎让人忘了他存在的上官隐月幽幽的开了口,众人顺着话语往他的方向一看,只见他的大手里扬起了一排淡紫的药片,嘴角擒出一抹让人目眩神迷的精致笑花。

而这抹笑花里,只纯粹泛着欲望的淫邪而已…………

梦境,原来其实也不是一直都是那麽纯粹的痛苦,痛苦,原来也会悄悄的、缓慢的停止,然后被一点一滴微量的快乐给取代………

或许也可以说:极致的痛苦带来了极致的快乐、而极致的快乐则取代了原先该有的清醒。

谁的唇,那麽温柔的侵入她的嘴中,和她的舌头嬉玩着,唇舌交沫的滑腻;舌心交缠的绵柔,盈绕在她鼻端及口腔的男性气息是那麽的浓烈却不呛人,男孩的吻,又深又轻又那麽的庄重,像是已经得到世上最珍贵的宝物一般的神圣,她第一次发现;原来男女间的亲吻可以这麽的亲密,原来这样的亲吻可以趋走身体所有的痛苦,她想睁开眼睛看看这个[吻她的男孩,可是双眼的眼皮却像被牢牢黏住似的,再睁不开。

男孩的吻一直持续,似乎要将她嘴里所有的口水吸乾,对男孩如此强势的亲吻举动毫无招架之力的她,只能如同刚出生的幼猫,无力又娇酣发出软软的叹息单音,但她的微音,只是很快速的消失在男孩激渴的嘴里。

耳力灵敏的男孩们没遗漏她无意识的娇音,盘距在她两侧身旁的男人们,也同时快速的伸出手,再度揉捏起那两团丰润的白雪,像是已经讲好默契似的,每当左边男孩的大手对着她左侧蜜乳肉展开重重的按压及狠捏时,右方的男孩的大手却是轻柔的不能再轻柔的对着她脆嫩的右乳头旋转挤玩,而在她下方的男孩则是坐立在她的中央,然后将长指直挺的插入她的花穴,敏感的雪乳及私花被毫无顾忌的把玩,想要叫喊的小嘴更被男孩的剑舌吸含的密密实实,全身上下能活动的部位都被男孩们困着、压着,刚刚被迫服下的不明药片,在男孩们刻意施加求欢技巧下,化成流在血液里的热流………

她的思绪开始更加浑吨起来,剩馀仅存且似乎还有理智的灵魂,却只能被迫脱离了身体,身体似乎变得更软更热了,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男人猛力戳刺的下身那处娇嫩的玫核,全身泛着难以形容的微微疼痛,但欢愉的感觉却是真实的,即使男孩堵住了她的红唇,让她出不了声音,但身体却已经明白的的感受了欲望,乳尖儿开始骄淫的立起,原先还在出血不停的花穴也不知在何时止住了鲜血,开始流出带着微腥但却是香甜且诱人十足的白色汁液。

当宣昂抽出那根带着滑液的指头时,在场的男孩们全都开始气息浊重,双目赤红了起来,下半身直挺挺的坚硬肉棍足以说明他们此刻的兴奋程度,男人的举动开始变得更狂肆了,宣昂拉开了童瀞圆润嫩白的大腿,半跪起身子,吓人的赤红长棍彷佛有自主意识的,甚至不用费力去调整插入的角度,已经精准且猛然的插入了童瀞的蜜花深处,在宣昂插入的那一瞬间,不但童瀞的花

瓣被撞得一片嫣红,而先前被挑弄的花液也因这强烈的力道而喷溅得水花四处。

空气中满是暧昧的令人不敢细听的撞击声,每一次的撞击声都带出大量的水液,“噗滋噗滋”的水声令在场旁听的男孩个个都心痒难耐,硕大的肉棍根根都怒红狰狞,童瀞也因为被宣昂突如其来的猛力撞击插弄涕泪涟涟,一口气更因此而差点顺不过来,若不是上方的上官隐月察觉有异而马上放开她的小嘴,恐怕她就要因此窒息而死。

虽然先前童瀞已经服下效力强劲的春药,而童瀞的肉体也因为这春药的后劲引起了反应,宣昂的火热铁棍插入她私花蜜唇的那一瞬间,仍令她痛得忍不住张嘴惨叫,男人抽插的力道又狠又快又直接,完全不给她任何回应及顺气的时间,他大手牢牢紧扣着她的软腰,小幅度的微低姿势使身体呈现着健美的弓形,这姿势也方便使他身下的硬棍能将童瀞的蜜穴抽插得更深、更沉。

童瀞完全看不清四周的景物,只能感觉到翻天覆地的剧烈摇晃感,她只能发出短而又短完全不成调的气音,花穴里不停产生说不清楚的麻痛,在男人愈来愈剧烈的摆动中,她毫无反抗之能的只能选择和男人一起谣摆乱晃,而此时她左右两旁的男人又开始恶劣的抚摸、揉弄、舔咬起她两边的圆乳,而彷佛还嫌她不够热闹似的,在她上方的上官隐月,毫不温柔的掰开了她的小嘴,竟然还将自己胯下的欲根插入她的小嘴,将那粗长的恶心男根上下一边律动一边摩擦她的口腔所有的角落,强迫着她的小嘴吸吮吞食着………

而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凤忍,也早就按耐不住的拿起童瀞的左手,开始强迫她沿着自己的欲望上下来回的滑动…………

华丽的大床上,五个俊美非凡男孩、一个容颜通俗的女孩,正联合上演着贪婪又迷乱的欲望之舞,女人的双颊呈现着春情荡漾的艳红,男性白浊的污液或多或少的参杂在她的脸庞及身体,更显出她的淫麋,底下的花穴也早已滑腻不堪,丰沛又大量的爱液取代原先的浓红鲜血,每当男人的肉棍一刺入就立刻被狠狠的吸缠住,花穴两旁的媚肉更是自动自发的夹击着男根,硬逼着急切男根的戳刺力道减缓减慢。

男孩们都因为她小穴这份紧致的触感,生平第一次嚐到了疼痛的滋味,童瀞虽然已经不再是处子之身,但不管被男人插了几次,但仍如处女般的紧实肉穴,再再都令男孩们如痴如狂,且他们的肉棒天生就大于一般东方男子,且这些天赋异秉做爱的技巧、强度与持久度也都异于常人的男孩们到目前为止似乎也都不觉得疲惫。

总是一个才射完,另一个便已将迫不及待的冲入,男人轮流用各种姿势玩她,也轮流和她口交,逼迫她一次次的吞食他们给予她的热液,如同野兽一样,毫无道德、不讲伦理的性爱,一如现在--

童瀞被迫四肢跪趴着,凤忍由后方进占着她的蜜穴,毫不停歇的抽插力道也使得那对丰挺的美乳被撞击的四处弹跳,乳头如同红艳的红莓果实般硬挺的颤放,令人忍不住的想要将它纳入口中啃咬一番,穴内的爱液和着男人白浊的精液流出花穴后顺遮大腿蜿蜒而下,而前方的小嘴大开,吞吐着宣昂火热的硬棒,下方的撞击再加上口中硬实的突刺,此时,白子辰的双手竟然还恶意捧起她两旁的圆乳,一边将它慢慢的堆挤叠成一座高挺的乳峰,一边恶虐的说:「这对奶子真是我看过最白、最大、最嫩又最挺的,你看,让我们干了这麽久,乳头还像刚刚那样粉嫩!」

宣昂在此时将童瀞的头往下压,试图让童瀞吞下他的整根肉棒,他的举动使得童瀞痛得忍不住呜咽一声,顾不得下方强劲的撞击,喉腔的剧痛使得她双手开始推阻着他,在推阻的过程中,口腔的牙齿有意无意的磨到了肉棍的硬肉,花穴也开始用力推挤深埋体内的恶棒,几乎就在那麽一瞬间,在她花穴和嘴里的男人同时达到高潮,然后分别在她的花穴及嘴里射出精液………

当两人好不容易依依不舍的从她体内及小嘴拔出稍微疲软的男根时,童瀞已经是出气多入气少了,她紧闭着双眼,苍白到泛青的脸庞,这一刻,她再也不愿意再醒来,不管体内的欲火将她烧得有多麽难熬,她再也不愿意清醒面对这群披着人皮的禽兽,再也不愿回应他们在她身上施加的恶魔举止。

她只想就此睡去、死去,可是,却有一个声音一直温柔的、坚定的、执着的,一声又一声的在她的耳边呼唤着:『瀞,快醒来,回到我身边!』

那是道让她连沉睡中听到都会不由自主的流出眼泪;都会不由自主的泛出心痛的声音;她至死都不会遗忘的声音;她可以失去一切也不能失去的声音--

她的丈夫-齐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