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不计后果(1 / 1)

只对你服软 圆子儿 1222 字 10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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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是头昏眼花了。”她下意识嘀咕,觉得自己今晚都快累得并被周棠吓出幻觉了。

她没再耽搁,敛神收心便坐入驾驶室,开车便走。

直至她的车全然消失在停车场外的车流里,不远处那辆黑色宾利才稍稍亮了车灯,缓缓往前。

车内昏暗的光影里,陈宴满面沉静,目光深邃,他修长的指尖随意握着方向盘,整个人清冷淡薄。

而他身旁的手机,铃声不断,震动不停,屏幕上的苏意二字一遍遍的亮起,而又一遍遍的熄灭,也不得他半许回应。

直至开车回到绿溪公馆,整栋别墅却不如往日那般成片漆黑,别墅内反常的亮起了灯火,透着一种莫名的生机。

陈宴坐在宾利里,目光幽幽的将别墅灯火盯着。他没和母亲王素芳住在一起,这是他单独的住处,平常除了杨帆以外,便只有苏意来过几次。

此际不用多猜,也知道里面的人是谁,那人是真的胆子太大了,他都已经将话说透,没料那人还是将他的话当成了耳边风。

他薄唇稍稍勾了半抹讽刺,拿起手机,给杨帆打了电话。

杨帆恭敬接起,陈宴淡声吩咐,“明早找人给绿溪公馆换个锁。”

杨帆怔了两秒,当即应话。

陈宴嗯了一声便挂断电话,也没进别墅的心思了,他再度点燃了宾利的火,便要开车后退。

“陈宴!”这时,别墅的大门突然从里而开,一抹淡粉轻纱的身影从别墅里窜了出来。

她速度极快,根本没任何犹豫便跑到陈宴的车前挡车。

陈宴眉头一皱,眼底卷起半分波动,却没停车,直至车子快要撞上苏意,苏意也被吓得闭了眼时,他才一脚将刹车踩到底,停住了车。

苏意吓得脸色白了白,反应过来后,便朝陈宴泪流满面,娇柔委屈的唤,“陈宴。”

陈宴扫她两眼,突然就莫名的想起了上次周棠差点被他撞到的场景,那时候周棠可不是苏意这种柔弱委屈的反应,反而是直接就冲上来骂他有病了。

“陈宴,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你好久了,我还给你做了一桌菜,你……”这时,眼见陈宴没什么反应,苏意不得不小跑至陈宴窗边,落泪讨好的说。

陈宴降下车窗,没等她说完便打断,“我今天说的那些话,没听懂?”

苏意咬了咬下唇,“陈宴,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在弥补,我今天也为你做饭了,我可以放下一切。”

陈宴勾唇讽刺的笑,幽幽然然的,脸上也没什么多余表情。

苏意小心翼翼将陈宴打量了几眼,泣着嗓子说:“我今晚听杨帆说你胃又开始不舒服了,我太担心你了,所以今晚才没听你的话过来给你做饭了。陈宴,你的话我放在心上了的,我也没想过要违背你,只是我真的担心你,怕你胃痛难受,便想给你做点吃的,而且我还给你温了牛奶,是你常喝的那个牌子。”

“苏意,我早就说过,在我面前擅作主张不是好事。”陈宴冷道。

苏意哭得更厉害,“我知道,可我放不下你,陈宴!我放不下你怎么办,我不想分手。”

陈宴满目讽刺的扫她一眼,“走之前将别墅里你带来的所有东西都收走,明早杨帆来之前,我不希望杨帆给我汇报这别墅里还存留你的半点东西。”

嗓音一落,开车便走。

苏意再度挡在车前,趁陈宴刹车之际,她无可奈何的悲戚道:“陈宴你别走!我走,我走行了吧。我这就去将别墅里的东西都收走,你去二楼休息便是,我保证不打扰你,我收了东西就走。”

说完便不顾陈宴反应,率先跑入别墅,似乎真去收东西去了。

陈宴幽深的凝着别墅的灯火,沉默了半晌,熄火下了车。

苏意这次很听话,进了别墅就在收拾东西,餐桌上那几盘菜肴,全数被她打了包。

待陈宴踏入大门,她就已经将菜都收拾好了,眼见陈宴看都没看她一眼便朝二楼楼梯口去,苏意满目发酸,心口发涩,这回终于什么都忍不住了,整个人跑到陈宴前面堵了陈宴的路,在陈宴垂眸扫她时,她撞入了陈宴怀里,双臂死死的环住了陈宴的腰。

“陈宴,我爱你,我真的爱你,这世上没人能比我苏意更爱你。”像是要急急宣誓,又像是要稍稍释放满心的酸涩与恐惧,她一遍遍的朝陈宴重复‘爱’字。

奈何陈宴并未出声,甚至已经抬手握住了她的手臂,似乎下一秒就要将她无情推开。

陈宴对她是真没半点耐心了。

这个刹那,苏意心酸得难以附加,所有不甘的情绪,也膨胀到了极点,直至陈宴的手开始朝她用力时,她越发环紧了陈宴的腰,垫起了脚,整张脸蓦地朝陈宴凑去,唇瓣也不顾一切的捕捉到陈宴那发凉的薄唇,用力的吻开。

她是真的爱陈宴,爱到了骨子里。她不可能让陈宴离开她,即便是违背陈宴意愿,丢掉女人的尊严,她也要属于他,融入他,和他在一起。

心口猛烈的狂跳,不甘而又发狠的情绪掩盖了常日里所有的小心翼翼与畏惧,她甚至根本不想去想陈宴被她第一次触碰亲吻会是什么反应,但至少这刻,陈宴并没有推开她,也没拒绝她,这使得她快要破碎的心重新燃起了几许希望。

也许常日里就是她太顾忌陈宴的洁癖和陈宴的规矩就没敢碰陈宴,但实际上,也许陈宴是喜欢的,也许她早点不顾一切的对陈宴主动一点,胆大一点,陈宴应该早就彻底属于她了。

所以这次,她彻底放开了,破罐子破摔了,不计一切后果了,她要让陈宴无论是心还是身体,都彻底属于她。

这种心思,随着亲吻陈宴的唇瓣而越发的浓烈,她吻得窒息而又入迷,亦如陈宴这个人对她致命的吸引一样,甚至吻着陈宴,她整个人都发软发酥得快要站不稳,身心都快要彻底瘫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