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夷之地,大漠千里,衬得绿洲城的繁华昌盛如海市蜃楼般遥不可及。自三年前与天朝一役以来,双方元气大伤,骠骑大将军之子戚峥代父出征重伤蛮族首领,却因此魂陨沙场英年早逝令人惋惜,那时恰逢新帝慕枭登基。儿时中蛊的太子身体孱弱惨遭打压宫闱冷清,多亏了活泼爽朗的少年不离不弃殷殷相伴,两人懵懂的爱情在日积月累下水到渠成。战报传来时九五至尊当场血染斤帕,温柔阴欲的天子因痛失竹马从此变得冷血寡言。
这次微服亲临本是为了搅乱仇人的葬礼让其死不瞑目,却见万人空巷的绿洲城未在进行蛮王出殡仪式反倒在游街庆祝乌达王子掌权封后。听路人说起才知,民风彪悍的蛮族推行了一条甚是荒诞的规定——首领薨而世袭王后予其子,履夫妻之责掌后宫大权。据说这男后倾慕于老城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o文主的英明神武,战后首领卧病在塌,他相依相守随侍左右,二人伉俪情深成就一曲忘年佳话。
慕枭戴着银色面具于酒楼雅间作壁上观,只见异域风情的繁复黄绸下,乌达携其新妻坐着十人抬的黄金大轿,春风得意地朝城民挥手致意,丝毫没有丧父的凄凉肃穆。面饰朱纱的男后身形旖旎,健硕的肌肉堪堪被薄衣遮住,英俊的人夫唯唯诺诺地正襟跪坐任少年搂抱,谁能想到他寸缕不着的衣内春光——被镣铐锁住的大小腿限制他只能母狗般爬行,常年受调教的骚屁眼里楔有粗长的玉势,脚跟随着软轿颠簸不时顶住那物什末端来回戳弄,抹蜜似的翘臀左右款动引人遐思。乌达觊觎父亲的这匹雌马很久了,尽管男人身经百战的屁穴已染媚色,但是那倔强清亮的双眼和完美似希腊雕塑的躯体依旧令少年充满了征服欲。
“什幺父后?不过是皇族胯下扭腰摆臀的高级娼妓罢了,待本王雄器成熟分分钟干得那骚逼喷汁高潮!唉可惜这婊子不听话,低音炮的好嗓子活生生让父亲毒哑了,不过每每被羊眼圈碾刺媚肉这淫妇就会理智崩溃,爽到翻白吐舌涎水横流……”啧啧,谁能想到昔日意气风发的戚将军正身陷囹圄求死无门地受尽敌人折辱呢?
尤记当年初见,小王子捉迷藏时误入禁区的塔楼,半掩的厚重木门开启了糜烂扭曲的性启蒙。只见他年逾半百的老父亲正匍匐在一具渗汗的性感躯体上,“呼哧呼哧”耸动着粗腰,硕大的啤酒肚不停地将蜜臀撞出肉波。老蛮王胯间的软垂因纵欲过度已不能人事,在趴伏青年大张双腿间的骚穴来回捣弄的只能是粗疣玉势和各类淫具,虽是死物却仍干得身下人低喘连连,颤栗的双手后撑住老城主带毛的腿根,无助地承受着一下下的撞击搅弄,受龙涎香调教的青年逐渐沦为不知羞耻的淫兽。“喔宝贝儿~我终于干破你的骚洞了…为夫的巨刃可是不赖?”老城主揪扯着青年蓄短的额发,下身整杆入洞扭着胯让阴毛与粘腻的穴口交相厮磨。戚峥咬着下唇流泪高潮的俊脸就这样刻印在乌达的脑海中,那时候他半张的沾精薄唇是在说“干死我”还是“救救我”?无所谓了,他终究会是我的。
蛮族地宫。头套黑罩的男人横躺在朝墙的老虎台上,双腿向腹部弯折被上悬的铁链吊呈w型,紧攥的拳头则铐在两侧,这副任人宰割的模样衬得肥尻愈发凸出诱人。而墙上的巨型阳具已被事先舔得油光水滑,亟待入那销魂窟一逞雄风,男人的一口好箫技也是侍奉这样的大家伙日夜磨练出来的。轻快的蛩音如恶魔的私语般萦绕在空旷的殿内,老阉奴见乌达驾临忙谄媚地拥上前去,寻求“入鞘仪式”的进一步指示。顾名思义,“剑鞘”就是用来接纳巨刃的肉器,是和军妓不相上下的耻辱存在,不过是服务的人群不同,本质上都是男人们的鸡巴套子。由新王亲自甄选出“净身”之器,插入男后承欢蜜穴从而宣布其成为专属“剑鞘”,却也可酌利借予他人“磨枪”罢了。
老城主去世后,调教男后和传授驭术的重担便落到阉奴身上,此人面相淫邪手段诡谲,饶是意志坚强的戚峥也难敌其手。他力荐乌达选了尺寸更大的带疣玉势,并套上老城主的心头好羊眼圈,这才宣布仪式开始。枯朽的手指缓缓摇动机关,狰狞的巨物便逐渐抵上阖动的艳口,那处吞咽了一个上午的假阳具早已湿软可欺。但由于“新剑”太过粗壮直逼得骚穴不停颤抖,只能努力分泌淫汁减轻折磨,任由疣状凸起挤开微鼓的褶皱,开始碾压鞭挞起内襞的媚肉。男人的脚趾揪紧又放开,鼻息也愈发粗重,在吞入羊眼圈的瞬间他难以抑制地挺动了几下,嘴里也发出呜呜软吟。阉奴甩手就教训了那不安分的浪臀,常着带棒丁字裤的大屁股留下一块泛白的骚浪痕迹,“这淫洞定是怀念蛮王的大宝贝了,奴才特意用上您最爱的闺房密器,见证这从人父作人妻的历史性时刻!”戚峥羞愤欲死,这阉狗不断提醒着他承欢人下的屈辱历史。记忆中那双腿盘腰喷汁呻吟的男人已然麻木,明明是有苦衷的强迫性行为,却在后穴高潮的瞬间萌生出幸福的错觉——沦为剑鞘,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此。
“呼……唔”巨刃完全入鞘时戚峥已经身覆薄汗,骚心被抵住的他如同上岸的人鱼般无力挣动,性感的腹肌也微凸着可见贯穿之深。不待男人完全适应,老阉奴便调整好机关插逼的节奏,不管骚穴如何挽留仍一鼓作气地往外撤去,羊眼圈顺势拖出一截截嫣红的媚肉,此时再不容抗拒地捅回屁洞,直凿得那浪逼开了泉眼,淫水不住地“噗嗤噗嗤”飞溅出来。“不…太大…呃啊!贱穴要被插烂了唔…骚肉出来了啊啊!”也许是龙涎香太过浓烈,戚峥的理智已然脱缰,脑中回荡的尽是前夫调教的荤话。受新王乌达之命,为了成年礼上的公开入鞘顺利进行,要破除这荡妇最后的心理防线。之前男人已辗转过地下赌场表演“卖穴”,也戴着口撑蹲在妓馆小窗前接受轮流爆浆……戚峥思绪万千,太阳穴突突地跳着疼。
这时阉奴唤来了地宫囚笼里那些身经百战的刑犯,命他们使尽浑身解数帮男后度过最后的“单身之夜”。感受到浓厚的雄性气息逼近,戚峥绝望地收紧骚穴的闸门做无谓的抵抗,却在拖出的壁肉被口舌吸住啧啧啃咬时骤然高潮,喂了正在亵弄股间蜜花的犯人满口情汁。“啧啧…王后的淫水真是太甜了~让我来给这被人操烂的海葵软穴按摩按摩~”湿软的舌头按压着扫过敏感的肛环孔,当初老城主怕男后不守妇道,不顾戚峥的示弱哀嚎硬是在排珠的脆弱时刻让工匠穿了孔,那冰冷的球体就锁在软穴无法泄出,陪他度过无人贯穿的夜……此刻,男人最敏感的奶头正被一左一右的低贱囚徒舌苔磨舔、黄牙啃啮,为了满足乌达的恶趣味,食药过后每天都要经男人口舌吸吮直至出奶。
“哦~瞧这奶头大的!兄弟们舌功可真厉害,记得当初这货羞涩地凹在里面不肯出来呢~”……“可不!还是麻子厉害竟然想到用狗阳骨逼奸奶头哈哈哈~”……“可惜咯~现在不用乳环也缩不回去啦!瞧这小山包…哧溜~被啃多了连奶晕都不粉嫩了!”刑犯们的调笑唤起了初嫁时男后的噩梦。因为戚峥的无谓反抗惹烦了老城主,加上阉奴上贡的可人儿着实得趣,便把新婚燕尔的男后扔去了地牢好生调教。只要伟大的戚少帅还想青梅竹马的蛊毒得解,不怕他翻出什幺花样来。说到底天朝内讧的幕后赢家还是他蛮族人,只可怜那小太子早年就深受蛊虫折磨体弱多病。哈要不是深知他俩间的那点儿猫腻,自己一见钟情的心上人可不会轻易妥协哼哼。
彼时戚峥的嗓子还未毒哑,身子泛着初经人事的青涩,内陷的乳首被男人的小指节插入揉弄,双手箍在头后挺着胸脯流连在地牢的草铺上,隐忍地撇开脸任由粗鄙的男人们施为。牢犯们排着长队嘬乳插穴,碍于肛环无法真刀实干,便想方设法地通过乳交、膝弯、手撸等各种方式亵玩隽秀的俘虏。当小巧的狗阳骨插入凹陷的乳晕开始戳挑,冷情的青年终于克制不住地“咿呀”出声,经过一系列的虐乳指奸调教,被逼着喊出不堪入耳的荤话:“啊奶子~淫妇的奶子被狗奸了唔啊~”……“好哥哥~慢点操呀…骚货的奶头要被磨破了~”……“呜呜别操了…奶头坏了…还要给夫君喂奶的……”那沾精的胸膛上红樱肿胀,狗阳骨被小指替代插揉,奶头在混合湿黏的涎水中颤巍巍地挺立……
阉奴把男后从牢里提到老城主面前时,英俊冷漠的高大青年穿着紫色薄纱式样的妓服,经过男人口水滋养的奶头嵌着乳环无法缩回,乳晕胀大了两倍使得弧形的银链晃荡着挂在胸前。他大腿两侧的圆环缀着轻纱,遮掩不住碎料包裹的臀瓣,那股间的密地也被牢犯们的津液轮番造访,舌奸、口爆、臀交……只要不插入破身都被默许。戚峥神情恍惚地站在富丽堂皇的大殿,内心一片荒凉。他无法忘记被狗阳骨插乳时头皮发麻的刺激,也无法原谅在牢犯唇枪舌剑下呻吟的自己。老城主见势猥琐一笑,揽住男后那即将扭浪承欢的窄腰,搂进怀里便耐不住往尾椎摸去。烈酒味的湿吻纠缠着喇舌时戚峥才想起来挣扎,却在湿软穴口被粗短食指双双干入时塌下腰来——那时候开始,便坠入地狱了吧。